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森

我到陈谊家的时候,我老婆已经坐在他家的大沙发上了。房间充满着缠绕不清,多种嘈杂的声音,与房间各色陈旧镶嵌在一起。在他家的客厅里,电视机是90年代的那种长相奇丑,频道特少,无法遥控,需要天线,极度色盲,还是凸面的屏,机壳则像只黑色甲壳虫。在甲壳虫壳上放了一个小鱼缸,鱼缸上里游着两条带红纹的小鱼,以及半旧不新的茶色玻璃的茶机和耀人眼目的新沙发,就是现在我老婆兰正在翘二郎腿坐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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