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斯特罗姆在《守夜》中如是说。

什么是新语言?笔者认为其终极归属乃一种“本质性话语”,一种纯粹的“类比语言”,其差异性体现在诗人们追踪本质性语言的道路上,因个体经验不同所形成的独特风格。故而新语言的开创与贡献,要求 “诗人必须敢于放弃用过的风格,敢于割爱、削减。如果必要可放弃雄辩,做一个诗的禁欲主义者。”[1]

从80年代的玄学派实验走入90年代,岛子的诗歌创作正是孜孜不倦地寻觅一种“新语言”。他放下了一切探索过的实验道路,不拘泥于任何一种风格,在诗歌本体论意义上,创造出一种独有的“新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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