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本书:《诗与坦克》,书名让我想起是有关“冲突”的,而这个冲突一定是关于人与社会体制的。冲突的一方是表达思想载体的诗歌精神,一方是表达强权暴力的坦克。因为文明的积淀,诗歌这一表达媒介的内涵一般来讲是:反省、批判、抒情、呐喊等因素所组成,它是生命价值观在社会环境中的表达,是文明好不容易延续下来的高级形式。另一方则是从原始社会的弓箭、标枪延续过来的谋杀工具,说得好听点也是一种防卫工具,而防卫指的是防卫来自对方的暴力。那么到底是谁把“诗歌或者诗歌的思考精神”当作暴力来防卫呢?从历史上来讲,有很多次事例: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历代帝王的文字狱、美国的麦卡锡时期、文革、等等。也就是非文明把文明当作暴力来对待。因为文字的揭发、监督功能主要是针对人性的丑恶和手中握有公共权力的机构或个人的错误,所以老羞成怒的丑恶既出于本能地又出于权力的利益而拒绝改正。这让我想起日本黑泽明自传里面关于《罗生门》的解释:“人有不加虚饰就活不下去的本能。甚至可以说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放弃虚饰,可见人的罪孽如此之深。”个人是这样,一个组织或集体更将是这样,不但要虚饰和美化,而且要把排斥、压迫反对他们虚饰和美化的人。

在世界范围中,人类早已有如下关于文明的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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