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波:向李大同和卢跃刚致意

自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被停刊以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冰点》会死得尸骨无存,倒是一直为李大同和卢跃刚的未来命运担心,隐隐地有种不祥的预感,两人将被以某种形式逐出中青报,失去他们一手成就的著名《冰点》。

现在的中共政权贪婪得很,也精明得很,已经学会了对政治成本得精打细算,既要为独裁权力的稳定而屡屡耍蛮,又要为大国的外交形象而向外界展示一张貌似讲理的脸。君不见,中共外交部新闻发言人秦刚在回答关于《冰点》提问时,明明是传声筒,却偏要作出应答自如的腔调。然而,在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公共事件的处理上,官权计算得越精到,官员表演得越逼真,他们在道义上就卑劣越龌龊。

当下中国,政治严冬持续降温,中宣部部长的刘云山、副部长吉炳轩已经铁了心要整肃那些不听话的媒体,凡是不甘于当喉舌的新闻人,统统列入被清除的黑名单中,只等找到合适的借口再动手。而团中央常务书记的赵勇早就对卢跃刚、李大同恨之入骨,正好借中宣部的尚方宝剑来个斩草除根。正因为如此,一篇知名教授的学术性文章,才会变成让两位优秀新闻人下岗的借口。

从卢跃刚上书之日起就已经进退失据的团中央,在处理《冰点》过程中,居然可以将党员李大同给中纪委的申诉私下扣押,给出的理由居然是“在经多人研究了党的各项章程之后,认为上级党组织没有义务一定要转交党员的申诉,所以决定不予将此申告向中纪委转交,退回本人自行处理。”

由此可见,团中央的理屈词穷已经让他们失去起码理智,居然公然践踏中共中央《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由此可见,堂堂团中央的核心领导层,如同帮会小团伙,躲在阴暗潮湿的密室中,作出长满绿毛的私家处罚。

所以,这样的官权,无论计算得多么精细,最终作出的仍然是又一个首鼠两端的处罚决定:1,《冰点》3月1日复刊;2,主编李大同和副主编卢跃刚被撤职,发配到新闻研究室;3,复刊第一期必须刊登批驳袁伟时的文章。

我估计到了《冰点》会以某种方式复刊,李大同和卢跃刚也将被逐出中青报,但没想到他俩仍能留在中青报内,却从此与《冰点》无关,提前“赋闲”。十六年前的六四后,李大同也曾被发配到这个部门,赋闲五年,李大同自我戏言“二进宫”。

如此处罚方式,透出了机会主义政客的恶毒式精明,既要让中央政权的面子不太难看,又除掉中青报内的心腹大患,并要批驳袁文来证明停刊的理由是正确的。

谁都知道,《冰点》作为声誉卓著的新闻周刊,其灵魂就在于有一批执着于自由理想的新闻人。而把这些新闻良知逐出《冰点》的结果只能是,“冰点”之壳还在,但“冰点”之魂已空,十有八九将变成行尸走肉。

但我相信,李大同和卢跃刚被迫离开《冰点》,并不意味着两人从此离开了他们所追求的新闻自由事业。十六年前的八九运动中,他们都曾积极参与过新闻界争取自由的行动;六四十六年以来,他们也从未放弃过对新闻自由的追求,为此作出了贡献、也付出了代价。现在,尽管《冰点》没了,但他们仍然会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参与争取新闻自由的事业!

我也相信,独裁官权可以行使野蛮的生杀大权,却无法扼杀觉醒的新闻良知;得不到独裁官权的青睐,却赢得了广泛的民间敬重;失去《冰点》主编、副主编职位的李大同和卢跃刚,却保住了优秀新闻人的品格!

中国新闻史必将记住《冰点》事件,把媒体杀手的恶名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把优秀新闻人李大同和卢跃刚的名字大写在新闻良知榜上。

2006年2月17日于北京家中(大纪元首发2006年2月17日)

昝爱宗:“冰点”变污点,意味中国倒退三十年

春天到了,我只觉得世界上出奇的冷。春天到了,这世上怎么还有那么多的严寒?
3月1日,团中央指令《中国青年报》“冰点”在全国“两会”前夕复刊,试图将寒风包装一下,化装成春风。可是,谁会相信这寒风瞬间春风化雨?谁来证明这新的“冰点”不是“污点”?
2月17日,北京大学的贺卫方先生转来一份“冰点”周刊部分作者致中共中央政治局诸常委的公开信,我作为曾经为《冰点》和编辑李大同先生写过几篇言论的“冰点”作者之一,也愿意加入这个队伍,向李大同、卢跃刚先生致意,向首批签名的“冰点”作者崔卫平、丁东、付国涌、贺卫方、郝建、江晓阳、刘晓峰、马少华、秦晖、童大焕、章诒和、赵牧、朱学勤等人致意,大家同人,携起手来,捍卫出版自由(新闻自由)的宪法权利,争公民言论自由的权利。
前一阵子,《光明日报》打击《新京报》,“老子打儿子”,把中共“家天下”作风带进报社,行使“家长”特权,妄图把《新京报》这块有肥有瘦的好肉给一口吞掉,不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即引起国际社会的抗议。但是,抗议归抗议,《光明日报》高层及其主子流氓本性不变,照样“州官放火”,撤掉总编辑杨斌,让评论部主任孟波等中层走人,至今几乎新闻、评论、文化、体育的负责人一走而空,“有‘光明’就有黑暗”达到极点。
《新京报》被收拾了以后,似乎某些人觉得胜利了,桃子可以任意摘了。下一步,某些人就开始任意公报私仇了。
《中国青年报》的“冰点”不是不听话吗?好,先停,再复,《冰点》还是那两个字,但其“精神”和“灵魂”已经抽空了,因为李大同、卢跃刚这两个核心人物给免去职务了,就是撤职了。这样下去,《冰点》就不是“冰点”了,已经是人见人知的污点了。
谁拉的“污”?就是囊括所有黑暗的、集所有“污”之大成的超级“污”。

中国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是野蛮社会。团中央不是黑社会的团中央,《中国青年报》也不是黑社会老大的“青年报”,李大同和卢跃刚也不是任黑社会老大宰割和蹂躏的“奴仆”。
团中央是中国青年追求进步、民主、自由的青年组织,是早期革命者、爱国志士恽代英、萧楚女、张太雷、邓中夏等人为之献身的青年组织;《中国青年报》是胡耀邦支持下获得声誉的大众报纸,是众多读者(包括我本人)受到教益和启示的发表民间声音的报纸,甚至这张报纸的“党报”属性只是一小部分,或者微不足道。
青年(读者)的归青年(读者),报人的归报人。
请有关部门、有关人,不要把我们青年读者的《中国青年报》当作中共“党的机关报”对待,因为这个党已经有了一张机关报——《人民日报》了;请有关部门、有关人,不要把这张报纸当作只向“家长们”歌功颂德、只供“家长们”消遣的“内部资料”使用,不要把李大同、卢跃刚当作任意“请进门”又随时“踢出去”的“奴才”进行使唤。《中国青年报》是有优良传统的,几十年来,坚持公义、捍卫真理、向往自由、传播常识,正是这张报纸的本色,风格,以及存在的惟一理由。
“有鉴于此,我们呼吁各位(中国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通过制止团中央宣传部的违宪行为,回到三年前的和谐方向。如此则人民幸甚,国家幸甚,我们与各位也幸甚!”
如果,某些组织、某些人继续把持权力公报私仇,如果导致3月1日(星期三)出版《中国青年报》“冰点”成为污点,继续迫害向往公义、真理、自由的职业报人,那么,这一结果就不仅仅是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了,而是让中国整整倒退三十年。
这三十年可不是“弹指一挥间”,而是推倒重来,中国人民将苦难深重……鉴于此,望有关组织、有关人收回有关“决定”,恢复此前的状态,继续让中国青年报“冰点”为公义、真理、自由、民主、常识而前行,一路成为通往宪政和公民社会的先锋!
如此,则人民幸甚,国家幸甚!

中国青年报“冰点”作者之一  昝爱宗
2006年2月17日

严正学失踪、人间蒸发!

严正学失踪、人间蒸发! 

何骞雄

 

【2006年2月17日狱委讯】(按:2006年2月12日上午,著名画家、行为艺术家严正学被台州警方的两个大队长押送浙江,此后,无任何消息,至今已五天。鉴于台州官场的黑恶,请国内外朋友予以高度关注!) 

昨日(13日),记者收到一个奇怪的邮件,无发件人地址,内装一硬件。小心奕奕撕开 ,是一个类似于U盘的录音笔。内附一纸条,上边写着:“骞雄:我被警方拘传,前景不妙。警方搜身还比较文明,没剥光衣裤、验明正身,由我自己把兜掏空,我毛衣后挂的这个录音笔记录了当夜的一切。今天(12日)台州警方乘飞机来了两个大队长,将押送我回浙江。穷途末路,只好请摩的司机将此件邮寄,请妥为保存,万一我有事请予见证。”没有署名,看歪斜了草的笔迹是严正学亲书。 

12日上午,警方带走严正学后就查无音讯,说是失踪了!去电向严夫人朱春柳询问,朱女士说: 

“当日(11日)下午,我和丈夫在亚运村购物,正学手机响了,有朋友告诉他,说有名的维权律师高智晟回到北京了,在奥体东门《九头鸟大酒店》,去见他的访民很多,你见不见他。正学和我商量说:‘奥体东门和安慧北里仅一站路,我想向他请教一些维权的法律问题,我们去一趟吧。’没想到见面后出来不到十几分钟,就被警察传唤了。北京警方在回龙观城铁站将我们截住拉走,警方将我送回《流星花园》后对我说:‘和严谈些事情,等一下就送他回家。’ 

“这一等就是8个小时,我一夜未合眼,至五更(约4时)才见正学回来。问他有什么严重的事,公安怎么会扣你这么晚?他说:‘警方请喝茶、卡拉OK,那些警察今夜都像电影上下来的,有像梁天的,有一个像傅彪,瞪着眼像葛优的那个,晚上最狠。’正学嘴里这么调侃,但看得出心情十分沉重。12日一早,警方不断来电话,正学看着窗外说:‘被包围啦,有值守的在监视’。9时40分,警方又来电话说警车在外等着,有台州还有北京的,接他的是昌平的吧。这一去整整五天了,没有任何音声,就失踪了。” 

“此后,警方有没有送达或逮捕、或拘留、或传唤之类法律文书?”记者问,“没有,没有,连连打他的手机和小灵通都无人应答,严正学至今不知在哪里!”严夫人回答。 

台州官场黑恶滔天,严正学人间蒸发一定与警方和黑官有关,记者打开录音笔,下面就是当夜录音的片断:

(略)前一段音质很差,不清楚,声低音杂,估计是裹在大衣里的缘故…… 

大意是一个被严称作副局X和Y姓大队长对严的问话,问严的问题都是:“下午干什么去啦?”“购物、买药去了亚运村。”“还见了谁?”“还见了一辈子都不再见得到的来来往往的行人。”“老严,你不肯告诉我,我们了如指常……”“没有错,我们这些人没有任何秘密,也许那一次尿急了随地小便,全过程都被录像了。”“……”“你看,就会跟我贫嘴,不说真的,你到底见谁了?” 

(略,音质不清)

………“噢,情人节到了,会情人去了!”严答,X局笑问:“你还有情人?”“当官的如今都有四奶、五奶、六奶啦!我没有‘同志’有个把情人不算新鲜。”“会情人还带夫人?”“……” 

“我是个自由人,今天晚上我见谁都不违法,我拒绝回答!” …… 

(音质不清,略)

“……”此后是沉默………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你不说,我们也没办法,市局的人马上来了,你等着吧。Y大队,你去楼下接着。我把话说在前:你《民告官》搞行为艺术,我们不干涉。把行为艺术搞到中南海,可就不是那回事了!你脑子进水了,我得提醒、提醒你!” 

……“北京市公安局的人来了在会议室,跟他们上四楼吧!”

(略) 

“你好!”“都没有变,没老呀!”“还那么年轻。”“……” 警官在招呼。严说:“还是穿当年那件皮茄克,八年前,我在徐文立家被抓到牛街派出所,你穿的就是这件黑色的皮茄克,现在该是局级大官了吧!” “我脱衣服了,行吗?”(以下声音渐清晰)………… 

一个严励的声音:“去、去、到那边去!”“我拿我的衣服……”“不让拿,去!”“凭什么不让拿,把我衣服捡起来!”“你跟谁在说话呐,我揪你……”严大声喊叫“你动手,有本领你枪毙我,我不怕死……”

(一阵杂乱,似有争夺拼搏的声音)

一个严肃的声音:“把东西掏出来,都放在桌上。今天晚上是传讯你,请你在上边签名,签三个名在传讯时间等三项下面。”“我得先看这位的《警官证》!”“行了,已给你出示正式传票了。”“M警官,是不是这位官儿比你还大,上来就动手。”“没有打你,就推了你一下。”“推一下我就死了,怎么办?”“老严,得改改你的犟脾气?”“犟脾气是我父母生的,你抓我父母去,干嘛抓我!M警官,都打了十年的交道,你还帮我办过好多事,今天怎么都变成‘电影上下来的’这么凶干嘛?你们就说明天要拉我出去枪毙,我不会求饶,因为我是台州人!今天你们审问我,但在人格上我们是平等的!”“行了,行了!”“不,这位警官,到三搂见到我就狠,瞪了眼睛像葛优,这位像傅彪的笑得比傅彪更可怕。”“行了,这位警员家里的孩子发着高烧,半夜要来对付你,能没有怨气吗!”“是你们找我,又不是我找你们,如果打我几下他孩子的病会好,就来打几下,我忍着。”“你看他要请假提前回家了。”“我若有罪也不能施暴,北大荒双河监狱用6根电警棍对我酷刑,结果呐,结果监狱长黄战友被三开了。” 

“……” 

“我们警察是被你搞倒好几个。” 

(音质不清,略)

“你们可以枪毙我但不能揍我!” 

S警官:“北京公安局依法对你传讯,听明白了吗?姓名、住址、职业……”严:“…… (略)” 

S警官:“请答复,出生年月、家庭成员……” 严:

(略)

S警官:“请回答,是否受过刑罚处分……” 严:“1994年4月18日,被北京市公安局违法押送北大荒,强制劳动教养两年。” 

S警官:“为什么对你劳动教养?” 严:“这还用问吗!因为起诉北京市公安局施暴侵犯人权,我被栽赃陷害……关押北大荒双河监狱。为什么关押?你知、我知……天…知………你就别问也就别记了,是众所周知……今天就问今天的事吧!” 

M警官:“什么叫‘围剿中共官场黑恶官员’,谁让你写这份《公开信》的?”“我! 
” 
“谁让你这么写,最后还写‘请胡锦涛、温家宝们,扪心自问,能逃过内心审判吗?’是你审判他们?”“让最高当局正视地方政权的黑社会化,不然,像丁林超这样的恶官再统治,让这些黑恶官员再胡作非为下去,因为政治异见恶官们竟挖我的祖坟,共产党能这么干吗?共产党若不审判官黑、官恶,胡锦涛、温家宝们扪心自问将会自责……”“这《公开信》里就这一件事是你的,其它的都是别人的,管那么多干什么?”“为民请命……那个打死《台州晚报》副主编案,那个《官恶丁林超毁容案》,那些‘谬信权 们’ 枉法纵权,恶警谭阳打人……我不能不说…………让中共中央管……《公开信》在网上几天就签了一百多人。” 

M警官:“谁让你13日上午去中南海新华门搞什么‘维权接力绝食’的?”“我!”“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我是为民请命吆!为了要引起中共高层的关注、查办官场黑恶官员!” 

M警官大声吼道:“好啦!你看这下好啦!关注!关注!!高层关注上你啦,今天把你逮起来!往后的你自已想吧!”“我考虑过后果,杀身成仁!咎由自取,我决不后悔!”“你都跟什么人凑在一起,看,这里还写着:‘继郭飞雄在新华门前绝食被抓捕后,第二位接力而上进行绝食抗议……’‘到中共最高当局前…………’你看、你看……都干什么…事……………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找你为了你好……”“别抬举我!”“你说说徐文立、彭明,还有那个任畹町,都不是个东西……吧………”“历史将会给他们下 结论……” 

“现在又出了个高智晟、郭飞雄,你又去跟他们凑在一起,你想跟着他们,也跟进去?凑什么热闹!”“我向高智晟律师请教维权的法律问题,还有那个《官权毁容案》,受害人凸起结痂的疤痕长6.8公分,是不是应该是重伤?高律师说是重伤!向他咨询不违法吧!”“向他请教,他打的维权官司不如你,你问问那个高智晟,他给那个法轮功的打过一起官司?”“高智晟上书中央的三封《公开信》不是假的吧,他是个律师,没有他亲自调查,查有实据,他敢上书,还公开上书吗?”“你搞‘民告官’,搞‘行为艺术’,什么时候制止过你,只要你依法,在法律层面上搞,我们支持!你把‘行为艺术’搞到新华门,新华门是中南海的大门,我们能不管吗?”(略,音质不清)……“就是在美国也不能搞到白宫呀……”“……”“不,白宫前有绝食、静坐,还有一个老太太搭了帐篷住下,抗议了一年……” (音质不清,略)“……” 

“中国的问题就出在执法者身上,有法制而没有法治。法院的黑才逼出几百万访民,你看90%上访者告的都是法院。我给胡、温的《公开信》上列举的椒江法院院长缪信权、法警队长谭阳是典型的。全国有多少个‘谬信权们’在枉法纵权、草菅人命呀?仅椒江法院违法多收诉讼费我就告了七年,至今仍在鱼肉椒江百姓……” 

M警官:“在新华门前搞接力绝食,这个地方,是中南海大门,要把行为艺术搞到中南海,就收拾你!”(略,音质不清)…… “吃不吃……饭……(略)………” “新华门是特殊的地方,它不能按一般法律……老严,在美国你跟政府玩对抗,联帮调查局同样要收拾你……不…信……去美国试试…”严:“在美国抗议政府搞游行很正常。在美国,我在《时代广场》画画,那里中国画家最多,光从《圆明园画家村》过去的就有4、5个;还有台湾、日本、韩国、拉丁美洲、加拿大的……也成了画家村,他们又说要选我当村长……针对美国警察驱赶、动不动就开罚单,大家一齐心,去纽约市警署申请游行,抗议纽约市政府粗暴干涉艺术自由!游行时有美国警察保护,按路线进行;《纽约时报》头版刊登文章和大幅照片……后…有美国律师主动找上门,免费代理为我们起诉纽约市政府。官司很快判决:纽约市政府败诉。因为根据美国的什么法律的第一条款,是‘言论自由’,艺术家在街头画画是表达言论自由的一种方式。这就是美国的法治,中国行吗?站在新华门前不吃饭也要抓…进……”“美国好,你别回来呀……”“回…不回来……是我的自由……” 

(音质不清,略)

“我们国家也在向民主迈进……不能激进,激进了就会乱……英国、美国的民主都搞了多少年?”“英国民主搞了200年,美国就算150年,中国也100多年啦;但那是18、19世纪,现在是21世纪啦……”(音质不清,略)……“现在是进步了……20年前,我要这么说,就会被枪毙20次……” 

M警官:“我还是要提醒你,别和高智晟、郭飞雄凑在一起;把行为艺术搞到中南海,没有好结局……”“……” 

(音质不清,略)

S警官:“看一下笔录签名吧!”严:“我拒绝签名,因为98年我在徐文立家,你们将‘广交友、不结社’的一帮人抓到牛街派出所,我说:‘徐文立让我讲现代艺术、毕加索来办艺术讲座的。’你们问我:‘认识哪些人?’我说:‘只认识周国强、高洪明,都是关押北大荒双河监狱的狱友’你们做了笔录让我签了字。到99年6月19日,我回家经过杭州,去看望《中国民主党筹委会》组党人士。打电话给毛庆祥、朱虞夫,他们家属均告诉我刚被抓走,电脑也搬走了。于是我给王荣清打电话,到了王荣清家,省厅的说我是北京的‘特使’,也给抓了。六天后,由台州公安局椒江分局接回台州。两天后听《美国之音》说高洪明、查建国给抓捕了,等到公安来我家时,我走了。后来北京市一中院二审《刑事判决书》上说我也是证人。我出什么证呀?去质问,就说我在牛街派出所给你们签了份笔录……”“……”“你看看签了笔录…就害我,再说……”“记得不错……”“没有人要害你吧……” 

(音质不清,略)

“这位S警官做笔录的字写得真好,那么年轻,警官学院刚毕业的吧!” M警官:“刚毕业你就想欺负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呀……” ……(略,音质不清)

……(终断) 

 

(来源:博讯)

 

赵达功等失踪

 

【2006年2月17日狱委讯】著名异议人士,独立中文笔会理事赵达功先生搭乘15日9点的班机前往北京办理出国签证。离家后没有象以往一样向家人报平安,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到机场接机的马文都也失踪。博讯记者了解,到16日午夜,赵达功仍无任何消息。马文都家的电话和手机也不通。

高智晟发出消息,称他的三个助手也失踪。此前北京齐志勇、胡佳也先后失踪。

BBC报道称,这次大规模逮捕可能和维权绝食运动有关。

在北京的著名异议人士刘晓波感到北京气氛有点紧张。他认为,每年两会前,警察都要来站岗,但也就是提前一、两天。但今年在2本月13日起,警察已经在刘晓波家、祖桦家的门口上岗。

刘晓波认为,赵达功大概不会是被深圳公安带走,可能是到北京后被找谈话。如果马文都接不到达功,肯定会通知其他朋友。大概是两人一起被约谈,因为马文都最近也被监控。

另外深圳公安部门从昨天下午开始分别找敏感人物谈话,对此请大家关注。

 

(消息来源:博讯)

 

《物权法》、巩献田与违宪之争

北京大学的巩献田先生近年来有两大壮举:2004年10月15日,以他为首、185名北京学人联名向胡锦涛等最高领导人发出了一封《关于国有企业改革的学人呼吁书》,其中力陈中国的国企改革是如何违背宪法精神与人民利益,如何走入一个黑白不分而险情重重的法律盲区。据说,这次上书呼吁意义非凡,是继“郎顾论战”之后,国内学者首次从法律的视角分析国企改革的利弊。而就在前段时间,又传出一则与巩献田相关的热门新闻,他写于2005年8月12日的“关于《物权法(草案)》的公开信”,提交给全国人大常委会,让从1998年开始起草,已经通过五次审读,本应在今年审议表决的《物权法》草案暂时搁置。巩献田开出了极为冠冕堂皇的理由:《物权法》草案违宪,是在鼓吹私有化。尽管很多学者认为这是在无理指责,但《物权法》的命运已然乏力回天,以至有人感慨:“物权法让此人给搅黄了。”
  这么重大的罪过,全部推到巩献田一人的头上是否合适?一封充斥着文革话语的公开信就具有摧枯拉朽的杀伤力,就能延迟一部法案的诞生?如果我们看不清这一事件背后错综复杂的真相,很可能会陷入“豺狼当道,焉打狐狸”的迷误——当然,助纣为虐的狐狸亦不该饶过,所以在下文我将对巩献田展开学理上的批驳。而我更想强调的,也是把巩献田的两大壮举拉到一起谈论的意图,即《物权法》的制定、国企改革、国有资产的大面积流失、立法与违宪,以及宪法解释等之间的关系。这几大社会现象,到底是怎样的环环相扣?《物权法》真的违宪吗?会使灰色的权贵资本合法化吗?会加速国企改革走向腐败的深渊吗?或者,它们并不构成传说中的因果关系?
  先来看巩献田的公开信。对耗费了中国民法学家巨大心血的《物权法》草案,他倒没敢全盘否定,而是认为其中98%的条款都是好的、科学的,“但是,如果有2%的条款是错误的,那么就可以决定整部法律性质的错误。这就要看所有条款是按照什么精神和原则去整合,要看这2%的条款在整部法律中所处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那么,他所指的“问题条款”是哪些呢?看他列举的草案第7条、25条、55条、56条、58条、72条,以及他的反对意见,可见他的敌人相当明确——就是国有资产的私有化:“这是继续私有化的号角!以后什么都可以成为私人的了!因为,只是依照法律规定为国家的,根据逻辑上的排除法,法律可以规定任何物权客体都不是国家的!”(对草案第55条的批判)“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和地方人民政府自己的决策导致的亏损就可以不承担责任?本来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就没有什么‘破产’之说!如今的国资委负责人的‘出卖国有财产’的行径是否应该受到严厉惩处!”(对草案第72条的批判)……
  在巩献田看来,鼓吹国有资产的私有化,为私有财产立法,自然违反了《宪法》第12条规定的“国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样违宪的法律,要它何用?尽管巩献田赞成《物权法》草案98%的条款,但我总觉得,依照他的思维逻辑,即对私有化的浩大仇恨,这部法律还是不立为好:试想,如果中国的经济模式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制定一部关乎私有财产的法案,难道不是给了某些不良之徒暗渡陈仓的契机?——但巩献田仅仅认定其违宪,尚有修改的余地;而不是直接宣判死刑,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以至怀疑该先生对宪法精神的拥立还不够表里如一。莫非他还贪恋名下的宝马香车的私有权?
  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可能更为激烈:在国企改革步入困境,国有资产不慎流失为私人资本的今天,制定这样一部捍卫“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物权法》,是否会鼓舞某些不法分子愈加疯狂地对公共利益巧取豪夺?是否会造成一种“漂白”效用,将原本不合法的收入转化为合法所得?我们不能全然否认这种情形的出现,但同时需要指出,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是国企改革的决策和操作不力所导致,而非《物权法》立法的结果。巩献田的做法,是将本该打向张飞的板子打到岳飞的屁股上。不过他因此而提议“赶快制定已经列入国家立法规划多年,而迟迟不出台的《国有资产法》,制定《干部财产申报法》。而应该首先研究制定《国有财产流失追究特别法》……”我则是十分赞成。《物权法》与《国有资产法》的制定不应当相悖行驶,而需要齐头并进。
  还有一个问题。有学者就《物权法》的出台棋差一步发表高论,认为这不是一件坏事情。“不管宪法如何,在宪法未做修改的时候,不能违背宪法和宪法精神。要通过《物权法》,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修改宪法,而不是规避宪法。”这涉及到宪法诠释的路径与策略。按照这种论断,如果宪法的相关条文一日不修改,《物权法》就一日不得订立?他怎么不去想,《物权法》的推行,会反向促进宪法的完善?而在事实上,《物权法》与宪法的精义并没有本质的冲突,即便说《物权法》违宪,那也是良性的,是“局部的躲闪”。我们更应该看到,中国的宪法一直处于被悬置的情境,它既没有能力进入日常的司法审判,亦疏离于柴米油盐的宪政生活,更别提真正意义的“违宪审查”——在这种前提之下,可以断言,几乎所有的违宪之争,虽然应该生长于法律的自留地,最终却都不幸流入了政治的试验田。

冉云飞:告朋友书:向不义雅虎说不

  不才求学于八十年代初期,于中期曾疯狂抵制日\货——其实作为学生又哪里买得起日\货,只不过表达一点愤怒而已——后读书稍多,始知自己行为的蠢笨。我深知,对日本的态度,于稍有思考的中国人来说,是道世界难题。就是在今天,对时常关注日本的我来说,也很难说清对他的看法,爱恨交集到使你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消费者固有权利选择自己喜爱的产品,不因爱国与否,而遭打压,因为个人自由高于一切。哪里没有真正的自由,哪里就没有真正的祖国。
  消费的自由是一种不可剥夺的选择自由,任何经由强制来决定你消费与否——如把用日\货者视为汉奸者,必欲除之而后快——都应视为自由的敌人,不管他来自何方。即便在国破家亡的非常时期,我们也只能劝导别人不买日\货,但绝无强制别人个体选择的权利。没有个人的自由,国家那样的空壳——国家即是由个人组成的,没有自由的个人,这个国家拿来当鸟用——只会徒增对你的高压,使我作为人丧失基本的尊严。现在雅虎香港公司来到我们面前,公然违背世界公理,侵犯公民个人隐私,向拥用巨大施暴能力的极权者提供记者师\涛的通信信息,使敢于披露真相的师\涛遭受十年的牢狱之灾,令我十分愤慨。任何对个人自由的伤害,都是不可容忍的,何况还是极权者的政治迫害。
  有鉴于雅虎与极权者的合谋,开创了打压个人自由空间的恶劣先例,因此我个人承诺,此后不再使用雅虎邮箱,除非有足够理由证明他们已经改正。我出于个人认识,也向朋友们提议,哪怕为了个人的自由与安全,也不再使用雅虎邮箱。否则哪一天你一条不经意的消息,也会使视任何自由声音和公布真相为洪水猛兽的极权政府,当作眼中钉,肉中刺,因此而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请朋友们互相转告,不要再发往我的雅虎邮箱,否则不便联络。此前我在雅虎邮箱里的个人信息,以及朋友们的邮件地址及作品,会在近期整理后全部删除。对于由此给朋友们带来的不便,我深表歉意,希望得到你们的理解。我的工作邮箱已更换,详见我的博客或文集页眉。
  今日起,我的雅虎邮箱停止使用。为了争取我该获得的自由,向不义雅虎告别。

关于余秋雨

最近漫游书店,于最醒目处见余秋雨先生之新作《借我一生》,随手翻阅,首印居然高达40万册。噫,当今之世,还有谁的散文能卖上如此印数?此为余秋雨先生之独享也。据说《借我一生》一书是余秋雨先生最后一次的封笔之作,我辈幸矣,能在有生之年目睹其封笔大作。又据说此书被余秋雨先生命名为“记忆文学“,据说其内容“全部可信“。然“全部可信“本身就不可信,历史本身已经无法完整重现,记忆更是个人的情绪发作。遥想当年余秋雨先生以《文化苦旅》而暴得大名,从此一纸风行海内外,创下“文化大散文“之美名,声势至今不衰。而且带动了坊间所谓的“文化大散文“之创作热潮,此又是余秋雨先生之功也。
    
  然人怕出名猪怕壮,在余秋雨先生成为“文化明星“以后,非议蜂起。先是寻章摘句者指责《文化苦旅》有诸多硬伤,后有少壮派的新锐学者余杰痛骂余秋雨为“文革余孽“,“忏悔“一说成为知识分子的争论焦点。纵然如此,余秋雨先生并不畏惧,而是沉着应战,先是说那些批评他的人都是站在盗版集团一边,给批评他的“一小撮人“以致命一击。然后与余杰握手对话,澄清自己在“文革“中的笔墨生涯,此招化敌为友,有四两拨千斤之妙。接下来几次宣称“封笔“,化被动为主动,一举扭转了极其不利的局面,可谓是“任凭它枪林弹雨,我自屹然不动“。谁说中国知识分子不会炒作,余秋雨先生可谓深谙此道也。
    
  许多论者对余秋雨先生的“不忏悔“非常愤怒,但考察中国知识分子在1949年以来的精神历程,“不忏悔“事实上是一种常态的反应。读读现在的小说,看看现在的影视,关于文化大革命那段历史的题材作品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渲染“青春无悔“,化苦难为轻松一笑,化悲剧为言情说爱,化历史为传奇搞笑,这是一种怎样的遗忘呵。曾经在文革中打过人、吃过人的人,高喊着“忘掉过去,面向未来“而神态自若。于是巴金老人提议建立“文革博物馆“,却迟迟没有下文,也就不难理解了。既然“不忏悔“是知识分子的一种常态反应,我们就不能单单指责余秋雨先生个人“不忏悔“的姿态。整体人格的缺陷与专制下的恐惧,我们自身也不能避免。
    
  《文化苦旅》是余秋雨先生的代表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他的成名之作(戏剧方面的专著只是小圈子里的影响)。余秋雨非常聪明,在一个经济、文化剧烈变化的时代,他以《文化苦旅》的写作在文化(历史)的市场推销方面,获得了令人惊异的成功。按批评家朱大可先生的话就是:“《文化苦旅》首先在上海的《收获》杂志连载,而后,在经过了市场的反复测试之后,才在出版社结集出版。而后是一个消费者的盛大晚宴。余文被不断连续地出版、转载、报导,成为中国各大城市的主要畅销图书,它甚至出现在几乎所有的中文网站或杂志上,与鲁迅和林语堂的作品一道成为现代散文的经典之作。一时间,大有不读余文、羞谈文学之风。“
    
  然而仅仅着眼于文化(历史)的散文写作,在余秋雨之前早有人练习过,但他们却远远没有余秋雨那种极端的走红。余秋雨的特别之处在于他善于“煽情主义的话语策略“与“苦难和甜蜜之间的杂糅“以及“民族话语和道德话语“、“人格结构与忧患意识“的包装,正是这几种创作手法的互融使他的散文成为“文化大散文“成功出土的标志,突破了以小日子、小情趣、小思想和小笔触为基本特徵的“小散文“的副刊风格。就创作学的角度看,余秋雨散文中那个独行于“文化苦旅“途中的“大我“,他的感情抒发是否存在真切性的缺失,事实上比某些篇章中的“硬伤“更为致命。因为这些问题涉及到当代散文整体走向和审美趣味的评价。余秋雨一方面成就了散文,一方面也降低了散文的可能性与先锋性。
    
  当代汉语的写作是一个众声喧哗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散文的辉煌有赖于写作者自身人格、人性、艺术的全面提升。散文是最开放的写作文体,它的容纳量非常之大,一切打破常规的写作都可以在散文的大旗下生存。在节奏迅速的时代里,我们需要从容不迫的慢思,在慢思中达到散文的大美。当小说家将散文写成休闲小品、谈文论艺时,如投枪如匕首般的锋芒渐渐隐去,可能投枪、匕首般的锋芒不合时宜,但真正的写作便是不合时宜的写作,散文应体现出人性的亮度与人心的光泽。广州的林贤治先生在《五十年:散文与自由的一种观察》(《书屋》杂志2000年第3期)一文里对散文有这样的定义:“散文对自由精神的依赖超过所有文体。“确实如此,正如郁达夫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的导言中所述:“现代散文之最大特征,是每一个作家的每一篇散文里所表现的个性,比从前的任何散文都来得强。“
    
  从当代散文的整体发展及其走向来说,余秋雨的散文创作对当代散文并未提供太多的贡献,尽管他比当下任何一位散文作家都要走红。细观余秋雨的散文,发现其中内含一种书写模式,譬如《文化苦旅》、《山居笔记》等作品都有“小说叙事+诗性语言+文化感叹“的创作元素。这种缺乏变化的话语模式最终让阅读者厌倦,因为它无法提供更多的阅读可能性。“小说叙事+诗性语言+文化感叹“这种僵化的三位一体话语模式与散文本身固有的自由精神是背道而驰的,格格不入的。余秋雨的散文很容易就获得了世俗性的巨大成功,但在精神深度上却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文学不是抚慰品,不是按摩椅;文学是向阅读者诉说自己的愤怒的呐喊和良心的呼声。文学是让阅读者重温语言的初始意义,那就是言为心声的人生见证,说话,而且是说真话,而且是说出真相。

公安局长进常委加剧司法不公

中国有个特点,当主要领导人“重视”某项工作,或主管这项工作的负责人地位走高时,承担这项工作的各级机构及其领导的级别也会“水涨船高”。可能正是上述缘故,从去年开始,公安局长进常委成为一项“工作”,这一做法,看似加强了公安工作,但“事实”又一次“走向了人们良好愿望的反面”。

 

本来,公安、检察、法院这所谓的“政法三家”,历来有政法委协调。政法委书记这个职位,历来就是常委。当公安局长也成为常委后,“两常委”之间的关系如何协调?

 

显而易见的是,由于同为常委,本为是管理和监督公安部门的政法委,其职能必然被弱化。在中国,官大一级才能“压死人”, 彼此“一般大”后,对政法委书记而言,对公安工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成为理性的选择。去年,我县公安局长进常委后,在年底“群众评部门”中,公安局位列全县各单位倒数第一,想必不会是“个案”。

 

在中国,常委还有一个重要职能,就是“管人”,通俗一点就是“管干部”。公安局长进常委后,一方面,对公安系统内的人事权有了更大的“法力”,对公安部门而言,当然是大好,不是小好。但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常委,公安局长对检察院、法院的“人事调整”也有了非常重要一票“发言权”。这种状况,必然“压迫”检察院、法院在与公安工作出现矛盾时,采取“妥协”,甚至“投其所好”,从而让本来就不平衡的三者之间关系出现新的“裂缝”。

 

在当前司法不能“独立”的中国特色国情下,保持公安、检察、法院三者之间权力的制衡,某种程度上,也能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但是,当三者之中有一个部门“独大”时,一旦民众遭遇这个部门的不合理侵权,失去制度保护的民众,将只能在漫漫的“上访”途中,去找寻他们的先民千百年来同样找寻的“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