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伦敦市中心的科文特花园广场附近,朗埃克街一间天花板较低的大餐厅里,有一群人几乎每星期都要在那里开一次晚餐会。在暗淡的灯光下,他们时而分头交谈、讨论,时而听一人演讲或朗诵,偶尔还有歌手演唱,气氛颇为热烈。

与会者多数是些20-30岁的小伙子,有几个还不足20岁;中老年人不多,且多为不大常去的宾客。不过,有位50多岁的女士每会必到,那就是众人称之为“萨福太太”的餐会主持者,而那些不大常去的来宾,基本都是应她的邀请而来。

餐会的话题,当然首先是仍在僵持但显然就要取胜的战争,也少不了英国男人都必谈的政治,但重点则是文学和写作,因为那是一个文学俱乐部的每周聚会,而非当时很流行的某个政治或信仰派别的集会。

俱乐部的名称是“明天”,取意于俱乐部成员“明天”都是作家,尽管多数在当时的“今天”还只是些文学爱好者,即所谓“文学青年”。

那些中老年人却多非等闲之辈,其中不少当时已是卓有成就的作家,尤以剧作家萧伯纳和小说家兼剧作家高尔斯华绥最著盛名——虽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还需要分别等到1925年和1932年,但两人都早已是世界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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