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流氓学简史之二:狭义流氓学的政治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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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栽了树
是为后人乘凉
可现在的人
砍了前人的树
是为了不让后人乘凉
我不禁要问
你们,你们是倒立着生活吗?
你们可以制造炸药包
可以自宫
可以开山劈地
可以为你们自己挖掘坟墓
但你们不能把炸药包扛在自己肩头
为了炸大家
陈光诚他问
还有比煤炭更黑的吗?
有,正是那些肩扛炸药包的恶人们
陈光诚他问
还有比黑暗更黑的吗?
有,正在那些把炸药包扔向人间的罪人们
为求生存,陈光诚顾不了自己
他把自己奉献给了那受难的人们
他不想与恶人同归于尽
他向往光明的天空
他以善胜恶
他爱人如己
他知道牺牲就是新生
人类获得拯救
必须制止那些肩扛炸药包并扔向人间的恶人们
必须让人间重获平安、喜乐
恶人们,罪人们
你们要想想——
现实容得下你们把炸药包扛在肩上吗?
生活在“留庄中国”的知识分子能最终超越恐惧吗?在李修文们宣称“留庄的天是我的天,留庄的地是我的地,留庄的水是我的水”[1]的中国,面对看不到尽头的无边苦难,如何做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在关心自己的专业之外,也能承担作为一个公民的社会责任,而不是苟安于做稳了奴隶的地位,为权势与金钱帮忙、帮闲或者帮凶,本着人性的基本选择,从做一个公民而不是顺民开始,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站立起来,这是每一个中国人,包括知识分子们无法回避的问题。
几十万年前我们的祖先作为一个生命站立起来了,作为一个民族中华民族经过长期的浴血奋战也赢得了独立与解放,然而作为个体的中国人至今还未能在精神上站立起来,从谭嗣同《仁学》中对人的呼唤、梁启超新民的理想到鲁迅对“立人”矢志不渝的追求,百年来多少先哲志士的头颅热血,皇冠落地,政权更迭,旗帜变幻,而以国家、以权力为轴心的价值观没有动摇过,人作为个体应有的权利、尊严与地位,由千千万万个体组成的社会应有的独立性始终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更谈不上在现实层面的落实。国家(从来都是控制在权势集团手中的工具)凌驾在整个社会之上,主宰万物生灵一般主宰着我们祖祖辈辈生息繁衍的这片大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焚书坑儒以来(甚至更早)一代代权势者赤裸裸的暴力和暴力威胁早已构成了一张巨大的无所不在的巨网,无论刘姓王朝,还是朱姓王朝,对老百姓而言,对传统的读书人(士或者就说知识分子)而言都意味着只能附首称臣,只能屈从于强权与暴力,苟全性命于乱世和治世之间,到衰世更是如此,所以鲁迅先生才指出中国历史上只有两个时代:暂时做稳了奴隶和做不稳奴隶的时代。几千年的文明史就是一部奴隶的历史,文明的每一进步都是奴隶们创造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知识分子乃是人类文明的载体,是他们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明,但他们一直生存在诚惶诚恐之中,因言罹祸、偶语弃市都不是什么个别的例子。思想自由、言论自由……这些在西方乃至东方大多数地方早已成为生活常识,在我们这块古老土地上却依然遥远而陌生,有时甚至要付出自由、生命的代价。反胡风、反右、文革……这些近半个世纪发生的大规模迫害事件记忆犹新,中国知识分子的灾难并没有成为过去。今天我们赢得的充其量只是腹诽的权利,在饭桌私下议论的权利 ……
六十多年前,在延安的窑洞里,王实味曾写下遭来杀身之祸的《政治家·艺术家》一文,明确政治家与艺术家各自不同的角色,其实他提出的就是知识分子(不论什么专业)的独立性问题,思想、文艺、科学是独立于权力之外的,不可能由权力垄断,也不可能由权力来判断是非。这一问题鲁迅先生在《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中也曾尖锐地指出。王实味被杀以后,特别是1957年以后的中国这个要命的问题当然成了禁区。20世纪80年代,天体物理学家方励之在科学研究中重新提出了政治不能干预科学研究、意识形态不能指导科学研究等一系列令权力集团震怒的观点。其实,他的观点卑之无甚高论,不过是说出了大实话而已。他由科学与意识形态的冲突进一步提出了知识分子的独立性问题。 “我觉得我们国家对知识分子开始起用,但是中国知识分子还没有觉悟到自己应当成为一个独立的力量、一个主导的力量。没有到这一步,还是依附的、封建的。”(1986年11月16日在华东化工学院部分研究生、青年教师座谈会上的发言) “我们知识分子应该有这种独立的意识,由于我们自己具有这种知识和对社会的判断力,应该有自己独立的价值。不应受到外来的这些非知识的指导和干扰。由于我们长期受封建的影响,由于知识只是经常作为依附的工具,知识分子也作为依附的工具,所以我们形成的观念就是一种依附。所以,知识分子缺乏这种独立的意识与我们长期的教育有关。十七年时,老强调‘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知识分子是个毛,必须附在一个皮上。”(1986年11月19日在宁波大学的演讲)他还说:“中国要往前走,中国知识分子要显示自己的力量。实际上自己已经有的力量,但是没有意识到或是没有敢于显示出来。” (1986年11月15日在上海交大的演讲) 如果说知识就是力量,思想就是力量,问题在于知识分子能否意识到这种力量,发挥出这种力量。
今天,毕竟全能主义的时代已经终结,随着对外开放,与文明世界的交流日益频繁,窗口打开了,我们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接受到各种信息,旧的封闭状态被打破了。在这样的大时代,真正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是不会甘心做奴隶的,皮、毛之论将成为历史。
通过历史的回顾,通过思想的传承与启迪,记忆正在被唤醒,伤痛正在被注视,越来越多的人不愿再像一个奴隶一样选择沉默与温顺。只要选择不与当权者、与金钱武装起来的利益集团站在一边,或帮忙,或帮闲,或帮凶,知识分子本身也是社会弱势群体,追求真理,说出“皇帝他光着身子”的真话都是做人的良心选择,它和所谓的“政治”无关,关怀国事本来也是我们古老的传统,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教诲我们至今还耳熟能详。除非认同某些人天然地拥有凌驾在整个社会之上的特权。哈维尔提出非政治的政治,就是对政治的超越,把神学化的政治还原为人学,也就是从神话回到人。知识分子对社会的关怀与责任,不是狭义的以权力为指向的政治,而是广义的公民意义上的政治。要走出几千年来治乱循环的“留庄中国”,不再重蹈改朝换代、流血成河的覆辙,就必须超越狭隘的政治,我所理解的政治是“业余政治”,我更愿意称为“大政治”,这是一个人对社会的责任,一个公民对自己祖国神圣的权利与义务,对“留庄”中国而言这还是一个全新的政治概念。21世纪我们呼唤一个“大政治”时代的到来,呼唤一个闪耀着人性光辉的新社会的诞生。作为社会人,每个人无可逃于“大政治”,那不是对权力的角逐与拼杀,不是阴谋与阳谋,而是生活的选择,做人的选择。与做人相比,制度是从属的。任何制度都只是为了保障人类更加美好的生活,否则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我们从来没有自己的“人权宣言”,每一次重大的历史变动最终都不过是抢椅子和换椅子而已。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结束“留庄中国”,不是依靠“取而代之”式的以暴易暴、枪杆子里出政权。文明的进步首先取决于思想的进步,思想是无限的,而任何暴力都是有限的。知识分子所拥有的首先是思想的力量。暴力诚然可以杀戮有思想的生命,却杀不了思想本身。历史永远记住了布鲁诺在火刑柱上最后的微笑、记住了伽理略在宗教法庭上的喃喃自语——“可是地球还在转动”,千百年后这些人类的先哲、真理的殉道者依旧活在我们的心中,而那些烧死他们、审判他们的人早已灰飞烟灭。
注[1] 李修文是山东微山县留庄乡一村党支部书记,并被聘为乡经委副主任。手下有数十名打手,都被安排在乡建筑公司,人称“打人公司”。他霸占集体湖地1000多亩,鱼塘数十个,大型造船厂、砖厂、码头各一座,被他欺骗、赖帐的企业、商家、店铺不计其数。1993年至1998年五年间,他每年在码头强行收取的靠岸费、装船费、卸货费、保护费等总共达6000万元。李修文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包括杀人,还公开声称:“留庄的天是我的天,留庄的地是我的地,留庄的水是我的水。”(据《浙江工人报》1999年4月24日报道)
——介绍叶德浴《难忘的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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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写作叫自为写作
——和丰临兄再次聊文学
丰临:洪复兄,我以为文字的美好是可以有好多种类型的,而且收放的标准是纯感觉的,纯主观的。
邹:兄说的极是,一个时代总有一个时代的好或审美,但,好的本质应该是一样的,这对写作也是一个挑战。
丰临:我也总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别人的文字会有自己所羡慕而做不到的东西:表达上的放松,典雅,想象力,角度的选取,意蕴的丰富。
邹:好的东西,其实,大家一看就知道好,虽然可能并不知道好在哪儿,正如兄所言:“好的小说,你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进入。”好的作品确实是如此开放和通透。
丰临:好的小说,应该每一个段落都是作者独到的发现,独到的观察,独到的思维方式和灌注着人生经验的东西。我喜欢用纯粹来表达这种感觉,纯粹了至大至博至深。
邹:好小说的确是无论各个方面都能达到淋漓尽致,还要看起来至简至易。
丰临:对,简易也是纯粹的体现,平易的诗,艰苦地写,不过要说诗,你是行家。
邹:我记得兄在天涯玩的时候,有几首诗写的很好,我还夸你来着。至于我诗歌的写作也不行,觉着要想直行着突破自己也很难。
丰临:这可能需要一个过程,一个时间段,还有就是心态。保持一种敏感,一种敏锐,写的时候要空掉一切,放下一切,万念俱寂,物我两忘。
邹:确实是需要锐气和穿透力,咱们现在因为热爱,可能就考虑经典写作多一些,也有可能会被其所累,但也要在清醒和洒脱中勇往直前。
丰临:我觉得现在真有一种经典综合症,焦虑了就读书,或者换一种样式写。
邹:我有时候也是越写越焦虑,反而达不到那澄明、空淡、清澈了,放下执着心可能反而会到达了,灵感或许就是这时候来的。
丰临:品特的写作方式很有意思,他说他写作,就一个句子推着一个句子,并没有整体策划好。
邹:我没看过,反正觉着无论什么方式,能成一家之言就是好的,品特那写法可能就属于意识流写法,写作只是思想的一个纪录或轨迹。看来兄看了不少国外大家的作品,看了他们的作品,我有时觉得都有不敢写了的感觉。
丰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阅读范围和知识背景,你看过的作品我也会有好多没看过,说到家,阅读别人是为了建构自己。比如我,有一段时间我看了好多童话\神话和民间传说,觉得那些东西里有一种轻,一种很放松的精神。
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乐器,所以在创作上要寻找真同志和真敌人,以更好建构自己。而那人类童年的东西的确就是非常入心优美的艺术。
丰临:读书应该阔绰,保持一种放松和自由的阅读,无界限阅读,对写作有很大的帮助。到写作的时候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我在好多年前,曾经写过一个句子,很狂妄,现在想来也有点意思,叫砚磨十年腥臭墨,写出世界我天下。
邹:不过,读过一阶段后,再凭自己直觉来写,尼采也曾经说取消一切图书馆的。写作时候就需要兄这种纵横驰骋的激情和豪气,天地为纸,我为笔。
丰临:人们说,觉悟了的人可以做佛,佛就是找到自我,自我的面目就是自己对自己负责。
邹:兄所说的这些虽然我理解不好,但觉着已涵盖了现代精神,或许是那种纯净清澈的自由精神,还有理性。它是个性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的,是现代性,而不是后现代性的。
丰临:写作就是理性,向美,创造,是大我,不是小我,是有意义的我,不是无意义的我。后现代性是一种搁置,而太多的搁置也许会放跑了太多的意义。也许不戴帽子,不管哪个现代性,也不管是什么主义, 写作的时候就是我写我的,跟着跑出来的文字,让它自个儿撒欢。可以叫自为写作,就是一种有精神向度的自在,自在是一种状态,自为是一种行动。
邹:我觉着写作就是天然、自然、纯然、茫然、了然的混合体或合唱曲,充满了自在性。是在有高度层面或精神层面上的自在性。自为的写作,兄说的真好,可现在我认为你所说的自为写作也分魔道和佛道的写作,魔道是审丑的和欲望的写作,佛道是形而上的精神性写作。所以说通俗性是为身体和物质的写作,而身体和物质也是神圣的啊。假如功利心也是一种神圣,那文学就会分为为人的文学和为灵魂或神的文学。
丰临:我赞成这种分法,好象也不好分,或者这种分法会有局限。其实这些问题很有意思,都可以展开。
邹:人神合一或只有人而无神,一个社会会如何?文学会如何?所以说写作是不是一种摆渡或新的囚禁?搞不好就从童年的快乐进入了虚无或悲悯。于是快乐就成多味道的凄美了,而人性要高扬,神性也要高扬,于是写作就成了一种安慰。这样,写作就又回到了把日常的、通俗的、内心的、信仰的呈献出来,所以,写作是洒脱和飞翔,也是如实呈现司空见惯的东西。看来是越想越复杂,最要紧是自己的选择 。
丰临:有时候是说不清的感觉,什么滋味都有,刚才从你的话里忽然有启发,功利性、通俗性,这些东西可能在一些传世的作品都有体现,但不妨碍他们的价值。想是复杂的,做是简单的,做的时候是一种选择,是快刀子斩乱麻。你写东西的时候肯定是抛开了好多东西,单刀直入。写作的过程是一种宿命的过程,你写了这个句子,只能用下一个句子,没有更多的选择了,那时候纷繁的东西一下子凋落了。
邹:是的,写作就仿佛人这一生选择什么是早就决定了的,而写作时必须头脑清醒,如兄所言:“那时候纷繁的东西一下子凋落了”, 而属于我们的茂盛也一下子就出来了,这或许就是言说的力量。
为移父亲的坟,他回乡了。
他的生活不断变化更新,故乡却清僻依旧。他无法想象那些留下来的人。直到他遇见了她。
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把她变成现在这样呢?
她在他心深处曾经是多么崇高美丽,可望而不可及….?
少年时期,多少次他故意从她家的窗外走过,只为偶而能在那窗口望见那倩影的寻常家居?
现时,他仍站在二十年前张望她的同一地点。
而那个梦却变得如此不堪….一个浮肿而疲倦的乡下妇人,一个他曾经爱过的梦中情人。
由颈部到肩背的线条都浮肿地裹在一袭过时的洋装内,像泡过水的馒头。
一阵风由对街扫过,飘来记忆中烤玉米的酱蒜味和红豆饼的熟腻的奶味。
火车经过的铁轨偶而还会掉下几截没有捆紧的甘蔗。
那年,他只是个理平头穿卡其布高中制服的省中少年。
他经常为了从她家到火车站前那段路能与她同行而透早地隐匿在她家的巷口。
早晨能在刻意安排之下和她相遇曾是一天开始前最令人振奋的补给能源。
回想会为这样的事而快乐、而感伤的自己与他现在的心境相隔多么遥远?
他和她的交往就是那样断断续续,在仍没有电邮而长途电话仍然昂贵的时代,他们仍藉由书信往返彼此联系。
每年过节的连续假日,回乡时他都把与她见面当成一个回乡必须的行程。
她安静空白。概括承受所有他告诉她的一切。所有他夸大的残酷生存竞争与事业成就。还有被他按照自己意愿所编造的许多爱情故事。
他为什么没有认真考虑过与她交往呢?
也许因为他太过狡滑或者留在乡下当小学老师的她太过单纯善良。
他和她在一起的记忆是小学操场边夏季燃烧的凤凰花,是秋天收割后的田野上即将被黑夜吞没的夕阳。
都市里的女人永远令人充满想象空间,她们不管外型、服饰、内心都迅速地变化着,令人目眩神迷。
他可不愿意因为她而失去了狩猎与冒险的机会和可能。
多年之后,她红颜已老。他也早由迷恋她的心情中退隐了。
属于年轻的记忆永远只奔向一条故乡熟悉的江水,她仍伫立于江心。而未来仍是一片不知名的汪洋。
年长后大家都需要世故,在他还不完全世故之前。
有一年,他正准备和一位各类条件都比他优越许多的女人结婚。即使这种仿佛由天下掉下来的幸运和虚荣感仍令他犹疑。
在某种不安中他刻意回乡去见她,并将这件事慎重其事地告诉她。
「你是我此生爱得最深也爱得最久的恋人….」这是一个事实。一个在现实生活中多年来没有变化的事实。
「我即将与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结婚,但我不能确定自己爱不爱她」。
「你可否答应我,成为我永远的情人…」。他真诚而自私地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看见她的泪滚了下来,「不,我比较想自己一个人」嘴角还是带着一贯浅淡的笑意。
那次表白后,他们隔了十年没有再联系过。在人生场景不断变化中,他的内心深处渴望着仍能掌握住一些永远不变的永恒或简单令人安心的记忆….。
与一个出色的女人结婚十年后,如果不认真去探索内心深处细微的变化。他应该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满意。
他的妻子对他帮助很大,岳父过世后他继承了妻子娘家的产业,顺理成章地成为经营者。他现在的成就和他同期一起创业的朋友伙伴比较起来至少领先十年。非但如此,看起来并不出色的他,因为能够拥有如此出色的妻子而使人对他是否具备了神秘的吸引力,或不为人知的特殊禀赋感到不可思议。也因此他似乎显现出一种奇怪的魅力来。
尽管各方面看起来都应该是春风得意的他。内心经常脆弱得像玻璃,禁不起任何重击。他看似坚毅,其实常常仿徨如置身迷雾森林。
生命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像黑洞一样的空间,什么东西填进去都往里面掉,并且被吸收得一乾二净。现在连回忆也变了….。
他将父亲的骨头安置到一个寺庙中,那儿据说一直会有人代为祭拜,也许如此,未来他回故乡的机会将更加减少了。
他走进那一个从他小学起就没有什么改变的小镇火车站。
如果,她当时答应他,在他结婚之后仍然当他的情人,现在的这一切会不会有任何不同呢?
他自问,在他离乡后的20年生命中,他留给她,留给亲人、留给故乡和留给自己的部份是不是太少了?
他止不住地心酸….并且,第一次为她,也为他们消逝的青春落下泪来…。
常常被朋友问起对中国政治局势与前景的看法,也每每接受媒体记者就中国政局的采访;为此
[英语榜说]
恐怖悬疑气氛下的书单
本周的小说类榜单中,平凡人的奇遇排上了第一位:《天使陨落》讲述的是一个餐厅的雇员,在外地目击了一起谋杀案,但当地人不相信她的话。《魅影》是特里·古德凯的《真理之剑》魔幻系列之一,作者隐居于美国东北部的森林中,写出的都是教条意味浓厚的小说,就胜在情节紧凑吸引人。
在被恐怖悬疑气氛笼罩的书单中,《等不及上天堂》一书,带来了较缓慢而感人的节奏。一位耋耄老人在爬上一把梯子摘无花果时摔死了,在以下的几天里,这位老人的去世给村里几十人的生活带来了不同的影响。人物的个性在作者笔下各个精彩。
本周非小说类的上榜书里,天灾人祸的主题非常突出:由美国情报专家、普利策奖得主朗·萨斯金德写的《百分之一教义》,披露了美国9·11事件以来一系列的恐怖袭击及反恐内幕,书一出来,在英美两地均达到了仿佛重磅炸弹般的效果。书中的内容包括:在2005年伦敦7·7爆炸发生之前,美国早已经将实施这次爆炸的主犯列为危险人物,并告知了英国。
《彻底失败》的作者是《华盛顿邮报》的通讯员,他起的书名所指,便是美国对伊拉克的战争。还有上榜已久的《边缘急件》,作者是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一线记者。这本书一出来就引来争议:新闻工作者是应该时刻保持客观和冷静,不要让自己外露的感情冲击公众对事实的判断;还是像安德森·库珀在去年夏天卡特里娜飓风横扫美国南方后,在采访受灾地时那样,将自己的情绪带入工作?但他的“鲁莽”,不仅观众叫好,连同行也对他心生敬意。去年11月他在CNN开始撰写专栏“安德森·库珀360度”,并得到100万美元的高额预付稿酬,名为《边缘急件:关于战争、灾难和幸存者的回忆》于今年5月出版。
根据巴诺书店、纽约时报、亚马逊网络书店榜单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