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曾经被人民文学出版社大型季刊《新文学论丛》采用,拟刊发在1981年第三期,但在排出清样后因适逢邓小平改“放”为“收”和反“自由化”而被撤,故未能面世。1986年,文学界在胡耀邦支持下出现“小阳春”,中国作家协会得以编辑出版《新时期争鸣作品丛书》,方将此文纳入其中印行,但是删除了许多重要内容,完整的全文则一直没有发表。】

描绘苦难的图画,这无疑也是一种活动,而在时间与地点的特定条件下甚至还是一种非常有益的活动。……如果这种活动根本不需要、甚至不可能,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难道病理学能在没有疾病的地方产生和发展吗?

——皮萨烈夫:《现实主义者》

如果有一位非常熟悉彭德怀和刘少奇的同志,正在满怀义愤地向人们讲述这两位老革命家被迫害致死的详情,却有另一位气宇轩昂的同志登上高台喝斥道:“你为什么要给人民描绘这样一幅阴沉黯淡的生活图画,用一种难以排遣的悲凉袭向人们心头?你所讲的虽然确属事实,但是反映出来,就是对社会生活的片面概括,就是抹煞光明面,就是引导人们熄灭对社会主义的热情,以至产生对社会主义的厌倦和绝望,就是在动摇新制度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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