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肃省的贫困山区,有一个名叫东乡族的自治县,这里居住着在元朝来自中亚地区的撒尔塔人,也叫“东乡回回”,解放后被称为“东乡族”。68岁的铁永乡(译音)就是东乡族的一员,这位从没见过飞机也没看过电视的伊斯兰教信徒,在其一贫如洗的家中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肯定地说:“我听说过中国,这个国家可能会帮助我们。”
据说,我国四分之一的涉外婚姻最后面临解体,远渡重洋的中国妇女无法得到合理保障。为此,任弼时的女儿任远征委员在今年两会期间提交提案:加强对涉外婚姻的审核,保障中国妇女人身权利。提案上还有16个来自妇女界的全国政协委员签名附议,包括张海迪、敬一丹、罗天婵等。16名委员联名建议,办理涉外婚姻登记时应增加审核条件:外国人应出具本人纳税证明书或资产证明书,证明其有正常生活收入。同时应向登记机关递交保证书,内容包括外国人与中国公民离婚时,应负担中国公民归国往返交通费、正式离婚判决下达前生活费等,保证中国公民基本生活条件。有人评论说:“荒谬到了可笑的地步,那也是一种功力。”
张中行去世。有人认为,喉舌媒体对庙堂之外的草根文化的把握越来越捉襟见肘,当市场媒体“呼突乎东西,扒粪于南北”时,喉舌媒体在最初的麻木后,很快陷入诞妄与错乱中。“他们胡乱拚凑了一场加冕仪式,准备将国学大师这顶桂冠扣到张中行头上。”论者以为,张中行在精神气质、审美趣味上已经早早地和当世划清了界限。北方朔说,张中行的自我身份定位是“文化遗民”。北方朔说,张中行的文字最受他触动的是对人生“绮梦难偿”的咏叹。中国文化对老年人有很高的道德要求,戒之在得,戒之在色,都是;中国老人的标准表情是落寞清淡。而张中行在暮年还顽强进行人性的抒发,令人尊重。
非常道之三
北大校长许智宏认为,建成几所世界知名大学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保证,而财政相对倾斜是一种现实选择。许说:“当北大校长几年,我最苦恼的是,不知道每年国家到底会给我多少钱。创世界一流大学是个爬坡过程,不能走走停停,国家应该继续加大投入。”
卫生部长高强说:“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涉及十几个部门,相当复杂,目前尚无灵丹妙药可以解决。”他用中药作比喻,“既要有紧迫感,努力研究措施,还不能急于求成。应该实事求是,脚踏实地,从国情出发,逐步解决……要像中医一样,把很多味药配在一起,煎出一种药来。”
章子怡说:“我更喜欢美国的影迷,他们更加理性。”
在广州四大定点屠宰厂之一的茅山肉联厂,每天约有1000头猪走上这里的机械化屠宰车间。车间的屠宰线上有音响系统,经过长途运输的生猪要先到待宰圈“休息”一段时间,经观察没有问题后进行高压冲洗,通过一段舒适的通道,听着音乐上屠宰线。据有关负责人介绍,猪听着音乐后进入“安乐死”,猪肉的色泽更好,品质也更高。中国科技大学宋伟博士认为,动物可分为如下六类:农场动物,实验动物,伴侣动物,工作动物,娱乐动物和野生动物。宋说:“对于农场动物,在成为食品之前,它们在饲养运输和屠宰过程中其福利不容忽视。科学证明,肉食动物在饲养、运输、屠宰的过程中,如不能按照动物福利的标准执行,这些动物制品的检验指标就会出现问题,影响肉食品的出口。所以,动物福利的问题有可能就会成为一个经济问题。”
人到中年的范忠信是法大人,“晚上喝了几杯闷酒,呕吐了一大堆,夜里又连续作了两个我和妻儿在公园游玩突然被机枪扫射而四处逃命的恶梦”。范以中年之身要来印证类人孩状态,他想起了儿时妈妈对他的“痛打”:“有一次她用火钳打我,打得我皮开肉绽,火钳都打弯了。适逢我仁慈的大姨妈来了,她一把抓住我妈的手,夺下火钳,给了我妈两个耳光:‘你还是不是人,这么凶狠!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没有人说自己设身处地:“今夜,我们是袁家人!”夜里难以入眠的网友们评论说:“一命抵一命就行了呗!干嘛那么狠?”这天夜里,王水仙给北京的朋友发短信:“袁家满门抄斩令你胆寒吗?”
已知,一位老人在哈尔滨某医院住院66天,合计医药费达550万元。已知,某巴大作家从80岁起,就不断地住在医院,自2000年开始,就要求自己安乐死,直到他去世。已知,某薛大经济学家自1999年开始,既已经脑死亡(既植物化了),但仍然荣获2005的经济学杰出贡献奖。求证,1,作家在此期间花去医药费有多少?经济学家花去多少?他们俩人谁花得更多?2,没有脑死亡的经济学家与已经脑死亡的经济学家,谁更懂得“最低价”? 因为有脑没死亡的经济学家得出结论,550万元的药费其实是市场最低价。有人骂脑没死亡的经济学家良知何在?如此热闹,有人笑说,这种没脑子的人,端的就是老话说的那种:“别人都把他给卖了,他还帮别人数钱”的主儿。
王俊秀说:“在今天,大概只有汉语能够代施春秋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