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经验的人们声称,从一种基本命题出发应当是非常有理智的;我遵从他们的说法并且从“所有人都是无聊乏味的”这句基本命题出发。或者,难道会有什么人会足够无聊乏味到了要来反对我这说法的程度吗?这一基本命题现在在最高的程度上有着那种令人厌恶的力量,那种人们总在“那否定的”之中要求的令人厌恶的力量,——在这里,“那否定的”在根本上是一种运动原则;它不仅仅是令人厌恶的,而且还是无限地令人觉得可怕的,并且,那在身后有着这一基本命题的人,则必定要有着一种无限的航速来作出这一发现。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命题是真的,那么,我们只需就自己的情形去考虑,无聊对于人来说是有着多么大的腐蚀败坏作用,——在我们进行这样的考虑时,我们根据自己想要在怎样的程度上减低或者增大自己的动量而进行或多或少的调节;如果我们几乎是不顾对火车头构成危险而要把运动的速度推到最高,那么我们就只需对自己说:无聊是万恶之源。无聊自身是一种如此宁静平稳的东西,但它能够有着这样的一种力量去使得运动进行起来,这真是够奇怪的。无聊所施展出的是一种彻底的魔法作用,只是这作用不是吸引人的作用,而是排拒人的、让人反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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