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霞,最早让我惊叹的诗,是《一只鸟,又一只鸟》,写于1983年5月。而最晚让我哀叹的诗,是《无题》,2013年12月12日,写一棵树。两首诗之间,三十年的距离。

刘霞,最早让我惊叹的诗,是《一只鸟,又一只鸟》,写于1983年5月。而最晚让我哀叹的诗,是《无题》,2013年12月12日,写一棵树。两首诗之间,三十年的距离。
我终于又能跟刘霞通电话了,这是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来之不易的第三次直接对话。 继续阅读 王金波:我有一个梦,关于刘霞的梦
◎古岳岗
为作家拉什迪声援集会的事,德国作家格拉斯曾写过一封信,标题就是:作为政治义务的历史责任。他是位卓有成就的作家,小说、散文、诗歌及版画均有建树,同时,他解决艺术内在责任和作为人的历史责任两难问题的办法,便是不但不回避,反而突出政治义务的向度。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标题,作为理解刘晓波的出发点,理由也正是这类问题的纠葛往往笼罩着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思考。 继续阅读 古岳岗:作为政治义务的历史责任(随笔)
◎ 李咏胜
2010年10月8日的北欧挪威
已经是西风凛冽的时节
但此刻,它却向
遥远的中国
也向全世界
吹来一股温暖的风 继续阅读 李咏胜:挪威吹来温暖的风——写在刘晓波荣获诺贝尔和平奖之后(诗·外一首)
诗人与监狱(随笔)
◎麦克·杜利
我现在所表达的就是支持刘晓波,为他的自由,以及任何一个地方人民的自由而呼吁。我只是《献给庞德》一诗的英文翻译者,也是这首诗作者井蛙的朋友。她告诉我,应该为刘晓波的监牢,他的诺贝尔和平奖,以及他应该得到的自由表达一个西方学者的视野和思想。 继续阅读 麦克·杜利、井蛙:诗人与异端(随笔)
◎冯迟
刘晓波获奖了!第一个身在中国的中国人获奖了,获得了沉甸甸的诺贝尔和平奖,这是一个特大的喜讯,也令人感叹唏嘘! 继续阅读 冯迟:我有一些天真的愿望——遐思刘晓波获奖之后(随笔)
◎孟涛儿
刘晓波如果获的是诺贝尔文学奖,估计中共不但不会如此愤怒和嘁嘁,还可能举国官民共庆。偏偏他获的是一个和平奖,对中共有政治挑战性的奖。诺贝尔奖是非常严肃非常神圣的,而和平是一个充满道德的词语。在二十年前,刘晓波是不可能获这个奖的,中国也是没有人能获这个奖的。 继续阅读 孟涛儿:一个中国人的成长(散文)
◎刘也
诺贝尔发明的炸药曾经是二十世纪中国人的恶梦,诺贝尔奖可能是每一位中国人的美梦,诺贝尔和平奖却几乎成为中国大陆当局的恶梦。 继续阅读 刘也:公民的荣耀——为刘晓波一辩(随笔)
◎贝岭
(作者注:此文经修订,原写于1989年“六四”镇压后的六月下旬,是我在纽约获悉刘晓波在北京被捕后的激愤与回忆之作。文中的刘晓波是二十多年前那个纯粹个人的刘晓波。当时,我们都还年轻,没有今天的复杂,我的文字亦拙嫩。后来,我们共同经历的事情更多,友谊、分歧和失望亦多,可此文我一直未向晓波示过。现在,晓波再次入狱,且刑期漫长。我的悲愤、挂念和诸多心绪,恐只有他的妻子刘霞可以转告。) 继续阅读 贝岭:别无选择——记1989年前后的刘晓波(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