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村庄
村里的古槐
村外的白杨
守家和外出的人
想起出现在村头的火流星
流浪是他的宿命啊
寂寞是他的感伤

门内
占星家说出了上帝的隐语
许多次 生命的结是在路上被打开的

门外
阿拉伯的白驹又在嘶鸣
拿起那件祖传的雕花马鞍
耳畔就传来风的追问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被称作人
一个人要抬几次头才能看到天空
一个人要长几只耳才能听到人们的呼声
不要告诉我
答案在风中

2011年4月17日星期日

文章来源: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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