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掉与崛起》专辑稿约

2006年,是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的名作《嚎叫》(Howl)发表50周年。

以作品《嚎叫》的发表为标志,金斯堡及他和他的文学同行们特立独行所倡导的”垮掉的一代”文学,开启了美国乃至整个西方1950年代以来人权、反战与和平主义等公民文化运动的先声。

1980年代初中叶,金斯堡及”垮掉的一代”也随着中国的精神文化自由运动的兴起,开始进入青年一代学生和知识分子的视野,反响甚剧;金斯堡本人也曾访问中国。 

文学审视现实,文学质疑现实,文学介入现实,文学改写现实。金斯堡和他的一代曾经身体力行的信念和文学作为,对从事中文文学创作的我们也仍然同样具有启示意义。 

本刊自 2006年 1月起开辟《垮掉与崛起》专栏,欢迎各方作者来稿(来稿以1500-2000字为宜),回忆金斯堡及”垮掉的一代”文学对作者和他所处的文化空间的影响,倒回1980年代中国思想自由”狂飙突进”的时光长廊,重新检视文学与现实、文学与政治、文学与公民运动等看似平常、却时又引起争议的文化存在,共同展望言论自由与文化自由在中文世界的可能前景。 

《自由写作》编辑部

2005日本十大畅销书“才智型”独占鳌头

    日本两大图书出版商之一的东贩日前推出了2005年度十大畅销书排行榜。该榜单根据综合类图书的年度销量确定名次,统计日期为2004年12月1日至2005年11月30日。与去年相比,“纯爱”小说全面退潮,无一进入十强,而缺少了《哈利·波特》的“洋书”(日本出版界对西方图书的称谓)也是全军覆没。
今年独占鳌头的是“为了不被别人称为傻瓜的才智型实用书”《智者与蠢人的说话方式》,该书自去年6月面世以来,不到一年就突破了200万册销量大关。书中详细列举了充斥于街头巷尾的“愚蠢的说话方式”,教会人们用智者的语言立足于社会、占得人际关系中的先机。
“宗教系书籍”在今年的十大畅销书排行榜中可谓出尽了风头,除了日本创价学会名誉会长池田大作夫人香峰子的访谈录《香峰子抄》排名第二之外,池田大作的《新·人间革命(第14卷)》和大川隆法的《神秘之法》分列第四、第八位。日本书界认为,这说明今年出版业在其他图书品种上“收成不好”。山田真哉的《竹竿屋为何不倒闭》闯入三甲令人稍感意外。该书从日常生活当中“身边的疑问”出发,生动地阐明了会计学的精髓。有评论认为,此书改变了人们对会计的看法,使那些讨厌数字和算式的人也能“毫无挫折地读到最后”。
此番排名第五、第九位的也是属于实用范畴的《个人情报保护》和《日语有问题》。
“另类”小说终于登堂入室,开始大举蚕食图书市场。今年手机小说《还想活下去》荣登第六位。来自BBS的《电车男》早成为百万畅销书,此次名列第七一点都不足为怪。
跻身榜尾的《坏主意》(又译《使坏的智慧》)虽说也属实用书之列,但却“实用”得有点离谱了。从这本“老鸟们以血泪换来的实用智慧书”中,不难看到日本社会的尔虞我诈。

英国小说“变脸”

    精装本小说将逐渐退出我们的视野!英国图书跟踪公司日前公布的一些统计数字,昭示着这样一个结论。2004年英国精装本小说的销售额仅增长了2.4%(为6700万英镑),这个数字还不到英国图书总消费市场平均增长的一半(平均增长率为6.4%)。那么是不是精装本这种形式不受消费者欢迎了呢?我们看看非小说领域,精装本书的销售收入竟增长了14.3%为1.92亿英镑。如此看来,只是小说的精装本不受欢迎了。在与平装本小说作比较时我们也可以得到这个答案。而在2004年的英国市场,小说和非小说的总盘子基本上是一样大,销售收入的增幅也相似,小说销售额增长了8.9%(为3.42亿英镑),非小说的销售额增长了8.6%(为3.25亿英镑)。

    媒体更加关注平装书

  与企鹅曾发起的平装本革命一样,菲贝尔(Faber)出版社也是先出版高质量的平装书,再出一般平装书,这使图书有了两次生命,而且都是软皮封面。菲贝尔CEO斯蒂芬·佩奇表示,我们现在对出版精装书不像五年前那样狂热了。“我们出版的乔纳森·莱瑟姆的《孤独堡垒》(TheFortress of Solitude)先出一种封皮比较厚的平装本,定价为12.99英镑,一年后又推出7.99英镑的B开本平装本。”佩奇表示:“媒体对这种一开始就以平装本出版的书没有抵触,对书的评论可以为图书的销售预热。”

 

 平装书的“瘦身”热

  英国的平装书常常有两种版本,一种是最常见的A开本,一种是较之略瘦略高挑的B开本。现在,这位后起之秀——B开本小说已经站稳了脚跟,并一点一点地向它的“老大哥”——A开本发起猛烈的市场攻击。

  米歇尔·约瑟夫(Michael Joseph)出版社总监露易斯·摩尔说:“我们所有的当代女性小说都是B开本的形式。”猎户星出版社也将梅维·宾奇(MaeveBinchy)的小说从A开本改为B开本出版。与此同时,海德兰(Headline)、企鹅和哈珀柯林斯等出版社也将女性小说“瘦身”出版。

  猎户星出版社曾对A开本和B开本做过调查,发现喜欢B开本的消费者要比喜欢A开本的多,但这只是针对某些类的小说。时代华纳市场总监鲁格·卡萨雷说:“女性小说市场的变化很快,尤其是爱情小说(chick-lit)向B开本转变的趋势更明显。因为这是年轻读者愿意选择的开本形式。为年纪大一些的女性写的书可以还采用A开本。”

  当然在抓住年轻读者的同时,出版社也绝不愿意放弃原有的年纪大一些的顾客,尤其是在出版一些经典的小说时。如哈珀柯林斯在出版爱尔兰首相之女西西利亚·埃亨(CeceliaAhern)的《附言,我爱你》(PS:I Love You)时就采用了A开本,得到了理查德及茱迪电视节目的肯定。

  看看英国的儿童书,大多数适合儿童阅读的故事书也是用B开本出版。一位出版人说:“现在的孩子都是看着B开本长大的,很少有书是A开本的。”

  而犯罪类、惊悚类小说却多以A开本出版。有的作者却希望反潮流而行之,尼尔·盖曼(NeilGaiman)选择将他的书以B开本出版。“我不希望读者把我定型为惊悚小说作家或幻想小说作家。”这的确给书店带来了一点麻烦,为了找到盖曼的书,店员不得不到各个角落去找。然而,这也确实为他带来了新的读者。

  历史类小说在哈珀柯林斯也用B开本出版。由于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该社还打算将其他的历史小说改为B开本出版。瓦特斯通连锁店采购经理斯格特·派克表示:“有一种观点认为,A开本更适于大众市场,但我们却觉得,不管是A开本还是B开本,只要内容好,我们就会欢迎。”

  美国的企鹅出版社开创了一种介于A开本和B开本之间的版本。企鹅出版社的超极版本比A开本大,纸质更好,书页四周和各行之间留出的空白更多。字体更大,阅读起来更舒适。2003年底企鹅曾在出版明尼特·沃特斯的《失常》(DisorderedMinds)时就使用了这种版本,9.99美元的价格并没有吓走读者。而今年,该社先后推出了诺拉·罗伯兹的《北光》等多位作家的多部作品。西蒙及舒斯特、圣马丁等出版社也在模仿企鹅的做法出版这种比A开本大的版本图书。

  对于英国是否会紧跟美国的潮流,出版这种超级版本的图书,一些出版人表示,目前不会。但也有可能。他们还预测说,如果未来几年每一种新书都用B开本出版,我们是不会感到惊讶的。然后再过10年,我们会将这种超大版本称为A开本,这些变化一直都在发生,但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出版图书都在向B开本转变。

韩寒新作《一座城池》起印五十万册

    韩寒最新长篇《一座城池》落户二十一世纪出版社,于2005年12月底正式推出,据出版方二十一世纪出版社介绍,该书首印量将高达50万册。
当年因退学而被冠以“问题青年型”的青春偶像,近年一直以车手身份亮相媒体的畅销书作家韩寒,在2005年底一改往日低调形象,突然高调杀回写作圈,演绎一串组合迷踪拳:2005年10月,韩寒通过个人博客宣布与原先的老东家中国青年出版社“决裂”,收回《长安乱》《韩寒五年文集》《毒》等三本书的出版权,在得到对方不合作答复后,便表示将诉诸法律;2005年11月,韩寒和接力出版社合作推出赛车日记书《就这么漂来漂去》;2005年11月底,媒体报道,榕树下文化公司以200万现金或高达20%的版税签下韩寒新长篇小说,引起舆论大哗;2005年12月底,在这一系列表面迷踪拳之后,韩寒真正的大动作终于大白天下——携最新长篇小说《一座城池》在内的四部作品,与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合作,其中主打2006贺岁新作《一座城池》更是创下50万册起印的纪录!
该作品由榕树下文化公司负责推广国际版权。据相关人员透露,目前一切进展相当顺利,已确定2006年下半年率先在美国推出英文版。

中国奇幻文学进入爆发期

    从今年起,奇幻文学开始集中从网络走向图书市场,《魔武士》、《小兵传奇》、《缥缈之旅》、《搜神记》、《诛仙》等玄幻小说相继走进图书市场。业内称,继网络爱情小说之后,玄幻小说又成为一种新的从网络一直“红”到图书的类型小说。

对奇幻文学,有很多的解释。而一直致力于奇幻软件开发和图书出版的凌钢先生这样描述:如历史小说根据人类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史料加上作者的历史观综合演义一样,将远古的传说加以幻想般的夸大,并在这个想象世界中,融入作者对这个以人类主宰的现实世界的反思、褒贬和理想,并以文字为媒介进行雕琢,这样的文学作品就是奇幻小说。

但国内奇幻文学的原创书很少。出版《龙枪》的龙门书局编辑李政格就认为,国内奇幻图书市场总份额很大,每年有几千万的码洋,但目前大部分被国外奇幻文学作品占据着。更有学者悲观预言,在奇幻图书创作上是“洋奇幻称霸,土产品尴尬”。在长时间里,国内的奇幻图书热、国内原创作品乏力将持续很长时间。中国少儿出版社孙学刚副总编也认为“国内原创奇幻作品几乎是一片空白,即使有也是一些质量较低的作品,完全无法与国外引进的成功作品相抗衡”。

据了解,《风姿物语》、《异人傲世录》《天庐传奇》、《诛仙》等以前网上火爆的本土玄幻小说近期内也相继登陆图书出版市场。曾策划《龙族》、《冰风谷》国内出版的华文出版社刘明清认为,奇幻文学是想像力的产品,在文化上也与中国神话传统很接近,同时,它与人类追求自由、渴望自由的天性是相一致的,满足了今天中国进入追求自由个性的这一时代特征。刘明清称,这些本土奇幻文学登陆图书出版领域,是本土奇幻文化本身成长的一个标志,也是这个市场日渐成熟的一个趋势。

一大批此前的网络写手也已经聚集在奇幻文学的旗帜下,曾写作《悟空传》的网络作家今何在就正在进行大型系列奇幻文学《九州》的创作,谈到与写《悟空传》的不同感受时,今何在说:“奇幻文学的创作会带来更刺激的写作快感,以前是单个写作个体的创造体验,现在则是一个开放的团队集体创作,是更富有想像力的挑战。”

据悉,中国奇幻文学“大本营”———《科幻世界》经过市场的发展,日前旗下已有5本杂志。而其中,《奇幻》发展最猛。《科幻世界》的社长阿来认为,中国有着悠久的奇幻文学传统,《山海经》、《西游记》、《聊斋志异》中都有很深厚的幻想传统,但是到了近现代,幻想文学越来越少了。

不过阿来认为,这种情况正在发生转机,如今已经涌现出大批玄幻小说的优秀写手。阿来称“他们普遍受过良好的教育,想像力和专业知识都很丰富”。他认为中国的奇幻文学在几年内将会大爆发。

传记《德兰修女•在爱中行走》大陆出版

    第一本由中国本土作家写成的德兰修女传记日前在中国大陆出版,不仅在圣诞期间一跃成为畅销书,也获得了中国官方权威媒体的大量报道。

《德兰修女•在爱中行走》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作者华姿着有多部诗集、散文随笔集,曾获冰心图书奖、长江文艺散文奖等多个文学奖项,并受过基督教信仰的影响。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主办的新闻网站「国际在线」的一篇专访中,记者称此书「刚刚出版就受到有关专家和读者的广泛好评」,更有专家认为「这是一本杰出的书」,很多学生也将这本书作为圣诞和新年馈赠亲友的最佳礼物。接受访问的该书作者华姿表示,这本书之所以受到关注,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我们都需要爱,也需要被人爱」。

她并表示,相信德兰修女的善行一旦在中国社会广为传播,将可影响更多企业家和商人参与慈善事业,带动慈善事业的发展。

而据2005年10月天主教新闻社亚洲新闻发出的报道,德兰修女生前创办的「仁爱修会」得到来自中国政府的邀请,有机会前往中国大陆开办修院。目前,仁爱修会申请在中国青岛建立老人院,正等待政府的回应。青岛李明术主教也在接受访问时证实说,与过去相比,在中国开办修院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德兰修女生前曾三次访问中国,希望在中国开办慈善机构,照顾「穷人中的穷人」,但她的要求也三次遭到了拒绝。如果这次申请得到批准,仁爱修会将成为毛泽东领导中国以来第一个在大陆正式开办修院的天主教修会团体。

被烟厂包围的文学

在当下的环境下,一提起文学来,总是让人觉得气短。这倒不是因为文学质量的下滑,而是缘于文学生存境况的日益严峻。由此带来的文学在整个社会中的影响力减弱问题,而文学影响力的下降又反过来促使文学环境的不断弱化。这一点从全国的文学期刊可以看出来,除少数几家杂志外,大部分文学期刊都是惨淡经营。而在少数的生存环境好一点文学期刊中,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它们大都被企业赞助着。这中间,尤其以烟厂居多。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江苏省《钟山》杂志得到徐州卷烟厂的赞助;山东《时代文学》得到青州卷烟厂的支持;云南《大家》杂志由本省的烟厂作后盾;贵州《山花》由贵州卷烟厂的垂青……这些,无不向我们展示了文学期刊被烟厂“包围”的景象。当然,我这里没有丝毫贬低这些期刊以及这些烟厂的意思,从感情上讲,我对这些企业的“大度”与“眼光”充满了敬意,他们能够拿出自己的力量来关注文学支持文学,是有着很让人敬仰的远见卓识的。在这里,我只是就现象谈问题。

在充分肯定这些企业和期刊的同时,我们客观地考察一下文学期刊和烟厂的联姻现象,会发现,文学期刊之所以选择烟厂作为自己的合作对象,主要的原因是烟厂的效益相比较其他企业来讲,要好得多。说白了就是有钱,有钱才能“文学”。这个前提,丝毫不应削弱我们对这些企业的感谢。因为人家的钱也是血汗钱,再多也是经营出来的,如果不是对文学有一点感情,人家干吗要赞助看不到什么显著效益的文学事业?所以,光有钱还不行。如今的中国有钱的企业很多,但能够为文学慷慨解囊毕竟很少。

前一段时间,山东作家协会《时代文学》杂志社主办的全国第二届八喜杯诗歌大奖赛颁奖笔会暨全国十佳青年诗人评选,能够得以在山东青州顺利召开,离不开长期赞助刊物的青州卷烟厂给与的大力支持。在这次笔会上,笔者有幸见到了青州卷烟厂的党委书记、厂长蔚严春先生,这位全国有名的著名企业家有“蔚马列”的美誉,他的领导风范和治企方针,充满了强烈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红色烙印,在青州创造了红色企业文化的神话。他是一位对文学充满感情的人,文学素养非常高。自始至终都陪同获奖作者参观、用餐,研讨,我想如果不是对文学有着特殊的感情,他不会这么在乎在当下备受冷落的文学。由此,我们更应该对这些人充分敬意。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否认,文学期刊被烟厂“包围”的现象,多少反映出文学走向没落不断寂寞的尴尬现状。纵观全国,大多期刊都面临着“断奶”后的自谋生存难题。在市场经济的口号下,国家体制在经济上对文学进行了放逐,除了少数期刊外,文学期刊差不多都成为了在体制外生存的“野孩子”。更为难堪的是,体制的放逐进行的并不是全面彻底的,文学期刊本身所具有的意识形态功能,体制在短时间内不会“放逐”。虽然这是不公平的,但却是当下文学期刊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

有钱才能“文学”,才能更好的潇洒“文学”。当然,寂寞的穷困的文学生存在任何年代都会存在,但它们的处境是那么艰难,甚至到了难以为继的程度。所以,文学要像“体面”的生存,要想获得较好的发展,不得不依靠“有钱”支持,在这种情形下,文学对“有钱”的选择当然是没有多少余地可言了。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没有理由不对那些支持文学的企业充满敬意和感谢。

英国惠特布莱德图书奖揭晓《意外》获大奖

据外电1月3日报道,苏格兰小说家阿里·史密斯的小说《意外》星期二当天获得英国今年惠特布莱德奖“第一足本小说”大奖。

阿里·史密斯今年43岁,是入围英国今年惠特布莱德奖的惟一女性作家。她在获奖后说,她一直很幸运,她还不敢相信她的小说《意外》获得惠特布莱德奖。

希拉里·斯颇尔灵的《大师马蒂斯》获得传记奖。这部传记用了15年才完成,是关于20世纪法国画家亨利·马蒂斯的下半生的生活。

今年33岁的塔石·奥的《和睦丝绸厂》获得第一小说奖。小说叙述了作者对经受过二战洗礼的祖国马来西亚丛林的旅行。

当天宣布的还有惠特布莱德诗歌奖。克里斯妥福·洛古的《抽冷电话》摘得此奖。它被称作现代版的休莫的《伊利亚特》,洛古曾写过一部色情小说。

惠特布莱德儿童图书奖由49岁的凯特·汤姆森获得。他的获奖作品《新警察》是关于一个男孩的故事。男孩想给妈妈更多时间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以上5位作家每人将获得5000英镑奖金。颁奖典礼将于1月24日召开。

《意外》的作者阿里·史密斯原来是苏格兰一所学院的讲师。她在得了慢性疲劳综合症后开始从事写作。她搬到英国大学城剑桥后(目前仍住在此)陆续发表了短篇小说集。1997年,她着手写小说《喜欢》。她的第二部小说《酒店界》入围2001年的橘子奖和布克奖。她的小说《意外》曾竞争2005年的布克奖。

阿里·史密斯从3岁开始从她哥哥和姐姐收集到的商品标签上识字。她的父亲是个电工,母亲是大巴车长。阿里·史密斯从政府的救济房里长大。她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她最小的哥哥比她大7岁。她回忆说:“我记得我是自己长大的,我总是自己一个人玩。”房子里有书。“有书是好事,但它们不是生活。”史密斯回忆到。生活是挣钱,生活是要有偿付能力。她说:“我父亲很聪明,我母亲也聪明。我母亲去世时我才22岁。他们13岁的时候就辍学了,因为他们的父母都去世了,他们必须出去工作赚钱。他俩都没有受过什么教育,但他们都聪明。他们工作得很辛苦为的是让我们都能上大学。”

史密斯为了说服父母允许她学习英语而不学法律同他们大战了一场。史密斯的父母是希望她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做了一项不被允许的选择。”史密斯说。她从斯特拉思克莱德大学毕业后当了英语讲师。

“我是痛苦的。我曾经站在讲台前想,我是在说谎。学生们需要通向灯塔的答案,而实际上不存在通向灯塔的答案。我感到自己好像在胡说八道,而学生们却认真地把它们记了下来。”史密斯说。她因患慢性疲劳综合症而休息了一年。她康复后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放弃教书,尝试以写作为生。

她说:“时尚是薄情的。我的书被出版是因为我是时尚的,因为我是同性恋(史密斯所有的书都声称写给她的伙伴萨拉,已经有17年了),还有,我是苏格兰人。”

史密斯害怕一开始就成为“好作家”。《意外》的出版也说明,出版业不再持有长远眼光,他们把市场看做一切,市场就是权力所倚。史密斯说:“他们会说,如果你的第一部书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你的第二部书也不会有人看。谁还会看你的第三部?如果你的第四部书是《威尼斯之死》(诺贝尔奖得主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小说)怎么办?如果你的第四部书是最好的怎么办?这就是我要说的一点:那就是上帝救你了。我的《酒店界》售了10万册,暂时让我解除了这种压力。”

小说《意外》由英国哈密石·汉密尔顿出版公司出版。描述了一个家庭4个成员的命运,同时也揭开了21世纪之初这个纷扰的世界。对于史密斯来说,写作太重要了而无法谨慎行事。她说:“如果我们不小心,小说就能改变我们的生活。故事将从我们背后掀起衬衫进入我们的身体。讲一些不错的故事,我们会活得更好。”

惠特布莱德奖评委会在描述《意外》时说,《意外》击败了霍恩比的《下面的长路》和拉什迪的《小丑萨利玛》,是“一部光荣的小说,它激起了欢笑和悲伤。”

惠特布莱德图书奖(Whitbread Book Awards)创办于1971年,是英国最为著名的图书奖之一。惠特布莱德年度书奖,由英国的旅游业巨子惠特布莱德公司出资赞助,先从小说、小说处女作、传记、诗歌、童书等五个领域,各选出一本该领域内的年度最佳,然后进入最后的年度最佳图书的评选。首轮选出的五类书奖的奖金为5000英镑,最后的大奖得主可再得25000英镑。

傅国涌:泡沫“红学”与民族病态

《红楼梦》作爲文学经典,将是永远说不尽的话题,然而由此而来的“红学”,特别是最近这半个世纪的“红学”与文学基本上没有什麽关系,无论“政治红学”、“考据红学”,还是“游戏红学”、“八卦红学”,都远远超出了文学研究、文学解读的范围。在“红学”的泡沫中,有人常常会忘记这不过是一部伟大的小说。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中有个经典的论述,说中国地大物博、人口衆多、历史悠久,还有一部《红楼梦》。现在看来,“地大物博”早已站不住了,《红楼梦》依然受到世人的关注,“红学”更是久盛不衰,掀起一次又一次的热潮。

如果说上个世纪50年代、70年代的几轮“红学热”完全是宫廷政治的一个部分,只是要借“红学”做政治批判、权力斗争的文章,那麽到了近年来势头很猛的这一轮“红学热”,表面上看来已经与现实政治毫无瓜葛,大致上以商业化、市场化的因素爲主,有了买方市场才会滋生出这麽多“红学”图书,换言之,正因爲“红学”有土壤,所以才会有这麽多人钻进“红学”中去,在这里面寻找人生的寄托,获取世俗的利益,说穿了就是“向过去讨生活”(樊百华语),向《红楼梦》讨生活,在故纸堆里营造自己的世界,实际上也是回避现实的一种方式。我记得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人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人研究星辰、人体、杠杆和化学物质,中国人则研究书本、文字和故纸堆。生也有涯,知无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真问题值得人们去关注,有多少真学术值得人们熬断青丝去追求、去探索,有多少新生活值得人去创造,有多少丑恶的社会现象值得去批评,有多少全新的领域值得去发现,有多少未知的门需要人去打开……把宝贵的精力、时间和资源耗费在虚无飘渺的“红学”中,难道不是难以估量的浪费吗?

简单地说,对中国这个苦难未尽的民族而言,“红学热”就是一种奢侈。“红学”越繁荣、越热闹,折射出我们的社会越不正常,我们的学术尤其是人文学科越有问题。关于《红楼梦》,鲁迅的这几句话早已说得明白:“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楞是要从《红楼梦》中找出什麽石破天惊的秘密,发现什麽举世哗然的真相,揭开什麽触目惊心的谜底,注定了枉费心机,《红楼梦》还是《红楼梦》,不同的读者还是会用自己的人生体验、审美眼光、价值标准去看《红楼梦》。尽管说到底“红学”本身的价值确实值得怀疑的,但我不想否定几代“红学家”付出的那些努力,也无意针对任何一个“红学票友”,我在意的是一个民族创造力的不断衰竭,一个民族的审美能力被扭曲,一个民族总是在弯弯曲曲的死胡同里转悠,将生活引入精巧、细致的方向,玩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关心一些虚幻的泡沫问题,对变化中的大千世界,对错综复杂的现实,对活的人生失去了正常的感知力和判断力。

“红学热”的持续升温、经久不衰表明我们的社会是不健康的,我们的政治文化是畸形的,几千年的专制政治形成了围着皇帝、宫闱转的文化,铸造了一种极爲可悲的茶余饭后“窥阴”文化,仰望宫阙,对那些发生在皇宫或深宅大院里的故事有着强烈的兴趣,这种兴趣主要不是建立在对不幸和悲剧的同情、感悟基础之上,更多的是玩味、欣赏、娱乐,将一切娱乐化,包括张艺谋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之类电影都是继承了“窥阴”文化的传统,把目标总是锁定在饮食男女上面,不是揭穿黑暗,而是将黑暗转化爲无泪的欢笑,不是着力控诉制造悲剧的制度和文化,不是否定丑陋,相反,还要在丑陋中讨生活,在“审丑”中营建“审美”的效果,谋得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这在电影《英雄》中表现得最爲明显,如果说之前的张艺谋还是遮遮掩掩,到了《英雄》就是赤膊上阵,爲专制大唱赞歌,一曲“英雄”的颂歌就是专制皇权的颂歌,以商业手法达到了最佳的政治效果。这样的电影镜头拍得越美,画面越漂亮,也就越可怕。

“红学热”映照出一个古老民族的面孔,是那麽的苍白,那是精神营养不良的症状,是心灵上的不健康,是智力上的不现代。西方哲人说,专制使人变得冷嘲。专制也使人不成其爲人,长期受专制浸染的民族要告别专制确实很难。在专制的旋涡中打转惯了,人们会不知不觉地按专制文化的思维想问题。在毛泽东退出历史舞台后,“红学”并没有因此式微,反而继续“热”下来,就是一种惯性在起作用,是“窥阴”文化在支撑着“红学”的繁荣,有人要到“红学”讨生活,有人要借“红学”躲避现实,目的也许各不相同,相同的是脚下的土壤还是过去的,一方面在“红学”中把玩还不失爲一种文人情趣,一方面又满足了无数“红学迷”的需要,真是何乐而不爲?!“红学热”告诉我们,我们还没有真正迈入现代的门槛,充其量只是一只脚踏入了,另一只脚还在门外。套用一句话,“红学”有问题,不是“红学”的问题。“红学”之病也不能在“红学”自身寻求解决的药方,在迈向现代社会的进程中,随着制度转型的完成,多元空间的出现,宫闱秘事、豪门花园不再是文化消费的中心,人们不再需要向过去讨生活,“红学热”也自然会冷却,当然,我们现在还看不到这一迹象。

记者无国界报告:中国狱中异见人士数量最多

 

【2006年1月5日狱委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丁小的采访报道:总部位于巴黎的记者无国界组织星期三发表调查报告总结05年全球言论自由受打压的情况。在拘留异见人士及新闻工作者方面,中国再次名列榜首。

该报告显示,05 年中国狱中记者人数属全球之冠,有32名记者在狱中服刑 中国同样居冠的还有拘捕网上异见人士一栏,有62人。记者无国界发言人巴塞尔在星期三接受本台访问时表示:

“很遗憾中国监禁新闻工作者及网络意见人士方面仍排在众国家的榜首,这意味着中国政府仍然用一些很原始的方法阻止有关人士利用媒体及互联网这些自由表达意见的空间。而且要注意的不光是关押记者,还有中国政府对媒体的严格监察和管制,甚至打压整肃,就像我们近日关注的《新京报事件》。”

该报告指出全球在新闻管制方面的案例,包括干扰电台新闻报道,封锁网页等,比04年上升了超过一倍。并点名批评了中国采用新设备加强对海外电台广播的干扰, 其中受影响最大的包括西藏之音,英国广播电台,希望之声,和自由亚洲电台。

而中国的媒体及网站内容收到政府越来越多的监视和指引。独立异见人士刘晓波对中国的网络监控情况十分熟悉:“独立的民间网站纷纷被关闭,剩下的几家他也严格控制。重大的时政新闻,过去只要是新华社发了通稿的,都会在网络上有长时间的讨论,点击量非常高,现在就连这个都不给讨论。媒体整个封锁消息是非常严的。 ”

巴塞尔说:“ 中国现在也是科技强国,他们拥有技术,也从西方买来技术,去阻截大气电波,令中国听众无法接触这些自由的资讯,同样,在互联网上,他们能监视甚至过滤网页的内容。他们中国经济越来越强,意味着他们有更多的资源去投入这种言论的监管,这是很令人害怕的。”

对于如何进一步督促中国政府释放异见人士及停止打压言论自由,刘晓波有这样的看法:“欧美应该合作向中国施压效果会更好,现在有点美国孤军作战,无论是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还是整个西方国家对中国外交政策这一点上。目前欧洲国家越来越看重中国的经济利益,看重大订单,特别是法国。但愿这情况以后能转变吧。”

对于这一说法,巴塞尔表示:“的确,法国是提倡与中国保持良好对话,良好关系的主要的国家之一。因为害怕影响与中国的政治及经济关系,他们不愿提中国人权状况。像近期中法领导人互访,就几乎没提到人权。不象英美对中国人权持批判态度,法国领导访华根本不能促使中国放人,很遗憾。我们现在就尝试推动不单指法国,还有其他欧洲国家,把人权纳入对华的议题,这有一定的难度。但我们相信,所有政府不应该将人权放在嘴边,而在有机会帮助那些受害者时却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