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我听见这么可怕的叫声在原始森林里回荡时,已是凌晨三点。我被惊醒了过来。帐篷在初夏的微风中扎实地竖立着。我身边躺着两个女伴,一高一矮,头发一长一短,鼻子一大一小。她们都熟睡了,我睡在高个子的身旁,高个子睡在小个子的身旁。尽管狐狸和山猫叫得人心慌乱,她们还是睡得很好。还时而传来熟睡的呼吸声。这个帐篷本来可以放四具人体。只是,另外一个女伴不能成行,一个好好的位置空在那里。我转了个姿势,微微睁开的双眼无意间接触到那个空着的位置时突然心跳加速起来。但是,透过惺忪睡眼,加上狐狸在深山野林里乱叫乱嚷的声响,一霎那间,一个幻象飞似的游离过我的身体。就是那个空着的位置此时此刻正好好地躺着一个男人。

非常熟悉的一个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睡去。在这个印地安人原始森林里,虽然,五十米以外就有个帐营,一个男人搭好了帐篷,还带着狗睡在一起。我们没有打火机点燃柴火,问他借火时,他是光着脚丫子出来,满脸笑容地送给我们一个很漂亮的打火机。上面有裸男图案的,而且像是云里雾里的意境。总之,我初看就被深深迷住了。由于心急燃烧柴火防野兽出没,就一时忘记了这个夜里能撩拔人思绪的打火机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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