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明镜周刊》最近刊出帕慕克专访,帕慕克重点宣传了《伊斯坦布尔》:
在这本书里,我谈了我的童年,后奥托曼帝国的乡愁时期,那时土耳其离欧洲非常非常远,文化上和经济上皆如此。那时候,这城市一点也没有它一直渴求的现代性,而是立于奥托曼帝国失落的荣耀废墟之上。更多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一种伤感和孤立的感觉,不仅是个人的、亦是整个城市的,某种“集体辞职”。
当我描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我也在写我自己。在我幼小时,我完全是我们称之为“hüzün”的忧郁自省的囚徒。这可能和我的家族史是衰落史有关,不像托马斯。曼在《布登勃洛克一家》里描述的那样。我出生时,我家有幢大房子,但大房子和其他财富后来都丢失了。就这方面而言,我的个人故事与哀悼奥托曼帝国财富的失落正好符合。
帕慕克也说到即将完成的新作:“新作《无辜博物馆》(The Museum of Innocence)是一本极有野心的书,开始至今我已写了10年。故事发生在1975年至今的伊斯坦布尔,有关无可抑制的激情和那个大问题:究竟,什么是爱?”
而当被问及土耳其加入欧盟的前景时,帕慕克更是幽了一默:“从火星上看,我们已在加入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