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获得美国笔会福克纳小说奖后,日前,美国作家E.L.多克托罗的历史小说《进军》再次获得美国文学界另一项大奖———美国国家书评奖最佳小说奖。
多克托罗是美国当代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也是美国各大文学奖项的常客,曾多次获得普利策奖和国家图书奖。而笔会福克纳小说奖和国家书评奖似乎特别偏爱多克托罗,1989年,多克托罗凭借小说《义胆风云》(BillyBathgate)先后连获笔会福克纳小说奖和国家书评奖,而《进军》则再次同时捧回这两项大奖。对于连获大奖,多克托罗在接受采访时高兴地表示,“这些年来我一直怀疑文学奖对文学是否有帮助,但我发现我还是抵御不了获奖的诱惑。”
《进军》虽然在美国国家图书奖的最后角逐中意外失手,但作品本身获得了极佳的口碑和强劲的销量。《进军》是一部以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北方统帅谢尔曼将军最后一战为背景的历史小说,与许多描写美国内战的历史作品不同的是,《进军》不失公正地批评了谢尔曼将军在内战期间备受争议的“焦土政策”。
美国国家书评奖评委会还公布了其他各单元获奖名单。斯韦特兰娜·亚历谢维契关于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事故的纪实采访作品《来自切尔诺贝利的声音》获得非小说单元大奖。当今美国最杰出的诗人杰克·吉尔伯特的新诗集《拒绝天堂》无可争议地获得诗歌奖,评论奖则颁给了评论家威廉·洛根的《未知的国度》。另外,凯·伯德与马丁·舍文合著的关于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的传记《美国的普罗米修斯》和弗朗辛·杜·普莱西克斯·格雷的自传《他们》分别摘得传记奖和自传奖,国家图书奖获奖作品琼·迪迪安的《不可思议之年》则铩羽而归。
美国国家书评奖成立于1974年,是一个由700位书籍编辑与评论家组成的非营利性组织,每年由会员选出24位会员组成评审委员会,推荐及评选当年度的好书。而每位获奖者除了肯定与荣耀之外,并不会得到任何实质的奖金。
井蛙:荒诞歌谣–纪念绝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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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柔也是忧伤。
蓝色丝带抗议黑色风暴 一些畸形的东西标记在额角 天变成红色 我诅咒成长 你们不能饿着 直到某个元宵节我出狱 那天,我也失去一轮圆月 我在铁窗外与我的朋友们握手 我唱起了受伤的国歌 狱卒说,你的国歌不能大街上唱 我嘶哑着歌喉。 我蹲在他们的铁窗下 是温柔抵抗残酷的诗歌。 明天的诗歌还会忧伤吗 如果我有一辆坦克 它承受不起捷克广场一片轻盈的鹅绒 布拉格春天的火焰 可是,我 我却听到南非通往印度的火车 甘地监狱出来的从容节奏。 (2006-03-05于Sand Beach绝食中) |
昝爱宗:政府有钱埋单,岂不用净花光?
三月好风光,原本是“兼职”和“业余”身份的各地代表和委员开始忙起来了,写议案,写提案。为了当好10天不“业余”的代表和委员。全国人大代表、“议案大王”罗益锋深有感触:“每年开完两会都像是大病了一场”。
10天内,这些代表、委员特忙,因为人大代表、政委委员并不是他们的专职工作,大多数人都有本职工作,有的当官,有的当老板,还有当医生,当作家。从全国来看,有近3000名全国人大代表和2200多名全国政协委员,如果加上省、市、县、镇四级人大和政协的代表和委员,全国从上到下所有的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加起来,有几十万人并不夸张。
这些代表和委员开会,开支巨大,但不要担心,全都由国家埋单。国家有钱,也就是纳税人有钱。他们不是花自己腰包里的钱。
尤其人大代表,至少一大半以上是党委、政府、事业单位官员。一个政府部门的首要官员,其工作期间,吃、穿、行、用,几乎不用自己花一分钱。“工资基本不动”,所以能报销的几乎没有人不去报销,从来也不会有人少报销。国家的财政收入,包括“车子、房子、人头费”,花国家的钱,每年有预算,不够花了,出现赤字大窟窿,还有国债可以用,尽管大方。
3月6日,中国青年报在“两会”报道披露这么一组数字:“仅仅2005年,我国各级行政机关公车消费3000亿元,公款吃喝2000亿元,公款考察旅游1000亿元,三项合计高达6000亿元,占当年国家财政收入的20%,相当于国防开支的3倍、全民教育投入的5倍。”还有一个专家说法称,近几年公款吃喝、公车、公款旅游、公款赌博等每年1万多亿元。以2004年的数据估计,全国公款吃喝3700亿元,公车消费3986亿元,公款出境旅游2400亿元(300亿美元),公款赌资外流2000亿元,仅这几项开支合计就是12086亿元。2003年行政事业经费支出为4691亿元,占财政总支出的比重19%,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几个国家行政管理支出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不超过10%,如果我们能够降低5个百分点,就是1232亿元。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的焦建国说,这些浪费、腐败消耗的财政资金,如果我们能够节约出一半来,就能够办出像现在城市义务教育一样水准的农村义务教育来。这不过是一相情愿而已。今天,我们不能说,这就不是“阳光财政”,吃了,花了,玩了,都公开了,也就算了。
看2005年,全国财政收入仅3万多亿元,每年行政支出只会增加,不能减少,扣除全国所有领工资人员的人头费,以及公车、公款吃喝、公款旅游,还有多少钱发展国防和教育呢?难怪中国财长金人庆说,“万水千山只等‘钱’,财政的钱永远不够花”。
每年人大、政协会议,开会是专业的,花钱也是专业的,代表和委员也要尽量做专业,因为他们是代表,花谁的钱?代谁的表?自有国家来过问,虽然“兼职”和“业余”的代表、委员喊“累”,“开完两会都像是大病了一场”,但前后也不过是10天而已,埋单的政府还照常运行,更不会“大病一场”,因为国家财政有保障,能花的都要花光,能用的都要用光——省出来的岂不要浪费?
刘晓波:谁能宽恕不可宽恕之罪?——狱中读《宽恕?!》
好文章往往笔锋常带感情,写历史则应该心平气和,努力保留或者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传之后世,警示后人。至少,下一代人看上一代人时不会感到怀疑。至少,我们在儿女指着某一位历史人物问究竟时不会犯思量,想着史书里如何与舆论工具宣传的不一致。当我们怀疑历史时,还会一如既往地热爱影响我们历史的人吗? 帝国主义是万恶之源? 滥用暴力,牟取暴利,不择手段,绝情寡义是西方帝国主义的通性,我们无法忘记西方列强在中国的土地上杀人放火、贩毒走私、奸淫掳掠等种种野蛮行径,但是却也不能简单地归结为“帝国主义就是万恶之源”,其码民主、人权、妇女解放等等还是与帝国主义同船“光临”的,否则我们还停留在“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时代。对外我们要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对内我们要反封建主义对人民的压迫,无疑是正确的。但我们还要反什么呢?我们还应该反思那些反人类、反文明的暴行,以义和团为例,1899年,时任山东巡抚、以杀人如麻、草菅人命著称的毓贤,公开宣告和提出“民可用,团可抚、匪必剿”的原则,正式把“义和拳”、“大刀会”一类的民间社团改组为“义和团”,纳入政府的旗下,成为西太后亲手扶植起来的民间群众运动,因为官办民团的容量终究有限,这场运动最后闹到天翻地覆、全民遭殃,无法收场的地步。烧教堂杀洋鬼,毁铁路拔电杆,搞“均粮”、“吃大户”,直至把北京变成杀人放火的牧场。部分史实,袁伟时在2006年1月11日《中国青年报》发表的“现代化与历史教科书”已经多处提及,无论以什么理由,我们已经都不能够抹杀。一系列丧权辱国不平等条约的签订,都是清政府被西方列强牵着鼻子走,人民的鼻子又被无能的清政府鼻子走。1901年,李鸿章临终犹切齿痛恨毓贤误国。 连一个“蕞尔小国”的日本都无法招架,为怕洋人勒令其归政,独裁专制的老泼妇慈禧为一已之私居然向十一国宣战,演出了攻打使馆的闹剧。须知,在己不如敌的情况下盲目求战,无非是加速灭亡。一个伟大的民族首先是精神上强大的民族,一个伟大的民族又应该是目光长远、理性智慧的民族。只有自己发展好了,敌人再强大也进不来。近代史上我们闭关锁国,所缺少的就是面向海洋、面向世界的意识。有句古话说得好,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现代史我们该反思什么? 凡是敌人支持的,我们就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支持。在我们的宣传上,在我们的教育上,我们在史料的选择上,经常是合我意则用,不合我意则弃,片面助长自己的民族情绪,盲目引导我们的国民性。新中国的建立是经过了千难万险赢得的,我们现在的和平局面也来之不易。中美撞机,南联盟大使馆被炸,日本广东买春等事件,如果我们不能理智地对待,而是选择烧大使馆、杀尽中国土地上所有无辜的外国人,恐怕我们今天的和平局面已经失去。我们面对暴力、威胁和野蛮,我们要坚决斗争,但我们要选好斗争的方式,想到斗争的后果。前两年的反日游行事件当中,我们有没有过丧失理智趁机打砸抢的暴徒?正确认识现代史,首先要正确面对我们的历史。我们应该还记得那场旷日持久的抗日战争历史,有浴血沙场的英雄成了战犯,有多少我们还没有给予正确的评价?欣喜的是,今天上海的陵园里可以有了张灵甫等抗日名将的衣冠冢,可仍然不够。老人在故去,新人在成长,党争的硝烟越来越远,因此,对令人信服的历史真相的需要就不断强烈。抗美援朝战争,有多少被俘的志愿军战士回国后比被俘还不幸?反右派、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中的所犯下的累累暴行,直至今天还被说成是“后56年内特别是前期的某些失误,也与这种探索有着密切关系。……这样一个简单的历史过程,大多数人都是明了的……”对待历史的态度,于一般人无意识犯的错误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对于一个学者和研究人员,绝不能忽略了自己的良心和责任。 我们应该选择什么样的历史观? 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客观公正地解读历史,是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反之,凭着片面甚至是断章取义地歪曲历史、任意解释,就是唯心主义的历史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就是今天的我们,也还有个反封建的问题。愚昧、无知仍是建设我们现代文明社会的大敌,建设法治社会,培育有理性、有法治观念的现代公民是我们最大的责任。如果历史观出了偏差,我们的政治、军事上还会走火入魔,我们将会自己载着自己滑向深渊。为了建设一个现代化的强国,我们应该力避偏见,选择正确的唯物主义历史观,才不致误入歧途。
在中国社会, 百年以来,持续存在这样一个群体, 他们以青年为主但也不乏中老年人。 他们文化素养低下, 处于社会下层, 但精力旺盛,不甘于自己所处的社会地位,一心想挤身于上层社会。 但因文化道德素质的原因, 决定了他们不会去选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学问的追求,来对社会有所贡献。或勤勤恳恳去发家致富,改变自身社会地位。 他们选择了发家捷径就是揣摩统治者的意图, 做一些激进的行动, 说着统治者不便说出的话, 做着统治者不便做出的动作, 来取悦统治者. 以此来希望受到统治者的青睐和赏识,从而幻想有机会进入社会上层。 清末的义和团、文革中的红卫兵及现在的愤青就这样的群体。 因为这些人缺少文化素养, 道德水准低下, 他们不会去同情弱者, 伸张正义。 相反, 手段凶狠,善于打、砸、抢。清末义和团, 就是这么一类人。 他们不会也不敢提出反对封建专制,而是甘愿为清朝统治者利用, 他们打出“扶清灭洋”的口号, 洋人没有灭掉几个,却大肆残酷屠杀维新人士, 清朝统治者也不便大批屠杀维新人士, 而他们却敢说敢做。有资料说,义和团曾冲到紫禁宫要抓捕有维新思想的光绪皇帝,被慈禧太后骂回。这与文革时红卫兵冲中南海斗刘少奇何其相似乃尔。 文化大革命中的红卫兵, 也近似义和团。 为了响应领袖的号召,他们抛弃了良知,疯狂搞打、砸、抢, 残酷迫害知识分子,迫害大批所谓的阶级敌人,而这些人实际是社会的弱者。 今天的愤青, 也是此类似人物。 凭他们的文化素养和道德水平, 他们不会去为当前的弱势群体说一句公道话, 而是揣摩领导,看风向,表现自己, 什么“中国可说‘不’”,“要把台湾炸成焦土”等等。他们所做行动也不是出于自身意愿,而仅仅是想迎合领导。由于他们的本质所在, 决定了他们也许可被利用一阵子,红一阵子,但最后是要被历史所抛弃的。 义和团最后被清朝统治者慈禧太后所抛弃。 文革中, 红卫兵风光了一阵子, 后来只得乖乖地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现在的愤青看来前景也不妙。 义和团——红卫兵——愤青,某些方面来看也是精明人士,他们希望在政治上以最小的风险,来获得最大的利益。百日维新失败,六君子人头落地,人群马上转向,打出“扶清灭洋”旗帜。文革中, 毛泽东号召打倒刘少奇这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千万红卫兵闻风而动响应,因为这样最不会犯政治错误,又有出头机会,这样的事何乐而不为。 假设当时有人发出“要民主自由,不要专政暴力“的号召,谁会跟从? 中国几千年来的残酷封建统治,造就了这样的一批国民, 他们不会去伸张正义,维护社会公正,而敢去冒犯统治者, 而是一有机会就会去迎合统治者做着极端的非理性的行动,但最后又被抛弃。 2àN
“双规”是我们熟悉的一个特有名词,其实,比较正式的官方说法是叫“两规”,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这不是一个法律措施,而是共产党纪律检查机构和政府行政监察机构对党员干部和公务员采取的一种特殊调查手段,又叫“两指”(指定的时间和指定的地点)。据说这一手段常常很有效,一听见“双规”,有些贪官污吏就会脚软,比香港廉政公署的请吃咖啡厉害多了。在一个法制还不健全的时代,“双规”对于掌握一定公共权力的人们可能不失一定的威慑力,但既然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说明”问题,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限制人身自由的法律措施,从中共纪律检查机关有关工作条例和通知精神来看,明确规定了一不准使用司法手段和那些羁押场所,二不准修建“双规”、“两指”的专用场所,三严禁逼供、诱供、体罚、打骂、侮辱人格和使用戒具。但从实际实施当中又常常难以做到,甚至被某些有权者利用,作为打击报复的工具。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双规”这种手段会行使到党外既非党员、也非官员的普通公民身上,在台州就闹出了人命案。 最近,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纪检专题研究文论选辑》,其中附录了三篇案例,还选编了大量政策法规。如果光是看书名,可能会觉得这只是一本枯燥乏味、毫无看头的理论书,其实那里面三个案例都是活的,都足以发人深省。第一个案例是前几年《江淮晨报》披露的,2000年,69岁老人陈安稷原是浙江温岭市百货公司的退休职工,不是党员也不是干部,按理与“双规”挨不到边,然而却被台州纪委违规拘禁45天,最后在“规定的”地点天台隋梅宾馆被活活打死。悲愤交加的死者家属将台州纪委告上了法庭。第二个案例是《华夏时报》首先报道的,发生在2001年,浙江玉环县一个69岁的普通村民王洪福,非党员非干部,在被当地纪委“双规”时从宾馆四楼的房间跳下,虽未丧命,却已形同木偶。第三个案例是《名牌时报》记者报道的《陈越飞申诉案》,1998年,陈在担任中共台州路桥区委常委、宣传部长时得罪顶头上司,遭报复,被“双规”,受尽严刑逼供之苦,证人也在逼供、诱供下几次反复,最后作了假证,指控他收受了35000元贿赂和其他物品。当年,就有《法制日报》《上海法制报》等媒体刊载《谁还他清白?》等报道,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引起当地纪委的反击。陈越飞锲而不舍,七年来向各级机关、领导写了3000多份申诉信,在高层的过问下,到2005年他的清白才终于有望洗刷。 三个案例看起来都很寻常,涉及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对于我们认识“双规”,以及法治进程中“双规”何为,不会是没有启发的。研究“双规”、“两指”的专家鲜明地提出《“双规”、“两指”不得限制人身自由》、《双规中如何维护宪法权威依法保障人权》、《如何监督和防止刑讯逼供》等问题,不是没有原因的。“双规”、“两指”的边界线到底在哪里? [金友平主编《纪检专题研究文论选辑》,浙江大学出版社2005年12月版,15元] 昨晚,被韩寒“网骂”的文学评论家白烨在博客上发表声明,宣布将关闭个人博客,称博客这种形式“使得恶毒占了上风”,自己对“恶语”虽然“能够容忍,但却不知怎么面对”。 在这篇名为《我的告别辞》的文章中,白烨表示,自己博客的开张本身就比较勉强,现在了解到自己“不适合博客”。“少了这个博客,虽然少了一个交流的渠道,但也少了一些不可预知的麻烦,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自己想做和能做的事情。”他表示,目前自己对文学博客的发展非常悲观,“关了这个博客,很有一释重负之感”。 白烨在声明说,韩寒对他的骂式批评和拥戴者对他的跟踪谩骂只是事情的一个诱因。“面对诸如韩寒尤其是他的拥戴者那种非文雅又非理性的恶语,我即便能够容忍,但却不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一明一暗、一实一虚的交流平台,他们可以随便骂你,而你只能正面应对。这种先天的不平等性,无形中就使得恶毒占了上风。” 记者就此联系到白烨,他表示《我的告别辞》在个人博客挂两天后,此博客将会关闭。而对于韩寒的“网骂”,是否还会有别的方式进行回应?白烨以“算了吧”作答,他表示没必要再跟韩寒“较劲”。他表示,经历此事件之后,自己对80后作家仍会关注,但“不会再投入如此多的热情”。据了解,白烨博客将成为首个关闭的“名人博客”。 《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 (美)马克·里拉著,王笑红、邓晓菁译 新星出版社2005年11月版,19.00元。 奥一网讯 叙拉古是古希腊时期地中海上的一个岛国。柏拉图见识了老国王、新君的暴戾,理想国方案根本无法实施,只好又一次失望地离开。1934年,当海德格尔担任了弗莱堡大学的校长后重返讲台时,一位同事尖刻地质问海德格尔:“君从叙拉古来?”那位同事的名字已经无从知晓,可是他对海德格尔的这一讥讽却十分有名。 这是马克·里拉在他的一本书中讲述的一段逸闻。他称之为“叙拉古的诱惑”。这本书的书名叫《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在书中,马克·里拉将现当代的几个最负盛名的知识分子摆上了手术台,剖析他们在政治生活中的幼稚与疯狂。海德格尔、施米特、本雅明、福柯,作者希望通过分析他们介入权力政治的经历,告诉人们,这些思想深刻、影响巨大的知识分子是如何背叛了独立自由的理念,成为极权原则或恐怖政体的支持者和拥戴者,他们的心魔与他们的思想体系间是否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而一旦人们不能深切体察这些联系,就有可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无疑,海德格尔、施米特等人的所作所为是知识分子的背叛。可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究竟要坚守哪些原则呢? 葛兰西在《狱中札记》中提出,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知识分子,但并非所有的人在社会中都具有知识分子的作用。这个定义和朱里安·班达的论著《知识分子的背叛》给出的定义各为极端。尽管看起来葛兰西的定义更容易把握,但无疑班达的定义更让一些人感到舒服。我相信,中国的知识分子更愿意认同他们的观点。在林贤治的《关于知识分子的札记》中,萨义德的观点就得到了正面的呼应。他们都强调知识分子的反抗意识和“业余者”身份,强调“内心流亡”和边缘性。我们该怎么去看自己历史上的耻辱
团中央官员呼吁全民痛批袁伟时
义和团——红卫兵——愤青
傅国涌:“双规”、“两指”的边界线
值得认真对待。白烨不堪“网骂”关闭博客
叙拉古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