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情敌间的彼此想念超过情人间的想念——这条真理方鸿渐是说到做到的,赵辛楣用行动已经证明的,女性情敌间更是心照不宣的,钱钟书在《围城》之初早就批准并让各位先生小姐身体力行的。

方鸿渐一行不得车票若让孙小姐美色外交上帝是允许的,让李梅亭请对门妓女帮着找票上帝只是看钱钟书面子勉强同意的,况且方鸿渐赵辛楣幽默的蒙着被子偷听已经让幽默升级,况且刚进20世纪自比刀枪不入的义和雄师完败八国联军,于是护国名妓赛金花临危色相救大清(详见旧作《老佛爷绝处逢生艳,赛金花色相救国危》)——这赛金花艳举真让上帝彻底为难了一回——那可是老佛爷的面子。

究竟方赵与李顾为伍容易虚脱还是李顾和方赵同行瞬间升华,这个不怎么纠结但却隐秘的问题幽默的莎士比亚来不及回答,卡夫卡不屑于回答,钱钟书或许故意没想到回答,时间的法官大人压根就没觉的需要回答。

突然想到我的祖国,这总也不能断奶的病婴,这一直在向过去扭曲中翩翩起舞的民族。

中国的黄粱梦怎么一做就是千年而且至今东风沉睡不见有醒,中国的爱国梦做了百年怎么一次比一次不登大雅且饱含病态,这东亚病夫一百年来总不见康复——若我是上帝老人早扔了这总是不见长进的小小屁孩。

怎么老说上帝对中国不公呢,再说这小屁孩好事没几件麻烦事件总不少,上帝老人家够大度包容了我的国民大同胞且慢万岁。

2016-07-27清凉美兰湖

前篇:围城随想三十七——一切还没开始):

都半夜了,还没开始就已结束;都快天亮了,该发生的还没发生;都窗外艳阳高烧了,这内心的雨依然淅淅;这面红尘破的可以,这个故事总见不堪,这些字句总是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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