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跟裸女聊绿肆赔偿

    菲丽丝,你最近对我情感的榨取太过分了,你不仅要我讲那么多的甜言蜜语,还要我做那么多淫荡下贱的动作,并且反对程式化,要求我玩出新意来,以保证你的肉体,还有心灵到达高潮。为了这高潮,我真是砸锅卖铁不惜血本呵!每次裸聊下线,我都筋疲力尽,看见女人打恶心,觉得自己不像作家,而像你精神上的面首和应召的牛郎。不瞒你讲,有几次说流出来了,跟你一样到达高潮,其实是避过摄像头,将牛奶洒了点那儿。
    即使灵肉心满意足,你仍不放过我,还要我谈许多我没能力回答的问题。比如柿油民猪、宪政法治。老实说,这些非我所长,我亦一知半解。甚至“柿油民猪”,还是“自由民主”,我也不晓得。我的学识仅止于东西方的小说领域和粗线条的夜郎历史,还有一些社会的底层体验,以支撑我的文本。我的骄傲之处,叫我谈《金瓶梅》,尤其西门庆玩了多少女人,如何玩的,还有应伯爵如何打秋丰的,我倒头头是道如数家珍。关于柿油民猪、宪政法治的学识,我是通过阅读刘晓波先生等几十位学者的著作,以获得个大致了解。
    这次你跟我谈绿肆,真是谈错了对象,我毕竟是个局外人。何况,你不知道绿肆是个敏感话题,在夜郎根本不允许公开谈论,我们都是贼似的偷偷说几句,就像婚外恋那样鬼鬼祟祟。再说绿肆有什么可谈呢?在我眼里,不管它是暴乱还是动乱还是风波,都是盾小瓶临走之前的撒烂污,将官民关系捣得如同水火,将好端端的夜郎官兵,和当内元老抹得一团漆黑,害得继任者束手无策焦头烂额。它不过是当内斗争,或者说当内斗争在社会上的反映。谁叫他们腐败官倒过于结棍呢。假使是民猪运动的话,或者说有敌对势力参与的话,怎么可能一开始官方媒体,包括报纸电台和电视台一边倒的站在书生一边呢?据说当内,尤其朝廷各部门也有不少人参与了此运动。在我记忆里官办的全国总攻会好像也捐献了十万元。如果真的是民猪运动的话,谁在乎老人家肖像吃几只装有颜料的鸡蛋呢?
    那些绿肆受压的当事人,还有受害者家属,为了这问题,唠唠叨叨,罗哩罗嗦,嚼了十七年,一点都不嘴酸。言论变成文本的话,估计相当于十多部《金瓶梅》,流的泪水,恐怕一个游泳池装不下,而香江还推波助澜见义勇为,年年搞什么绿肆烛光晚会,搞得我泪水涟涟。我上次在一篇文章中说,这有点像“做人命”,所谓“做人命”,就是无故打死了人,不赔偿,受害者到凶手家拆屋砸床、杀猪宰羊,迫使对方道歉赔偿。我认为与其没完没了的做人命,影响社会和谐,破坏镰刀斧头形象,还不如赔偿。
    我算了一笔账。赔偿的话,数目并不大。假如死了二千人,每人平均赔偿50万,合计不过十个亿。残疾一千人,每人赔偿25万,合计二个半亿。如果负伤五千人,平均五万一人,总计不过二个半亿。因此事吃官司的,一年牢狱赔五万(超过十年的最多陪五十万,个别案例最高八十万),假设这些人共吃了五千年官司,合计也不过二个半亿。以上总账算下来,共十七亿五千万。假如对胡南俞冬岳三人,还有对黄丹、吾而凯希、柴铃、封从得、刘晓波、候德健、江祺生等君子多赔偿一点,还有对“看枪毙带豁耳朵”的齐志雄多赔偿一点,再加上夜郎各地因此事受害需要赔偿的费用,至多二十五个亿。付这些钱,完全在朝廷的承受范围之内。况且肆川已有小额赔偿的先例,顺水推舟赔下去,也不显得突兀。上次连想巴结微软,一次就买了十多亿美元软件,折算夜郎钱币100亿,就像铜钿扔进水里,连水花都不冒一个。更不用说跟洋人购买价值一百几十亿美元的客机了。花二十五个亿平息百姓、尤其知识分子的愤恨,这笔账与其相比是划算的。
    当然有人说,拿了钱,人家继续闹事,我承认有这可能。但一般来说,拿了钱再闹事,总有理亏心虚的阴影,也得不到广大民众的支持。付了二十五亿,我认为很有可能产生将仇恨釜底抽薪的效果。至少我看见这类话题,就像看见祥林嫂在胡言乱语。
    拿我的例子来说,前几年因小赌赌被联防队私闯民宅非法捉赌,扣留并准备罚没四千元,后据理力争,上面息事宁人全部退还。因此我对他们没有愤恨报复情绪,达到了官民和解。否则派出所那个穷凶极恶叫我们每人付十元拍照钱的联防队员,后来盗窃出事,家里的赃物多如超市,我肯定要大书特书他的光辉业绩。
    菲丽丝,我这么说,担心两头不讨好,双方都不满意,认为我是个蹩脚娘舅、没有原则的和事佬、骑墙派。因为受害者有可能还想平反昭雪,而朝廷也有可能死要面子不想认错。其实平反昭雪是抽象概念,而银子才是实在的。朝廷用一个错误掩盖另一个错误,则永远疲于奔命,在错误心病中打转。
    我还有个想法:现任元首靠盾小瓶上台,帮他处理善后,等于报答知遇之恩,估计盾黄泉之下也会感激,因为这对他子孙的繁衍有好处。另外,这亲民的壮举,也体现与时俱进,对坐稳宝座也有帮助。
   
    江苏/陆文
    2006、5、5
   
   作者写作宗旨:
   书生提出创意,供朝廷选择批判;
   秀才设计笑料,以娱乐官吏草民。

王中陵:“帽子”文化

对大陆半个多世纪的文“治”,沪上沙叶新先生写过《“表态”文
化》、《“检讨”文化》和《“宣传”文化》,一时间洛阳纸贵。听
说沙先生还要续写《“崇拜”文化》、《“告密”文化》和《“批
斗”文化》,同好者翘首盼读。受沙先生启发,我觉得有兴趣的朋友
可以试写《“特色”文化》、《“姓社”文化》、《“代表”文
化》、《“先进性”文化》、《“荣耻”文化》……等等。如果说有
什么词儿可以高度概括这些“文化”,“整人”二字差可胜之。“整
人”文化中最可畏、最可恨的当属与“棍子”文化配套的“帽子”文
化。数不胜数的“帽子”为什么能在几十年间把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
的中国人收拾得俯首贴耳?值得研究。

考查“帽子”的分类,有须拼了身家性命去抢的,如“皇帝”、“真
命天子”、“军委主席”……。有自己给自己戴的,如“XXX万
岁”、“大救星”、“英明领袖”,如“伟大、光荣、正确”……。
有用作钓饵笼络人心的,如“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唯我
彭大将军”……。有的帽子如霍桑笔下的“红字”,那是专为异己
“黥面”设计的,如“右派”、“地富反坏右”、“三反分子”、
“现行反革命”、“阶级敌人”……,此类帽子至今回想起来犹令人
股战不止。

孔夫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整人者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整人,
总是挖空心思,先给待整目标扣个“屎”盆子。满清入关第三代领导
人雍正赐其八弟名为“阿其那”(猪),赐其九弟名为“塞黑思”
(狗)。为了“名正言顺”,竟完全不顾自己与“猪、狗”一脉同
源。真乃“从我做起”、大义灭亲的楷模。

毛泽东一边念着“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一边就“炮打司令
部”,给“亲密战友”送上了“中国的赫鲁晓夫”、“党内最大的走
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几顶“桂冠”。1968年11月24日,正值刘少
奇70岁生日。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给刘少奇送来了贺“寿”词儿:
“叛徒、内奸、工贼”!躺在囚室病榻上听着六字判决,想到自已不
遗余力炮制的“毛泽东思想”如此了得,心中、口中翻来覆去不断喃
喃自语的,恐怕只有“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字。

兔死狗烹,彭、贺等一大批开国元勋惨死于谁手,国人已不屑再提。
至于死在“右派分子”、“阶级敌人”、“异己分子”、“现行反革
命”、“法轮功邪教”等形形色色“莫须有”帽子下的无辜者,那实
在是一个无法计算骇人听闻的数字。

随便翻翻中共党史,充斥其中的,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刀光剑
影,阴谋诡计,鲜血淋漓。冠冕堂皇的词句后面,掩不住整人者内心
的龌龊和手段的残酷。要说感受,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握权者的心胸
狭窄、嗜血和丝毫不宽容。但凡有一点点隔阂,就非拼个你死我活不
可。胡耀邦、赵紫阳的结局会不会是中共的最后二场,殊难逆料。

隋炀帝杨广自称是“诗人皇帝”,却容不得臣子写出好诗句:“薛道
衡才气益显,一时无比,炀帝即位,深忌之。拜司隶大夫,寻令自
尽,缢杀之。”缢杀之,杨广意犹未足,还要加以嘲弄:“汝还能咏
‘空梁落燕泥’否?”与后世相比,杨广的心胸就不见得窄了。法轮
功初起,舆论还是比较赞赏朱镕基的处理方法的。杨广只缢杀了一个
能咏“空梁落燕泥”的薛道衡。而嫉贤妒能的江泽民,竟不惜给几千
万练法轮功的普通老百姓扣上“邪教”的帽子,开动所有国家机器,
在全国范围内予以专政。制造了人间至惨一幕,罄竹难书、擢发难
数。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凌驾于法律之上,以帽子定“性”,铲除异
己。流毒所及,在“台独”这个伪问题上尤为拙劣。顾名思义,“独
立”者,摆脱老主人管辖之谓也。“中华民国”既从未受过“中华人
民共和国”管辖,“独立”云云却从何说起?更何况,“青天白日”
比“五星红旗”早37年。按“独立”本义和历史真面目,“苏维埃”
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才真正是成功独立于“中华民国”之外的现
实。即使按照现在给民进党所扣的“台独”帽子,也是极其荒谬的。
民进党的“台独”,首先是国民党“2.28”血案的反作用力所致,
又因邓小平的“6.4”而强化,继而又因江泽民的导弹“促进”而加
速,不过是台胞为避秦而呼唤的桃花源。国人习惯于随大流,批“台
独”,本意或不差,结果却不免正如江泽民的导弹,反而只能起到为
渊驱鱼、为林驱雀的作用。陶渊明先生九泉有知,也必长叹人心之不
古。

美利坚立国200余年,为什么没有人闹“分裂”?夏威夷远离美国本
土,为什么没人闹“独立”?美式民主也许有许许多多不如人意的弊
病,但它能保证国家决不会成为“纸老虎”──一只连让人说真话也
不敢的“纸老虎”、一只草木皆兵张开眼睛尽是敌人的纸老虎。西方
民主犹如一面阳光下的筛子,它能筛掉鸡肠狗肚言行不一的无耻之
徒,也从不给鸡鸣狗盗之鼠辈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的机会。所以,吾土
至今犹有畏惧“西方民主”、强调“中国国情”、坚持“中国特色”
的“爱国人士”,也就不足为奇了。

国民党主席马英九说:“‘6.4’不翻案,统一不能谈”。陈水扁最
近表示:“我们绝对不反对中国人民,我们所坚决反对的是中国共产
党的一党极权、独裁统治。因此,中国本身不是问题,中共才是问
题。”胡锦涛主席在访美期间说“没有民主就没有现代化”,“今后
仍将根据中国的国情和人民的意愿,持续进行政治改革,推进社会主
义民主进程,扩大公民的民主权利,让公民依法享有民主选举、民主
管理、民主监督和民主决策的权利。”这些许诺不知能否看作是对马
英九、陈水扁讲话的回应。

自秦始皇以降,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群雄逐鹿”抢
“皇帝”帽子的历史。是历朝历代皇帝为了“稳定”自己“帽子”,
而给不同政见者大扣“屎”盆子再予诛杀的历史。这种恶行,在台湾
终于被台胞的选票终止了。

前不久,读钱钢先生《我所看到的台湾──一个大陆人眼中的台湾地
方选举》,有一段文字印象颇深:“电视屏幕上是沙哑着嗓子奋力演
说的陈水扁。忽然,他笑了。有个农夫摸样的人,挑着担子走上舞
台。陈水扁接过担子,挑在肩上。这是满担青蒜。‘蒜’,是闽南语
‘选’的谐音。在台湾常有‘冻蒜!’‘冻蒜!’的呐喊。‘冻
蒜’,就是‘当选’”。

“冻蒜”,这个词使我想到北大一著名学者在“西山会议”上的发
言:“我们整个党没有注册登记……我在这个组织20多年,但是它没
有注册登记,这是很麻烦的事情,那它行使的权力是什么权力?是法
外权力。这是严重的违法。”在与论一律的语境中,千夫之唯唯,不
如一士之谔谔。

天津诗人江婴在题为《闻台湾拟将统一问题付诸全民公决感赋》的一 首七绝中写道:

  一小撮人何足忧,全民公决乃良谋。
  台湾举手森森日,统一岂须鲜血流?

诗人在注中说,常闻台独分子为“一小撮”,全民公决岂非自取失
败?当举双手赞成才是。与“冻蒜”异曲同工。唯有“冻蒜”,才能
使“装蒜”失“算”。唯有“冻蒜”,才能使执政者得到合法的授
权。唯有“冻蒜”,才能使“帽子”文化寿终正寝。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Stories
Written by Yiyun Li
Fiction – Short Stories (single author) | Random House | Hardcover | September 2005 | $21.95 | 978-1-4000-6312-3 (1-4000-6312-4)

ABOUT THIS BOOK

Brilliant and original,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introduces a remarkable new writer whose breathtaking stories are set in China and among Chinese Americans in the United States. In this rich, astonishing collection, Yiyun Li illuminates how mythology, politics, history, and culture intersect with personality to create fate. From the bustling heart of Beijing, to a fast-food restaurant in Chicago, to the barren expanse of Inner Mongolia,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reveals worlds both foreign and familiar, with heartbreaking honesty and in beautiful prose.

Immortality, winner of The Paris Reviews Plimpton Prize for new writers, tells the story of a young man who bears a striking resemblance to a dictator and so finds a calling to immortality. In The Princess of Nebraska, a man and a woman who were both in love with a young actor in China meet again in America and try to reconcile the lost love with their new lives.

After a Life illuminates the vagaries of marriage, parenthood, and gender, unfolding the story of a couple who keep a daughter hidden from the world. And in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in which a man visits America for the first time to see his recently divorced daughter, only to discover that all is not as it seems, Li boldly explores the effects of communism on language, faith, and an entire people, underlining transformation in its many meanings and incarnations.

These and other daring stories form a mesmerizing tapestry of revelatory fiction by an unforgettable writer.

PRAISE

Yiyun Li is a true storyteller. Great stories offer us the details of life on the riverbanks: birth, family, dinner, and love, all framing the powerful flow of terror, death, political change, the river itself.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is as grand an epic and as tenderly private as a reader could wish.
Amy Bloom, author of Come to Me

With great tenderness, tact, and humor, these stories open a world that is culturally remote from us, and at the same time as humanly intimate as if its people were our own family and their thoughts the thoughts that lie nearest our own hearts.
Marilynne Robinson, author of Gilead and Housekeeping

This extraordinary collection reminds you just how big a short story can be. With wit, ruthlessness, and an understanding of human natureits grand follies, private sorrows, and petty dreams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may remind you of Flannery OConnor, though Li is an original. Read this book and marvel at a writer both at the height of her powers and at the start of a brilliant career.
Elizabeth McCracken, author of The Giants House

AUTHOR BIOGRAPHY

Yiyun Li grew up in Beijing and attended Peking University. She came to the United States in 1996 to study medicine and started writing two years later. After receiving a masters degree in immunology from the University of Iowa, she attended the Iowa Writers Workshop, where she received an MFA. Li is a recipient of The Paris Reviews Plimpton Prize for new writers. Her storie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The New Yorker, The Paris Review, Glimmer Train, and Prospect. She lives in Oakland, California with her husband and their two sons.

雅虎泄密中共 四异见人士遭重判


 

【2006年5月6日狱委讯】

(左起)师涛的律师李建强、委托人张钰和香港的代表律师何俊仁,代师涛要求雅虎香港向师涛本人及其家人道歉及赔偿。(大纪元记者吴琏宥摄) 

(大纪元记者古清儿/唐宇综合报导)互联网巨头雅虎公司多次被揭露提供电子邮件资料给中共,至今共有4名中国异见人士遭到中共的判刑。雅虎公司的泄密行为,随即引起国际舆论的关注,各大媒体纷纷写文章批评或谴责雅虎的助纣为虐。同时,雅虎也发表了声明否认向中共提供资料。 
这四位异见人士分别是王小宁和师涛被判刑10年、姜力军被判4年、李智被判处8年。

人间蒸发 不为人知的“王小宁”

据美国纽约的人权观察组织“中国人权”表示,现年46岁,居住在北京的网路作家王小宁,中共当局据雅虎公司提供的资料,2002年,王被逮捕;2003年9月12日,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刑十年。

由于中共的严密封锁,王小宁失去自由三年多,外界毫不知情,这是雅虎涉嫌第四起的这种案子。据悉,王小宁毕业于南京的华东工程学院上大学。六四后,他一直被中共当局视为政治犯监视。1991年,他先后创办了两个公司;1999年开始写作和发表文章。 

“中国人权”表示,对于王小宁的指控,来自他在2000年至2002年所发行的电子刊物,这些在中国大陆和香港所发行的匿名刊物,是透过雅虎电子邮件集团的电子邮件管道传送。 

而法庭所引用证据包括雅虎香港(控股)公司所提供的资讯,这项资讯使法庭得到王小宁在雅虎集团的帐号及电子邮件的资料。据悉,雅虎香港的发言人否认人权团体的指控,强调并没有协助中共追查王小宁。

最近,被当局切断网路的山东大学教授孙文广说:“好多网络的作家通过海外的媒体发表政见的人,都给加上一种煽动颠覆的罪名,实质上是限制大陆名众的言论出版自由,但找不出其它的理由来判他,那么就用这个罪名。从共产党的历史可看出,它有很多重大错误,有的人对共产党的批评,以前是叛党,现在是煽动颠覆。”

孙文广也表示,只有多党制轮流执政,才能保证政府的清廉,才能避免政府做出错误的决策,政府把这种监督的行为说成是颠覆,我觉得这本身就违背了世界公认的一些宪政的规则。有的地方判刑,它不登报,判了都不知道,他的家人因恐惧不敢再张扬,只希望是否可以早点出来?

姜力军案

据无疆界记者组织指控,今年39的异议人士姜力军,在2003年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四年徒刑,也是雅虎协助中共政府,向中共提供用户的电子邮箱资讯的第三起案件。

判决书指控姜主张实施多党制,宣扬西方式的民主,散布通过暴力手段实现民主言论等罪名。姜曾和200位中国异见人士上书中共,要求平反6.4、推行政治改革、释放政治犯等等。

师涛案

2004年4月,任职湖南《当代商报》记者师涛,曾报道当地官员贪污腐败的消息。期间,将中共中央有关要求“严防纪念六四活动”的摘要,用电邮发送到海外一个中文论坛上。

由于雅虎向中共提供了师涛的电邮资讯,中共当局于去年以“向境外非法提供国家秘密罪”,判处有期徒刑长达10年,并剥夺政治权利2年。师涛曾在陕西、山西、湖南的多家媒体机构担任记者、编辑,并出版了多本诗集,是一位活跃的网络作家,也是独立中文作家笔会的成员。 

日前正在服刑的师涛委托友人及律师向雅虎采取法律行动;同时向香港私隐专员公署投诉雅虎的随意泄露他人私隐等违反商业操守的行径。

师涛的母亲高琴声女士给美国总统布什的公开信说:“我先后请了五位律师为儿子辩护,结果都等于零,多次申诉也无济于事。为了探监方便,我千里迢迢背井离乡,寄居在人生地不熟的湖南长沙。我们全家已经倾家荡产,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师涛委任的香港律师何俊仁曾表示,包括香港记者协会及国际上的无国界记者组织及律师团体等都非常关注雅虎泄密事件,因为这件事情不只是师涛个人的事件,而是对整个中国大陆数以百万计互联网用户法律上私隐的保障。无论雅虎或古狗(Google),都应该知道屈从中共的事件不会轻轻被放过,而是会引起全球关注的事件。

曾遭到当局封网的公民维权网李健表示,应该有许多的案件我们还不知道,从师涛案开始发现,雅虎公司在处理言论自由方面和中共合作,存在很大问题,它们的合作已经严重的侵犯了公民的言论自由权,相信还会有更多的案例曝光出来,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使更多这样的案例能够得到公正的处理,并使它们受到应有的法律惩处。

李智案

据资料显示,前四川财政局官员兼网络作家李智,因雅虎香港公司2003年8月1日,向公安机构提供了他的注册资讯和电子邮件,被判处8年徒刑,罪名包括申请加入中国民主党,在互联网木子网站建立个人主页,宣传敌对思想,以及教唆他人加入中国民主党,企图颠覆国家等等。

李智的辨护律师张思之说:“因为雅虎之前为自己辩驳说它是遵守中国的法律,中国哪来这种法律?雅虎是违法、不对的。”

舆论同声谴责

据悉,Skype是继雅虎、古狗(Google)、微软(Microsoft)、思科(Cisco)之后,又一个协助中共当局审查网络的西方公司,它们安装文字过滤装置和对用户发送的电子资讯进行过滤等等。

总部设在巴黎的“记者无国界”组织指出,中国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媒体工作者的监狱, 2003年中共当局所监禁的网上异见人士超过其他所有国家的总和。

“记者无国界”组织表示,雅虎已经成了中共警方的线民。谁知道明天他们又会作出什么举动来呢?中共正是这样逐步进行侵蚀世界的道德价值,使人日益堕落而不自知。

李健认为,公民的言论自由权应该受到尊重和保障,通过互联网发表自己看法和观点是不应该受到法律的追究。西方商业公司和当局合作无可厚非,但不能践踏人类的基本价值理念,践踏人类共有的人权理念,那是不应该、非常不妥的。

孙文广表示,像雅虎、古狗为了配合中共,它们可能是从要赚钱盈利这个目的出发,要在中国经营,要开展业务,但是你不能见利忘义,不顾用户的安全,把一些东西泄露出去,这是应该受到谴责的。做为一个媒体或一个搜索工具,应保持中立公正,应该保持事实的原貌,做为一个企业也应该这样,应该有个道德的底线,保护人们的合法权益,保持公正,尊重人权。

 

佩洛西呼吁北京释放劳改营政治犯

 

【2006年5月6日狱委讯】VOA记者张佩芝/美国国会众议院少数党领袖南希.佩洛西星期四表示,中国人权状况在近年来并没有获得显著的进展,她呼吁中国政府释放关押在劳改营里的政治囚犯,并把劳改营开放给联合国人员,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劳改营的实际情况。 

美国国会众议院少数党民主党领袖佩洛西星期四在出席“劳改基金会”的讨论会时表示,根据各种人权组织的研究和观察,虽然中国近年来经济迅速增长,但是人权状况并没有获得显著的改善。 

劳改制度是压迫异议分子的工具

佩洛西议员在讨论会上

她说,在中国,自由信仰宗教者仍然是中国政府骚扰和关押的对象,另外,中国政府禁止西藏人民把达赖喇嘛当作是精神领袖,仅仅展示达赖喇嘛的相片,就有可能遭到关押。佩洛西表示,另外,劳改制度仍然是中国政府压迫异议分子的工具。 

佩洛西说:“强迫劳动仍然是中国牢狱制度的一个部份。它仍然是压迫民主人士、宗教人士、西藏和维吾尔人的政治工具。美国国会继续对中国劳改营的状况表示不满,去年我在众议院帮助提出决议案,谴责中国劳改以及强迫劳动的制度。这个决议案获得压倒性的通过。” 

经济自由不一定能推动政治自由

佩洛西说,有人认为中国的经济自由可以推动政治自由,但是到目前为止,并不是如此。 她说:“我们知道中国政府利用更先进的技术,来监督和惩罚异议人士和追求自由信仰宗教的人,政府并要求网络公司控制重要信息,令人难过的是,这些网络公司遵守中国政府的规定,而不是推动政策的改变。” 

佩洛西说,随着中国经济的迅速增长,在全世界的政治影响力也与日俱增。她说,布什政府希望中国能在国际社会上成为一个负责任的利益相关者,但是她认为我们应该避免把希望过于冀望在中国政府身上。她说,从过去记录可以看到,中国政府不仅违反人权,还向伊朗、北韩、巴基斯坦等国家输送高科技技术。 

梦想全球人口最多之国实现民主

佩洛西利用在劳改基金会的讲话呼吁北京当局释放在劳改营的政治犯。她说:“今天,我们再次呼吁北京当局释放在劳改营里的数千名政治囚犯,这些囚犯唯一的罪行是要求他们的基本人权。我们也呼吁中国政府把劳改制度开放给联合国人员或国际红十字会人员,让全世界的人了解实际情况。” 

她说,和所有为中国民主奋斗的人一样,她梦想有一天全球人口最多的中国能成为全球最大的民主国家。 

吴弘达在讨论会上 

吴弘达:美国应表明不接受劳改制度

劳改基金会执行主任吴弘达表示,他希望美国政府和国会能清楚告诉北京当局,不能接受劳改制度。 

他说:“那么你就看到,有人因为不同意见,比方说在网络上写文章,比方说在追求自己宗教信仰,或者是维权,或者法轮功,或者追求自己的天主教信仰,最后都到哪儿去了?都到劳改营去了。这是最终解决这些人,消灭这些人的机制。 

“美国的政府、美国的国会、美国的新闻界,在他们和中国的对话中,应该清楚告诉北京当局,我们知道你有一个劳改制度的存在,我们不能接受这种政治机器。”

 

记者无国界主任专稿谈互联网新闻自由

记者无国界主任专稿谈互联网新闻自由

 

【2006年5月6日狱委讯】德国之声:Julien Pain/5月3日是世界新闻自由日。记者无国界自由互联网部主任尤利恩.佩因向德国之声提供专稿谈了互联网的新闻自由问题。全文(原文是英文)译载如下。

互联网革命了世界媒体。个人网站、博客和各种各样的讨论组使人们不需要像过去那样被动的去接受信息,一些过去的读者和观众成为业余记者。

中国在控制方面的成功

独裁者显然对这些网络上的东西束手无策。让他们怎么监控13亿人中国人的电子邮件或者审查70000伊朗博客?然而不幸的是,那些互联网的敌人要做的恰恰就是这些。

中国是最先认识到互联网潜在威胁的国家,并且在这方面走在了“世界前列”,他们不惜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去监控电子邮件以及那些所谓的“颠覆性网站”,这使得互联网能够像传统媒体一样被控制,而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科技手段来对付那些“网络异议人士”。

中国现有的控制模式可以说相当成功,政府正在努力去禁止那些持不同政见者在公开场合与官方媒体唱反调。尽管如此,在绝大多数中国的许多省份,一些关于示威游行,领导干部贪污受贿等诸如此类的丑闻依然不断通过互联网被揭露并传播。2005年,异议人士的抗议声一浪高过一浪,鉴于此,2005年9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和信息产业部联合出台了“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管理规定”,对互联网的新闻写作给予了相当严格的限制,不幸的是,中国政府对互联网的管制也使得一些国家前来效仿。

“网狱之灾”

那些传统的扼杀新闻自由的国家如白俄罗斯、缅甸、古巴、伊朗、利比亚、马尔代夫、尼泊尔、朝鲜、沙特、叙利亚、突尼斯、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越南现在也越发注意监管互联网。在2003年,仅仅只有中国、越南和马尔代夫有关押互联网异议人士的纪录,但是现在这种现象在世界范围内却越来越普遍。

2004年9月以来,一批伊朗的博客和网络记者因为发表异议言论而入狱,一名叫萨米内贾德的年轻人因为通过网络散发攻击伊斯兰教的材料于2005年2月被监禁;在利比亚,前书商阿尔曼索里因为在网上开领导人卡扎菲的玩笑而被判入狱18个月;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叙利亚,被捕的两人一个是因为其在大马士革于网上发支持库尔德人照片,另一个则仅仅因为是政府认为其发送的新闻短讯是违法的;突尼斯的一名律师在2005年3月因为通过互联网批评政府的腐败行为而入狱……

网络监控在各大洲蔓延,在古巴,你需要经过政府许可才能买电脑,而所有异议网站都被屏蔽,这种状况在中东和北非更加恶劣。2005年11月,摩洛哥开始监控那些支持西部撒哈拉地区独立的政治网站。伊朗每年公布网站“黑名单”,那些公开宣称妇女权利的网站都没能幸免。中国的互联网管制甚至可以过滤一些敏感的词汇,比如“民主”和“人权”。而一些亚洲国家则积极效法“中国老大哥”,缅甸学到了一套过滤互联网的高招,每5分钟就会自动纪录一些关于异议人士的信息。

西方企业同流合污

这些国家是如何成为“网管强国”的呢?缅甸和突尼斯有他们自己的软件工业?当然没有。他们从国外,尤其是美国公司购买技术。比如说卖给突尼斯的一套监控互联网的系统就能成功的过滤像“记者无疆界”这样的网站。

还有一些美国公司,比如说思科,帮助中国进行互联网建设,同时卖给中国警方一套特别的装置来监控网络。2005年9月,当美国雅虎公司将异议作家师涛的个人电子邮件纪录泄漏给中国警方,而导致师涛被判刑10年的时候,互联网公司的道德标准就已经彻底沦陷了。中国现在正将其互联网的监控技术传输给其他一些国家,包括津巴布韦,古巴,包括近来的白俄罗斯。也许这些国家几年之后根本无需西方国家再提供这方面的技术支持了。

民主国家有责任和义务去为互联网的将来负责,这绝对不能仅仅局限于个别人的努力。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即便是一些所谓尊重网络自由的国家也逐渐的与“自由”背道而驰了。他们总是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反恐,儿童性犯罪等等来管理网络,但是这种监管实际上也影响了人们自由的去表达自己的思想。

欧盟近来在布鲁塞尔也出台了一系列互联网条例,要求互联网接入商保留客户在线活动的原始纪录,这种做法实际上也是严重的侵犯了互联网用户的隐私权。即便是号称自由国度的美国,也与人们的期待越走越远:2003年6月23日,美国最高法院通过投票决定,允许国会要求全国的公共图书馆为联网计算机安装色情过滤系统,否则图书馆将无法获得政府提供的技术补助资金,但是这种做法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批评者称,尽管国会两党对此法都相当支持,但该法律败坏了学校的技术、忽视了社区的控制作用,并且不能提供足够的资金购买这些软件。虽然最高法院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关于这个话题的争论恐怕还会旷日持久的进行下去。

赵达功两本书在香港出版

据来自香港夏菲尔国际出版公司的消息,中国大陆自由作家、独立中文笔会理事赵达功先生两本著作在香港出版,并于200657在香港各书店出售。这两本书的书名分别为《毛主席纪念堂的黄昏》和《书法是中国一大祸害》,前一本书是政论文集,后一本是杂文集,汇集了作者2000年至2002年发表在杂志、报纸和网络媒体的大部分文章。

 

赵达功先生本名赵世英,1955年出生于河北省邯郸市,曾在政府机关和银行任职,青年时期主要从事行政秘书、宣传、共青团和金融、经济理论研究工作。正是因为这些经历和感受到的大量事实,使他认识到中共的专制制度对中华民族和人类的危害,毅然决然走向批判中共专制制度的道路。赵达功的文章有相当数量的读者,尤其是他那辛辣的笔锋和幽默的嘲讽,创立了自己独特的文笔风格,颇受广大读者欢迎,2005年荣获香港“第十届人权新闻奖”大奖。

 

《黄昏》和《祸害》由香港夏菲尔出版公司出版,港币定价78元。邮购:电话85228386386,或香港摩利臣山邮政信箱47360号。

 

附:作者自序

 

《毛主席纪念堂的黄昏》自序

 

自由写作一直是我少年时代开始就梦寐以求的追求。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世界独立的认识,因而会产生独立的思想,尽管我们无法脱离现实生活的世界,并被这个世界所影响。遗憾的是自己生存的环境不能由自己选择,我们生存于一个专制国家——是已经延续了几千年专制体制的国家,失去了应有的自由权利,不仅包括写作自由,就是思想也一直在禁锢之中。经历血腥的毛泽东时代,所谓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和毛泽东思想的洗脑,我们这一代的心灵所受到的最多的苦难和伤害,以至留下深深的烙印,可能会伴随一生。当我们有一时喘息的机会,在茫然中突然发现了自己也有思想的翅膀,又重新认识了生命的价值。当自由写作和发表成为可能时,克服恐惧感或者说在恐怖环境中写作,也成为快事。

 

自由写作在写作自由的环境里不存在什么问题,但在专制社会压抑的环境中自由写作却是难得可贵的。自由写作的真谛是在真实中生活(哈维尔),之所以追求自由写作,是因为要追求真实进而追求真理,脱离真实的写作和追随专制政权制造谎言是我们中国许多所谓作家最悲哀的事情。

 

年轻时虽然也曾写作和发表,但那并不能反映自己真实的思想。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中共强权统治年代,我们每个人不仅被谎言欺骗,同时自己跟随这种欺骗也会下意识的制造谎言,因为我们是谎言制造出来的产品,谎言的细胞散布在我们躯体的各个部分,它也有着遗传的因素棗或许是传统中华文化的组成部分。在恐怖世界里,我们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甚至庆幸成为坐稳了奴隶“.中国知识分子的传统是依附于专制统治集团,甚至是依附于独裁者个人。知识分子作为独裁者的帮凶,作为专制统治的吹鼓手和维护者,这是个延续的历史。所谓独立知识分子和独立作家,也是清末民初开始后的事情。但1949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开始逐渐患有软骨病,1957年以后便病入膏肓,到文革直至大独裁大君毛泽东死之前,简直是不可救药了。自由思想的萌发和传播还是在中共开明领袖胡耀邦和赵紫阳当政期间,也不过就是十年思想管制稍微宽松的时间,到1989年六四,当权者血洗天安门和长安街,中国知识分子和作家企盼的天亮又回转到黑暗之中。

 

鲁迅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中国的历史已经不可能回到毛泽东时代,好就好在中国还有许多知识分子和作家的软骨病并非不治之症。这些年来,反抗与斗争从未停止过,沉默的人固然还很多,但不甘沉默的人也越来越多。沉默就是死亡,有独立思想的知识分子谁甘心永远沉默下去?

 

一直想出版自己几本文集,但中国宪法里赋予公民出版自由的权利只不过是一纸空文,当局不仅禁止作家自由写作和出版,而且还不断迫害所有不同政见者作家。目前中国监狱里关押着至少60名以上因言治罪的作家,监狱外的一些作家也经常受到恐吓、跟踪、监视、监听和软禁,甚至还要株连到家人朋友。具有独立思想的作家都是处在恐怖环境中,恐惧感伴随着写作,但对真理和民主自由理念的追求造就他们坚强的性格,勇敢顽强,不屈不挠,在他们身上展现了自我牺牲精神。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中有一句名言:感谢监狱,它造就了我“.独立知识分子并没有选择监狱,而是监狱选择了独立知识分子,这就是所有专制国家共有的现象。

 

尽管自由写作是从少年就开始的梦想,如果作为御用文人和专制制度的吹鼓手,我将成为一个撒谎者。要感谢的是互联网,没有互联网就没有我的写作生涯。从1999年下半年开始,确切真正进入写作生活应该是在2000年上半年。最早对我产生影响的是《多维新闻》和《博讯新闻》,当年我经常光顾的论坛有《大家论坛》、《博讯论坛》和《了解日本》(后改名为说东道西),这些网站都在海外,而国内论坛我几乎没有进入。曾经在隶属于人民日报的强国论坛试张贴一篇题为《中国需要新思维》文章,内容不过是从正面劝说江泽民、朱鎔基首先学习赫鲁晓夫,作一个否定毛泽东的秘密报告,从而启动中国政治改革。这篇文章被强国论坛版主审查否定了,张贴没有成功,这使我对国内网站论坛灰心丧气,从此我不再进入国内论坛。但《多维新闻》还是以《江泽民、朱鎔基何不来一个秘密报告?》标题发表,这对我鼓励很大。此后,我不断在论坛和海外新闻网站发表自己的观点,以至到后来国内网友都认为赵达功居住在海外,甚至还有具体说我住在美国,这是后话。

 

在我写作的过程中,我得到许多网友的鼓励,我不会忘记那些至今还经常浮现在脑海里熟悉的网友名字:晓村、范似栋、魏碑、张三一言、芦笛、马悲鸣、融融、黄叶、张钊、李有才、陆坚南、化外、和合等等,我特别要提出感谢的是张伟国先生(现在是《动向》、《新世纪》和《议报》的主编)、《民主论坛》的洪哲胜先生和《博讯新闻》的韦石先生,他们都很关注我的文章,并在各方面给予指导和帮助。2001年之后,我开始成为《大纪元新闻》专栏作家,以短小的时评及时针砭时政,揭露和批判中共专制统治下的种种恶行,且也不断在《北京之春》、《中国之春》、《争鸣》、《动向》、《开放》等杂志以及网刊《民主论坛》、《新世纪》、《议报》、《观察》等发表文章。

 

我不得不承认,《毛主席纪念堂的黄昏》是汇集了从2000年正式开始写作到2002年的大部分文章,其许多观点并不代表我现在的观点,文集只是一个真实的写作过程记录。回味过去的文章,自己也觉得很多观点都很幼稚和可笑,不过,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愚昧和无知,恰恰相反,这些暴露可以使我心灵得到宽慰,对我个人的发展是有益的。我觉得,重要的是这个过程,是写作轨迹和思想轨迹的变化和展示的过程。

 

赵达功200566于深圳

华人女作家李翊云获英橘子奖提名

5月3日,华人女作家李翊云凭借小说集《千年敬祈》(AThousandYears ofGoodPrayers)获得英国女性文学奖橘子奖新人奖提名。

  李翊云今年33岁,于1996年前往美国求学之前一直生活在北京,是北京大学生物系学生。1998年,她开始用英文写作,其写作视野主要展现了在美国和中国的华裔其生活景况。

  《千年敬祈》是李翊云的10篇短篇小说集,2005年9月由兰登书屋在美国出版,这也是她出版的第一本书。该书从熙熙攘攘的北京,荒凉辽阔的内蒙古,一直写到了大洋彼岸的芝加哥,曾于2005年获得世界上奖金最高的短篇小说奖弗兰克奥康纳奖,并于今年三月入围了本年度桐山环太平洋图书奖的决选名单。

  橘子奖创建于1995年,是专门为女性作家建立的文学奖。2005年,为庆祝该奖创立十周年,主办方专门设立了新人奖。去年第一届新人奖被戴安娜·埃文斯的小说《26A》夺得。今年第二届新人奖,除李翊云获得提名外,英国作家内奥米·阿尔德曼和出生于莫斯科的奥尔嘉·格鲁辛,也分别凭《叛逆》、《苏哈诺夫的如梦生活》获得提名。

  橘子奖新人奖的评委是作家路易丝·道蒂。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道蒂表示此次入围的三位女作家实力都不可小觑。两部独特的小说还有一部优秀的短篇集,这使得今年新人奖竞争实力非常激励。据悉,6月6日,橘子奖盛典大会上将宣布新人奖的最终得主。

笔会诗人黄翔吁关注王文怡事件

国际笔会 诗人黄翔吁关注王文怡事件
发起给总统布什及法官公开信声援王文怡 多位名作家支持
 
 
(大纪元记者罗晓洁纽约报导)文坛盛事“世界笔者之声——纽约国际文化节”425日至30日在纽约如期召开。著名华裔作家、诗人黄翔应邀出席了427日在哥伦比亚大学举办的“流亡作家在美国”专题演讲,特别呼吁国际社会特别是作家们关注由王文怡事件及由其引发出来的、中国法轮功学员人权的问题,并当场开始了“声援王文怡”的征签活动。
  第二届“世界笔者之声——纽约国际文化节” 的主题是“信念及现实”(Faith and Reason)。共有来自33个国家的135位国际知名作家就不同话题作演讲,预计参加人次达近万人。
 
 
  著名华裔作家、诗人黄翔427日出席了“流亡作家在美国”专题演讲。当天活动是由著名作家、翻译家、曾获洛杉矶时报书奖及英文笔会中心奖的斯卡梅尔先生(Michael Scammell)主持的。应邀在当天会议上发言的还有:曾获小说奖及诗歌奖的阿巴尼先生(Chris Abani);达尔马出版社创始人、作家Ammar Abdulhamid;第一届法兰克.欧康纳国际短篇小说奖获得者、华裔女作家李翊云女士、有纽约时报最畅销书作家称号的Greg Palast先生等。
 
  黄翔首先和大家分享了他对流亡生活的感受和思考,指出“流亡不是一个异议诗人或作家的自觉选择,而是在专制极权社会政治迫害和精神高压下的无奈。”,并认为自己能在美国得到政治庇护,“是自由世界对人权的关注、特别是对作为一个异议诗人和作家的关注”的体现。
 
  他指出,对于作家而言,政治是良心,因此一个真正的作家即使在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家中,也是不能保持沉默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对于大纪元记者王文怡女士所揭露出来的问题不能保持沉默的原因。
 
 “全世界不应该保持沉默!今天,我要对布什总统说,不要让经济高于人权!1978年我曾把给当时的卡特总统的公开信贴在天安门广场上:请西方社会关注中国人权!卡特看到了,从那时开始了中美人权外交对话。而今天,我是在心里流着泪,关注中国最大的人权问题——法轮功问题。
 
  “强奸、轮奸法轮功女学员、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我相信这种事情在中国是绝对有可能的。要把这种事情真正让全世界都看见,不能等到他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后才做。现在,国际社会应该组织一个关于这方面的调查团,而且应该有法轮功代表参加,以法轮功的人作为主体,进入中国大陆进行调查。我认为应该呼吁全世界的关注。如果全世界对这个问题保持沉默,这是人类的耻辱。”
 
  黄翔在接受记者访问时说,“我的朋友徐文立最近说,美国法院若判王文怡有罪,我愿意陪王文怡服刑。今天我也要说,如果真的美国政府执意这样做的话,抓进牢去的,也算上我一个,因为王文怡在白宫喊出来的那一刻,她其实是喊出了成千上万的中国受迫害者的声音,其中,也包括了我的声音。”
 
  黄翔更在当场便开始了呼吁“声援王文怡”的征签活动。斯卡梅尔先生、作家Ammar Abdulhamid等均在征签表上签了名。李翊云女士则表示,虽然不太了解整个情况,但当其他渠道都被堵塞而明知迫害仍在继续的时候,向两位总统喊话,或许是唯一的一个好选择。
 

    60428102151836--ss.jpg

著名华裔作家、诗人黄翔427日出席了“流亡作家在美国”专题演讲。(大纪元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