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哲学史常常使我困惑,困惑于那些天赋超人的哲学家何以要没完没了地探讨形而上学问题,何以非要为宇宙和人生寻找出统一的、永恒的、不生不灭的本源。如果仅仅从理论的角度看,毕达哥拉斯的“数”,赫拉克利特的“火”,德漠克利特的“原子”,巴门尼德、亚里士多德的“实体”,柏拉图、黑格尔的“理念”,老庄的“道”,朱熹的“理”,圣·奥古斯丁的“上帝”,莱布尼茨时“单子”,斯宾诺莎的“神即自然”,……这一切玄妙的本体概念都非常容易理解,它们作为某一哲学家的核心范畴都是其庞大体系在逻辑上的起点和终点,整个体系以及与其相对应的整个宇宙始于斯而终于斯,其展开过程既是逻辑的自身发展过程,也是宇宙的运动过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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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刘晓波:形而上学来源于人对自身有限的恐惧” 有 1 条评论
  1. “道”分為“体”与“用”,形而上是“体”,形而下是“用”。可以對常人講述,常人也能部分理解僅僅是“用”,絕非“体”。越說越是說不清楚,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就是“体”。能夠隱約感覺“体”,卻又無從言說,才能近於“道”,合於“道”。
    哦,《道德經》言說之外才是“道”,《論語》記錄之外才是仁,《孟子》文辭之外才是義,《金剛經》偈語之外才是佛……
    補充說明:“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是以不才在“道”上同樣加以引號特指,不敢自以為是。“道”是什麽?不知道。用佛家言語表達就是——“不可思議”。(此處爲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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