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裕
1921年,萨福太太创建和主持的“明天”俱乐部已经成功地进入了第四年。她在1919年所遭受的离婚打击,显然没有影响到她为文学和作家们服务的热情,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创作冲动,继1918年出版她在战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威斯特劳尔斯》,又以一年一书的速度出了两部小说《逆意》(Against The Grain,1919)和《海岬》(The Headland,1920),第四部小说《游魂》(The Haunting,1922)也已完稿。 继续阅读 张裕:笔会之诞生——国际笔会之源流(三)
◎ 张裕
1921年,萨福太太创建和主持的“明天”俱乐部已经成功地进入了第四年。她在1919年所遭受的离婚打击,显然没有影响到她为文学和作家们服务的热情,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创作冲动,继1918年出版她在战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威斯特劳尔斯》,又以一年一书的速度出了两部小说《逆意》(Against The Grain,1919)和《海岬》(The Headland,1920),第四部小说《游魂》(The Haunting,1922)也已完稿。 继续阅读 张裕:笔会之诞生——国际笔会之源流(三)
◎樊心民
酒,恋爱中与恋爱外的人喝来,自然味道迥异。同为颠连沦落人,我和她这么对饮,倒喝出一点共苦相怜的意思,尤其是在这春风不度的摇红烛影里,受罪于周遭蓬勃洋溢的盎盎欢情。她话不多,烛泪像是在替她诉说着什么。女人失恋,必也失眠,此时睡眼惺忪,加以可能又戴了尔时刚面世的博士伦,一双凤眼直勾勾、朦朦胧看人,像是释放无限柔情似水,一波波荡漾开来。再斟再酌,更有些醉后海棠轻带雨的味道。 继续阅读 樊心民:岁岁花开一忆君(长篇小说·节选)
◎威塞尔 著
周琳 译
这是一个犹太区的故事;不,一个犹太区家庭的故事;不,一个犹太家庭成员的故事。不,这是一根蜡烛的故事。归根到底,这是一个故事。 继续阅读 威塞尔:蜡烛的故事(短篇小说)
◎铁流
中共的党政干部是“党的驯服工具”。何谓“驯服工具”?就是绝对服从党的领导,无论这个党在干什么坏事,诸如杀人越货,草菅人命,滥屠无辜,坑灭异已,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都得口呼万岁,举双手赞成。 继续阅读 铁流:一个良心没有死的中共党员(散文)
◎齐家贞
其实,在我和阿弟导演的“母女吵架”那出戏后,在和蒋忠梅完全中断接触前,我还去过蒋家一次。那是因为演戏时,小梅终于没有说出“跑二排”这几个字,蒋忠梅吓得快要断的气又回了过来,摸摸假面具,它还戴在脸上,蒋姐依然是齐家贞的“好朋友”。所以那天,她派小梅来我家,要我去修理她的缝纫机。 继续阅读 齐家贞:再说我的XX/7蒋忠梅(散文)
◎胡俊
城市的喧嚣与炎热在这片天空下早已不知踪影,我注定被她吸引,被她感动。 继续阅读 胡俊:在滇北的天空下(散文)
◎ 杨小滨·法镭
许多年后,当哈佛大学博士生陈建华在他剑桥的寓所里再次夜半失眠时,将会想起1967年2月15日那个阴冷的清晨。 继续阅读 杨小滨·法镭:众皆革命,我独恍惚——再读陈建华六十年代诗作
◎一平
一年的最后一天,思念亲人。大雪覆盖原野。妻子在远方。她孤零的身影,比蜡烛孤零温暖。儿子的呼吸升过梦境。如此熟悉,饭桌、暖酒、母亲的祝愿。圆月——东方自古以来的家乡。 继续阅读 一平:一年的最后一天(诗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