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慕克被认为是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是享誉国际的土耳其文坛巨擘。出生于伊斯坦堡,在伊斯坦布尔科技大学主修建筑。
1979年第一部作品《塞夫得特州长和他的儿子们》得到《土耳其日报》小说首奖,并在1982年出版,1983年再度赢得奥尔罕-凯马尔小说奖。
1983年出版第二本小说《寂静的房子》,并于1991年获得得到欧洲发现奖,同年出版法文版。
1985年出版第一本历史小说《白色城堡》,这本小说让他享誉全球,纽约时报书评称他:“一位新星正在东方诞生——土耳其作家奥罕-帕慕克。”这本书荣获1990年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
1990年出版《黑书》是一个里程碑,这本小说让他在土耳其文学圈备受争议的同时也广受一般读者喜爱。法文版获得了法兰西文化奖。1992年他以这本小说为蓝本,完成《隐蔽的脸》的电影剧本。
1997年《新人生》一书的出版在土耳其造成轰动,成为土耳其历史上销售速度最快的书籍。
1998年《我的名字叫红》出版,这本书确定了他在国际文坛上的的文学地位;获得2003年都柏林文学奖,这个奖奖金高达10万欧元,是全世界奖金最高的文学奖,同时还赢得了法国文艺奖和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2002年作者发表小说《雪》。
2005年作者的新作《伊斯坦布尔》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同年获得德国书业和平奖。
他的作品已被译成40多种语言出版。文学评论家把他和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大师相提并论。
2006年5月份,美国《时代》周刊评出了年度“影响世界的100人”,上榜者除美国总统小布什、NBA球星纳什、好莱坞明星乔治。克鲁尼等人外,还有一位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
■获奖成习惯的作家
帕慕克是谁?当我们还视之为陌生人时,他已在欧洲风行多年。
出生于1952年的帕慕克在23岁时投身创作,迄今共完成12部小说,是个得奖专业户。其处女作《塞夫得特州长和他的儿子们》就获得了土耳其国内的两个文学奖。德国书业和平奖、都柏林文学奖、法兰西文化奖、意大利卡佛文学奖都是他的囊中物,这些代表欧洲最高文学水平的奖项,证明帕慕克已得到圈内的广泛认同。
1985年,帕慕克的第一本历史小说《白色城堡》出版,这使他首次赢得了国际声誉,《纽约时报》称:“东方升起了一颗新星。”同年他赴美做观察学者,在那里完成了小说《黑色的书》,一跃成为土耳其最走红的作家,以致当其下一部作品《新人生》出版后,读者蜂拥而至,抢购了20万册,创下了土耳其史上最快的图书销售纪录,至今无人打破。我们读到的《我的名字叫红》问世于2003年,它为帕慕克带来了都柏林文学奖和高达10万欧元的奖金,使其步入事业的高峰期。
早年在美式学校接受的教育,使帕慕克受到了西方文学的熏陶,而他对本国文化的钟情使之带有东方色彩,其作品常因兼具两种特征而呈现出非凡魅力。媒体称他是“连接不同世界的桥”,而他说:“我希望这座桥能站在各种文明之外,独立审视———那将是一种令人愉快的荣幸。”
■因争议“错过”诺贝尔奖
帕慕克引起国内读者的注意,始于去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当时,瑞典文学院十年来第一次推迟了公布日期,引起世界的猜疑。之后有媒体爆出:由于政治原因,评委们对是否授奖予帕慕克犹豫不决,导致诺奖难产。
品特成了去年的最终获奖者,帕慕克是否真的“擦肩而过”未得到评委会证实,但无论如何,他确实是一个倍受争议的作家。
帕慕克曾否认自己是政治小说家,他说政治因素介入创作只会破坏艺术性。但在创作之外,他又是个对政治不满的人,常常向政府递交请愿书、参加政治集会。这使他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他的文章常要被审查,上电视做访谈要小心翼翼,以免说漏女儿的学校,使孩子遇到麻烦。
2002年《雪》问世时,帕慕克首次公开表明那是本政治小说。它在为作家带来几个大奖的同时也带来了麻烦。帕慕克告诉媒体,他完成稿子后曾问编辑,要不要请个律师把把关,免得惹出麻烦。编辑说他是个有国际名望的作家,不会有人敢把他怎么样的。结果呢?一天编辑来电话,说还是请个律师吧。帕慕克对媒体解释说:“他们印了10万册,可不想打了水漂。”
土耳其文学旗手登陆内地
帕慕克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中译本近日出版
奥尔罕。帕慕克出生于伊斯坦堡,在伊斯坦布尔科技大学主修建筑。他的作品曾获得欧洲发现奖、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都柏林奖等等。其中,《我的名字叫红》获得了包括法国文学奖、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在内的欧洲三大文学奖项。作品已被译成20多种语言出版。
有“亚洲最聪明的小说家”之称的奥尔罕。帕慕克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近日由北京世纪文景文化传播公司引进,将于7月底上市,这是这位土耳其最负盛名作家的作品首次在内地出版。
从尸体啰嗦开始的诡异小说
《我的名字叫红》第一句就是:“如今我是一具尸体,一具躺在井底的尸体。”这部诡异的小说就从一具尸体的啰嗦、无味的独白开始,类似于围棋里的“复盘”,追究死亡的原因,用一个十六世纪伊斯坦布尔画家的谋杀事件拼贴出了奥斯曼帝国艺术、宗教、日常生活的整体历史。有读者认为这部小说只是一个谋杀推理故事,也有评论家认为这本小说充满了哲思。
帕慕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曾表示激发他写作这本书的激情缘自伊斯兰细密画。他把他看过的细密画里不可胜数的细节都放在了小说里。
“在爱和战争背后潜藏的古典伊斯兰故事是每个人都耳熟能详的,不过今天西方化的大趋势下,很少有人记得他们了。我的小说是想对这些被遗忘的故事和无数美轮美奂的图画致敬。”帕慕克说。他表示卡尔维诺教他学会独创性与历史本身同等重要,从艾柯那里他学会温文尔雅地运用谋杀的形式,从尤瑟纳尔那学到讲述历史小说的语调和语言。
这次引进的版本译自土耳其语版,出版社表示年底还将推出帕慕克另外两部作品《雪》和《白色城堡》。
“缺点就是写得太好看了”
帕慕克的小说在国际上声誉很高,他将复杂的内涵以娴熟的通俗小说的手法来表现,更易于读者接受。《纽约时报》这样评价:帕慕克的小说内容博学多闻,形式前卫实验,但又流畅好读。《芝加哥论坛报》称奥尔罕。帕慕克是一位清醒的城市编年史家。《纽约客》则认为帕慕克让人联想起普鲁斯特。
书评人王来雨曾阅读过台湾版的《我的名字叫红》等帕慕克作品。“扮深沉很多人都会,扮F4而且骨子里深沉冷清像一朵梅花,就需要本钱,必须色艺双绝。”王来雨还认为《我的名字叫红》的双螺旋式结构在多重文化冲突下尤其让人着迷。他分析故事的复杂性在于,作家想像的中国东方文化、根深于本地的伊斯兰文化、夹缝中的文艺复兴,这三种文化错综交织相互冲突,双螺旋式结构腾挪转展,在大框架下隐藏的花哨的小细节像谜语一样引人入胜。
很多人认为帕慕克之所以没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作品太好看,太流行了。王来雨认为:“帕慕克的缺点就是他写得太好看了,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了小说的思辨能力,在小说中,他只是提出问题,但对问题的思辨还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