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中国共产党欠下中国人民太多的血债,仅北京市在文化大革命十年中便因冤狱而死了九千八百零四人,所以毛泽东死去不久,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便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中共作恶之多,由此可见;中共对失去政权的恐惧,亦由此可见。一面高唱“构建和谐社会”、“以人为本”,一面把法西斯主义进行到底。这就是胡锦涛、温家宝的“既定方针”。他们已经到了如此疯狂、如此丧尽天良的地步:连八十岁的老太婆、连瞎子、连十三岁的儿童、连艾兹病患者、连高位截瘫病人都不肯放过了。于是,就有了结论;一这个党救不了了!二中国没有明天!】
(一)、习近平的政绩
萧山教案,是近年来规模最大的一起教案。去年七月,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使用暴力强行拆毁萧山独立教会自行兴建的教堂。数十名教徒遭残酷殴打,数十人被非法羁押,引起数千名教友与警方对峙。其后有八名基督徒被判处重刑。《中国海洋报》浙江记者站站长、记者昝爱宗,因独立调查和报导了萧山教案,被行政拘留七天,并被报社开除、被禁止接受外国媒体采访和到香港出席国际笔会亚太会议。昝爱宗只是继《纽约时报》赵岩、新加坡《海峡时报》程翔等秉持良知、说出真话而遭受中共当局野蛮迫害的千百个记者中的一个。
今年三月初,浙江上访人士徐江娇、孙明丰、张小明、裘先恩、丁秋月、陆冬菜等被非法关押。温岭失地农民代表王妙增等六人被软禁。三月中,独立中文笔会会员、诗人、作家、《爱琴海》网总编辑张建红(力虹)被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秘密审理,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六年徒刑。三月末,浙江民主党人池建伟以莫须有的“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名,一审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独立中文笔会会员、艺术家、作家严正学于今年四月十三日被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三年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一年。此案虽然是在习近平离开后判决的,但是去年十月习近平在任时抓的,严在台州市的家被公安局国保大队查抄,他在北京的家也被查抄,计算机和大批文字数据被抄没,但不履行法律程序及时通知家属。张建红、严正学都仅仅在网络上批评一下中国共产党和政府,就被判重刑。这个国家真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吗?李建强指出:“法律信仰已彻底崩溃,公正司法和人权保护正在成为一个被嘲讽的对象!作为一个视法律信仰为最高价值的知识分子,今天听到法庭判决时感到欲哭无泪。”
然而,制造这些寃狱、惨案的,主宰浙江省多年的中共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却因这些“政绩”而调升中共上海市委书记,还得了吴官正“民意、党内评议,都较出色”的考语,而成为中共第五代新星。吹捧者如全国政协常委邓伟志说,他廿多年前就认识当时仅是县委书记的习近平,“习近平给他的印象很有文采,文笔超过许多省委书记”。还最欣赏习近平的法学博士学位,懂得“依法治国”呢。
确实,习近平很有文采,他在上海市委常委学习会上的讲话《作风建设是上海发展的根本保证》,便很有党八股的文采。什么“六个始终不能忘记”呀,什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呀,什么“两个务必”呀,什么“全国一盘棋的思想”呀,什么“共产党员该具备的品行和操守”呀,全是吹了几十年的假、大、空话,没有一句是可以作数的。
(二)、李源潮的政绩
江苏省南京市几年来在拆迁征地过程中,也制造了许多惨无人道的血案。二OO五年四月一天,中山陵园管理局副局长许永善带领玄武区公安、中山陵经警及外号“小七子”的黑社会人员约三百多人手持自来水管,头戴安全帽,来到前湖村、平桥村、卫桥村非法强拆民居,打伤肖国忠、任梅花、孙小月、肖兰英的女儿和女婿、肖荣氏(女,八十三岁)、曹金(女,六十三岁)等十多个手无寸铁的农民,叫嚣:“给我打,打死人我兜着,中山陵有的是钱!”“拆!砸死活该!死了中山陵顶!”甚至前湖村集体拥有的大队部廾多间一千多平方米房子,也被全部拆掉。
对农民作无法无天,伤天害理的人身、财产伤害的是谁?就是“在中国问题观察家心目中可能成为未来国家领导人的少数省级领导人之一”、文革打砸抢分子、自吹江苏每年的命案发案率“为全国最低水平,比日本还要低”的李源潮。李源潮二OO一年任中共江苏省南京市委书记,二OO二年任中共江苏省委书记,二OO三年更“当选”为江苏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李源潮据说要“努力解决从环保到暴力犯罪等诸多问题”。然而江苏省却成了贪污大省,南京市却因暴力拆迁和砍伐中山林而臭名远扬。
(三)、王岐山的政绩
天子脚下的北京城,堪称沙尘暴之都、贪污之都、罪恶之都、黑社会之都、冤民之都。陈希同、王宝森、贾庆林、刘志华等英雄辈出;北京警方对访民的迫害可谓不遗餘力,他们拆除访民的窝棚,任意抓捕、拘留、劳改访民,并以“涉嫌扰乱社会秩序”罪名处以劳改。北京的黑社会横行无忌,侵吞外资、抢劫商行。
高智晟去年八月在山东被北京市警察秘密绑架。据《亚洲周刊》报导,高在看守所里受尽酷刑。高对著名维权活动家胡佳说,从八月至十二月间,他被警察用铁链固定在铁椅上累计达五百八十多小时,其中有一次就长达一百零九小时,双腿至今留下黑色的疤痕;双手被拷住达六百小时;被左右双向强光灯照射近六百小时等。尤其不能容忍的是,当局完全不顾人性和亷耻,警察如土匪般侵入高家,骚扰和控制他的妻子耿和与两个孩子,围殴并禁止他们提取存款,要断其生计。每天五六名便衣警察跟着十三岁的耿格去学校,使耿格心理受到严重创伤。去年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 秘密判处高有期徒刑三年,缓期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目前,高家每天遭到百多个特工和警察持续监控。高家成了一所监狱,高的家人成了人质。
可是路透社却有好消息:以铁腕治理北京的现任北京市长王歧山,近期即将升迁为中共广东省委书记。据说习近平、李源潮、王歧山还有已经调迁或即将调迁的张高丽、赵洪祝、赵乐际、李建国、强卫、王安顺等都是“亲民、实干”派云。
(四)、温家宝、胡锦涛政绩
温家宝在面对记者也说些“民主、法制、自由、人权、平等、博爱”的门面话,什麼“社会主义民主归根结底是让人民当家作主,这就需要保证人民的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的权利”呀;什麼“让人民监督和批评政府”呀;至于什么时候“让人民当家作主”?他不肯说。
一九四四年,温家宝的前辈周恩来在延安各界纪念孙中山先生逝世十九周年大会上质问国民党:“民国本是应该实行民主的,但国民党执政已经十八年了,至今还没有实行民主。”(笑蜀:《历史的先声》)何等理直气壮、大义凛然呀!可怜的周恩来他不能也不会再问:“共产党执政快要六十年了,至今为甚么还不肯实行民主?”
正是中共一小撮长期独霸权力,以致腐败丛生;穷凶极恶的掠夺,使不堪压榨、奴役、虐杀的工人、农民、城市贫民、复转业军人,不断地奋起维权。今年是“反右斗争”五十周年,继三月五日北京市六十一名右派分子联名向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国务院上书之后,上海、浙江、重庆、山东等各地右派分子及其子女、同情者也纷纷响应。北京三十位右派更在四月六日聚会“纪念反右斗争五十年”。
五十年前的一九五七年,毛泽东伙同邓小平、彭真等人,以卑鄙下流的手段,把至少一百三十万知识分子、青年学生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中右份子和内控右派(丁抒:《阳谋》,开放出版社,二OO六年),又对其中的绝大多数开除公职、送去劳动教养,在二十多年漫长血腥的岁月中,许多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被捆、被绑、被吊、被打,在饥饿、酷暑或严寒中做超强度苦役,有的更被戴脚镣、扣反铐,关小监、进死牢,被饿死、被虐杀、被枪毙。
位于甘肃酒泉巴丹吉林沙漠边缘的夹边沟劳改农场,据官方数字,从一九五七年十月开始,有三千多名右派份子在此劳改。到一九六一年十月农场撤销时,苟延残喘者不足千人。(黄英:《夹边沟祭》)像这样的“右派分子奢场”,仅在甘肃省便有安西农场、边湾农场、饮马农场、小宛农场、十工农场、四工农场、敦煌棉花农场、玉门黄花农场、下河清农场、丁家坝农场、长城农场、新华农场等十四处;全中国则更多,臭名昭著的有八五O农场、团河农场、四一五筑路队、塔克拉玛干农场、马宗山煤矿、万胜山林茶场……
(五)、温家宝、胡锦涛继承了一大笔血债
然而胡温当局对右派分子追讨赔偿的呼吁,仍无动于衷、置若罔闻,但对完全符合《宪法》和任何法律法规、丝毫未危害国家安全的右派集会却反应迅速。从四月九日起,突然有三辆小车从早到晚跟踪右派聚会组织者铁流(黄泽荣、晓枫)先生,致使其一家老小惊恐不安。铁流在《有关部门为什么要监控我这个老右派》之后,又与任众、燕遯符、俞梅荪等同难人和难属联名再次上书胡锦涛。铁流质问: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和车不去跟踪贪污犯、走私贩毒犯或违害国家安全的间谍,为什么要死死盯住我这个七十四岁的老右派,不知有何价值?
铁流先生当然知道,“尊敬的胡主席”永远也不会告诉他“到底为何如此?”不是胡主席不懂,而是胡主席有难言之隐。“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不知欠下了中国人民多少血债?一九四九年以前,杀AB团、肃反、肃托、整风、抢救,杀掉的党员、干部、红军将士、仁人志士数以十万计;夺得政权后更把中华大地变成杀人场:
一九四六年至一九五0年的“土地改革运动”,三千万地主、富农被剥夺土地。二百多万地主富农被杀,几千万地富及其家属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一九五0年至一九五三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杀关管反革命份子三百多万人,二百四十万被肉体消灭;其中许多是起义和投降的旧党、政、军、宪、特人员,中共背信弃义地推翻了“既往不咎”的承诺。
一九五二年的“三反、五反运动”,百分之九十五的民族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小业主)遭受打击,有卢作孚等二百八十万余人自杀或被害;
一九五四至一九五五年由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运动”引发的“肃清一切反革命份子运动”打击面扩及全国。有四百多万人受到冲击;仅“胡风集团”便牵连五千余人,五百余人被捕,六十余人自杀身亡,十二人非正常死亡;“肃反”则有二万一千三百余人被判死刑,四千三百余人自杀或失踪;
三年人祸,饿死三千多万;
对於十年浩劫,当时的中共中央付主席叶剑英在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三日的中央工作会议开幕式上承认:文化大革命中死了二千多万人,胡耀邦也说:当时有约一亿人受株连。中共中央高级党校教授谭宗级在《“五一六通知”评析》中说:“仅北京市的干部、群众,在‘文化大革命’中因冤狱而死的即达九千八百零四人之多”。(《十年后的评说》,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王友琴曾向谭教授问数字来源,谭教授说,这是从中央文件里引用的,绝对可靠。北京市公安局长刘传新作恶之多,由此可见。所以毛泽东死去不久,他便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六)、出于对失去权力的恐惧,只有把法西斯主义进行到底!
出于对失去权力的恐惧,必须、也只有把法西斯主义进行到底。所以,习近平到了上海,随的还是陈良宇、韩正的旧规:郑恩宠仍被软禁,电话遭到无数次的骚扰和切断,每天二十四小时仍然有两辆警车停在他居住的宝昌路七十二号后门,每天至少有四名便衣警察和十名社工轮流监管他。上海拆迁户仍然受迫害,有三百七十多位冤民给习近平写信,反映他们在上海政府欺压下,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许多家庭都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冬去春来,从城市的一个角落被赶到另一个角落。他们还要忍受非法的监控、搜家、遣送、刑拘、劳教、判刑、关精神病院,电话监听、骚扰等各种形式的打击报复。然而,习近平也在装聋作哑。
据《亚洲周刊》等海内外媒体透露,高耀洁在美国领奖返回郑州后又被软禁,高耀洁说:“我现在被监控,变得又瞎又聋又哑,当局的行为严重违法。我死了,他们就安心了,一了百了。但我要让大家知道,我是被这些腐败官员逼死的。”本身也被软禁的胡佳强调,“这对老人家而言确实是打击很大,因为老人家感到身边的环境越来越险恶,越来越严峻。”今年二月份,为阻止高耀洁赴美国领奖,在中共政治局常委李长春和中共河南省委书记徐光春直接指挥下,高耀杰遭非法拘禁两个多星期,期间中共动用多达五十多个警察的警力,包围她的住所,切断她的电话线,阻止外人甚至她的子女与她接触。直到前美国总统克林顿夫人希拉莉写信给胡锦涛,高耀洁才得勉强成行。
胡锦涛、温家宝一面假惺惺地高唱“构建和谐社会”、“以人为本”,一面却连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连救治艾滋病的善行、爱心都要受到如此严酷的迫害;连被冤屈了几十年的老右派,也实行恐吓与打压;二OO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江苏省常州市出动了七八个警察到高位截瘫的张建平家裡,指责他浏览反动互联网页,要他签字承认“颠覆国家政权”,并禁止他上网半年。可见,这个政权的反动、无耻、灭绝人性、丧尽天良,已经到了什麼地步!
《如焉》电子版上有印刷版上没有的话:恐惧,恐惧,一个民族,苦不怕,难不怕,饥不怕,寒不怕,如果人人心中都有某种莫名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穷有穷的恐惧,富有富的恐惧,贱民有贱民的恐惧,权贵有权贵的恐惧,写文章的有写文章的恐惧,连读文章的,也有读文章的恐惧。不然,会有那么多人往外跑?当年抗战的时候,多少在南洋在欧美过得锦衣玉食的,都越洋跨海地奔回国来,投笔从戎,教育救国,是因为心里没有恐惧,只有仇恨,只有豪情与崇高。”
“中国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作恶者不说,因为心里有鬼。受难者不讲,是因为那伤痛太深,或作恶者不让讲。年深月久,历史就给掩盖起来,直到下一次大悲剧发生,数十年,数百年,数千年,周而复始。”于是,就有了结论一:这个党救不了了!“我们曾是真正忠心的毛派、左派、歌德派,挨整挨冤枉都仍然忠心不二的赶不走派。后来觉悟了,仍然是护党派、改革救党派,想方设法要救这个党,改善党,想党变好,但悲哀在于逐渐发现,这个党是很难救了,积重难返了,救不了了。”(谢韬:《给丁弘的一封信》)结论二:中国没有明天!(黄河清:《中国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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