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央到地方、从省城到县市,从城市到农村,中国的私有化以摧古拉朽之势席卷了大江南北,然而,由于制度的落后,官员们的腐败,私有化从孕肩到分娩都是发肩不良,社会的血细胞在一夜之间被寄生虫吸了个干净。人类不能跳跃商品经济和私有制,这是历史发展的需要,经历了七十社会主义的苏联领导人选择了这条路,中国领导人在走了无数的弯路后也痛苦地选择了这条路,

一、私有化不等于卖家当,公共设施是民众共同的财富,怎么能“私了”?

对一些中小型企业,实行租赁经营或股份制,这是符合经济规律的,但是,现在一些中学、技工学校卖了,幼儿园卖了,公共厕所卖了,影剧院卖了,部份医院卖了,连中小型水库也卖了,老百姓不无嘲弄地说:那些政府机关、执法机关为什么不卖给个人经营几年?那可是一本万利呵!

学校、幼儿园到了个人手里,在操作中变成了为利是图的金钱关系,学校里乱收费、乱发学习资料赚钱的事层出不穷,学生伙食越办越差,而生活费越来越高,大多数家里贫穷的孩子整天忍饥挨饿,最后不得不缀学。而幼儿园的孩子们则是减少了更多的笔墨纸张、文娱设施。私营业主收了钱,当然想着最小的投入来赚钱。

公共厕所是为大众提供方便的场所,本来就是纳税人的钱修的,现在顺理成章地成了管理部门发财致富的途径。有的利用厕所拍卖大发横财。在火车站、汽运车站的公厕,几乎都是高价卖给个人经营,收费漫天要价普遍存在。据《楚天都市报》载,武汉市一个靠近公汽的厕所拍出了二十八万元的天价,经营者在经营期间,不按照规定的每人次0、5元的标准收费,而是按每人次1元的标准收费,民众反映强烈后,管理者才不得不收回了厕所的经营权。

我国水库都是毛泽东时代的产物,是中国农民一锹一锹挖出的蓄水库,一筐一筐筑成的大坝,无数个个体像蚂蚁搬家一样辛勤劳动,在浩大的工程中,无数的农民伤残或死亡,可是如今,这些水库都成了水利管理部门的“有价资产”,农民种田用水,都要高价出钱购买,不给钱就不放水,据不完全统计,中原地区百分之九十的水库都卖给个人经营了,只有少量的大型水库无法卖断经营权,才由集体管理。到了个人手中经营的水库,“管理”自然严格了,卡着农民的脖子,没有水如何种田?用水就得拿钱来。农民普遍反映,这比吃人的旧社会还要黑。哪里还是什么社会主义?

二、没有竞争的拍卖,中小型企业几乎都卖给先前的“法人”经营了。

国有企业属公就死,属私就活,道理很简单,在一党专制的社会里,报纸电视等新闻媒介不能真正的发挥监督制约作用、工人工会不具实际意义的情况下,再红火的企业都要被企业法人和管理者们整垮,逼上绝路的决策者们只好选择了私有化这条路。然而,操作规程又都是在暗箱中进行,在游戏中将企业廉价地出售了,造成国有资产大量流失。

在拍卖经营权或租赁经营权过程中,首先,由主管部门与企业法人进行财产清资,对于一长串外欠资金、内欠资金都没有透明度,隐匿的资金和资产只有法人和主管部门自己知道,工人们知道,但是,工人们知道又能到哪里去发表意见?企业法人和主管部门领导两者心照不宣,帐目做的天衣无缝。

第二步,就是财政、审计部门的清产核资和资产评估,一切都是按程序进行,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然而,财政审计人员好酒好菜吃了,红包装兜里了,大笔一挥,成百上千万的资产就合法化的流失了,或者隐匿起来了,为拥有企业的所有权奠定基础。

下一步,就是“公开拍卖”和“公开招标”,在这中间,不乏有“敢吃螃蟹”的小民想一试身手,要求按照设置的一系列规定参加竞标,但往往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阻挠和刁难,主管部门的领导想方设法要把企业卖给“值得依赖”的法人,一些“不自量力”的小民即使冲出层层障碍参加了竞标,也只不过是一个陪衬,实力的悬殊、社会关系的背景,哪能容得下你一个外人竞标得手?何况决策者也不会放心。一切都在决策者的摇控指挥当中,游戏做的冠冕堂皇,合情合理,所谓的公开拍卖、公开招标,只不过是掩耳盗铃,为的是让游戏更加合法化。最后,企业竞标的优胜者自然而然属于先前的法人了。

仅仅两年的时间,神州大地上一股看不见的硝烟就这样演择了,成千上万的国有企业、集体企业悄悄地转换给私有者经营了,几百万元甚至是几千万的资产廉价地卖给了个人,私有经营者花上几万元或者几十万元的资金,买下了几千万元资产的企业(债务由经营者背着)。企业到了个人手中虽然活了,但是,大量的资产流失已是司空见惯,资产在经营者手里变戏活儿似的转换成个人的了,尽管工人捶胸顿足,喊街骂娘又有谁来管?

三、产业工人工资越来越少,资本家越来越富有。

一方面,企业由私营老板控制经营权后,要大量的截剪冗员,自然而然拥现

大量的失业者(中国叫下岗工人),另一方面,私营老板要使用他自己的亲信进行管理,残酷的剥削和压迫产业工人已成为公开的秘密。

企业私有化后,所带来的人力市场的竞争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由于制度的不完善、价值分配的不合理,劳力市场供大于需等等矛盾,私营业主已把弱势群体的工人不当人看待,由于到处都是聘用的临时工,劳动合同都不给签一个,工人的生活福利及生老病死在百分之九十五的企业没有保障。为企业创造财富的老弱病残的工人被一脚踢出企业。

在大多数企业,产业工人当牛作马地工作,干完规定的八小时还要加班加点,一月的工资仅为三四百元,公平合理的分配原则早已没有实际意义。尽管这些,但为了生存,也只能忍气吞声。共产党闹革命时提出的“推翻剥削和压迫”的口号,又该由民众回敬到他们身上。

私营业主一方面大肆掠夺工人的剩余价值,另一方面,又通过做假帐偷逃税收,因此,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或千万富翁的大有人在。早在三十年前,毛泽东曾说过:“蒋宋孔陈四大家族,在他们当权的二十年中,已经集中了价值达一百万万至二百万万美元的巨大财产,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命脉,这个垄断资产,和国家政权结合在一起,成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这个垄断资本主义,同外国帝国主义、本国地主阶级和旧式富农密切地结合在一起,成为买办的封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毛泽东声嘶力竭攻击的“蒋宋孔陈”现象,在二十世纪的中国又重演,这对躺在水晶棺材内的毛泽东,是多么具有讽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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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仁全文集》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