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50周年专题征文】
文/陆思良
先从一张我记忆中的旧照片说起。 继续阅读 陆思良:妈妈的容貌(回忆/散文)
文/林宇森
帮派继续在“文攻武卫”,中央紧急派人来平息武斗,一个姓谢,一个姓王,他们在公开场合积极表态支持工人阶级造反派,严厉指责武汉军区支左大方向搞错了,要革命群众积极行动起来,揪出一小撮死不改悔的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他们的言论导致派性斗争进一步升级。 继续阅读 林宇森:红像章(中篇小说二)(下)
文/林宇森
沙湖咀小学里,有个神秘的敲钟女人,削瘦高挑,平静的长脸上有一个深陷的没有眼球的眼窝,另一只眼睛也看不到任何表情,她穿一件黑色大襟布衫常常在走廊里晃动,幽灵一般,永远安静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继续阅读 林宇森:红像章(中篇小说二)(上)
欧阳懿(左)和刘贤斌。青春时代。
青春影像:我的1989(上)
文/欧阳懿
亲爱的雅各伯,有些人可以很拽很自负,于是他们能以梦为马,在多维的时空穿越。
比如我,也可以做那样的一位骑手。此刻,我在北中国的一片大平原上,在大平原的夜空下,在大平原的夜露之上。
我在一个曾经有上百万同胞厮杀得一塌糊涂的旧战场上,上马、下马。
血渗透入泥土里,无人用心超度,收拾不起。
鲜活的生命在尘土里成为尘土。
那尘土里容不下生命,灵魂就在旷野游荡。
白日里人曾想从泥土中翻拣到一把短剑,但能够得到的只能是充满怨怼充满诅咒的白骨。 继续阅读 欧阳懿:雅各伯,青春影像
文/谢青衣
有些故事全部都是真实的。
有些故事则全部是虚构的。
我小说里的故事则是“一半一半”。一半真实,一半虚构。
——汪建辉《只说时间》
据说,汪先生以前是位诗人,上文是其小说集《时间的重量》后记的开头,它的叙述方式可佐证作者曾经的诗人身份。若是细究,这三句话里的前两句是不太准确的。按照通常的定义,既然是“故事”,而非“新闻纪实”,怎么会全是“真实”?同样,既然是人所写作的故事,再如何虚构,总有一些现实的痕迹,“全部是虚构的”如何达成?举个例子,《白鹿原》这个故事,是属于真实的还是虚构的?这无法回答。 继续阅读 谢青衣:身体之谜
【编按】两年前,作者亚东应邀为陈墨《我早期的六个诗集》(现存1968—69年手稿本)“见天”而写“序”。时值他启程赴德旅游前夕,因此收笔匆忙,“刚开头却又煞了尾”。然据亚东出示此文时介绍,那段时间,他为弄清书中提及的“叶子老师”身份、生平,曾奔走于各个档案馆与老川大人之间。知道了当事人几十年后记忆的不确。正如陈墨本人有诗叹云:“你的履历表必白白无痕/你的档案袋必空空如云/你甚至连故事都没有/……/并非天外来客/你只是个象征符号/”挣扎“才是你全部的意义与灵魂”(《叶子老师教我象征主义》组诗第七首)。因有蔡楚先生写陈墨二三事在前,编者便萌生了编发此文,继续探究之念。 继续阅读 亚东: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
陈墨夫妻近照。
◎蔡楚
【编按】翻开中外的文学史,不少传世的不朽作品在作家生前都未曾发表。他们当初为何写作?文学作品从某种意义上看,只是个人通过美的表达而进行自我救赎的过程。中国的地下文学充分显示出,即使社会是丑恶的,人性中却仍有爱与美的闪光。这些地下文学的写作者是同时活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他们的孤独是遗世独立的苍凉的问号。 继续阅读 蔡楚:亡秦必楚——记陈墨二三事
文/尾生
透过一只塑料杯的水
在看守所,我看见了金色的阳光
我看见海 继续阅读 尾生:伟大的心(外四首)
南平
【编按】这是一篇有关自由的政治幻想小说。2026年,实现民主化转型之后,一对曾经的老朋友郭宝和龚岸,在自由社会中失重的生活状态。回首往昔,那是他们的黄金岁月,却正是今日读者不堪的现实。结尾处暗示,郭宝和龚岸们所犯下的罪与错,即使到上帝那里,也得不到救赎。 继续阅读 南平:2026年,自由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