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走到世界尽头

《陪我走到世界尽头》
作者:(德)史密特/林雅芬
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

  

  十一岁的少年默,遇见了伊博罕先生,两个完全不同的年龄,不同世界的人,改变了彼此的一生。
  
  这是一本感人的书,关于父子关系的新解释,也关于不同年龄的互相扶持。绝望的父亲培育出充满仇恨的儿子,结果要靠另一个浪漫又有包容心的男人改变这个儿子的未来……
  
  “摩摩,假如你必须偷东西,就到我的店里偷把。”就从这天起,摩摩和伊博罕先生成了朋友。
  
  摩摩是一个11岁的小男孩,被父母抛弃的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长大”,证明自己值得被爱。他偷窃,上妓院,直到伊博罕先生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一生。
  
  伊博罕先生是摩摩家楼下的杂货店老板,他和摩摩建立起一段亦父亦友的关系。他跟摩摩谈新,带他去旅行,去认识世界。一点一点地柔软了摩摩对父母,对世界地怨恨。摩摩学会了爱自己,学会了和生命中的不完美妥协,重新过生活,体会人生,了解了生命和爱的意义。摩摩,真正的长大……
  
  本书一推出就在欧洲各国造成轰动,佳评如潮,一上市即登上畅销书排行榜,蟑联数周冠军,并改变成舞台剧于欧洲演出,电影出由“日瓦格医生”主角担刚演出。故事深刻、温暖,独特又充满智能与爱的幽默感,让你在一开始震惊、看到最后又会流泪的一本书。
  
作者简介 
  
  艾力克-埃马纽埃尔-史密特,法国知名小说家和剧作家。1960年出生于法国里昂,曾就读于音乐戏剧学院,拥有法国高等师范学院哲学博士学位。特别倾心于哲学家狄德罗。16岁参加学校戏剧社的演出,发现自己的写作天分。1993年的作品访客(Le visiteur)获得莫里哀三大奖项:戏剧创新奖、最佳剧作奖、最佳舞台奖,奠定剧作家的地位。此剧作已被译成30多种语言在全世界演出。1994年以《利己教派》(La secte des egoistes)一书荣获最佳小说奖。2001年所有剧作荣获法兰西学院戏剧奖。他的作品深受广大读者喜爱,已传至全球30多个国家。本书自推出以来,在欧洲各国造成轰动,佳评如潮,已改编成电影及舞台剧于欧洲演出。

苏童访谈:颠覆不一定意味着进步

  2005年10月,全球出版工程“重述神话”揭开序幕,该项目在全球邀请了数十位诺贝尔文学奖及布克奖获奖者参与。目前,中国惟一获得邀请的作家是苏童,他选择的主人公是孟姜女,不过,在苏童的笔下,她的名字变成了“碧奴”。
 
 
    苏童对新作所做的描述,并没有让记者感到分外的惊奇和特别的期待。

  倒是他的直率、热情和绅士风度,令人欣赏。

  (小标)依旧叙述了一个比较传统的故事

  南都周刊:为什么要给孟姜女改名叫“碧奴”?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

  苏童:“孟姜女”这三个字大家太熟悉了,如果通篇小说都充满这三个字,我觉得她不是我的人物。事实上,在两千多年前的那个时代,大多数女人并没有名字。从顾颉刚的考证来看,他倾向于孟姜女是齐国人,而姜是当时齐国的大姓,孟是排行,所谓“孟姜女”就是姜家的第二个闺女。因此我在起名字的时候,脑子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无名无姓的女人的形象。我为主人公起好名字以后,一种创造的感觉开始伴随我。

  南都周刊:在《碧奴》里面,“千里送寒衣”和“哭倒长城”依然是基本的故事情节?

  苏童:基本的故事走向,我几乎没有什么颠覆。可以说依旧叙述了一个比较传统的故事。当然,具体章节中有我自己的想法。

  南都周刊:那么,这么一个许多人都了解大部分情节、并且有着既定结局的小说,对于读者而言是否会缺乏足够的吸引力呢?

  苏童:支撑整部小说的其实是路上的故事,这些不可思议的小故事才是这部小说的看点。小说说到底都要塑造人物形象,那么如何塑造一个两千年前的底层女性形象,这对于我是一个难题。我注意到所有关于孟姜女的故事,尽管最后结局非常悲壮,甚至可以说是壮丽,但是整个故事形象是温暖的,就是关于一个女人牵挂丈夫的故事——因为牵挂丈夫做出了一个如今看来不可思议的举动。我写《碧奴》其实是写一颗真正的已经失传的淳朴的心。

  南都周刊:“哭”似乎是碧奴主要的反抗方式,听说她有九种哭。

  苏童:这个哭不仅是一个人物的性格流露,哭是一个仪式,哭是小说当中最大的一个隐喻。哭泣,这样一个一般人认可的情感方式,在这个小说里头,变成了某一种生存方式。小说开头就写道,其实碧奴来自于一个不允许哭泣的村庄。这也是秦始皇时代的一个真实情况。据说秦始皇的一个仇家死了,他的人缘很好,众人都去吊唁,秦始皇因为恨这个人,不允许别人为他掉泪,所以他派出无数捕吏,去吊唁现场,看到脸上有泪痕的,全部抓去杀掉。因此,哭还是不哭,不光是一个情感流露的问题。

  碧奴其实生活在一个人性非常禁锢的环境,悲伤的时候不允许哭,要用别的方式代替,你可以想象一个人,如果在必须要哭的情况下不能哭,该怎么办?这个小说比较有意思的,或者是大家会比较意外的,是我怎么写这个哭的。这必须让想象力飞翔起来才能应对,这像一个绣球,接的是我,我接得很得意。这部小说的叙述应该是比较瑰丽的。

  (小标)我不给女性人物施加任何政治色彩

  南都周刊:你的不少历史小说的语言都是比较瑰丽的,《碧奴》有何特别之处?

  苏童:你看过《我的帝王生涯》吗?跟那个语言比较接近。这次我写作的时候很亢奋,很狂喜。好些年我的写作是“贴”着写的,感谢碧奴,她又让我飞起来。所谓飞起来写,你可以想象语言的质地。我能体验到那种飞翔的感觉。

  南都周刊:鲁迅的《故事新编》也是重述神话的重要作品,请你比较一下《碧奴》和《故事新编》。

  苏童:鲁迅先生那个年代的语言你现在读起来是不是感觉有些拧?我在语言上绝不设置障碍,每个句子很正常,可是意象很奇怪。

  南都周刊:在重述的方式上呢?

  苏童:完全不一样。其实是篇幅的问题。故事新编都是短篇,不能充分展开,鲁迅先生当时也没有时间弄长篇。因此我这次也没法借鉴,自己在那折腾。而且鲁迅心里永远装着当时的社会现实,他在寻找以前可供改编的东西的时候,想的是怎么与当下发生关系。我写《碧奴》并不是因为痛恨秦始皇,而是对孟姜女这个人物形象感兴趣。

  南都周刊:塑造女性形象似乎是你的拿手好戏。

  苏童:我一直不认为自己塑造的女性形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惟一一个特别之处,我自己琢磨,可能是我不给女性人物施加任何主观的社会色彩、政治色彩。以前我们涉及女性形象的写作经常都带有政治色彩和社会色彩,有一种情感上的先投入和某种即定的设计。比如写底层女性的命运几乎都是悲惨的,这是夫权社会造成的,封建体制造成的,等等。要说到人性的问题,男性和女性是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我唯一的区别就是把女性当做男性来写。这样的写作立场,可能就是刚才所说的“透明”的。另外一点,确实跟我的观察也有关系,我到现在都不会写时尚女性,因为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我经常写的是市井妇女。

  南都周刊:有人说《碧奴》是要颠覆孟姜女这一传统形象。

  苏童:我从来没用过颠覆这样的词。有些记者可能觉得你就应该颠覆。我觉得颠覆并不一定意味着进步。现在大家有一个错觉。一个进步的文本必须是颠覆什么东西,我从来不这么认为。

  (小标)对于“少年视角”,我是有一种迷恋

  南都周刊:我听朋友说起一件事,原来你的女儿不读你的作品,当她看到郭敬明很推崇你的作品之后,又回过头来读起了你的书。是不是有这个事?

  苏童:我不知道这个事。我女儿不爱看我的书。

  南都周刊:现在不少青春文学作家都把你看做他们的领路人?

  苏童:我出文集的时候,正好是现在不少年轻作家的青春期,正是读小说如饥似渴的时候。我的书和其他作家的书气息不一样。我的《少年血》一类作品有他们自己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让他们感到亲切。

  南都周刊:你的不少作品都采用了少年的视角,或者讲述少年时期的故事,好像有一种特别的迷恋。

  苏童:对于“少年视角”,我是有一种迷恋。为什么?我老觉得这跟我写作的信仰或者说资源的信仰有关系。我一直觉得童年时代的东西是最值得一个作家珍视的。比如现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看见一个东西,脑子里就会涌出无数判断——这些判断都是别人教你的、书本教你的,或者是你老婆对你的影响,枕头风吹的。只有在童年时代、少年时代,你在街上看见的人和事,没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对你说“是和不是”、“好和不好”,一切的记忆和感受都是那么真实,我认为那是最文学的。

  南都周刊:这是一种感性的认知,和活生生的个体生命相联,甚至那个时候你还叫不出那些事物的名称,就看到了它、听到了它、摸到了它。

  苏童:对。当时少年香椿树街这一系列,几乎每篇小说都有一点点我的影子。这个影子在当时来说可能有点不知所以然,但这种记忆和影响确实存在。我信任这个。这些记忆和感受非常纯粹,十三四岁的年龄,很懵懂,又很敏感。现在回忆起来,有可能关于是非的标准已经颠倒了,但那个强烈的感受是无法磨灭的。

  南都周刊:我还是最喜欢你写香椿树街少年生活的小说,仿佛就在身边。

  苏童:写这些小说就像闻自己的袜子,(笑)很亲切,味道可能不是那么美好。这种写作成了一种惯性。

  南都周刊:你的少年时代正是“文革”后期,那个时候的经历是否对你的生活和写作产生了影响?

  苏童:那个时候的生活和现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两个世界。那个时候孩子都在街上,那时候是敞开式的生活,不像现在是私密性的,以一个家庭为单位,与亲朋好友保持一种可以描述的关系。那个时候的生活是你没法描述的。那个时候你有可能突发奇想去铁路上玩,心血来潮跑到坟场看行刑处决,或者一窝蜂地去看某某郊区的大队放电影——在夏天的月色之下、蛙鸣声中,经过郊区长长的、黑黑的路,去某个村子里寻找那块放映电影的白幕。他是在接触自然、接触人群——那些人群经常都是不期而遇的,他从小就靠自己的天性在跟人与自然打交道。

  (小标)“逃”是我比较喜欢的姿势

  南都周刊:最近有一些学者和作家在讨论“底层文学”,你近年的不少短篇也是写底层的小人物故事的。

  苏童:大家都喜欢说“人文关怀”,“人文关怀”一下就让人想到对底层的关注。我想这个词是一个大的词,说的是精神的启蒙、哺育、发展和壮大。所以谁也不要觉得“文化关怀”通过某一个举措就可以改善,我真想不出来某一个举措就会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我的很多小说都是以底层为描述对象,我并不觉得我在关怀他们,我觉得他们是我的记忆,就像一个橘子,我要把它掰开来,酸的、甜的……有很多味道,我是要尽可能写出这只橘子所有的味道。对我而言,这就够了。我不替这个橘子做广告,不替这个橘子发言,不说这个橘子就比苹果好。在我写底层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想法。

  南都周刊:从某种标准来评价,你的小说中的人物似乎都不“积极”,尤其在那些重大的社会运动中,而且你塑造了一批鲜明的“逃跑者”的形象。比如别人写“五四”写的是旧家庭里出新青年,你却让女大学生走进旧家庭,比如逃兵,包括香椿街回荡着的“孩子,快跑”。

  苏童:“逃”是我比较喜欢的姿势。比如一群孩子在打架,所有人都上去了,一个人走到一半跑掉了,那我一定是对逃的这个人感兴趣,去追索他的事,我觉得这个人身上才有文章,直接打架的人没有文章。“逃”这种姿势潜藏着更多我愿意关心的问题。积极的东西由别人去写。

  南都周刊:我们经常从迎上去的那些人的立场角度去看待历史,很少从“逃”的一方去看。

  苏童:对。我们从一种姿势去理解生活、理解人生、理解历史,有多时候很难从反过来的思维看一下。我的很多小说的思维都是逆向思维的。比如从陈府院子里走出一个小姐,参加了革命,我永远不会写这样的小说。

  (小标)作家要有能力劫持读者

  南都周刊:不少人说你很时尚,“穿名牌,吃名菜,抽名烟,喝名酒”。

  苏童:时尚不是一个坏词。但时尚这种东西如果跟作家纠结得太紧,人们觉得很警惕。

  南都周刊:批评家张柠有一个观点,一个时代肯定有自己的时尚,而一个有冒险精神的作家应该把时尚背后的秘密给说出来。

  苏童:这个秘密是什么也应该是各有说法。谁知道说出来的是不是秘密?我觉得时尚是最奇怪的,时尚是没法判断,也没法推理。比如时装界说今年流行黑的,多半是广告商说的——做黑衣服的广告商说的(笑)。时尚为什么难以确定、让人难以信任,包括所有关于时尚的话题,因为背后牵扯了太大的商业利益。一个利益集团所有的话语都是为了增值。越是流行的东西最后都跟金钱有关、跟商业利益有关。比如超女,最后就落实到湖南卫视和天娱,李宇春最后就落实到太和麦田。在其中,大众的利益在哪里?没有利益。

  南都周刊:有人认为既然时尚转瞬即逝,那么我们就要关注文学中的所谓永恒性的因素。

  苏童:我觉得这个话是有道理的。我忘记是谁说的,作家要有能力劫持读者,劫持读者的情感。这就要求作家要有力量,这个力量是通过文字爆发出来的。

  (小标)我不太愿意为影视剧写作

  南都周刊:批评家王干在文章中说你有一个导演梦。现在不少作家都去当导演了,比如朱文、马原,你有这个打算吗?

  苏童:马原在拍电影,他的脸现在都是青的,太累了。他对我说:“兄弟啊,以后再怎么好玩,也别玩这个!”尤其是我这样不能吃苦的人,这怎么可能?我是比较爱看电影。

  南都周刊:文学目前难以避免和影视合作,你也是与影视合作比较多的作家,你觉得作家在与影视的合作中应该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

  苏童:这是个人的选择,个人的选择不同。我不太愿意为影视剧写作,因为我不能忍受。我在作家当中可以算是最喜欢电影的几个人之一,如果导演对我很信任,我写什么东西他就拍什么东西,我写什么样他就拍什么样,没准我很愿意试一试。问题没有这样的人,而是你要按照他的意愿。这是不可以的。这样的写作是受别人的意志控制的。这种合作是无法进行的。

  南都周刊:去年,华裔作家哈金的“伟大的中国小说”的提法引起轩然大波,不少人认为哈金没有资格说这个话,你怎么看这个事件?

  苏童:不应该说有没有资格。别说是他了,我认为一个文学青年也可以这么说,为什么不能?我也看到这个帖子了,我认为这样的反对是最没道理的。

  南都周刊:那你怎么看“伟大的中国小说”?

  苏童:不要说伟大的中国小说,伟大的小说就行了。伟大的中国小说似乎给人一种框定:传统的中国白话,拒绝西方的叙述语言、叙事结构,大家写章回体?伟大其实潜藏着作家想写一部大的作品的愿望,所谓大,就是篇幅长,覆盖的社会层面广的,挖掘得很深的。哈金的这种渴望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这么反感。这么一种想象和渴望是非常自然的,每个人都有。

新生代小说流行表情符号 多少人看懂

  ⊙o⊙、@_@、T_T、~*.*~……翻开最近走红的青春小说,扑面而来的便是这类让家长、老师等成年人摸不着头脑、却让青少年读得津津有味的符号。

  这些符号是什么?为何能够流行一时?它将成为长盛不衰的文学手法还是昙花一现的文化现象?

 
  贴近生活还是满纸画符

  记者走进上海书城,在春节后上市的畅销书中有不少《龙日一,你死定了》、《局外人》、《泰迪男孩》、《恶魔之吻》、《惹我的那个男生》等青春小说,不少都采用了新生代的网络语言:“^O^发型OK!^O^衣服OK!^O^微笑OK!p(^o^)q静美,你是最棒的!!!p(^o^)q我拿着我的宝贝熊熊镜满意地比了一个帅帅V的手势,便翩翩然出门去上学了。~^0^~”这段《龙日一,你死定了》的文字,让人眼花缭乱。@_@就代表一个戴眼镜的人,O(^_^)O代表在听随身听,^0^是开口大笑,T_T就是默默流泪……用这些生动的符号组合成一个可爱的表情,刻画自己当下的心情,这样的表达方法迅速成风,从网络迅速蔓延到网下,走进了小说中。

  正在书城挑选这类小说的中学生小李表示很能接受这样的文字:“这一类符号早就在同学间的网络聊天和手机短信里流行了,在书里面看到这样的表情符号觉得很亲切,觉得主人公的说话方式、性格和心理状态就是我们身边的人,让人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一形象。”

  流行密码还是文化现象

  除了这样的表情符号之外,“9494”、“7456”表示、“酱紫”、“cu”等一批网络常用语比比皆是。这些让成人看了不知所云的语言,构成了一大批网络青春小说的流行密码。

  这些小说中往往没有大起大落的情感与阴暗晦涩的情绪,情节多围绕校园中的故事,风格多轻松而充满青春气息,语言多幽默而平易近人,读者多为正读中学的少男少女。而小说中的符号绝大部分代表了人的表情与心情,并未对情节本身实现实质性的推动,因此,看不懂这些符号,也不妨碍对小说的阅读。但对中学生来说,这样的青春小说卖点就在于与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代表了他们自己的新生代文化。

  文学评论家赵成勉就曾表示:“应该将《那小子真帅》之类的网络小说的出现看作为一个重要的文化现象,它有着足以在一定时期内改变文坛指向的巨大潜力。我们正统的文学以及批判者有必要仔细聆听一下来自‘低龄文学’的声音。”

  长盛不衰还是昙花一现

  据业内人士介绍,表情符号在网络青春小说中的流行开始于韩国畅销小说《那小子真帅》,这样的表述方式新鲜有趣,一下吸引了大批年轻读者。之后一批跟风之作又将这种手法借鉴了去,形成了一股风潮。有专家指出,这是新潮作家和商家的一种创意,而这种创新恰恰迎合了现在中学生猎奇的心理。只要小说本身的主题积极向上,内容健康乐观,不妨作为青春读物来消遣。

  但专家也提出,这样的“符号化写作”更适合尝一时之鲜,它完全不能对历经千百年的传统语言文字进行颠覆,更无法代替传统文学写作的传承。

《莲花》稿费两百万 到底是真还是假

 

  今天,原定于上月首发的安妮宝贝新作《莲花》终于在全国统一推出。其首印量不仅达到了惊人的50万册,而且对于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200万天价稿费”传闻,出版方未加以否认。安妮宝贝。资料图片

 

  “200万稿酬”已有先例

  《莲花》全书一共13万字,是安妮宝贝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其前两部长篇都曾高踞畅销排行榜,并有其中作品卖出影视版权,因此《莲花》在未出版之前就受到多方的关注,书稿一直处于多家出版机构的追逐中。更有传言,最终作家出版社在觅得“榕树下”文化公司的强援后,以200万高价预付稿酬签下作品。

   记者了解到,“200万天价稿费”的消息此次并非首例,前段时间高人气作家韩寒的小说《一座城池》也曾称获得200万稿酬。记者联系到出版《莲花》的作家出版社,总编室刘方表示,这属于商业秘密目前不便公开,但他并没有对这个数字加以否认。他同时透露,《莲花》的首印量也将达到50万册,“这也是基于充分的市场调查,更是对《莲花》作品品质的认可。”

  《莲花》故事源于西藏冒险

  安妮宝贝也表示不方便透露具体的稿酬数量。但她自信地表示,作品在对应高额版税时,是否具备足够的艺术价值和读者影响力应是出版方首先考虑过的,“这部作品应该获得与它匹配的价值。”

  安妮宝贝透露了《莲花》的一些细节,一女子在拉萨遇到可以结伴一程的男子,他们两人穿越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去看望他讲述中的女子。安妮宝贝曾在2004年动身前往位于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深处的墨脱,在凶险的大峡谷旅程中,她获得异常壮丽的景观体验和精神响应。回到北京后,她开始进行本书的创作,并历时一年多完稿。

  出版社哪里赚回200万?

  一位业内人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目前图书市场上顶级作者的版税近年来已经涨到了12%至14%,如果首印50万册,版税将会是一个非常可观的量。据他介绍,这样的高价合同也不排除捆绑了其他的收入,比如涉外版权和影视改编权等。“按照目前的行情和首印量,200万预付稿酬是完全可能的。”同时,业内人士也指出,因为文学图书市场自去年下半年以来一直很不景气,50万册的首印量将会有巨大的市场风险。

  【新闻链接】

  当作家能挣多少钱?

  在公布的“福布斯2005名人榜”上,余秋雨以年收入340万元综合排名第79,郭敬明以年收入250万元综合排名第92,而韩寒以年收入100万元综合排名第99,海岩综合排名虽然排在第100位,但收入却达160万。而刘晓庆、王朔、赵忠祥等人,通过写一本书就能赚到100万元以上。

  与国内相比,国外的稿费高得令人瞠目结舌。通用公司前CEO杰克·韦尔奇因撰写《杰克·韦尔奇自传》一书而得到710万美元的稿酬;另一位拿到天价稿费的则是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他的自传《我的生活》稿费是1200万美元。

自由时报社论:蒋介石吃过的亏民进党还要再吃吗?

在中国两会期间,温家宝重弹统一大业的旧调,李肇星则对记者咆哮终统不自量力。然而,专责统战工作的贾庆林却表示:铁杆泛绿有机会也可以接触,彷佛看准民进党处于多事之秋,可资玩弄「以绿制绿」、「以绿制扁」的花招。

针对中国企图统战泛绿,行政院长苏贞昌快速回应:中国应体认党对党时代已经过去,且台湾是民主国家,民选政府才是台湾主体真正代表,中国若有意与台湾展开对话,不应回避政府对政府间的协商。苏院长的谈话站稳了台湾立场,不像国亲听到「北京话」就晕头转向。

去年三月中国制订「反分裂国家法」,引起台湾民众强烈反弹,国际社会也对中国大肆抨击。为了缓解压力,中国乃邀请连宋访问中国,以制造台湾民众并不反对「反分裂国家法」的假象。连宋为了联共制台,甘冒违背主流民意的骂名,前往北京与胡锦涛握手言欢,附和中国所谓的一中原则。事后证明,连宋确实为中国纾解了压力。

上述的例子说明,搞统战起家的中国共产党,十分懂得利用台湾的内部矛盾,拉拢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过去两蒋在中国,就是被「打打谈谈」打得落荒而逃,如今自称两蒋正统传人的国亲却重蹈覆辙,充当中国统战分化台湾的内应,两蒋如果地下有知,恐怕也会破口大骂。

中国「以蓝制绿」得逞之后,显然想进一步「以绿制绿」、「以绿制扁」。中国在此时抛出接触泛绿的风声,摆明了是目睹民进党内正忙于权力较劲,各方人马为二○○八争持不下,而且,陈总统元旦宣示「积极管理」以来,不乏派系要角大唱「自信开放」的反调。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民进党内斗内耗或有人想「与谁区隔」,中国大可轻轻松松在民进党内布桩。

苏院长强调:面对敌国时,团结一致最重要。此话不仅对台湾有理,对民进党尤其正确。中国想与民进党接触,绝不是痛改前非,要与民进党友好往来,而是想藉由民进党的内部分化,让陈总统早日变成跛脚鸭。如果达成这个目的,中国的下一步必定是毁掉民进党,为扶植亲中政权铺路。

「党对党时代已经过去」,实属一针见血之论。长期以来,中国以内战思维看待台湾,总想透过国共合作并吞台湾。过去外来政权威权统治时代,中国或许还可以做此梦想,现在台湾人民当家作主了,不要说国共合作、亲共合作,即连民共合作也无济于事了。中国若有意与台湾展开对话,除非从尊重民主台湾及二千三百万人做起。

就此而论,我们认为,除了苏院长所言之外,政府还应要求中国在国际见证下,公开承诺放弃对台使用武力,同时,中国亦不能片面设定协商的前提。为了避免中国利用协商矮化台湾,双方互动应在第三国公开举行,而且以其他国家参与的多边国际会谈为宜。唯有如此,台湾及二千三百万人方有万全保障。

不过,从中国共产党的本质来看,要中国尊重台湾诚为绝无可能之事,民进党人士万勿心怀侥幸,一厢情愿地「为接触而接触」,终而被中国各个击破,民进党也遭裂解。吃尽中国共产党大亏的蒋介石曾警告说:中国共产党所谓的谈判,只是敲开对敌接触之门的一种手段,谈判的作用在于制造敌人的错觉、幻想、混乱与瘫痪,以获致和平谋杀的结果。今天,国亲已经糊里糊涂被和平谋杀了,民进党千万别一头栽进中国的绞索里。

焦国标:共产党不是千年的乌云

二月四日《苹果日报》发表的《毛泽东是一块蛋白质吗?》,颇受大陆朋友的关注。七日,我收到A 的邮件。”国标:我看到你在苹果日报的文章了,我当然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我还是不希望你把儿子牵进去。孩子还得在这个国度、这个体系里成长啊!大人可以不计后果,对于孩子,我作为爱他的长辈,还是希望你让他远离一点成人的世界。他呼口号’打倒’什么,跟咱们小时候喊’打倒孔老二’、’打倒刘少奇’,也有相似之处啊。他当然比咱们那时眼界开阔得多、懂得也多了。但孩子有自己的世界,你是父亲,尽可能让他身心健康是职责。不管政治的人,心灵也可以是健康的啊。……其实我也很矛盾。但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情,关于孩子的。”

对孩子”说,还是不说”,是困扰生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每个家长的大问题。我没有随即回这封信,我想抽稍长时间写信谈这个问题。次日,我又收到朋友B的信。”国标,我也看到了你的这篇文章。作为朋友和同事,我很理解并同意你的许多看法。但涉及到孩子, 作为家长,我完全同意A的意见。其实,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我们环境中的家长将永远处在矛盾和痛苦之中。孩子的成长是有阶段性的,到了一定的时候, 他们自然就懂得世界的真实状况了,还是让他们有一点阳光的童年吧。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

我没有再犹豫,当即做了简单回复。”B老师:谢谢你来信。呵呵孩子没那么脆弱,共产党也不是千年的乌云。家长不应该给孩子一个公义折扣的世界,家长给的就缺斤短两,别人就更不用说了。我在文章里提到的两次(”把儿子牵进去”),都是我与儿子很快乐的时光。我将建议儿子不要入团。什么都不怕的感觉真的很幸福。”随后我顺便给 A回了一句话:”A,这是回B老师的信,也给你看看。我将专门写文章谈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大。”

现在我就专门谈谈这个问题。中国人诡诈、缺乏公义、见风使舵、投机主义、功利至上,这些恶劣品行在全人类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为什么如此?第一是政治生存环境恶劣,第二是因之而来的家教崩溃。对孩子而言,家庭最重要的功能不是传递知识,而是传递价值。如果父母给孩子的就是不公不义的心眼,孩子必然从小呈现一种无信仰综合症,人格分裂,阴一套阳一套,人一套鬼一套。这样的孩子,根本是心理残疾,谈不上身心健康。

渎神只有一种,那就是不公正(There is only one blasphemy and that is injustice)。中国几千年,不公正是常态,而于今尤劣。官府渎神,家庭渎神,人人渎神,全民渎神。这是一个渎神的民族。

现在中国的父母,虽然不能说与宣传部长、教育部长在欺骗孩子方面自觉保持同调,起码不敢与他们定下的口径唱反调,哪怕明知他们是错误的。北大一个毕业生来信谈及老师的丑行,感慨道:”其实不光是教授们,即使是在同学中,有很多人,您所看到的,和同学们看到的,也完全是两副面孔。只要体制尚不完美,这样的人就永远有生存空间。”完美的体制等不来,要想让子孙后代过有尊严的人的生活,就必须从每个父母的”说”而不是”不说”开始。

一个基督徒姊妹告诉我,她曾不阻止女儿加入少先队。学校一并为孩子办理入队手续,她向老师抗议。老师表示了歉意,女儿最终还是入了队。基督徒反对举手发假誓。入队宣誓那天,她故意让女儿迟到一小时,以避开举手宣誓仪式。共产党把自己娇纵成流氓,凡它不许别人干的,它全干完。它不许未成年人参加任何宗教活动,可是它让所有的孩子都举手宣誓加入少先队,说那红领巾是党旗的一角,是烈士的鲜血染成。

北京有些露天地方还保留着毛泽东的塑像,有一次女儿问这是谁,她说这是撒旦。女儿也告诉她的同学们这是撒旦。官司打到老师那里。老师问谁说的,女儿说我妈妈说的。老师很开明,也很智慧,为孩子们仲裁道:某某的妈妈肯定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位姊妹的丈夫六四坐过两年牢,现在”业余”带一个家庭教会。去年丈夫被派出所禁闭 10天,她带女儿去派出所找人。事后有朋友建议说不该让孩子去这种场合。她说:官府可以给人民假象,家长不该给孩子假象。女儿现在读三年级,弹钢琴、唱圣歌,活泼快乐,善解人意,像个小天使,很”阳光”,比那些听假话、看假象的孩子轻松、幸福得多。

与假话、假象相比,真相、真实不仅不沉重,而且也不吃亏。无论多么罪恶的机会都想抓住的人,活得才沉重,才吃亏。大约从博士毕业起,我就绝意走官方设定的一切”正途”,我认为那是一个邪恶满盈的正途。我当时在《中国文化报》做记者,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决绝:即便有人打保票说到四、五十岁时一定”封”我为文化部长,我也决不”走那条路”。现在差不多十年过去了,而且最近还失去了北京大学的工作,可我觉得我并没有失去任何机会。凡被抛弃的,本来就是应该抛弃的。我的机会一点不比别人少,我一点都没有吃亏。

正因为”孩子还得在这个国度、这个体系里成长”,我们的态度才应该更加庄重赤诚,而不是糊糊涂涂蒙混孩子。我们的子孙应该活在一个纯净的中国。我很重视个人的力量,任何一个大帝国、一个大宗教,最初的觉醒者都只有一个人,何以见得我们的孩子一定不是那足以改变世界、改变中国的人?即便不能改变世界、改变中国,改变自己的心灵和生命,做一个心灵充满阳光、生命健康丰盛的人也同样重要。

龙应台在《为台湾民主辩护》中写道:”民主,就是手上有一本护照,随时可以出国,不怕政府刁难;民主就是养了孩子知道他们可以凭自己本事上大学,不需要有特权;民主就是发表了任何意见不怕有人秋后算账;民主就是权利被侵犯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回,不管你是什么阶级什么身份;民主就是,不必效忠任何党,不必讨好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过日子;民主就是到处有书店,没有任何禁书而且读书人写书人到处都是;民主就是打开电视不必忍受主播道德凛然地说谎;民主就是不必为了保护孩子而训练他从小习惯谎言;民主就是享受各种自由而且知道那自由不会突然被拿走,因为它不是赐予的。”

这整段话说得都很好,”民主就是不必为了保护孩子而训练他从小习惯谎言”说得尤其剀切。那个为保护孩子不得不训练他们习惯谎言的时代,台湾走过了,大陆也必然走过;国民党不是千年不散的乌云,共产党也同样不是。作为中国的一个知识分子,没有这点信心是扮不好这个角色的。英谚说:”放弃上天堂的希望,就必然下地狱。”细想的确如此。 告诉孩子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中国,让我们每一个为人父母者的前额都写上”真诚”和”担当”。

2006 年2月 13日 北京

——原载《争鸣》2006年3月号

厚颜无耻的政治作秀

作秀是个很有意思的现代词汇,一般是指虚情假意、矫揉作作之意。
古时候的一些帝王就很善于作秀,比如曹操在一次行军时,路边突然
飞出一只鸟,把曹操的马惊得窜进了麦里。曹操此前刚下令:“有损
害老百姓农田者,一律斩首示众。”曹操便拔出剑就要自刎,被拦
住。最后曹操便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当首级示众。唐太宗李世民杀
了自己的亲哥哥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后,跪在高祖李渊面前,痛哭流
涕,趋步向前,竟然吮吸高祖的乳头,以示不忘父恩。鬼才知道李世
民的眼泪是真是假!至于宋太祖赵匡胤在杯酒释兵权的著名酒局中,
借助一杯酒巧妙地夺去了大将们的兵权,堪称作秀的典范。而共产党
的官员则是将作秀的本领演绎炉火纯青,可谓登峰造极。

就说那个周恩来总理吧,在文革结束后,中国大地到处升腾起“敬爱
的周总理”的怀念声,一时之间淹没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
当时有一个周总理的故事收进了小学课本,叫做什么《一件白衬
衫》,说的是一个北京女工,下班后被一辆红旗轿车撞了一下,刮破
了衬衫,没想到这是周总理的车。周总理神采奕奕的走下来,记下了
这个普通女工的名字,随后买了一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派人送给了
这个女工。女工感激得热泪盈眶,一直珍藏着这件衬衫,舍不得穿。
那时我只有十岁左右,读了这样的故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感人的地
方,尽管那个女教师循循善诱,但年幼的我还是不理解其中所谓的深
意,更不明白那位女工为啥热泪盈眶。不就是一件衬衫吗?损坏东西
当然赔偿,这是小孩都知道的道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在上世
纪80年代初,又有一个故事编成电视剧在电视上播出,说的是在北京
公交车上,一个售票员向低着头的一位老人卖票,没想到那位老人一
抬头就被认了出来:“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原来周总理是为了访察
民情,竟然挤公交车。那时我只有13岁,在教师的诱导下,已经初懂
世故,就觉得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还是我们周总理好,真是人民的
好总理啊!”

待到年长后,我就有点困惑不解,总理难道真的孤身一人挤公交车?
在电视、报纸等已经普及的那时,总理的形象可谓人人见人,竟然在
挤公交车时没有被人认出来?总理会挤公交车,鬼才相信呢!还有那
个《一件衬衫》的故事,联想到目前中国的大小官员们出巡时,前呼
后拥,警车开道,路人纷纷避让,哪里还会撞到你身上,你早就被保
镖一脚踢开了。

可见这些故事并不符合常理,是有意编的。为什么会编这些无聊的故
事呢?因为在政治上,“人民”二字历来是作秀的道具,任何官员都
想拿人民做工作,树立起一种亲民的形象。比如到农家吃农家饭,比
如到煤矿下井体验生活,比如看望艾滋病人和他们握手……,但往往
是他们脚板一迈,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本来就是作秀嘛!那有什么
真情!既然没有那么多的真情故事,一些无耻的家伙只好靠“编
造”,来溜须拍马。

还有一幅画,画的是毛泽东在湖南时的情景,当时他老人家面带微笑
坐在躺椅上,周围围着一些少年儿童,那种亲切,那种和睦,令人无
法忘怀。后来看到毛主席在湖南的回忆录,才知道当时四步一岗,五
步一哨,戒备的森严,保密的滴水不露,我不知道这些少年儿童是如
何围上去的。肯定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谬种流传,但“黄鼠狼下儿子,一窝不如一窝”。老一代的中共官员
作秀故事编得很煽情,他们毕竟绝大多数是从人民中走过来的,作起
秀来还有那股子味道。可是新一代官员的作秀就象是“狗尾续貂”,
鬼才知道他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这不,上了个胡温,许多好好的事倒了他们那儿人们怎么看都象是在
作秀。你看,今年胡书记放着好端端的“皇宫”不住,偏偏在春节跑
到延安过年,扭起了秧歌,据说是和老区人民鱼水情深呢。

而温总理最近的那件羽绒服被炒得火热。我真服了这帮无耻的家伙。
就这么着发现了温总理一件羽绒服穿了十年。但你们想过没有,这也
许是款式、颜色、大小一样,一次做了许多件。也许是指质量太好,
可以穿好多年,哪里象那些假冒伪劣商品,生命只有短短的几个月。
再说,温总理一次也就穿那么一天或几个小时,一年也就几次,哪里
象我们这些穷人一年到头就那么一张皮,象温总理那样的穿法,一件
衣服可以穿100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温总理竟然会哭,你相信吗?2005年11月28日,国务院召开了紧急国
务会议,通报了不断发生规模性伤亡灾难事件及处理情况。温家宝在
会上,作了20多分钟的讲话,他三次泪洒讲台,哽咽的无法说话,会
议因之三次暂停,下面的高级官员们陷入尴尬的沉默。俗话说:男儿
有泪不轻弹。哭,有时是真情的流露,但有时是装模作样。比如刘备
就很善于哭,每次都眼泪汪汪的,但哪里会是真情呢?

面对着各种灾难一如既往地发生着,至今国家还拿不出有效的措施进
行根本解决,而一些社会矛盾又在激励地增加着,不能不令人怀疑这
哭又是一种作秀。想当年,邓小平去世时,在追悼会上,江泽民泪眼
朦胧,欲语呜洇,天才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胡温执政后,多方面树立亲民形象,一些无耻的家伙便吹捧为“胡温
新政”。但亲民形象岂是树立起来的?一声声喊着执政为民,一双双
“贵手”伸向劳动人民的手,一行行眼泪洒向中国大地,转过身来却
对异议人士大肆迫害,毫不手软,中国大地依然笼罩在恐惧气氛中,
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社会矛盾日益尖锐,人民为了生存依然投身于
危险行业中,排着队走向死亡。这能叫亲民?

可见亲民形象不是靠作作秀就能树立起来的,而是实实在在作出来
的。象这样的亲民,是政治上的作秀,而政治上的作秀,实际上是厚
颜无耻的行经!

余杰:抓住《冰点》事件的幕后黑手李东生

杂文家焦国标先生先后写了《讨伐中宣部》、《合剿中宣部》等脍炙人口的文章,对中共建政以来半个多世纪里中宣部倒行逆施的邪恶行径作了淋漓尽致的揭露和批判。焦国标在文章中直接点名作为其“河南老乡”的中宣部副部长吉炳轩,使其丑行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也使得中宣部的头头脑脑们全都心惊胆战。

此后,中宣部召开过若干次整肃新闻界的会议,主持会议的另一名副部长李东生再三向与会人员强调指出:“你们不准向外界泄漏是谁主持会议和下达命令的,以防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看来,中宣部也并非固若金汤,虽然他们掌握了中国大陆所有的媒体和宣传机构,但他们自己也深知,笔杆子已经不在他们的手上了——当焦国标以孤胆英雄的形象向中宣部挑战的时候,中宣部甚至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写手来写批判文章应战,也不敢大张旗鼓、理直气壮地对焦国标发像当年对方励之和刘宾雁那样的铺天盖地的围剿。相反,作为中宣部副部长,在同僚臭名远扬之际,李东生只好向蜗牛和鸵鸟们学习,或者躲进安全的硬壳之中,或者干脆就将脑袋埋在沙堆里。

李东生是何许人也?李东生是《新京报》事件和《冰点》事件的幕后黑手。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作为中宣部副部长李东生,亲自出席《新京报》报社的党组扩大会议上,在会议上他宣布了三项决定:第一,撤销《新京报》总编辑杨斌的职务,接受审查,即时生效;第二,停止副总编辑孙雪东、副总编辑李多钰的职务,接受审查,即时生效;第三,授权《光明日报》领导层接管《新京报》,即时生效。李东生宣布此三项决定时杀气腾腾,斩钉截铁。在《冰点》事件中,李东生也代表中宣部出面处理,直接指挥共青团宣传部下达若干指示。李东生还是中宣部臭名昭著的“新闻阅评组”的具体主管者,他多次传达李长春和刘云山“对新闻阅评工作的重要批示”,称“李长春、刘云山同志的批示既是对新闻阅评工作的肯定与支持,也是对新闻阅评员的鼓励与鞭策,更是为进一步做好新闻阅评工作指明了方向”。李东生还是中国的“盖世太保”——“610”办公室的副主任,在制造假新闻丑化法轮功和进行所谓的“反邪教”宣传中,更是鞍前马后地为主子效力。

李东生出生平民家庭,此君的履历颇值玩味,其人生轨迹比之《红与黑》的主人公于连更为曲折:七十年代初,李东生因一表人才而被选为当时的党主席华国锋家中的警卫。这个聪明伶俐的小伙子利用业余时间自学摄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被领导看中,兼作摄影师。放在古代来看,此君是皇帝或宰相家中“倡优蓄之”的奴才,但是那些呆在最高统治者身边的奴才,如果有点小才华和小心机,青云直上的机会大大的有,如当年的高逑、魏忠贤、李莲英,哪一个不是如此?李东生也由此踏上了飞黄腾达的第一步,虽然不久华主席垮台了,小李子却谋得了到中央电视台当记者的美差。

一九七八年,那时的中央电视台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小机构,没有多少人意识到电视时代将迅速降临,电视将成为威力无穷的第一媒体,成为点石成金、钞票纷飞的“黄金国度”。作为央视元老,李东生先是任劳任怨地从摄影记者干起,逐渐被提升为新闻部时政组副组长、政文部副主任、新闻采访部副主任、主任、新闻中心主任和副台长。在担任央视副台长期间,李东生主管“焦点访谈”等炙手可热的栏目,这些栏目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因为朱鎔基总理公开说自己每天都看“焦点访谈”,所以如果哪个地方的劣政被曝光,哪个地方的官员乌纱帽就可能不保。于是,许多地方官员要要想让央视不曝光自己辖区的丑闻,必须到央视公关,献上厚礼。具体从事采访工作的记者和主持人们得到的是小头,李东生得到的当然是大头了。李东生被央视员工评为“央视最有钱的人”,央视若干腐败大案均与之有关。

然而,疯狂的贪污腐败并没有阻碍李东生的升迁之路。中共选择干部的标准,是看谁更左、谁更忠诚,而不是看谁的人品好、谁的能力强。在此一“优败劣胜”的制度中,李东生这样胸无半点墨的家奴遂脱颖而出,由央视副台长升任广电总局副局长,再升任中宣部副部长。除了从担任毛泽东的警卫员开始、步步攀升、最后当上了党的副主席的汪东兴之外,李东生大概算是中共建政以来担任官职最高的一个警卫员了吧。

犯下了若干侵犯人权的罪行、劣迹斑斑的李东升,却还能够趾高气扬地率领中国出版界高层人士参与德国法兰克福书展,受到西方媒体的追捧。我想,这种荒唐景象的出现,是因为我们大部分人在面对中共的罪恶的时候,仅仅将其看作是一种整体性的、抽象的罪恶,或者至多将其归结为某一部门和机构的罪恶,而未能将罪恶与每一个施加罪恶的具体的人联系起来。比如,在一九八九年的天安门惨案中,究竟最终下开枪命令的是谁,究竟有那些军官和士兵开枪杀过人?至今依然是一团乱麻。我们必须将每一个下达命令的人和执行命令的人全都揪出来,就如同德国统一之后,重新审查当年东德一方在柏林墙前开枪杀人的案件,将每一个下令的官员和每一个开枪的士兵的名字全部调查出来,让他们手上的鲜血大白于天下,让他们的罪孽在法庭上受到应有的判决。在后共产主义时代的中国也应当如此,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些事实:每一件暴行、每一个冤案的始作俑者和执行者究竟是那些人;每一个媒体被处罚、每一本书被查禁,各个环节的作恶者究竟是那些人。这些官僚、警察和士兵,这些幕后的黑手和台前的打手,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必须被我们记录下来并公诸于众。不必等到中国实现民主化的那一天,我们从现在开始便可以对他们的罪行进行记载和声讨,我们要通过种种途径,让西方的媒体广泛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让西方的民众知晓他们的诸多罪行,让西方的法院接纳对他们所犯下的反人类罪的控告。这样的话,至少让得他们不至于仍然风风光光地到西方世界旅游观光,至少让他们的孩子和亲属不至于心安理得地拿着他们从中国人民身上剥夺的血汗钱在西方过着天堂般的生活。

抓住李东生的黑手,抓住更多的黑手,从此刻做起。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

昝爱宗:请人民日报华盛顿记者唐勇拿出点勇气

唐勇先生:好久不见,您在美国还好吧。
今天,我突然从网上看到您采写的“美发表05年度国别人权报告,再次对中国横加指责
”的报道,很遗憾只有一行字:“人民网华盛顿3月8日电 记者唐勇报道:美国国务院
发表《2005年度国别人权报告》,再次对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的人权状况横加指
责。”
我想请您多介绍一下,也请人民网和《人民日报》也多介绍一下,中国到底有哪些人权
状况让美国“横加指责”?
我作为一个网民,我非常想弄清楚他们为什么指责中国,指责的有没有道理。中共不是
老是把“批评和自我批评”挂在嘴上,可真的碰到了人家批评,为什么就叶公好龙、掩
耳盗铃了呢?
贵党宣传机构(国新办、外宣办)有一个叫刘正荣的先生,他有句“名言”说“中国无
人仅因网上言论而被捕”,表示“中国公民可以自由地使用国际互联网”。如果事实确
是如此,那么美国的“横加指责”就是毫无道理的,贵党中央也不必放在眼里。可是,
河北蔡陆军、山西师涛、北京师范大学的学生刘荻、贵州《毕节日报》的李元龙等等,
他们有的被监禁、有的被关押,有的被判刑,又该如何解释?
今天,我又看到刘正荣所在的国新办发表《2005年美国的人权纪录》,以非常尖锐的语
气进行回应,其援引大量例证说明美国自身存在着严重的侵犯人权问题,称“在美国,
执法、司法机关侵犯人身自由权利的现象非常严重。秘密监控无处不在,非法扣押时有
发生。近期爆出的‘窃听门’丑闻,引起美国公众的强烈关注。‘9.11’事件发生后
,美国总统曾数十次授权美国国家安全局等部门对美国国内的一些电话进行秘密监听。
从2002年到2004年,至少有287宗联邦调查局特工在秘密监控中涉嫌违法的案例。”
是的,美国政府指责中国政府,中国政府指责美国政府,而且是快速反应,显然是精心
准备。我想,这样的相互指责不能偏离“人权”这个核心,不能泛外交化、泛政治化,
不能“一致对外,不能对内”,更不能“只许百姓爱党、不许公民爱国”。按照民主、
自由的普世价值,“人权”不会有错,有错的只能是犯罪的政府,侵犯人权的政府。既
然美国从2002年到2004年,至少有287宗联邦调查局特工在秘密监控中涉嫌违法的案例
,那么中国就没有这种情况吗?难道中国的特工就没有在秘密监控中涉嫌违法犯罪?唯
一可以区别的是,美国还有享有新闻自由的媒体报道出来的案例可以援引,中国却是连
这也不敢在自己的媒体上公开,这难道就正常吗?
信息封闭,网络封锁,处处皆是新闻“柏林围墙”,敏感词多如牛毛,这真是我们中国
大陆网民的不幸,是您远在华盛顿感受不到的,就是在我们中国自己的香港、台湾、澳
门这些“特区”,他们也是感受不到的,他们看到的、听到的是自由的,言说的也是自
由的。台湾中国国民党的主席马英九可以评论美国政府直呼陈水扁之名,而不冠以“总
统”头衔,认为“不应该这样说”。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部长马凯说“台湾是中华
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马市长、马主席却没有回应马部长的话,又是为什么呢?“九
二共识”、“一中各表”是智慧的,台湾没有独立,大陆没有动武,一中可以各表,维
持当前现状,难道不是双赢吗?毛泽东生前解决不了台湾问题,邓小平生前也表示让更
有智慧的后人来解决。当代领导人的智慧就是双赢,就是维持现状,否则一个大中国就
不可能走向和谐。
唐勇记者,请您在华盛顿拿出点人民日报大牌记者的勇气来,尽快把美国发表的《2005
年度国别人权报告》在人民网上公布吧,我们网民会称赞您还是一个好记者,是一个有
真能力的记者。还有,贵报的刘宾雁记者在美国流亡,直到逝世,你们的《人民日报
》、《环球时报》却漏掉这样一个大新闻,真是糊涂啊。你们有国家的大量财政支持,
又身在美国,为什么不关注在外流亡的华人呢?亲不亲,故乡人。中国政府并没有公开
开除刘宾雁等人的国籍,他们就永远是中国人,就值得你们采访报道
唐勇先生,美国有唐人街,处处可见身着西装的中国人,您本人姓唐名勇,也身着西装
,请您拿出点中华唐人的勇气来,以您穿西装的身份和感觉真实报道美国政府对中国的
“横加指责”,不要遮遮掩掩。我还告诉您,刘正荣所在的国新办,虽然有些要员也穿
着西装,可他们做事却是只有“赤脚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还是地下党的做法,还不
能把自己的行为一一暴露在阳光下。很明显,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作为多年前与您认
识的人,请您不要和他们一样,穿着西装就应该干文明的事情,离文明越远只能是自讨
苦吃。

真诚祝福您,欢迎您今后多多报道美国对中国的更真实的评价。

昝爱宗

2006年3月9日

严正学平安回到台州家中

 

【2006年3月9日狱委讯】高源报道:今日(3月6日)严正学背着登山包,已平安回到台州家中。严正学台州家中仅严一人。

严赶忙向北京家人、朋友及记者通报平安。严说:

“这么长时间来,身后总有一伙人一直跟踪、监视,影子兵们跟随形影不离,后被堵在括苍山上。星期一一请早,突然影子兵没了,我就收拾帐蓬、睡袋、画毡下山了。

“到台州后,我挂通公安局电话。国保警官说:‘回到家啦!’我说:‘没有,我还在沙门、白云山麓野营’‘在外边露宿不安全’‘随身有跟踪、监视、值守的人,不怕。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丁林超是仙居出的官恶,我就在仙居括苍山待着,不怕他灭了我。现在对我来说其它地方是未知数,在台州的贪官、污吏、流氓、恶警的眼皮下最安全,尽管他们对我咬牙切齿,但还要对我值守,目前还不敢在台州对我下手!今天发现跟踪、监视、值守的人没了,就下山直奔台州民政局找丁林超,丁林超始终没露面。我一间间办公室找过去,想认出跟踪、监视的人,最后,只得对两个副局长、一个纪检、一位办公室女官说:跟踪我没有用,别恨我给他扬名了,恨他自已的所作所为,无论挖我祖坟盗卖、活人送入火葬场、还是官权酒案毁容都是中国官场黑恶之最!到中华门维权绝食我是有具体诉求的;后来我又去椒江法院找缪信权院长,缪办闭门不见,就找到副院长杨东睿,问他凭什么对我监视值守,他说不知道有监视,跟踪、值守应该是国保的,我说国保的我都认识,现在你们都推,是不是八路军的后面还有七路军、六路军或是新四军的干活……’

“上午11时,在白云山麓刚开通台州的小通灵,便有公安来电传唤我去椒江白云派出所,值班警察和所长通电话后把话筒交给我,所长对我说可能搞错了,我说:‘我已到案,别让我逃跑,给你错过一次立功受赏升官的机会。所长让我等一下,约十分钟,警察又把话筒递给我,所长说:‘我电话请示了市局、国保,没有你事,可以走啦!’我接着说:‘我的当事人扬春红怎么也被你们抓了?’‘……’‘《官权毁容案》是我揭露的,《围剿中共官场黑恶官员,致中共中央胡锦涛、温家宝公开信》是我写的,网上签名是我搞的,到中南海新华门绝食的也是我,要抓就抓我,她是受害人抓她干什么?’‘警车送她来,案子我处理的,她早已经放了……’

“我在监控、跟踪与强行值守的软禁中,陷入无法和外界交流沟通的孤立困境,有我的手记《乱象·免于恐惧的自由!》为证。

“在此,我们特向所有帮助我的访民、维权人士和普通民众表示感激!向联名签署《围剿中共官场黑恶官员,致中共中央胡锦涛、温家宝公开信》的海内、外同仁、朋友表示由衷的感谢!还特感谢所有关注我安全的海内外朋友们,并向今天参加全球万人绝食声援和呼吁的各界志士仁人,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今天,我在台州的白云山麓绝食,在免于被妨碍、骚扰、恐吓或非法拘留的恐惧下,我反复吟唱着一首歌:

蒙上眼睛就以为看不见
掩上耳朵就以为听不到
而真理在心中,创痛在胸口
还要忍多久,还要沉默多久
如果热泪可以洗净尘埃
如果热血可以换来自由
让明天能记得今天的怒吼
让世界都看到历史的……伤口
啊…啊………
啊……啊…啊………

《历史的伤口》(作词:林秋尊、梁弘志、陈乐融、童安格、郑华娟、刘虞瑞 作曲:小虫、沈光远、李宗盛、李寿全、梁弘志、陈美威、陈复明、童安格、张洪量、黄韵玲)

严:“高源:国保下午2时又要来找我,如有事,我没消息了,晚上一定告诉告下列朋友:说我又没人身自由了!”

下午4时50分,严来电说:“没事了!请通报平安”。 

高源03/07/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