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道思维》第一章治权
(四)百年迷惘
《庄子?田子方》:“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如今的某些年轻人,无论是马克思还是希特勒,站在身边他也不会激动,校园里有副对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不关己;歌声,舞声,鸡犬声,声声入耳。横批:莫谈国事。
人们迷惘。百年迷惘
逆向思维盛行。其实这都是权力惹得祸。一个年轻人自杀前留下遗言:“我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国家?我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时代?我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社会?”
人们不明白:怎么没有完美的社会?怎么没有完美的人生?怎么没有完美的历史?
华夏民族是一个曾经被外强凌辱过的民族,因而对中国的任何一丝的崛起,都会兴奋莫名。成功举办一次体育盛会,人们蹦啊,跳啊,恨不能用中文去统治世界。国家?民族?政党?似乎一体化了。在一些华人的眼中,老外即便反对秦始皇也是对中国文化的极大不尊。
人类社会是从野蛮社会向文明社会发展而来的。
有人说资本主义的原始资本积累如何残酷和不人道,英国进行残酷的殖民掠夺,累积大量的货币财富。而美国19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初,对印地安人的奴役等,这些基本都是事实。可在19世纪时,想搞殖民掠夺的国家还多呢!中国的成吉思汗不是曾经横扫欧亚吗?中国的皇帝不是等着不少称臣的国家来磕头进贡吗?19世纪及二世纪上半页,人类还处在强肉弱食崇拜掠夺的阶段。可自从民主自由及人权平等的价值观诞生及深入人心后,现代民主社会终于诞生了。现代民主社会是马克思所未能预见到的社会。
中国是什么社会?有人说是社会主义社会,有人说是资本主义社会,也有人说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抑或说是有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社会。都太牵强。没有国家调节的纯粹的市场经济,和没有市场的纯粹的计划经济,已经很难区分出姓社还是姓资。有人干脆说不用区分了。北欧式的社会福利国家,与某些国家垄断资本的社会主义式的国家,真不知谁更马克思。席哈克还说:“法国是欧洲的最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呢!谁叫你福利那么多?女人生孩子,男人可以休产假。
在此,我认为:就二十一世纪而言,传统的所谓“社会主义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的概念,已经消亡了。取而代之的可能应该是“现代民主社会”与“封建专制社会”的区别。
这是新的论断。
不是说真理面前人人平等吗?
难道真理非马克思莫属?马克思已经死了,真理是否还围绕在十九世纪的那块墓地边旋转?!马克思自己说过一句名言:“坏事之可怕,还在于它继续产生坏事。”这应该作为马克思的继承人的墓志铭。
权力之所以可爱:因为权力能改变一切。
权力之所以可怕:也因为权力能改变一切。
集权社会能干大事。金正日一句话,北韩人民就全体载歌载舞。女兵们看见金正日,激动得一个个昏死过去。希特勒可以把整个国家变成兵工厂,一句话就可以抹掉一个国家。柬埔寨的红色高棉,可以把几百万城市人口消灭掉。
泰格尔说过:“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反说它欺骗我们。”野蛮拆迁也是壮举。某国有的公民,出街卖趟菜,回来见家已经被推土机铲平了。一条街一夜间可以被推平。跳忠字舞,七亿人民一套动作。上面指示报八,指标没有完不成的,只有超额的。难怪统计局的官员都是走鸿运的。报纸上365天报道辉煌,哄得老外们甘拜下风。其实我们唯一的“名牌”就是CCTV,贴在大裤衩上,连国际上都承认的。
资本原始积累,就是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分离,货币资本迅速集中于少数人手中的历史过程。谁说马克思主义者就不喜欢钱呢!以权谋钱,是为人民币服务的最佳捷径。契柯夫道:“越是高尚就越不幸福。”你就可以发现眼下哪些中国人最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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