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辉
五点三分的样子,成都下了一点小雨。十分钟左右雨停了。太阳又钻了出来。但是很弱的样子。可以和它直视。不会觉得刺眼,也不会流泪。久了眼睛会有一点儿胀。看任何东西,久了都是这个样子。 继续阅读 汪建辉:198964(散文)
◎汪建辉
五点三分的样子,成都下了一点小雨。十分钟左右雨停了。太阳又钻了出来。但是很弱的样子。可以和它直视。不会觉得刺眼,也不会流泪。久了眼睛会有一点儿胀。看任何东西,久了都是这个样子。 继续阅读 汪建辉:198964(散文)
◎贝岭
(作者注:此文经修订,原写于1989年“六四”镇压后的六月下旬,是我在纽约获悉刘晓波在北京被捕后的激愤与回忆之作。文中的刘晓波是二十多年前那个纯粹个人的刘晓波。当时,我们都还年轻,没有今天的复杂,我的文字亦拙嫩。后来,我们共同经历的事情更多,友谊、分歧和失望亦多,可此文我一直未向晓波示过。现在,晓波再次入狱,且刑期漫长。我的悲愤、挂念和诸多心绪,恐只有他的妻子刘霞可以转告。) 继续阅读 贝岭:别无选择——记1989年前后的刘晓波(散文)
◎阿钟
“1989”所标示的那个年份,我刚好30岁。30岁已是而立之年。但我们这一代人,遇到的是一个恶时代,所以我觉得,在30岁的这个年龄,我的心理发育并未成熟。 继续阅读 阿钟:又临六四(散文)
◎ 蒋浩
1、昨夜
只有昨夜:一个人突然躺在我瘦弱的双臂上
她太纯洁,以至于不可阻档。“如果夜晚只能拯救”
“我们首先忘掉自身。”细风向窗缝移动黑暗
这么多人不被注意地衰老。事情刚刚开始
人必需有两次死去,至少要两个人才能完成一个人的命运
最后肯定不是我们能有幸在黎明前看到仆倒的人群 继续阅读 蒋浩:纪念(长诗)
◎ 井蛙
坚持回到树林看时钟怎么响起
你几点禁止我的行走 继续阅读 井蛙:时钟的记忆——纪念六四(长诗·外一首)
◎ 李必丰
(李必丰,名不见经传的诗人,小说家,六四政治犯,廖亦武在中国四川省第三监狱的牢友。先后两次被判刑,总共坐牢12年。曾有200多万字的手稿被狱警搜缴。至今仍坚持无望的地下写作。) 继续阅读 李必丰:狱中诗(五首)
◎杨恒均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眼中的“知识分子”就是我的小学和中学老师。后来知道了“知识分子”有两个不同的含义。一个是指多上了几天学、多读了几本书的有“知识”的人。另一个是指那些关心社会与个人,常常想到国家和民族前途的读书人。后者多了思想、良心与勇气。到了国外,才发现,现代文明的国家里,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个叫“知识分子”的阶层,各行各业,几乎都是由有“知识”的人在挑大梁,而且,没有上过学的,就没有“知识”吗?再说,有良心、有思想、有勇气的人,也不一定是知识分子啊。 继续阅读 杨恒均:六四21周年,向中国的知识分子致敬!(散文)
——(2010年6月4日重新发表本)
◎ 廖亦武
(注1 —— 这个完整版本由我的同案犯、被驱逐出境的加拿大汉学家戴迈河(Michael Day)精心保存多年,不久前他作为礼物归还给我。促使我重新回忆起自己在1989年6月4日凌晨创作并朗诵全诗第3和第4部分,并愤然添加题记的情景。 继续阅读 廖亦武:大屠杀(长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