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说,人们倾向于认为人类社会是一直在向前进步着的,这就是人类社会的有史以来的演化与进步。
而人类社会演化的背后动力是什么?历来人们众说纷纭;例如阶级斗争说和生产力发展说就都是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其他的还有“人民群众”、“历史合力”、“现实的人的需要(利益)”、“现实的人”等等诸说。
宣昶玮根据自己的观察,认为上述观点都不全面,当然也不完全正确;但宣昶玮这里却不去批驳别人的观点,而只是提出自己的理论分析:如果人们认为宣昶玮的观点有价值,那么上述观点的不足,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严格的说起来,理论的价值是用来推导未来,而倒不是仅仅为了总结过去。
而怎样才能合理的推导未来呢?
请看下面的有关分析。
一、欲知世界将来怎样演化,先看世界的过去怎样过来
人类社会过去是怎样的走过来的呢?我们不妨先选取几个具有代表性的社会历史演化事件来作一番分析。
首先看法国大革命事件。
18世纪资本主义在法国部分地区已相当发达,出现许多资本主义性质的手工工场,个别企业雇佣数千名工人并拥有先进设备。金融资本雄厚。资产阶级已成为经济上最富有的阶级,但在政治上仍处于无权地位。农村绝大部分地区保留着封建土地所有制,并实行严格的封建等级制度。由天主教教士组成的第一等级和贵族组成的第二等级,是居于统治地位的特权阶级。资产阶级、农民和城市平民组成第三等级,处于被统治地位。特权阶级的最高代表是国王路易十六。18世纪末第三等级同特权阶级的矛盾日益加剧。特权阶级顽固维护其特权地位。在第三等级中,农民和城市平民是基本群众,是后来革命中的主力。资产阶级则凭借其经济实力、政治才能和文化知识处于领导地位。
法国革命是18世纪后期发生的,一场具有划时代意义和价值的社会革命,因为这次革命是对旧的封建制度在全世界范围内的第一次颠覆。
过去人们对于这场革命发生的原因归结为旧制度阻碍经济发展,或者是新兴阶级的调整社会地位要求等等,不能说没有道理;但今天我们指出一个新的角度来分析问题:这场革命的发生是因为人们的思想和价值观念已经改变,而旧制度却直接和人们的这种新思想相冲突,因此导致了革命的发生。
社会观念已经大部改变的情况下,如果旧制度在人们的眼里已经无法容忍的话,革命的发生是必然的。
法国革命前人们的观念有什么改变呢?这就是十八世纪的法国思想启蒙运动。法国启蒙运动是法国资产阶级领导和发动的一次波澜壮阔的思想解放运动,它的斗争对象是封建专制制度和它的精神支柱——天主教派反动邪恶势力。它在政治上、思想上和理论上为后来的法国革命奠定了社会基础,同时也为西方后来的经济社会高速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对整个西方近代文明产生了深远的、关键的影响,最终使法国走进现代文明发达国家行列。这场启蒙运动的影响之大,其实是改变了整个世界。
这场运动其实是横贯当时的欧洲。新兴资产阶级思想家对封建意识形态发起全面批判,使人们的思想从传统偏见、神学教条、基督教会和专制政权的压制下解放出来。在十七世纪自然科学和哲学成果的基础上,启蒙学者认为,正如牛顿发现引力定律一样,人们也能够凭理性的力量发现有关自然、人类和社会的法则,谋取世俗的幸福;他们以理性、宗教容忍和进步的观念向保守现状的旧观念进行冲击,反对一切禁锢思想和压制自由的教条和制度;其中最进步的思想家们,主张宗教上的无神论、哲学上的唯物主义、政治上的民主政体、经济上的自由放任。启蒙思想涉及宗教、哲学、伦理学、经济学、政治学、史学、美学等各个领域,出现各种学说体系和许多著名代表人物,如英国的阿迪生、斯蒂尔,德国的门德尔松,意大利的别卡里阿、维科,美国的杰弗逊、富兰克林,俄国的别林斯基、赫尔岑、车尔尼雪夫斯基等。但运动的中心在法国,伏尔泰、孟德斯鸠、卢梭以及狄德罗为代表的百科全书派起了显著作用。运动影响深远。启蒙运动成功的反击了封建和教会的旧思想,使进步思潮登上了历史舞台,不仅为未来的政治革命制造了舆论,而且为法国创建了高度的精神文明,影响深远。
法国革命的要点一是反封建政治,二是强调人权和公民权等新的主张,无不是那个启蒙运动的思想产物。特别是卢梭的思想和观点,对革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巨大作用:“当人民被迫服从而服从时,他们做的对;但是,一旦人民可以打破自己身上的桎梏而打破它时,他们就做得更对。”(卢梭:《社会契约论》)“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卢梭:《社会契约论》)因此,说什么法国革命是经济发展的需要;是新兴阶级提高地位的需要,还不如说是满足当时人们的“正确的思想与价值观念”的需要更加贴切。当一个社会的现状被人们越来越不能在思想观念上予以忍受的时候,革命的发生几乎是必然的。这就是法国大革命发生的真正的原因。如果认真总结起来的就是一句话:新兴思想与新的价值观念的兴起与普及,是法国革命的真正的决定性原因。
第二个例子我们举美国的废奴运动,也是由于新的思想与价值观念的普及的造成的。美国由于历史的原因,是一个受基督教思想影响深厚的国度。而基督教思想是主张慈爱、博爱与公义的。由于基督教思想与观念在美国深入人心,又加上十八世纪的欧洲思想启蒙运动的倡导按照理性思考社会,于是人们对于当时奴隶制度的存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早年的林肯曾亲自目睹奴隶制的万恶,在其心灵中埋下了仇恨奴隶制的种子;而后来《汤姆叔叔的小屋》作品的出现,说明美国的奴隶制度已经走到尽头了。由于政治人物和作家作品的普遍影响,美国社会人民的思想与价值观念已经大大的改变,所以美国的奴隶制度,已经走向了灭亡。而且后来的事实是奴隶制在风起云涌的废奴运动后确实灭亡了。由于新兴思想与价值观念的兴起,而导致社会发生重大的变革,美国的废奴运动又是一个绝好的例证。
再一个有力的实例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自从莫尔的《乌托邦》问世,世界的社会主义运动就已经开始了。卷入这一运动者众,如康帕内拉、哈林顿、摩莱里、卡贝、傅立叶、圣西门、欧文、马克思、列宁、斯大林、陈独秀、毛泽东等无数的人士。而且这些人往往是以注重思想理论见长。这一运动整个的改变了世界,其影响深入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至今还未完结;其影响之大,可以用天翻地覆四个字来形容。
要说思想与价值观念是人类社会变革与演变最大动力的例证,那么已经发生的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可以说是确凿无疑的事实了。不论这个运动是成功还是失败,思想理论的影响社会演化,其对社会变革与演化的巨大影响,由此可以窥探出其全部奥妙了。
其他的能够证明人的思想与价值观念是人类社会演化背后动力的事实还有很多,例如辛亥革命不过是法国革命和启蒙运动在中国的迟到的影响与再次重演,反映的仍然是思想与价值观念对社会演化的推动;世界反种族运动不过是曾经影响美国废奴运动的基督教思想,和人权思想、自由与平等等文明思想的在当代影响的一次重大结果等等。这些社会演化与变革的背后,无不都有新的思想与价值观念的重大作用充斥于其中,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
正确的历史理论总结应该是:社会政治演化表面上是各种势力的斗争,而背后的动力实际上是新兴思想与价值观念的普及与被公众普遍接受。这就是全部人类历史演化与前进的全部奥秘。推动历史演化的是当时社会的新兴思想与价值观念,而具体的表现形式则可能是由于经济发展的缓慢、某些阶级要求重新定位自己的地位、经济和政治分配的很不合理等等。表现尽管五花八门,但背后无不是和新兴思想与价值观念的深入人心有关联。
二、当今世界的思想历史定位是什么阶段?哪些是正在推动社会演化与进步的思想观念与事件?
由上面我们的研究与分析可知,除了古代和奴隶时代以外,近现代的社会变革无不是由于新兴思想和新兴价值观念的对于社会人心的影响而致,社会演进的动力是思想意识观念上的东西。通俗的话来讲,就是人心所向的结果:谁赢得了人心,谁就会赢得社会、赢得世界。
明显的,古人的思想对近现代的社会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因此我们要了解当今还有哪些思想与价值观念正在改变世界,那么只需要看看近现代的思想与人文史状况即可。以下,就是近现代已经大大影响了世界的人文思想与历史事件:
1215年,英国《大宪章》诞生。这是英国国王约翰在英国贵族的压力下,被迫签署的一个人权文件。
1478年,空想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乌托邦》的作者托马斯•莫尔出生。
1543年,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发表《天体运行论》,提出了完整的日心说宇宙模型。
1620年,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发表了《新工具》,对整个人类产生了巨大影响。
1625年,荷兰思想家胡果•格劳秀斯出版了《战争与和平法》,这是一部对世界与人类文明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法学思想著作,因为在这部著作中格劳秀斯为国际法作了奠基性的思想贡献。
1690年,英国著名思想家洛克的《政府论》发表,现代意义上的分权理论初步形成。
1712年,法国著名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让•雅克•卢梭出生。卢梭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也是推动人类社会整个发生转折的思想人物。
1748年,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出版,其中的思想成果对整个人类发生了巨大影响。
1776年7月4日,由当时英属北美十三个殖民地联合举行的大陆会议通过了《独立宣言》,这是一个具有划时代进步意义的事件。
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同时期的纲领性文件《人权宣言》颁布。该宣言以美国的《独立宣言》为蓝本,采用18世纪的启蒙学说和自然权论,宣布自由、财产、安全和反抗压迫是天赋不可剥夺的人权,肯定了言论、信仰、著作和出版自由,阐明了司法、行政、立法三权分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等原则。
1818年,以其社会主义学说掀起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德国思想家卡尔•马克思诞生于一个犹太族律师家庭。
1862年,由美国总统亚伯拉罕•林肯签署的《解放奴隶宣言》公布,这是一份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文件。
1913年,中国思想家康有为的《大同书》首次在《不忍》杂志上发表。这是一部对世界人文与文明进步有相当思想贡献的著作。
1945年6月26日,来自50个国家的代表在美国旧金山签署了《联合国宪章》。《联合国宪章》于同年10月24日起生效,联合国正式成立。
1948年,联合国制定并颁布了《世界人权宣言》。
1965年,联合国大会第2106A号决议通过,公布了《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
1966年,联合国大会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六日第2200A(XXI)号决议通过并开放给各国签字、批准和加入《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该公约虽然不具有强制性约束性质,但却具有道义上和舆论上的约束性质。
1989年,中国知识分子民主运动爆发。同年6月4日军队镇压了天安门的示威学生,整个民主运动结束。这次民主运动和后来的镇压,是一个改变整个世界政治格局的大事件。其后的柏林墙倒塌,和苏联瓦解、东欧社会主义阵营崩溃,其实都和这一镇压有关。
1989年11月9日,全世界的电视观众目睹了在柏林上演的伟大一幕,长久以来作为东西方对抗最有力标志的柏林墙最终被推倒了。
1991年12月25日,以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的事件作为标志,立国69年的苏联共产党政权倒台。随后东欧也跟着发生了巨变,整个苏联与东欧的社会主义体制失败。
1993年,由南非总统德克勒克推动,非国大、南非政府、国民党等19方就政治解决南非问题举行多党谈判,并于1993年就政治过渡安排达成协议,这是结束南非种族歧视政策的决定性的成就,具有非同寻常的历史意义。
以上所列举的思想与人文大事,就是整个影响人类社会近现代演化轨迹的各种思想与价值观念的代表性事件和思想内容。
如果要对这一时期的整个人文思想的影响与社会演化的性质进行总的总结的话,那么人权、民主、自由、平等、人道主义、追求生活富裕、追求自然科学精神、追求科技发达、反种族歧视、博爱、社会公平与幸福,和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等等,都是推动这一时期世界演进与社会变革的决定性的思想与价值观念。前期已经发生的所有重大的社会变革事件,如果去用这些思想与价值观念去对照,就会非常的符合;因此我们可以说:近现代影响整个世界的思想动力,就是“人权、民主、自由、平等、人道主义、追求生活富裕、追求自然科学精神、追求科技发达、反种族歧视、博爱、社会公平与幸福,和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这些思想与价值观念。
如果我们拿这些思想与价值观念去对照历史,就会发现美国独立是如此;法国革命是如此;俄国十月革命是如此;中国辛亥革命也是如此;苏联解体是如此;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崩溃也是如此。
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肇端于空想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乌托邦》的作者托马斯•莫尔;由思想家马克思在理论上推动;最后失败于斯大林和毛泽东的具体实施与实践:尽管斯大林和毛泽东都著作等身,但实际上他们都是鼠目寸光的理论家——这是被历史证明了的,不是可以依靠口舌所能下结论的事情。
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反映的是人类对于社会公平与幸福理想的追求,却失败于鼠目寸光而且热中于个人崇拜的独裁领袖——这实际上是法国革命时期已经被推翻了的专制独裁的封建制度的回归。苏联和东欧的崩溃,不过是在二十世纪的时候,在苏联和东欧的土地上再次重演了一次法国大革命式的革命而已。因为如果不发生这样的革命,那么苏联和东欧的封建专制的政权,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延续下去。好在这一次不是仅仅西方民主国家看不下去,而是这些国家的人民自己先看不下去了,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埋葬了这些封建专制的政权。
本来是马克思鼓吹的科学社会主义,最终却被弄成了封建制度的回归,在性质上当然无法和西方的资本主义相匹敌;这种不能匹敌不仅仅是经济上的不能匹敌,而是确确实实的在思想和价值观念的先进性上不能和西方民主国家相匹敌:就因为主要的病根子在思想与价值观念的先进性上无法和民主国家相匹敌,所以这些国家内部必然蕴藏着巨大的社会变革或者说是革命的力量,就象当年法国大革命时期,和美国废奴时期的国家内部的思想观念方面的动力一样:试想想当时什么样的力量能够抵挡法国的大革命,和抵挡美国的废奴潮流?
既然当年法国不能抵挡,当年的美国社会不能抵挡,那么今天的苏联和东欧,也同样的不能抵挡这种先进思想与先进价值观念的对社会的渗透和普及,和深入人心。人们以为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真的在十月革命以后实现了呢,没想到却弄成了封建制度的回归。当年的初衷也许是要真的搞“社会主义”,可是事实上却弄成了封建甚至还世袭的制度;这样的在十七世纪就已经让人不能忍受的制度,怎么能继续冠冕堂皇的继续生存下去呢?
因此,苏联和东欧的瓦解是正常的,因为这种现象符合历史历来的演化规律与演化轨迹;而如果它们不倒台才不正常呢:因为那违反了历史的历来的逻辑。
现在再回到我们原来的题目上去:当今世界的思想历史定位是什么阶段?哪些是正在推动社会演化与进步的思想观念与事件?经过系统的理论研究与分析之后我们得到的结论是:当今世界的思想历史定位还是处在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和要求保护人权、保护公民权、落实宪法条文贯彻的阶段,和当年法国大革命是同一个阶段;也和当年中国的辛亥革命是同一个阶段;也和英国的宪章运动是同一个阶段。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在当年的捷克和当今的中国才会出现宪章运动:因为宪章运动的出现,标志着封建社会还没有完——和当年英国的宪章运动是一个样子。
哪些是当今正在推动社会演进的先进思想与价值观念呢?就是:“人权、民主、自由、平等、科学、人道主义、反种族歧视、博爱、社会公平与幸福,和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以及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立思想、卢梭的社会契约思想、天赋人权的思想,等等。
事实上回过头来看:苏联的瓦解和东欧的崩溃,都是这些思想与价值观念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的推动作用:正是苏联当局的拒绝民主、严重的侵犯人权等等,导致了自己政权的崩溃。
由于世界上还存在着一些国家仍然在实行一些,名义上是什么什么美好主义,而实质上却是封建专制性质的制度,所以当今世界总的思想和社会历史阶段仍然是“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的阶段,和法国大革命是同一个阶段;或者说法国大革命开始的社会进步运动,至今尚未结束。苏联和东欧的崩溃,是此一“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人类进步运动的阶段性成果。
莫尔设想的社会主义不是不好,但那些封建性质的社会主义确实不好;如果那些主张社会主义的人们要证明你们的制度很好,那么就首先要使自己的制度不具有封建、专制、独裁的性质,以及不具有贵族、特权、贪污腐败等等的性质。
如果你们不是去这样洗刷你们主张的社会主义的诟病,而却依然挂着羊头,而卖得又确实是狗肉,那么人们仍然是不会相信你们。那么你们这样的所谓“社会主义”还是要完蛋的,和苏联一样。
三、世界的合乎逻辑的继续演化方向和中国政治的必然走向
上面的分析只是过去的情况。那么世界各国的将来,将会有怎样一个演化的趋势呢?看了上面的对于历史实际状况的分析之后,我们得到一个结论:历史前进的路线,就是人类思想与价值观念的发展与前进的路线;人类认为什么样的社会是合理的,那么社会必然会按照相关的路线去演进;而且逆这个规律而动的社会,最后没一个会成功,几乎全部要失败的。这大概就叫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螳臂当车都无济于事吧?
所谓历史是客观的,并不以任何人的意志而转移,那实际只是愚昧的迷信唯物主义者的毫无根据的呓语罢了;实际的情况却正好恰恰与之相反。
思想就像洪水,那几乎是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住的:人类的整个历史,就是一直这么发展过来的。因此,合理的对于世界未来的推断应该是:
民主、人权、权力被制衡、反封建、反专制、反独裁等等仍然将是眼下世界各个国家的社会变革的总趋势,而且是任何力量也改变与阻挡不了的。中国社会再特殊,也定然逃脱不出这种总体世界格局与历史规律的总演化趋势:因此中国也必将进行民主化演进;而且这种趋势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的。因此,走向民主是中国的必然道路,任何势力和政党都不可能有阻挡的力量;如果谁要是硬性阻挡,那只能在历史车轮面前被压得粉碎。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世界上所有专制国度的当局,都能明白人类社会的,这一根本无法阻挡的潮流性,顺应历史的潮流,也让自己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你们自己认为如何呢?你们认为凭借你们的力量,就能够抵挡历史历来的进步潮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