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纪念塞尚逝世百年

 

“现代艺术之父”家乡组织展览、音乐会等多项活动

 

塞尚自画像。

  本报综合报道   今年是法国著名画家保罗·塞尚(PaulCezanne)逝世100周年,法国南部普罗旺斯地区将举办一系列纪念活动,向这位出生在普罗旺斯的现代艺术先驱致敬。

  “塞尚在普罗旺斯”展启幕今年6月至9月,普罗旺斯地区埃克斯的格拉那博物馆将举办“塞尚在普罗旺斯”作品展。该展览已在华盛顿美国国立美术馆开幕,同时也为世界各地纪念塞尚的活动拉开了序幕。

  展览展出了塞尚在普罗旺斯创作的117幅油画和水彩画,除描绘普罗旺斯的风景画外,还有各种肖像画。画作依照画家生前足迹排序,先是塞尚家族祖传的老房子,塞尚在那里持续不断地创作了40多年;然后是马赛附近的小渔村埃斯塔克,当年塞尚曾在这里捕捉过地中海千变万化的光线与色彩;接下来是加尔达纳村,塞尚在那里描绘过著名的圣维克多山和山坡上形状独特的建筑。

  柏林爱乐演奏“马勒”助兴与此同时,普罗旺斯每一个塞尚曾经生活和创作过的地方都将举办纪念活动。今年4月,塞尚家族的祖屋将首度向公众开放。7月5日,柏林爱乐乐团将在圣维克多山脚下演奏马勒的《第五交响曲》,以纪念这位伟大的画家,预期现场听众将有1.2万人。普罗旺斯还将组织“塞尚灵感之路”的专线旅游,让游客沿着塞尚的足迹,探寻画家灵感的“出处”。

  塞尚一生经常往返于巴黎和普罗旺斯之间,但他始终眷恋着故乡。他曾说过:“普罗旺斯的土地里埋藏着财富和珍宝,只要你有妙手将它们挖掘出来。”似乎与塞尚的这句话遥相呼应,普罗旺斯地区的埃克斯市市长冉阿森·马斯尼日前表示:“是普罗旺斯给了塞尚灵感。在纪念塞尚逝世百年的活动中,塞尚将令普罗旺斯充满生机。”

  ■人物

  “现代艺术之父”

  塞尚生于1839年1月19日,逝于1906年10月23日。他特立独行、桀骜不驯的绘画风格令当时的保守批评家反感。如今,西方艺术界将塞尚、高更、凡高并成为“后印象派三杰”,而尤以塞尚对后来西方艺术发展影响最大,堪称“现代艺术之父”。毕加索曾说过:“塞尚是我惟一的老师,是我们所有人的父亲。”

加拿大禁止学生阅读惹争议书籍

   加拿大渥太华市约克区学校委员会日前宣布,禁止小学高年级学生阅读一本主角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儿童因而备受争议的童书,但多伦多区学校委员会将继续让小学生阅读该书。
据报道,这本书叫作《三个愿望: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儿童发声》(Three Wishes: Palestinian and Israeli Children Speak),曾获得加拿大银桦奖(The Silver Birch Awards),作者为反战作家黛伯拉‧艾里斯(Deborah Ellis),内容为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儿童的证辞,包括他们对每日生活和中东冲突的看法。加拿大《犹太新闻报》透露,渥太华图书馆协会(OLA)已对《三个愿望》进行审查,最近将该书列为银桦奖得奖书籍阅读计划的童书之一,这项计划是为了鼓励四、五和六年级小学生利用闲余时间主动阅读,渥太华市的各所小学图书馆会陈列银桦奖得奖书籍,学生可以借回家自行阅读,但不列在学校阅读课程的一环。在学期结束后,小学生将会票选最喜欢的文学和非文学类书籍。渥太华图书馆协会认为,《三个愿望》让各地的小学生明白,身处冲突中的孩子与他们没有什么两样,但这些孩子的生活为更为艰困和危险,而且该书并未偏坦任何一方,忠实地呈现被永无止境的冲突围绕的孩子之面貌。但部分人士批评,这本书片面呈现以色列的负面形象,鲜少读者提供冲突的背景,多半的读者对此也不明所以,该书也呈现出巴勒斯坦孩子渴望担任自杀炸弹客,杀害以色列人。约克区学校委员会显然同意了批评者的意见,委员会教学董事罗伯‧邓恩(Robert Dunn)表示:“我们不再将《三个愿望》列为银桦奖阅读计划的阅读书目,我们已经审查过该书内容,该书不符合我们的政策,也不适合四到六年级学生阅读。”

小说惊获新闻奖引发争议

  以《侏罗纪公园》等蜚声文坛的美国作家迈克尔·克赖顿,近日在其个人文学生涯中又添一尊奖座。然而,这次他以近作《恐怖状态》换来的荣誉却与文学无关——美国石油地质学家协会将年度新闻奖授予这部题材敏感的小说,随即引来众说纷纭。

    石油地质学家协会发言人称:“《恐怖状态》虽然情节虚构,但其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真相。”显然,这番话是就小说鲜明的现实指向性而言的:在克赖顿笔下,所谓“全球变暖”的说法,不仅有危言耸听之嫌,而且究其始作俑者,乃是某些心怀叵测的科学家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一手炮制的。

    这种石破天惊的言论当然引来气象学家的强烈不满——早在本书刚刚出版的2004年,他们就愤而指斥小说中的观点完全脱离实际。他们认定,人类活动,尤其是燃烧矿物对于大气层化学成分的破坏确凿无疑,岂是一本小说能轻易推翻的?对于此次《恐怖状态》的戏剧性获奖,气象学家们再度奋力反击,尖锐地指出:“石油地质学家们喜欢这本书,不过是因为它在意识形态上,与他们的产品——石油休戚相关罢了。”

    卷入这场争论的不乏政界人士。参议员因霍弗赞扬克赖顿将这个问题推上前台,实在是件好事。在他看来,从这本书里,读者至少能“得到翔实信息”,而这些信息“不仅与科学有关,而且有时候与‘科学’如何被炮制出来有关。”

    

    迈克尔·克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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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杂志讨论:是什么遮蔽了写作?

  《西湖》2006年第1期组织了“文学写作被‘遮蔽’现象十一人谈”。针对文学写作的“被遮蔽”现象,吴玄认为从外部看是被市场和意识形态遮蔽,从内部看,则是被伪名家和伪批评所遮蔽。但那些被遮蔽的写作是否就是真正的文学,这个也很难说。艾伟在发言中说道:“就目前的文学体制——主要是指期刊体制,总体上来说是合理的。我基本上不想这个机制会埋没所谓的‘天才’,也就是说一个写作者,只要有足够的写作能力,总会被这个机制所认可。在资讯及传播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不相信这个时代没有认可的作品会在几百年后走红。”

    针对当下的文学期刊,吴玄认为:“但从文学期刊看,似乎除了现实主义,就没有别的文学样式了,但潜在的写作也许比现实主义远为纷繁复杂。现在,任何一个新的写作者身上,都可能流淌着两种文学传统,一种是19世纪的现实主义传统,一种是20世纪的现代主义传统,这两种传统不再是对抗性的了,它们完全可以融合,唯其如此,我们才能创造21世纪的文学。”

焦国标:陈水扁不是你们的陈省长

2月4日日本首相麻生太郎在日本福冈发表的一场演讲中称台湾为“国家”,又令中国外交部它老人家大动肝火。其实台湾是不是一个国家与你承认不承认它是一个国家,是两回事。那么台湾究竟是不是一个国家呢?有国土,有人民,有合法政府机构,有国际承认,齐了,这就是一个现代国家。这几样台湾哪一点没有?全都有。只是国际承认稍弱罢了,全球200个国家,承认台湾的仅有二、三十个。虽然少一点,可国际法并没规定具体数字,少于几个国家承认就不是国家,对吧?

你大陆说台湾不是国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省,可是你叫陈水扁一声陈书记或陈省长,看他搭理不搭理你?在台湾,你没驻一兵一卒,没任一官一曹,不征一粒一厘,说是你的一个省,不是胡话吗?你们这些唯物主义者怎么唯的物?台湾中华民国地图,不仅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统治的大陆,还包括蒙古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则包括从未派过一兵一卒的台湾,国民党和共产党在做梦说胡话、大睁俩眼说瞎话方面,真是一对半斤八两、难兄难弟。

麻生是在人家的福冈演讲,是不是一个外交场合,媒体没交待。日本驻华使馆一位官员特意了解,说是一个普通演讲,并非外交场合。麻生外相不是中国外交部里的一个小科长,也不是中国报纸的一个小记者,人家是外相,在这种普通场合,还是给他一定的自由用词空间为好,不要动不动就“震惊”,就“愤慨”。

台湾虽然没有大陆获得国际认可的国家多,可到底也还是有二、三十个国家拿台湾当国家,麻生怎么就不能在一个比较随意的场合用一下“国家”这个词呢?以此推理,如果麻生在自己家餐桌上提到台湾时用了“国家”,不幸被你们听到,是不是你们也要“震惊、愤慨”一番?继续往下推,他要是睡觉说梦话称台湾为“国家”,你该如何问罪呢?

前面说了,一个合法政府也是国家的要件之一。你中华人民共和国固然比台湾的建交国多,可是人家台湾政府还比你的民意认可度高呢。人家是民选的政府,百分之百的合法政府,你们的政府算什么?从来就是流氓黑社会,而且越来越流氓黑社会。如果斤斤于此项,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才真正不该用“国家”哩。

中国政府似乎应该明白一个事实,中国不是日本的上帝,不是日本的家长,也不是日本的字词老师,一个字、一个词都必须由你校正口型,盯得人家鹅鸭不得掉屁股。如今即便是上帝,即便是家长,也都松绑了。对一句话、一个字具有不倦的兴趣,纠缠不休的,如今恐怕举世也就剩中国的外交部和宣传部了吧?

我认为,中国,甚至包括韩国,父权制、君权制的传统太根深蒂固了,呈现出有一种病态的、神经质的“管人倾向”。中国不够管的,想把日本、把全世界也都管成中国。日本政府就是日本政府,不是中国外交部亚洲司东亚处日本科,小泉是日本首相,不是你的中国外交部的日本科副科长,麻生是日本外相,不是你的中国外交部日本科副科长。

要知道日本也是一个父权制极强的国家,管得太过是要管崩的。别沉醉太深了,还是省省吧。有什么问题或分歧,放在桌面上心平气和、好商好量地去谈吧,别老是这样一言半丝不合,就梗起脖子“愤慨”、“抗议”,跟头倔驴似的。

新华社发表评论,说麻生此言“有悖于日本政府在台湾问题上的一贯立场,损害了中日关系的政治基础”。其实事实比“立场”更重要,事实是陈水扁不是你们的陈省长;也没有万年不变的“政治基础”。中日两国政府虽然于1972年实现邦交正常化时签署了《中日联合声明》,“日本国政府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是1972年王洪文、张春桥、江青还分别是你们的副主席、副总理、革命文艺的旗手呢。1972年以来你们的宪法都已经改过几改了——所以别跟我说1972年。

新华社的文章说“某些日本政要置中国人民的感情和历史事实于不顾”,实际上真正置中国人民的感情和历史事实于不顾的恰恰是中国的政要。中国人民的感情是渴望结束一党专制,历史事实是中国共产党统治中国的半个多世纪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丑恶时期之一。

2006年2 月10日 北京

傅国涌:郑振铎日记中的1957年

前些年出版的《郑振铎全集》虽号称全集,不过其中收入的日记却不全,1949年后的日记全部都没有收入,这次山西古籍出版社出版的《郑振铎日记全编》将目前能找到的郑振铎日记几乎一网打尽,在初次公开面世的这些日记中,史料价值最高的应数1957年的日记,不光是记得最全,而且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年份,身居文化部副部长高位的郑振铎详细记下了他的行止、心态。

对于毛泽东1957年初关于百家争鸣的讲话,郑振铎曾由衷地感到兴奋。这年216日钱俊瑞传达毛泽东的谈话,他在日记中说:“精辟之至。有关百家争鸣的一节,尤言人所未言。这是上最精彩的马列主义的一课。”十天后,226日下午三点,他有机会到怀仁堂亲聆毛泽东的报告:“凡十一个问题,以敌我之间的矛盾、人民内部间的矛盾为主,而尤以如何处理人民内部内的矛盾说得更多些。是以解决了不少迷惑的见解。七时许,散。足足谈了四个小时,风趣横溢,时有妙譬,毫不觉得时间之长也。这才不是八股!这才真是马克思主义者的谈话!”第二天,他到政协礼堂,参与讨论毛泽东的报告,“向达牢骚甚多”。31日,他到怀仁堂,李济深、陈嘉庚、郭沫若、黄琪翔等十多人发言,“皆拥护毛主席的报告”。他的态度也不例外,认为毛泽的总结性说明,“详实而明确”。几天后,37日,他连做梦都梦见与毛泽东同游北海,“甚奇”。312日到怀仁堂参加宣传会议,听毛讲话,“至为透彻明畅”。

他的佩服是发自内心的,那是一个给人、尤其是知识分子带来许多幻觉和希望的春天,人们的心情一如费孝通那篇关于早春天气的名文中所写的。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顾虑, 518日,郑振铎到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开座谈会,“发表意见的人不多,可见尚有顾虑”。61日,又是文学所的座谈会,为了免于冷场,他自己也说了不少话。直到517日,他在日记中说,和张奚若、罗隆基等“谈得很起劲”。616日,他还和宋云彬、叶圣陶、王伯祥到北京饭店晚餐,“喝了三斤黄酒”。没过多久,张、罗、宋他们都被打入了另册,他的日记里不断出现昔日同伴的检讨与揭发,检讨者过不了关,一次又一次唾面自干,揭发者大义凛然等场景,虽笔墨不多,足以成为珍贵史料。他的态度是冰冷的,他所处的地位,他对毛泽东的真诚崇拜,这些遮蔽了他的眼睛,使他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74日,他参加政协江苏组座谈会,听储安平、费孝通、钱伟长的检讨,“均不深刻”,而许立群的分析,他认为“甚为中肯”。713日,他到怀仁堂参加人代会,储安平、费孝通、黄琪翔等作检讨,“黄至声泪俱下”,几个月前,同一地方,发言拥护毛的人中就有黄在内,转眼竟被出局了,难怪黄要声泪俱下。715日,章伯钧、罗隆基、章乃器等,在人代会上“也都做了书面的认罪的发言”。6日,他参加科学院反右派斗争会,“这个会,主要地以曾昭抡、钱伟长为对象,揭发了他们许多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情况。”730日,他参加作协党组扩大会,对“丁、陈反党联盟”展开大辩论,“方纪揭发了陈企霞的反党活动。陈的发言,群众大为不满。丁玲发言将近二小时,尚不深刻。”自这一天起,他没完没了地参加对批判、揭发丁、陈的会议。

731日,文联大楼又是对丁、陈的辩论会,“陈企霞今天发言,比较地老实,但似还保留不少。”81日,作协扩大会议,“柳溪、艾青、唐达成作检讨。柳、艾均哭了。”82日,他到文学研究所,参加反右派斗争会,“陈涌是一老党员,文艺理论家,乃亦加入反党集团,实缘其有资产阶级右派思想也。”83日上午参加国画界反右派大会,下午还是丁、陈的辩论会,“陈企霞态度比较老实,交代了不少问题。丁玲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84日,还是丁、陈的辩论会,“冯雪峰的检讨,讲到他反党的根源时,以为系长期单干,没过集体生活,没有好好地受党的教育的结果,颇为动听。丁玲的发言,仍是吞吞吐吐,许多人大为不满。郭少[]川最后发言,指出其矛盾处,交[]其老实交代。”86日,他参加丁、陈错误的讨论会,发言的有田间、李又然、林默涵等,“默涵同志的揭发丁玲过去的错误,甚为深刻。”88日,丁、陈错误的讨论会,“丁玲作第四次的发言,但是只是讲理论,认错误,并不接触到具体的事实。像抒情的叙述,不像自我检讨。”

89日,他到考古研究所参加对右派分子陈梦家错误的讨论会,陈的检讨“琐碎得很,全无内容”。“王世民加以比较详细的揭发。石兴邦予以根本的驳斥。大家一致不满陈的检讨。”

813日,丁、陈错误问题的座谈会,邵荃麟、蒋天佐、钱俊瑞等发言,“邵、钱均坚持党的原则性,以事实证明个人主义的资产阶级思想与党及社会主义不相容。极为精辟透彻。”越到后面,批判揭发的面积进一步扩大,牵扯出来的人越多,冯雪峰、李又然……

84日,他参加丁、陈反党集团问题的大会,“说话的人很多。夏衍同志揭发了冯雪峰的反党活动,引起与会者的愤慨,[]适夷当场大哭。”815日文协党组扩大会议上,讨论丁、陈反党集团问题,他发了言,冯雪峰的发言,“大家实在不耐烦去听,吞吞吐吐,不尽不实。”“何其芳的发言,分析并批判冯雪峰的文艺思想与和胡风共鸣的言论,甚为深刻。”820日,他参加丁、陈反党集团的会议,“袁水拍同志以理论驳斥了冯雪峰的文艺思想。郭小川同志以搜集到的资料,证明雪峰和胡风集团及丁、陈反党集团的关系。”823日,讨论丁、陈反党集团的会议上,“胡海珠对萧三提了问题;公木对李又然揭发得很多;还有戈扬等的发言。”824日,一样的会议,“李又然作了检讨,与会者大不满意,未毕辞,即退下。有好些人,像古立高等,均来揭发李的反党活动。”

818日,又是讨论丁、陈反党集团的会议,“今天揭发了罗烽、白朗和艾青的许多腐朽的及反党的行动。”831日讨论丁、陈反党集团的会议,“有杨朔、萧三、臧克家(书面)等发言。罗烽作检讨,听众大不满意。”因为93日出国,郑振铎关于反右派会议的记载到此告一段落,不过仅此已足够触目惊心了。等到他122日才回来,批判、揭发已落幕,反右运动进入了另一阶段,已在紧锣密鼓地开会讨论、决定右派分子的处理问题了。

 从中,我们看不到同是文学界出身、此时身居高位的郑振铎对右派的同情,只看到他对揭发者的赞赏和对倒霉者的冷淡。那个知识分子的郑振铎哪里去了?将近半个世纪后,当我们读到他当年的日记,禁不住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陈福康整理《郑振铎日记全编》,山西古籍出版社20061月,68元)

李大苗:孙立平在扯瞎淡 “改革”从未有“共识”

  “改革共识”,这又是一个“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的谎言,可“改革共识”又绝对是“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如果已经或者曾经有过“改革共识”,当年小岗村的农民何必还签订生死文书?如果改革有共识,哪还有八十年代末的抢购风和立马跟来的风波?如果改革有共识,哪还动用老爷子南巡讲话?如果改革有共识,何须还要讲究什么“不争论”?显然,“改革共识”是谎言,可却谎动得令人心情很幸福。

以农村土地承包制为启动的过程,从一开始就没有共识。否则就不会怏怏唧唧地说什么“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这是真实的历史,却有人宁愿忘记。在那个时候,“改革”这个术语还没有造出来,可安徽和四川的农民自己就干了起来。实话讲,至今城里人还对农村的改革达成“共识”,每年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城里人到小岗村华西村怀旧和朝圣去,还有诸如温铁军之类的专家执意复辟农村合作组织。

1980年代末,还提出过“政治改革”,至今谁也没有见到什么是“政治改革”。就“经济改革”而言,从“计划经济为主”到如今所谓的“市场经济”,整个过程谁见到过“共识”?没有,整个改革过程从未有过共识,也从未讨论出来过共识。即使西方投票抉择,比如法兰西的上一次投票,无论如何都是“多数”,而不是“共识”。在中国,何尝就改革进行过投票?没有表决过的东西叶竟然可以称为“共识”,哗天下之谎!

改革,仅就其定义,从来也没有过“共识”。只有改革的目标似乎有历史的共识,也就是“大同社会”或者“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其实,即便没有“改革”这个术语,中国人的目标又何尝不是这些玩意呢?邓小平1980年代初时说过,中国实现民主需要二十年,现在这个里程碑早已经超越过去,说法呢?是有能力逐步实现民主。伟大的时代列车就是这样毫无时间表地行进着,孙立平却赞美咱们曾经那么准点过。

戈尔巴乔夫的女儿回答对她老子质问时说,你们要的不是都给你们了么?是的,可我们呢?哪些东西是我们要来的和能要来的?人类已经获得的知识告诉说,经济发展不是领导出来的。在没有领导的时候,人类经济也在发展,在摒弃掉领导后,经济会更快发展。因为,经济是人类的本能,全人类的本能,中国人不独其外。那么孙立平是否同意郎咸平的“党的经济”呢?如果同意,显然和我没有“共识”;不同意的话,一定和党不共识。

迄今为止的过程,最有效的“改革”,就是最终能让一部分“经济”自由自主起来。但对于什么是“改革”,从来就没有什么“共识”,当然,对“如何”改革也就更没有什么共识。在总结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时,有人清楚地说过,专制国家的改革就是专制权力最终毁灭自己,没有专制权力在手,专制国家的领导人根本不可能进行改革。请问孙立平,就这点,有否曾经达成“共识”,在目力可及的未来,又有否可以看到这样的“共识”呢?

孙立平这样说:“在1990年代中期以后的改革过程中,出发点良好且设计相对周密的改革措施在实践中被扭曲从而走样变形,几乎成为一种通例”。这是他最大的智商决口,朱镕基的“改革”就是中央集权,将已经下放给地方的权力重新收回中央,而这却是改革肇起的初衷。而且不仅如此,他将企业中央化、垄断化、用国家财政豢养他们,用银行的资金哺育他们,在市场经济面前顽强地打起国企的“三年保卫战”,这是过去的史实。

改革,曾经的议题是解决“党政不分、政企不分”,前者是“政治改革”吧,敏感,不谈。后者怎么也是“经济体制改革”,可是如今呢?看看那些“中字号”、“国字号”的企业,坚持的难道不是“党管企业、党管经营”么?这样的政治正确,不要说放到改革之前,就是放到文革,难道不是政治正确么?而这样的“共识”,历史曾经争议过若干次,甚至可以追溯到“支部下到基层、支部下到连队”,这也算是“共识”么?

在今天这个时代,傻子政府比精明政府会更有益于经济发展,一个少作为甚至不作为的政府比有作为的政府回来得好。把财政有效投入到社会福利维持的政府,我相信一定会比把资金用作宏大建设和支持与保护国企来的更善。放开经济资源和要素的捆绑,拆除进入门槛,让市场和企业早就更多的就业机会,这比一切所谓的“共识”,改革的或者不改革的“共识”,都会促进社会发展,促进财富更快的流通和增长。

改革共识——也是一个假问题

    近来经常听到人们说,这是个假问题那是个假问题,真正的问题如何如何。应该说,理论探讨注意真问题与假问题的区别,当是学人方法论上的一大进步。所谓假问题,我的理解就是:就某一现象的产生或原因来说,有这个因素的影响,但主要不是这个因素所至;与这个问题有关,但主要不是这个问题所造成。人们把这个非主要的因素当成主要的因素,非主要的问题当成主要的问题,来讨论和研究,此时所谈论的就是假问题。比如最近,关于改革共识的讨论,我以为就是一个假问题。      

                  为什么是假问题

近来,由于人们对医疗教育国企转制方面的改革议论纷纷,颇多非议,更有人站在左倾观念的立场上指责改革,舆论思想领域一时间风云变幻,传统意识形态大有重占上风之势。于是有学者惊呼:改革共识破裂。中国的现代化改革能否进一步推进成了人们担心的问题。且不说这里所谓的改革共识具体指什么,是改革口号上的共识,还是改革措施上的共识;是改革步骤重点、顺序安排上的共识,还是应不应该改、究竟怎样改的共识;是改革目标取向上的共识,还是改革成果评价上的共识。就算共识的具体内容是确定的,也还有一个谁的共识、什么范围的共识的问题:是中央高层的共识,还是学者群体的共识;是下岗工人的共识还是进城务工者的共识,是军人的共识还是商人的共识,是经济学家的共识还是哲学家的共识。不区分共识的内容,不注意共识的主体,不了解共识的范围,只在那里抽象的谈论,说共识没有了,共识破灭了,就没有意义。

因为上述方面的模糊与不明确,人们完全有理由询问:所谓改革共识的有无,改革共识的破裂,依据是什么。你进行过高层的问卷调查,进行过国企职工是否愿意改革或希望怎样改革的民意投票,你听到了某个社会阶层或者群体强烈反对改革的意见表达,如果没有,仅凭舆论热点的转换和几个“超级女声”之受到网民追捧,就断定发生了某种民意倾向和社会潮流的变化,显然不准确。真正的民意不是靠这种表现方式不一、测量手段各异、以炒作为主要形式的文化现象来反映的。因为这种东西的不确定性太大,今天人们选择了刀郎,明天就可能选择李宇春;今天人们以狂热的激情吟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明天又会以同样的方式选择《老鼠爱大米》作为自己的挚爱。

实际上,在威权政治下,社会改革并不以民众共识为前提。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基马尔的改革,有这种共识吗?邓小平同志领导的中国改革有这种共识吗?回答是否定的(当然这里谁都不否认,改革之初,面对不如人意的现实,民众中的确存在着求新求变、希望事情向好的方面转变的渴望。只是这种渴望在很多时候都存在,今天也不例外)。在土耳其,为防止强大的保守势力阻止改革,基马尔甚至掩盖改革的真正目的,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提出改革方案,迅速付诸实施。在中国,为了绕过左倾意识形态的巨大障碍,邓小平同志采取了以不争论为政治策略,以“大胆的试、大胆的创”,鼓励基层组织和广大群众的制度创新为探路形式,以政策法律认可业已存在的社会现实为基本做法的渐进式改革。虽然表面上看,改革是由点到面自下而上推进的,实际上却是由上层力行和主导的,目的是变落后僵化、脱离实际、很少实效的旧体制,为符合时代、科学合理、效果显著的新体制。

在左倾意识形态经几十年灌输业已根深蒂固的特殊环境下,在缺乏有效的民意表达渠道与规范的民主决策制度下,期望通过思想上的拨乱反正,意识形态观念上的革命,一举达成上下一致的改革共识与如何改革的共识,是十分困难也是效率极低的。
现实中的许多改革举措,实际上是顶着相当大的民众尤其是干部思想认识与行为作风上的阻力进行的。包产到户的改革是如此,发展民营经济、彻底平反冤假错案、全面否定文革的政策调整同样是如此。其他如开放海外留学、引进外资、办经济特区、开证券市场等等,没有哪一项改革不是冒着巨大的政治与意识形态风险,在充满争论和非议中进行的。改革的勇猛推进不断深入,从一定意义上说,是邓小平同志果敢决心和大无畏精神的产物,是为人民干事业而不是为当官[1]而出来工作的邓小平人生信念的真实写照。即使退出政坛一线,面对左倾观念的回潮,进退维谷的僵局,邓小平同志依然不顾高龄,巡视南方,发表态度鲜明的支持改革反对左倾的讲话,推动中国的改革向更深层次发展。

                    真正的问题何在

无庸讳言,由于意识形态的进步与更新落后于改革进程,左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观念还在相当多的人们头脑中占据重要地位。加上改革过程中实际存在的诸多失误,随着改革推进,一些阶层和群体的利益受到较大损害,社会对此又关心不够,这一切造成了人们对于继续改革的抵触情绪与认识障碍。这些情绪和障碍将会给今后的改革带来种种负面的影响。实际上,时下改革面临的困难,遇到的问题,凸显的矛盾,不论是贫富差别、机会均等、社会公正,还是一些人一些阶层的利益受到不应有的损害,一些人一些阶层获得不应该获得的利益,都是改革没有真正到位,市场体制没有真正完善,政治文化方面的改革没有及时配套造成的。为改革提供理论指导的知识分子,以及实际掌控改革的各级政府官员,就此应该形成统一的认识,这一点意义重大。

只是在我看来,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思想与认识。因为,除了意识形态上存在一些不容易弥合的分歧(主要表现在口号上)外,在具体问题、具体改革目标与改革原则上,人们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分歧。难道谁会认为承包到户、开放市场、实施对外贸易不合理?谁会认为发展民营经济、保护私有产权、保护专利著作权、允许农民进城务工、开放海外留学与国际科学技术交流不正确?谁会真正坚持“人民公社、计划经济、城乡二元体制具有优越性”这样的僵化观点?即使是在如何看待WTO规则、建立有限政府、政务信息公开、司法独立、权力制约等等问题上,人们的认识还很不一致,还存在不少分歧。但是,在具体的制度改革与建设上,人们还是能够比较容易的达成共识的。不能设想,经过这么多年现代政治经济理论与实践的熏陶,经过这样多国外留学与培训学习的绝大多数政府官员,会不明白政府将一切事情都管起来都包揽下来,既是官员的能力精力所无法做到的,也是政府财力所无法支撑的?会不明白村委会主任选举制比任命制合理,群众更欢迎?党支部书记由全体党员投票产生比上级任命能够更好的履行职责、建立威信?会不同意将各级人大的监督权立法权,各级法院的审判权,从受成克杰这一类干部控制,变为不受各级行政官员控制,可以对各级行政官员依法用权的行为进行监督制约的独立的权力?会不同意履行特殊职责的的李金华这类干部不受部长、各大银
行行长的管辖,以便更好地履行职责,使那些“官做到我们这一级,也就没有人管了”(胡建学语)这样的现象从此消除?就是把国企要不要改革、要不要转制这样的问题交由职工群众认真讨论,相信得到的答案也是肯定的。因为不改革没有出路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人们反对的只是匪夷所思、胡作非为的伪“改革”。

在没有表达体现民意的规范合理的制度之前,谈论民意和共识,不仅不会促进改革,还可能阻碍改革,因为这种谈论是任意和没有根据的。依照这种谈论所确定的“民意”制定政策、调整方针,必定脱离实际陷入谬误。试想,当年如果依据报纸广播上宣传的民意,来决定是否给右派分子全部摘帽,是否彻底否定文革,是否允许私营经济的存在,是否应该引进外资或把土地批租给外国人,那么,这些重要的改革决策与政策主张恐怕到现在也不可能做出;如果那个时候普遍征求公社书记、大队会计、生产队长的意见,由他们来评价和决定采用人民公社体制好,还是实行包产到户体制好,那么由此得到的民意和共识肯定不是废除人民公社,实行大包干责任制。同样,在今天,是不是应该对房地产市场进行调控,调控房地产市场的政策执行起来何以会阻力重重,这些问题不是盲目的民意收集与共识寻求能够解决的。因为依照决策习惯,制定房地产行业的政策,应先听取建设部的意见,建设部要听取建设厅、建设厅要听取建设局的意见,而建设局则要听取房地产商与建筑企业的意见,在如此这般的范围内得到的民意与达成的共识,显然不会是房价太高、应该征税、应该消除暴利。

  目前,农村改革一个浅显的道理就是,县乡镇庞大的开支无度的上层建筑,已经使得农村尤其是贫困地区农村脆弱的经济基础无法承受,农民以撂荒和逃离来躲避日益沉重的税费负担。转变职能、精简机构、裁减乡镇供养人员,从根本上解决农民负担问题,应该说早就成为了上下一致的共识。为什么落实不下去呢?曾经担任乡党委书记的李昌平在一篇文章中说到:为什么减不下来呢?道理非常简单。我是乡长,我是局长,我是镇长,不可能到北京来打工,我要养活我的子女,就要当官。老子当官儿子还要当官,孙子还要当官。一位可能被精简的干部对他说,我16岁就当村支部书记,干了一辈子,你现在要我回去,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但你要我回家干什么呢?我就这一门手艺,当干部的手艺,你叫我回去怎么办呢?一言以蔽之,裁减乡镇供养人员涉及到上上下下众多干部及其家属亲戚的利益,在没有其他就业门路的情况下,人员是精简不下去的。这里的道理显然是硬梆梆的:搞改革要靠这些乡镇干部,现行决策制度下,国务院欲实施农村体制改革,若征求意见的话,首先自然是听取省市干部的意见,省市干部要听取县里领导的意见,县里领导则要听取乡村干部的意见。从人数说,乡村干部人数最多,从层次讲,乡村干部是最基层。如此而言,从乡村干部这里收集到的意见不就是最基层、最接近农民群众的意见吗?他们既然每每说改不了,屡屡反映改不下去,说明精简机构裁减人员的政策脱离实际。

但真正的道理在什么地方呢?在农村,普通农民是最广大的群众,是社会真正的主人,各级干部当然包括乡镇干部都是为他们提供公共服务的仆人。现在因为经济条件、管理方式或者说主人意愿的变化,不再需要那么多仆人了。或者说雇用不起那么多仆人了,这有什么理由可讲,裁减就是了。没有听说主人没有能力雇用仆人了,还要考虑仆人的生计问题。美国选民如果此次把布什政府选了下来,难道会考虑布什及所任命的政府高官的就业与吃饭问题吗?显然不会。所以,我的观点是,进一步的改革不需要如此这般的民意收集与社会共识。今天,裁减乡镇供养人员的改革不需要征得乡村干部的一致同意,就像大包干的改革不需要征得公社书记、主任、大队会计、小队队长同意和共识,限制房价的方案不需要得到房地产商的同意和共识一样,一切有赖于改革领导者的决断与决策。

事实上,时下改革的真正障碍既不在于观念分歧,也不在于有否共识,而在于既得利益的阻挠,不合理体制的束缚。明明知道那样改是合适的,可就是改不到那个位置上;明明知道有些体制极不合理需要祛除,可就是祛除不了。情况确如孙立平先生指出的那样:设计周密出发点良好的改革措施在实践中走样变形,几乎成为一种通例。换言之,任何动机良好的改革举措,科学合理的改革政策,都会在执行中演化变质,异化为祸国殃民之策、匪夷所思之举,最终偏离改革的本意。欲克服这样的阻挠、束缚和弊端,需要矢志改革的决心,超越局部利益的眼光,强有力的行政执行能力,以及考虑周密措施配套的制度性解决方案。不是可以做各种解释的所谓“大众民意”、“改革共识”。

蒋品超绝食

 

【2006年2月18日狱委讯】

蒋品超“出狱”后在洛杉矶警察局前接受媒体采访。

(大纪元记者程如真洛杉矶报导)2月15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举行听证会,美国四大网络公司古狗、雅虎、微软和思科等因协助中共进行网络封锁,在听证会上受到国会议员的严厉质询,与此同时,旅美诗人蒋品超在洛杉矶中国领事馆前举行的新闻发布会,向公众证实他的文章和诗歌因鞭鞑中共专制暴政,揭示中共谎言统治在中国遭GOOGLE封锁,新闻发布会后蒋品超宣布绝食24小时以示抗议。时值800万人声明退出中共,及全球声援高智晟律师和其他大陆维权人士接力绝食抗议,蒋品超的证词和他的绝食抗议引起国际社会广泛关注,众多社团代表到场声援,CBS电视台、美联社、新唐人等多家主流媒体进行了现场采访报导。

蒋品超“出狱”后返回到中领馆,强烈谴责中领馆在专制路上一意孤行,在海外仍以欺骗手段钻民主与法律的空子迫害异议人士。


救援蒋品超,谴责中领馆的横幅标语。

  
蒋品超践行绝食誓言,晚上即在停靠在离中领馆不远的自己的车里睡了一夜,次日起来继续绝食,在绝食24小时即将结束的前约半小时,即2月16日上午10点半左右,蒋品超进领馆取阅自己供职的报社出版的报纸,遭到中领馆的恶语斥责,蒋品超称自己是中国公民,但仍被粗暴驱逐门外。随后,蒋将反映民衆呼声的《大纪元时报》送入中领馆,希望中领馆人士能多了解真相,多顺天意民心,以民主方式待民治国。“但他们仍是用那副专制的嘴脸粗暴地对待我,并叫来警察把我带走。”蒋说。

蒋品超在当天下午获保释后重返中领馆前,向媒体披露事件经过。蒋对中领馆官员用专横野蛮的态度,利用民主国家的法律与政策,试图在海外迫害民主人士的做法表示愤慨。
  
蒋品超被警察带走后,洛杉矶的法轮功学员和民运人士,向路人和警察讲述事情真相,获得公众的同情和帮助,于当天下午三时将蒋品超保释出来。蒋出来即接受媒体采访,强烈谴责中领馆在专制路上一意孤行,在海外仍以欺骗手段迫害异议人士。他说,“他们在美国就这么干,大家可想而知,在他们有权有势的中国大陆会怎样迫害人民,会怎样愚弄人民。”他表示,决不会屈服中共的强权政治,会继续用自己擅长的诗篇彻底中共这个流氓政权的本质,他再次呼吁美国古狗、雅虎等网络公司不要见利忘义,为虎作胀。

中国社会民主党秘书长刘因全先生在中领馆前发表演讲谴责中领馆。

积极参加蒋品超救援的中国社会民主党秘书长刘因全先生也就此事发表演讲,盛称蒋品超先生不仅是一位有才华,有影响力的伟大诗人,而且更重要的是蒋品超先生是一位不畏专制强权有良知的有勇气的民主诗人。他呼吁美国政府和人民“不要相信中共”,呼吁古狗、雅虎、微软和思科等协助中共进行网络封锁的四大网络公司立即悬崖勒马,“不要见利忘义,与中共流氓专制政权同流合污”。他说:“美国民主与法律不要再被这个流氓政权钻空子,相反美国民主与法律应该给像蒋品超先生这样的民主人士,像法轮功这样的有信仰的团体给予更多的支持和保护。”
  
蒋品超先生最后特别感谢积极救援他的正义人士,他说:“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又和大家在一起,这是民主国家与专制国家的不同,当年因我参加64学生民运,被中共一关就是四年,根本没有你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诗人泊车处取车后驾车不足两英里,即被后面好心人鸣笛警告右后方车胎无气,下来去近旁修车处检视,发现车胎中有一螺钉。事情十分蹊翘,据常年在领馆前发真相材料的法轮功学员张女士反映:“此事决非偶然,我们的车在这里被砸破玻璃,被刺破轮胎,被盗走摄像机的事发生过多起。他们在亚特兰大派遣特务、雇用流氓光天化日持枪闯民宅行凶,暗地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不奇怪了!现在有800万人醒悟了,声明退出中共,他们感到恐慌,这些愚蠢的恐怖暴力行为充份表现了他们一种垂死挣扎的心态。”

他表示不会被中共流氓政府的黑帮手段所吓住,他将按原计划前往北加州到GOOGLE和YAHOO总公司去抗议,呼吁他们尽快停止协助中共流氓政府所做的网络封锁。


车胎上发现有一个螺钉。


蒋品超驾车返家的途中被人鸣笛警告车胎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