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今天是阴天
北方上空的黑云
正在我的头上扩散 继续阅读 阿钟:六四诗选
树干
有一段时间,树干和我最要好。
树干的家里很穷,他穿的衣服,有些是用麻袋片缝制的。有一次在课堂上,突然有许多同学都在窃笑,目光集中在树干的身上。开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树干的脸红到脖子,大概他意识到大家是在嘲笑他,但却仍强作镇定,脸朝前看着老师讲课。 继续阅读 阿钟:六十九弄的故事
——对仲维光先生《“诗”还是“观念艺术”?》一文的闲聊
北岛早就是一只死虎了,一只死虎还人人喊打,可见北岛积怨甚多,在他得意之时欺行霸市,如今落得这般地步,真是活该!
死虎也不是完全无用之物,它有时候还可以当标本用用。仲维光先生对北岛以及北岛所代表的那批人的厌恶之情,已经让人感到其已到了丝毫不想掩饰的地步了,尽管仲维光先生在文中还称他们为朋友,并自认也是那个出口转内销小圈子的圈内人。然而他的批判却不够严谨,行文过于匆促,这就使得他在文章里留下了太多的纰漏。 继续阅读 阿钟:闲说诗与观念艺术
按:三人谈,必有我诗。有译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善填古词牌的张裕译了一组国际笔会创会元老的诗,为了捍卫这些年代久远的诗歌中的韵律,跟诗人阿钟打将起来。曾参与翻译《叶芝文集》等译著的怀昭加入了混战。
阿钟(以下简称钟): 关于诗歌翻译,一般我是主张意译的,因为严格遵守原韵,第一是很难做到,第二是如果勉强做到,往往一首好诗变成了蹩脚诗。故我读中文译诗,一般只是看看意思而已,不费功夫去琢磨其字词。 继续阅读 阿钟 张裕 怀昭:失译的诗意——关于翻译的文学对话
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感到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
厚厚的雪没有融化
阳台边沿垂挂的冰柱
插上了蓝天 继续阅读 阿钟:2014新年的四首诗
◎ 阿 钟
1980年前后,我参加过上海工人文化宫的诗歌讲座,讲座的主讲人是宁宇,当时是《萌芽》杂志的诗歌编辑,他比较支持朦胧诗,讲顾城,讲北岛和舒婷,我对朦胧诗的印像也由此加深。 继续阅读 阿钟:八十年代 星期文学茶座 八面来风(回忆录)
◎阿钟
在当代中国,大概没有一个人能如王若望这般以一个硬骨头著称。 继续阅读 阿钟:硬骨头王若望(随笔)
◎阿钟
自青年时代起,我就是一个游离在体制外的自由主义者,虽然这种游离状态更多倒是因为被体制所排斥的缘故。然而,那时候的一种近乎本能的判断,就是颇为蔑视在体制中的生存,认为那是平庸者的温床,也只有庸人也才会在体制中获得一种安全感。 继续阅读 阿钟:散漫的记忆与思绪(随笔)
◎ 苟红冰 阿钟
阿钟:
现在就延伸到下一个问题:你有意想在绘画中表现一些东西呢?还是绘画本身就是你的目的? 继续阅读 苟红冰、阿钟:没有了精神才是最大的困境(访谈录之三)
◎ 苟红冰 阿钟
阿钟:
你如何定义自己的绘画?你把自己归入哪一类画家? 继续阅读 苟红冰、阿钟:从绘画引申到艺术的涵义(访谈录之二)
◎ 苟红冰 阿钟
这是始于2010年12月9日对艺术家苟红冰所做的系列访谈中的一篇。这个系列访谈以艺术问题为核心,并涉及文化、政治文化,其中尤以毛式政治文化为重点进行了广泛探讨。本文在整理成文的过程中,被访者本人作了多处修改和补充。特此说明。——阿钟 继续阅读 苟红冰、阿钟:作为背景的中国政治文化(访谈录之一)
◎阿钟
可以这么说,警察是我这十年来的主导性记忆,也几乎是我从青年时代起的主导性记忆。但无疑,这是一种负面性记忆。 继续阅读 阿钟:我这十年的主导性记忆(散文)
◎阿钟
“1989”所标示的那个年份,我刚好30岁。30岁已是而立之年。但我们这一代人,遇到的是一个恶时代,所以我觉得,在30岁的这个年龄,我的心理发育并未成熟。 继续阅读 阿钟:又临六四(散文)
◎ 阿钟
1980年,我只是一个懵里懵懂的文学青年。那一年,我已经21岁了。 继续阅读 阿钟:韵文在1980年代前后的苏醒(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