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因为爱唱俄罗斯民歌《三套车》和《草原》,我被充满人情人性的马车夫深深感动,闪过長大了要嫁给马车夫的念头。那只是沉浸在优美的歌唱里,是心底里无邪的梦。 十年劳改,我从“修道院”出来,三十岁,没有交过男朋友,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在我自由精神未被暗算之前,像翻飞的蝴蝶在花丛中采蜜,我有过初恋,那是在心底里爆发,在心底里掩埋,无人了解,连我恋上的那个男孩也未必真的知晓我心中的那段情。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黄翔:奥克拉荷马之旅 张民昌:外公外婆的“秦万兴隆”——记公私合营之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