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一代人》
1979年,我在大学毕业十四年之后,从陕南山区考取为中国人民大学文艺理论研究生。我不喜欢沉溺在课堂听讲和专题研讨中,而是把时间和精力主要用于关注当时的文艺发展状况,并积极参与某些重大问题的论争,其中自然涉及诗歌。 继续阅读 李贵仁:朦胧诗之殇(回忆录)
◎李贵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一代人》
1979年,我在大学毕业十四年之后,从陕南山区考取为中国人民大学文艺理论研究生。我不喜欢沉溺在课堂听讲和专题研讨中,而是把时间和精力主要用于关注当时的文艺发展状况,并积极参与某些重大问题的论争,其中自然涉及诗歌。 继续阅读 李贵仁:朦胧诗之殇(回忆录)
◎李贵仁
司马迁《报任少卿书》有云:“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马克思则引用古罗马诗人尤维纳利斯的话说:“愤怒出诗人”。 继续阅读 李贵仁:乱世华章何时横空出世?(散文)
◎李贵仁
3 “解放”和土改
我妈妈叫卢凤仙,生于1922年农历正月初十,是邻村城家里人。城家里在我们西河西边,相距2华里,从窄木板搭成的便桥上过一条小河,走一会儿就到了。我外公叫卢念伦,外婆叫周义音,他们和我大舅章池都是朴实忠厚的农民,家境一般,虽然不算富足,却也衣食无虞。本来我还有个小舅,名叫章和,早年在我父亲的汽车连里当兵,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四处寻找和打听了很长时间也没着落。我还有个大姨,是我妈妈的姐姐,嫁在我们西河东边十里处的大村镇李宅,也是一个普通农户。 继续阅读 李贵仁:从童年走向死亡(回忆录之二)
◎李贵仁
1 无意中得知自己是帝胄
1957年初秋,我十三周岁,刚升到初中三年级。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趁家里没人,我在屋子里乱翻,竟从一个没上锁的木箱中翻出一个有好多夹层的棕黄色大皮包,显然是父亲留在家里的宝贝。 继续阅读 李贵仁:从童年走向死亡(回忆录片段)
◎李贵仁
发生在1976年的“四五”运动,倏忽已过去三十五年。从那时到现在,又发生过许多运动和事件,中国和整个世界都有了堪称巨大的变化。然而,历史前进了吗?前进了多少呢? 继续阅读 李贵仁:骑在蜗牛背上奋进——写在“四五”运动三十五年之后(随笔)
◎李贵仁
一年前,当人们充满激情地总结和欢呼新时期第一个十年的文学成就时,尽管也能听到一些不同的声音,但在全国范围内占压倒优势的毕竟是充分肯定、热烈赞颂的声浪。 继续阅读 李贵仁:论新时期文学的不成熟(文论)
◎李贵仁
1987年,她23岁;如今,又过去了23年,她的年龄正好翻了一倍,应该是46岁了。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 继续阅读 李贵仁:霞妹,你在哪里?(随笔)
◎李贵仁
“各种新鲜的和古老的故事,每天都在这块黑与绿交织的土地上发生着,又无声无息地被遗忘……” 继续阅读 李贵仁:不该遗忘的故事——读《红罂粟》卮言(文论)
◎李贵仁
很高兴李慰饴同志写了《思考,但别忘了文学……》,更高兴《光明日报》由此发起不同意见的讨论。这种艺术民主的新气象,当然对被讨论的刘心武同志的创作大有裨益,而尤为重要的是,对我国包括文学在内的各项艺术事业的繁荣发展,都有极为巨大的促进作用。应该为此叫好! 继续阅读 李贵仁:警惕“主题先行”、“从路线出发”的阴魂——谈《爱情的位置》兼及其他(文论)
◎李贵仁
(编者按:该文写于29年前,本刊首发。) 继续阅读 李贵仁:棍子似的“写本质”论必须休息(随笔)
◎李贵仁
当代中国颇有些文艺评论家,习惯于以生造的“非香花即毒草”的公式,像最高法院宣布终审判决似的裁定作品的属性和命运。这种简捷便当的作法一度成为通例,其效能,在多数情况下,大抵与刽子手开动断头机差不多。 继续阅读 李贵仁:麻疯病菌与鲜花之辨——浅论对《调动》的批判(文论)
◎李贵仁
【此文曾经被人民文学出版社大型季刊《新文学论丛》采用,拟刊发在1981年第三期,但在排出清样后因适逢邓小平改“放”为“收”和反“自由化”而被撤,故未能面世。 继续阅读 李贵仁:当封建主义正在肆虐的时候……——论《飞天》,兼驳燕翰(评论)
◎李贵仁
【此文曾经被人民文学出版社大型季刊《新文学论丛》采用,作为当代文学评论部分头条刊发在1981年第一期,但在延期印出后因为适逢邓小平改“放”为“收”和反“自由化”而被从杂志上撕下,故未能面世。】 继续阅读 李贵仁:在灵魂猛烈震颤之后……——泛论《在社会的档案里》(评论)
◎李贵仁
早晨六点多,完成一部书稿的终审后,艾尔走到窗前伸了伸腰,随即向东望去,只见朝暾初露,天色不错,但是空中的云霞变幻不定,很是诡谲。他皱皱眉头,便转身上床,一直睡到中午。 继续阅读 李贵仁:下地狱的这个日子真长(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