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江泽民因为关闭世界经济导报，被赵紫阳批评：“激化矛盾，把事情搞糟了！”后整天在家练小楷写检讨。后来有一天，突然接到中办急电：速到中南海。江泽民心想此行可能会被撤职查办，夫妻俩抱头痛哭。后来曾庆红赶到了。他说：“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两份效忠信。如果是赵紫阳接见你，那说明赵紫阳倒不了。邓可能从此退休了。你就从右边口袋里拿出给赵紫阳的效忠信，大意是：“我坚决支持赵紫阳总书记，坚决纠正关闭世界经济导报的错误，坚决同老人政治划清界限。”那么，赵紫阳可能会保留你的上海市委书记职务。但如果是邓小平接见你，那说明赵紫阳可能不报。你就从左边口袋里拿出给邓小平的效忠信，大意是：“我坚决支持邓小平，坚决反对自由民主，坚决同赵紫阳划清界限。” 那么，邓小平不但会保留你的上海市委书记职务，可能还会升至政治局委员。
江泽民到了北京。邓小平在家中接见了他。而江泽民一激动，不知道该掏左边还是右边的口袋，便提出先用一下卫生间。他在卫生间里把给赵紫阳的信撕毁放水冲掉，出门后恭敬地递上给邓小平的效忠信。这时候，邓家的服务员告诉邓小平：“这位领导有厕纸不用用稿纸，奇怪！” 邓小平便问江泽民怎么回事？江泽民回答：“用掉的是初稿，递给你的是完稿。用初稿纸当厕纸，是我坚持多年的习惯。一年下来，可以为国家节省十个铜板！” 邓小平笑道：“看来，你不仅政治上坚定，人还很廉洁。就这样定了！我们现提拔你替代赵紫阳当总书记，待中央全会补充举手表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