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有连:马克思意识形态经济学对国家的危害

经济关乎国家生死存亡,比兵事对国家的兴亡与荣辱更重要。经济研究首先是生产方式的研究,它决定财富的最佳获取方式。在商品经济确立以来,社会分配、商品交换,以及资本所有权形式等,在经济事务中显得尤为重要。它们决定国民以致民族的生存状况,决定国家的繁荣、兴旺或者衰亡。

经济状况取决于资本运用状况。因为资本是生产的前提,就像工具是劳动的前提一样。没有资本就没有生产,就像没有工具就没有劳动一样。工具是最早的劳动资本,资本是包含工具在内的全部生产条件的概括。研究资本是研究整个生产过程的起点,而研究商品则是研究整个社会生产的起点。这样抬高商品,绝非危言耸听,马克思就是从商品开始,展开他的“资本论”的。当然,众多经济学家也是以商品和它的价值研究为起点展开讨论的。

我们的讨论也从商品开始,首先看看现实生活与意识形态对商品的认识区别。

商品首先是一个物的对象,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是从商品物的现象上研究商品的。马克思自然也不例外。但从以物为对象的研究本身却如何会导向阶级属性和社会对抗的结论上,却是任何研究者难以企及的。因为科学研究是唯物的,只有魔鬼才会把邪灵附在物身上。

商品在政治经济学的结论中(这应该算是最权威的结论),是“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但这实在太浅显了点。我们从商品的社会功能看,它是社会劳动协作的媒介;从商品的价值功能看,它是劳动者自身最大价值的体现或发挥手段。

商品方式形成的社会协作,就像单件产品的劳动协作带来的效率增长一样,为劳动者或生产者带来巨大的利益回报,这个回报率早已经大到任何一个现代人离开商品社会就会无能力生存的程度。

过去以来,多少经济学家在商品身上大做文章。可是,像马克思这种连“劳动产品一采取商品形式就具有谜一般的性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见《资本论》一卷88页)都搞不清楚的门外汉,却把商品舞弄得天花乱坠,并被马虏们用江湖骗术加暴力,强制给天下迷茫的人们。

商品并不难懂。对依靠商品生存,采用商品形式体现自身价值的社会成员们来说,商品天天在接触,在消费和运用。但马克思却把商品拉出现实生活,把它编排成“古怪的,充满形而上学的微妙和神学的怪诞”之物。

于是,商品从此不简单。它的物的本性具有了灵的冲动。马克思要用他施加给商品的魔一般的邪灵,引导人们离开商品物的存在,离开现实生活。这个过程就是,先将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分割开,将使用价值在价值层面上的作用否定掉,将交换价值突出到直接代表价值的地位,直接表述为“商品价值”。绝对的价值。我们会从中感受到价值权利的存在,一种权利意志的疯狂从中透发出来。

随着马克思对交换价值在商品交换关系中绝对权利的定位,产生这个权利的对象也随之出现。商品是劳动产品。劳动的二重性是形成商品二重性的原因。同一个劳动被马克思分解了;一边是具体劳动,一边是抽象劳动。具体劳动产生的是使用价值,因此它也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媳妇。而抽象劳动却不同,它产生的是交换价值。商品的价值就是由抽象劳动形成、产生和创造出来的。它因此具有绝对的权利。

劳动一被抽象,商品和劳动的二重性就具有了灵一般的效应。一种权利,社会权利,表现为分配权,就被马克思提炼出来。在社会权能上,商品不表现他的使用价值,只表现它在抽象化劳动依据的价值——交换价值或商品价值。

价值的这一连串等式是抽象劳动一连串社会权利的要求或占有依据。这种抽象劳动不以物质的形式——使用价值表现自己,甚至它不屑于商品使用价值在财富意义上的表现,而只在它的形式——劳动量或仅仅只是表意的劳动显示的权利上。

马克思的这种抽象形成的表意劳动完全脱离了人类劳动的主旨。人类劳动从来只为创造财富,政治经济学中用“使用价值”来表述它。劳动交换从来也是不同劳动之间的交换,它植根在不同使用价值的交换基础上。马克思将商品的使用价值完全抛弃,用他编造的抽象形成的表意劳动来决定商品的价值,决定交换,目的就是为了建立一种权利。这种权利以物的抽象形成的权利上升为一种政治权,一种社会财富占有权。劳动之间的交换不是基于自然自发的使用价值之间的交换,利得平衡的交换。而是依据抽象的表意劳动显示的社会分配权。直接的社会财富占有权。它导致的不仅仅只是交换和社会交往秩序的破坏,更是劳动者劳动热情的崩溃,和社会财富创造的崩溃。

就像法西斯鼓吹的权力意志要让“超人”拥有统治世界的权利一样,马克思的意识形态也要制定同样的权利;从抽象劳动要求和坚持的社会财富分配权到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权。这是权力意志在经济领域的彰显。它不是依据自然法规则,而是依据一种意志,是尼采和叔本华都难以企及的领域。

劳动的意义在马克思主义中,不是在创造物上而是在耗费量上;在汗水或表现的量上才具有价值,具有这种社会权利。就像安徒生童话中的两个骗子,他们“辛勤”地劳动了几天几夜,给尊敬的皇帝做了一件让他穿着实际是光着身子的新装,骗子因此就能得到优厚报酬的权利。

安徒生的童话无疑是对马克思的抽象劳动最生动的描述,最透彻的体验。中国人对此的体验就更多,更刻骨铭心。几代人怕都不会忘记那恐怖的大饥荒,那凄苦难熬的票证供给制。劳动全被抽象了,没有具体劳动的地位,失去了使用价值,失去了财富,得到的是抽象劳动描绘的共产主义理想。马克思主义者用他们编造的美好理想代替生活,代替人的一生。正如那两个骗子对皇帝赤身裸体的虚假描绘和宣传代替新装一样。

当思想还停留在感性层面时,骗子就有了机会;当理性成长起来时,骗子就会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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