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均
我不知道其它做父母的是否都有我们这样的经历,第一个孩子出生前一切都计划到了,甚至连记载成长过程的日记本都准备了好几个款式。可是等到儿子出生后,却忙乱得一股脑都忘掉了——尿布堆积如山,牛奶泼得到处都是,半夜三更那个“小玩意”好象见到了幽灵似地突然大哭大闹……,而且上班又迟到了——哪里还有那份闲情逸致坐下来写字? 继续阅读 杨恒均:儿子与父亲
◎杨恒均
我不知道其它做父母的是否都有我们这样的经历,第一个孩子出生前一切都计划到了,甚至连记载成长过程的日记本都准备了好几个款式。可是等到儿子出生后,却忙乱得一股脑都忘掉了——尿布堆积如山,牛奶泼得到处都是,半夜三更那个“小玩意”好象见到了幽灵似地突然大哭大闹……,而且上班又迟到了——哪里还有那份闲情逸致坐下来写字? 继续阅读 杨恒均:儿子与父亲
◎李劼
彼特塞勒斯的自作聪明
位于纽约六十街哥伦布圆形广场的时代华纳大厦玫瑰演出厅,八月份上演了一出莫扎特的早期歌剧,《查蒂》(“Zaide”),作为对莫扎特250周年冥诞的纪念。此剧系莫扎特未完成的佚作,不仅在莫扎特生前没有公演,即便在其身后,也直到他谢世二百多年之后的2006年,才公之于众。今年的早些时候,《查蒂》出现在维也纳和伦敦的歌剧舞台上。在纽约的这次演出,乃是《查蒂》在北美的初演。也许因为如此,偌大的演出厅里,座无虚席。 继续阅读 李劼:从莫扎特歌剧《查蒂》的另类排演看美国左疯美学
◎一翔
你一定见过澳洲的笑鸟吧?长的好可爱,就是叫起来嘎嘎嘎的有些吵人。第一次见这种鸟时,是10多年前,居住在布里斯本west end区时。当时儿子还在上大学,与我们合住两卧一厅的House。一天清晨,我见儿子站在客厅窗前,面向窗外发笑,问他笑什么?他指了指外面叫我看,原来在对面住家院子里的晒衣架上,落着一只大鸟,样子怪怪的,我一见也笑了。儿子说,早上原来是这个东西把我叫醒了,说完随口问了那大鸟一句:是不是你呀?啊?我知道儿子也喜欢小动物。 继续阅读 一翔:山上奇遇
◎一如
在花场打过工的老李告诉我,花场干活很辛苦。冬天在地里捡花种,寒风吹在脸上就象刀子割。夏天在地里拔草,太阳刺得眼睛疼。皮肤晒的跟烤焦了一样。在地里干活是野外工作,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是常事。特别是在地里捡花种,蹲着捡种用不了多久,两腿就弯曲痛了。而站着弯腰捡种,腰又受不了,不一会儿就腰也酸,背也疼,头晕脑胀,苦不堪言。墨尔本是个花园城市,一年四季鲜花常开,这繁华与美丽的背后,原来有无数花工的血汗付出,这些都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 继续阅读 一如:跪在澳洲的土地上
◎齐家贞
阿怡介绍我去蕾奇门热水器组件厂当工人的时候,瞒了八岁,说我只有四十,听起来比较符合女人的工作年龄。美维斯问我,你的妈妈呢?她去世十六年了。哪,我就是你的澳洲妈妈。我心里说,喔,你其实只比我大六岁,你只能做我的姐姐。 继续阅读 齐家贞:我的澳洲妈妈
◎阿森
公元二千年的某一个圣诞夜,列宁醒了。 继续阅读 阿森:列宁醒了
◎黄惟群
最近连看三部长篇,铁凝的《笨花》、格非的《人面桃花》、刘醒龙的《圣天门外》,都是名家之作。 继续阅读 黄惟群:文学潮流中的作家个人消失
◎傅红
去年十月,写“激流三部曲”的百岁老人巴金,终于从红尘中解脱了。我曾想为此写些什么,缘于八十年代初与巴金的一次合作。但见当时的悼文祭章铺天盖地,索性我也不往里边挤了。 继续阅读 傅红:巴金的《寒夜》与“寒心”
◎傅红
前不久,我回了趟北京,听到有这么个说法:“上面”有旨意,一不准提“长征”;二不准老干部发表回忆录;三不准提“文革”。现在又加上一个不准,“逢六不准提”。 继续阅读 傅红:抢救渐被遗忘的历史
◎子轩
一、墨尔本之秋
在墨尔本生活的三年里,叶子静静地和安住在一起,深居简出。那是个墨尔本出名的文化区,被山峦起伏环绕着,独立,且繁荣。安在这儿的一家私人医院工作,叶子是个为幼儿园和小学校讲故事的STORY TELLER。她最擅长的是讲西澳的故事,那儿的南印度洋海湾,海湾里的海豚,鲨鱼和鱼船,还有在那儿生活着的海的孩子们。 继续阅读 子轩:西澳的故事——情爱之恒,死亡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