尾生北岛的批判就象老酒批判女人,看似批判实则崇拜,看似膜拜实则调戏,看似调戏实则暗藏色胆。北岛和他的今天们注定成最幸运又最不幸的一代,说幸运是中国现代诗从他们开始,说不幸因为是开始派便决定了他们的高度和湿度。

阿钟说北岛三流我真不敢恭维,无论以北岛比阿钟还是比老酒都不具备可比性,何况阿钟往往拿北岛的最差诗比阿钟或老酒的最佳诗,就好象你说A女的胸只有B女的三分之一,但,阁下漏了个但是。

尾生与其说批判不如说在仰望北岛,阿钟与其说在蔑视,其实他把北岛当成了女人。一个诗人不在于他写了什么而是怎么写,一个男人不在于他和谁作爱而在于怎么作,怀抱李清照的列农无论如何是喊不出“要作爱不要作战”的。我至今仍不怀疑“今天”们除了顾城的文字在自然流淌,其他人都是在“做”诗,这并不影响本人的诗性判断,即便北岛的一些早期观念诗只能算口号,成熟后北岛的许多诗当然是诗。

一些年我们在渴望长大时总想着把另一颗树连根拔起,我们在梦想成为一面墙时总要去推翻另一面墙,当年的五四精英们的确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他们的存在已经彰显了孔家灵位的终结,所谓“打倒孔家店”看上去翻江倒海,但却突显了那一代精英们自信的集体匮乏。

八十年代的我们也是,我们太急于恨不得一夜间推倒“今天”这面墙,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面墙,我们尽情挥霍生命的焦土和汉文字撕咬时的破裂声,我们在创造末日的血迹或扯烂黎眀的衣衫。

还好尾生和尾生们没喊出打倒老酒活捉阿钟一类的圣言,若这样只能阿钟请尾生喝酒,我请他泡妞。

毛泽东说过,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既然敌人反对调戏妇女,我们当义无反顾的继续调戏,目标当然是,独立中文笔会的潜风流娘们。

2015-10-03/上海美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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