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学者:中国工人已沦为弱势群体

 

五月一日是劳动者的节日,中国官方媒体却再次发出“明天谁来当工人”的忧思。北京有关学者指出,从理论上的领导阶级到现实中的弱势群体,中国普通劳动者过低的收入和地位已经对社会稳定构成威胁。

不久前有报道说,上海只有0.1%的学生愿意当工人。虽然有人质疑这个数据的准确性和代表性,但城市中的青少年普遍不愿意当工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据人民日报昨天报道,上海市曾经辉煌的330多所培养技术工人的学校,如今只剩下20多所还在招生。

“能做白领,当然不做蓝领。”坐在办公室里的李蓉精神焕发。对于刚刚获得的一家运动衣公司人事专员的工作,她十分满意。 她说: “还有0.1%上海小孩愿意做工人?我觉得可能0.1%都不到!”

李蓉1997年从技校毕业。按理应该成为一名车工的她,10年来换了好几次工作。但她宁肯待业在家,也不愿去做工人。“工人工资低、地位低又辛苦,做车工学徒时,我手上都是钢水烫的泡。”

李蓉同班有20多名同学,刚毕业时,有几名学生进工厂做工,工资最高也不过900元人民币(177新元),最后都相继转行了。“据我了解,我们班一个做工人的都没有了!”

1978年改革开放前,中国官方在宣传上不断高喊“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政治口号,工人每月几十元人民币的工资也和干部相差不大,而且城市中学毕业生必须先上山下乡劳动几年,然后才有参军或被招工的机会,因此城市中小学生的理想基本都是当工人或当兵。来自农村的学生则只能回乡务农,当工人几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改革开放后,中国社会的“大锅饭”被逐渐打破。作为体力劳动者的工人和农民收入和其他阶层越拉越大,曾让工人阶级感到抚慰的各类政治口号也被抛弃。只有那些考不上大学、也找不到“更体面”工作的人才被迫去当工人。

农民工成工人主体

1990年代后,随着大批农村人口进城,农民工逐渐成了工人的主体。如今,在上海“苦脏累险”岗位上工作的基本都是农民工。纺织厂的挡车工、码头的装卸工、建筑工地的泥水工、环卫的清扫工,农民工都占90%以上,有的甚至接近100%。

人民日报引述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员陆学艺说,目前农民工在工人中的比例,大约是60%到70%,但是工资水平太低。将产业工人再生产的责任,都推给贫穷的乡村,长此以往,“中国制造”还能可持续发展吗?

另一方面,身处社会底层的农民工成为工人主体,也使在理论上仍然“领导一切”的中国工人阶级完全沦为社会的弱势群体。

《中国青年报》发表署名文章说,99%的人不愿意当工人,这是现实教育他们得出的结论:工人社会地位低,当工人的权益被侵害,政府往往不站在工人一边;工人的工资得不到保障,法律规定的最低工资、八小时工作制度、社会保障制度等,都没有落实。一旦当了工人,就注定了自己愁苦终身,而且延及后人。面对这样的现实,不愿意当工人正是最自然的选择。

文章呼吁官方通过完善法规,保护工人的利益,使工人的生活水平不低于社会平均水平。如果政府什么也不做,只是通过社会竞争让一些人被迫当工人,只能催生社会矛盾,与和谐社会目标背道而驰。

金 钟:中国能出叶利钦吗?

俄罗斯首任民选总统叶利钦四月二十三日因心脏病去世,终年七十六岁。对这位从苏联到俄国的跨世纪人物的身后评价,出现有趣的分歧,西方领袖与中国的民主派,几乎都以共产帝国的终结者的角度作正面的肯定,而以港台的亲共与统派媒体为代言的不少人,以叶利钦执政的经改失败,国民生活大幅下降为由,对他三七开,三分功七分过。中国官方则只肯定他对中俄关系发展的贡献,闭口不谈其它。

在我们看来,叶利钦当然是一位改写俄国历史的大人物,正是在他手上完成了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的俄国社会转型,使专制极权和计划经济一去不返,开始了俄罗斯自由民主的新时代。他执政十年以休克疗法改革经济,适得其反,五次撤换总理,显示他不是乌托邦,不是不可救药。尤其是他在上世纪最后的除夕之夜,主动宣布辞职,把权力交给比他年轻二十岁的普京,表示俄罗斯应该在精力充沛的新一代领导下迈进新世纪。那年他六十八岁,任期未满。凸显叶利钦是一位富于前瞻性的气度非凡的政治家。他那篇千余字的告别辞,是二十世纪最优美感人的文献之一。

中国的社会转型也开始了三十年,诚然经济已取得可观的成就,但是政治制度及社会道德,不进反退,除了一些骗外国人的面子功夫,官僚们巧取豪夺、贪污腐败,在庞大军警特务统治下,政府为所欲为,人民悲苦无告、忍辱偷生;虚伪不义之风有增无减。知识界多么希望中国的戈尔巴乔夫、叶利钦出来改变现实,可是年年呼唤,年年失望。中南海的回答,如罗干宣称,要“三个不惜”地以铁腕手段维持安定,即维持共产党的独裁权力与利益。

中国能不能出叶利钦式的人物?不妨看看叶氏的背景,他出身农家(父亲在古拉格劳改过三年),工学院建筑系毕业,一九六一年入党,从州委书记升到莫斯科市委书记。在戈尔巴乔夫改革时期是一名激进的反对派领袖,苏共二十八大上因与戈氏分歧而退党。在一九九一年“八一九”政变中,他作为俄罗斯的总统在民众支持下,登高一呼,粉碎保守派的政变,随即和戈氏一起宣布解散苏共,其它加盟共和国相继独立,苏联解体。

由此可见,像叶利钦这样的家庭出身、技术官僚背景的干部,中共体制中不在少数。但是,中苏两国在独裁者斯大林、毛泽东死后的改革存在一个重大分歧:中共第一代留下的邓小平等元老反对政治改革,反对批判独裁者,苏共却没有。叶利钦正是苏共二十大改革以来的结晶,是一个渐进系列的结果。中国除了八十年代胡、赵当权政治改革昙花一现外,沉闷已久,而沉疴累积愈重。因此,在这样一个历史传统、人文素质和俄罗斯相差很大的国家,寻找一个突破性的人物,重启政改之门,其难之深,可以想见。

(2007年5月号开放杂志)

艾  理:胡温新政的局限是什么?

 

2002年11月,胡锦涛当选中共中央委员会总书记。2003年3月,温家宝担任国务院总理。胡温新政缓缓拉开。2004年9月19日,胡锦涛接替江泽民担任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胡温新政算是正式开始了。胡温新政正式开始仅有两年多的时间,要给他们一个准确的评判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依据已有的事态,给出一个阶段性的分析。从文件上看,胡温新政所强调的内容,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科学发展观,二是和谐社会观,三是反腐败,四是提高政府公共服务的效率。我们一一简要分析。

科学发展观内容的要点在环境保护。在追求经济发展中要重视环境保护已逐渐成为上下的共识。近年来环保不断升温,软环保逐渐变为硬环保,科学发展观的实施取得了成效。我们可以判断说,科学发展观已进入了不可逆的运行态势中。这是胡温新政取得的最为明显的成绩。

和谐社会观内容的要点,在更公平的收入分配。经济增长的成果要为更多的人分享,要采取措施缓解日趋增大的贫富差距,这样的想法逐渐成为多数人的共识。从操作上看,农村政策简单明快,效果也明显,2006年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全部免徴农业税。免徴农业税,重要的不是使农民减了多少税负,而是堵塞了乡镇干部以税派费侵扰农村的渠道。农村清静多了,中国农民终於享受了一次“文景之治”。但是,城里人却体会不到多少“和谐社会”的色彩。教育改革、医疗改造的结果,是增加了教育和医疗成本,不断出台的房地产政策解决不了日趋上升的房价。政府的行政效率和司法的公正没有得到改善,甚至日趋恶化。官商特权垄断利益集团不仅没有受到约束反而更为膨胀,贫富差距继续拉大。打压媒体的愚蠢做法造成丑陋的形象,造成了政府与知识界的矛盾。总的说来,“和谐社会”政策没有提高城市的和谐度,总体来说是失败的。和谐社会,核心是权利保障,不能仅仅看收入分配。胡温新政对和谐社会的理解太狭隘。

反腐败是中共一贯倡导的政策。与江朱时代不同的是,胡温在反腐上动作更多一些,力度也更大一些。上海陈良宇案,算是一个代表性的成绩。但是,多年的反腐败行动,也暴露出了胡温反腐败的局限,这就是“政治差别性对待”。所谓“政治差别性对待”,就是基於政治算盘而同罪不同罚,而不是基於法律原则而同罪同罚,这使得许多人怀疑胡温反腐败的真诚性及建立法治社会的决心。例如,大力处理上海社保基金案,是因为该案牵涉到陈良宇,借此掀翻陈良宇的船。中共中央决定陈良宇立案检查的理由就是:“陈良宇同志涉及上海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违规使用社保资金及其他严重违纪问题,造成了恶劣的政治影响,中央决定,免去陈良宇同志上海市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停止其担任的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职务。”但是,北京眼皮子底下拖了多年的官商勾结抢夺嘉利来十来亿元股权的大案,都一直不管不问,任其烂下去。反腐败,看来不是基於法律原则的反腐败,而是基於政治算计的反腐败,是有选择性的反腐败。当然,即便是有选择性地反腐败,也比不反腐败要好些,但对那些对胡温新政抱有更大期望的人来说,这是一大遗憾。

提高政府公共服务效率的主要内容,是要政府部门积极主动地回应来自百姓的诉求。这个方面可以说是一败涂地。近年来,政府官员愈来愈懒,愈来愈无赖,效率愈来愈低。只要遇到麻烦事,遇到要承担责任的事,就难找到人办事了。官场的风气,已经从过去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变成了现在的“进不了门,找不到人,办不了事”。最近广州市下发禁止电动车上街的禁令,电动车厂商和消费者上万人联名到北京信访,要求召开听证会讨论,媒体广为报道。但是广州市政府采取了不理不睬的态度,对来自社会的诉求置之不理。香港嘉利来公司因十多亿元股权被北京市官商勾结抢夺,用五年多时间走完了行政复议、法院诉讼、国际仲裁等救济渠道,全部赢了,但就是找不到出面落实其权益的官员。一句“领导不在,办不了”,拖垮了多少人!胡温新政对提高政府回应民众的素质,似乎没有一点效果。

将胡温新政放在更大的框架下看,我们会感到,胡温新政最大的局限,在於他们面对制度造成的硬问题,却只想通过软政策来缓解,无论是科学发展观还是和谐社会与反腐败,都只是政策上调整。胡温不愿积极改良旧的政治体制来解决问题,也不愿下大力来改变官商特权垄断利益集团压榨中国的现状。而且,在应该最能得人心的反腐败这个问题上,他们算的政治利益账太多,算的法律原则账太少。胡温新政的四大任务中,除了科学发展观走上良性发展轨道外,其余都还是夹生饭。但愿胡温有心,把火烧旺些,把夹生饭煮熟。更重要的,是胡温要有一些历史感,为中华民族政治文明的进步,奠定一个转型基础,留下一个良好传统。

胡泽国:发挥“和谐社会”思想 彰显和谐分配制度

 

湖北宜昌    胡泽国

余 杰:贺谢泳受聘厦门大学

 

友人谢泳君受聘厦门大学,这是一个让我欣慰的消息。我感到,我有必要写一篇文章祝贺他。当然,更应当祝贺的是厦门大学拥有像文学院院长周宁教授这样的伯乐,他打破僵化的体制,大力促成了谢泳到厦大任教;当然,更应当祝贺的是厦门大学文科的学生们,他们从此便拥有了一位能让他们开启心智、独立思考的好老师。

在今天的大学里,博导和教授可谓“多如牛毛”,专家院士个个履历显赫。但是,能够让学生开启心智、独立思考的老师,却寥寥无几。因为,就这些头顶带有“神光圈”的高级知识分子们自身而言,便没有几个人能像陈寅恪所说的,拥有“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在此意义上,谢泳受聘厦门大学,如同昔日粱漱溟、钱穆受聘北大一样,既是受聘者理应获得的尊重与地位,更是大学的荣誉与福气。

谢泳是当代研究知识分子问题最有成就的学者之一。虽然他只拥有专科学校毕业的文凭,但多年来凭借着个人孜孜不倦的钻研,在西南联大和《观察》杂志的研究方面,取得了无人能匹敌的成果。他以此为出发点,进而对民国时代的知识分子、教育制度、新闻出版、学术与政治的关系等问题作了全面的疏理、分析与评估。谢泳的文章,从不故作惊人之论,也没有强烈的个人感情色彩,多是对罕见的第一手史料的铺陈与对比,真正做到了“让史料自身说话”,让那些长期埋藏在尘埃之中的史料再次放射出光芒。谢泳的文字,简练而平实,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泛滥的抒情,像胡适那样点到为止,却充满了理性的力量与逻辑的魅力。他的思想和文字如同春雨一样,“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在论及西南联大乃至整个民国时代的大学教育时,谢泳指出,那时候,“中国办大学的那些人,都很开明,他们出去一走,就能敏感地把握世界的潮流,这是中国大学教育的幸运。也许是中国有私人讲学和书院制度的传统,所以在传统教育向现代教育的转型中呈现出很强的适应性,这是中西文化融合过程中,较少障碍的一种转型,是中国现代教育能够迅速发展的基本前提。”这样的看法,其他研究中国现代大学教育的学者较少论及。谢泳既不抹杀中国自身的传统文化中的正面价值,也不否定西方文明的积极影响;既不抱残守缺,也不盲目崇洋。一个学者治学,就当有这样的持平的态度。而西南联大的教育独立和教授治校,也最为他所关注、所表彰。谢泳研究的,显然不是那一段逝去的历史,他当然希望历史对现实说话,希望历史成为改变现实的一种力量。他的文章纠正了人们过去对民国的一边倒的负面看法,并启发人们思考现实的种种弊病与问题,可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谢泳从四十年代知识界影响最大的《观察》杂志上的若干言论中,看到了当时大学教授们的精神状态。如果用章诒和是说法,那便是一种“贵族”的气质。谢泳分析说:“大学教授,特别是有名的教授,在一个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中,对于自身的价值有充分的自信。在政府一面,尽管对于大学教授有种种批评,但从根本上讲是害怕教授的,他们懂得教授的专业特长是国家须臾不可少的,同时对于教授在社会上所具有的崇高威望也有恐惧心理,生怕伤害教授给自己带来不利。……在四十年代,作为一支独立的社会力量,大学教授在公众心目中代表着公正和良知。他们当时最大的特点是在批评和抗议政府的不合理方面有整体的力量。”这种情形跟今天的大学教授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天的大学教授被民众尤其是弱势群体所不齿,因为他们大半都成了权势阶层是说客和附庸。

谢泳来自民间,来自乡土,没有某些知识分子矫揉造作、清高傲慢的习气,他像农夫般朴实,又像工人般勤恳。他在担任《黄河》杂志编辑期间,编辑发表了若干重量级文章,让这份昔日默默无闻的刊物受到全国知识界的瞩目。他对那些无名的作者更是充满了热情,当年我便是一名普通的投稿者,收到了他诚恳的、鼓励的回信,这在我的投稿经历中是极为罕见的。后来,谢泳失去了发稿权,那份杂志又迅速衰落下去了。这样的遗憾,不止一次在我们身边发生。《读书》、《方法》、《书屋》等一流的文化思想刊物,都是以相似的方式在我们是视野中消失的。

从编辑到教师,谢泳还是谢泳。他的研究和思考方式,当然不是今天大学教授和知识分子的主流,像他这样“跟着真理走”而不是“跟着利益走”的学者,确实已经不多了。在北大,有贺卫方;在中大,有艾晓明;在清华,有秦晖;在武大,有邓晓芒;在复旦,有葛剑雄……上千所大学,数十万教员,能够让学生及社会尊重的教授,能够勇敢地批评时弊、为弱势群体说话的教授,却仅有屈指可数的极少数。但是,大学之中有这样一批教授,大学的传统及知识分子的命脉就还没有完全断绝。今天,谢泳又加入其中,无疑又多了一分希望。我相信谢泳受聘厦门大学,不会为大学的既成规范所束缚和改造,相反会给大学带来冲击和刺激。不管外部环境如何变化,谢泳的“自信”会一直保持下去的。

虽然这一小群人无法改变今日大学精神整体萎靡不振的状况,但至少他们可以在课堂上讲述真理,至少他们课堂上的一群学生当中,会有人受到触动、受到启发,其人生方向由此而改变。这就是他们的价值所在。

——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

──《观察》首发

武宜三:请问胡锦涛:这一笔又一笔血债何时能清还?——读刘衡《我找到了邓玉麟将军的亲人——邓家族90年风雨路》

 

【导语】率部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的武昌首义元勋邓玉麟中将,救过董必武的命,对共产党只有恩没有仇,但他在古稀之年却被共产党以“组织反革命暴动”罪名处死,数百万家产被抄没;子孙两代中,一个被打成右派分子、三个被打成反革命分子,三个被强迫劳改,两个被逼终身未婚。中国共产党专门杀好人、杀自己人,甚至杀救命恩人。五十多年来死在中共屠刀下、监狱中、劳改场里的,被逼死、被害死、被饿死的,总在七八千万之谱。请问胡锦涛:这一笔又一笔的血债何时能清还? 

一、辛亥革命首义元勋被中国共产党恶意杀害:中共欠邓玉麟家两条人 

由于孙武挨炸,彭楚藩、刘复基、杨宏胜被杀,蒋翊武出走,眼看武装起义就要流产。在这紧要关头,是邓玉麟临危不乱,率部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1913年,邓玉麟领陆军中将衔,任总统府高等顾问官;1925年,任北伐军左翼军第一路军司令,攻荆沙,克宜昌,直抵长阳、五峰。以后脱离军界,先后创办“辛亥革命烈士遗孤教养所”、“辛亥革命子弟学校”和“民生煤矿”。1940年回到家乡湖北省巴东县,垦荒植漆,创办石桥小学。大陆变色前,他拒绝去台湾。


邓玉麟与董必武是辛亥革命战友;国共战争期间,董必武在武汉被当局追捕,是邓玉麟义无反顾,掩护他安全脱险,而自己却被抄了家。
 

就这样一个反封建反帝制、一身正气、爱国爱乡、有恩于共产党的辛亥革命元勋,却被共产党在1951年3月恶意地杀害了。罪名是“组织反革命暴动”。这是共产党“欲杀其人,何患无罪”的数以百万计案例中的一个典型案例。 

1951年,邓玉麟已经是七十岁的老翁了,可能“组织反革命暴动”吗?如果他要反革命的话,有兵有枪的时候早反了,何至于要在脱离了军界、隐居家乡十年之后再来反呢? 

根据大量史料揭露,当时中共为了应付“抗美援朝”,一必须靠大屠杀,营造恐怖气氛而稳定后方;二靠杀人掠财,支持庞大军费开支。

   邓玉麟的女儿邓锡琼后来说,她家被抄时,她已三十六岁,“对被查抄的财物记得很清楚,有房产、历史文物、名人字画、红木家具、景德镇仿古细瓷器、皮毛衣物等,总计在数百万元以上。”仅革命文物,就有金质二等文虎章(上嵌六粒大珍珠)、二等嘉禾章和大小纪念章若干;有将军亲笔写的回忆录三本,有与孙中山、革命同仁合影照片一百多张,以及来往信件和文稿等,这些都是无价之宝!这次叫做“镇压反革命”的运动中,杀关管了三百多万人,肉体消灭了二百四十多万。之前的“土地改革运动”中,已经杀了二百多万地主、富农。当然也“共”了许多财产—-金银财宝、粮食土地、驴马牛羊、娇娥美女。 

二、中共故意杀人的罪恶,罄竹难书 

刘晴初国军中将,参加过抗日第一次长沙会战。1940年因病回乡休养,筹办实业、学校。1949年3月协助中共地下组织策动湘西“和平解放”。然而,1951年3月18日,中共却以“反革命”罪把这位抗日英雄、帮过中共大忙的早已觧甲的军人枪杀于湖南岳冲刘家湾。  
 
唐伯寅国军少将,1926年参加北伐战争。抗战中率部参加沪淞会战、武汉会战、第一二次长沙会战、上高会战、浙赣会战、常德会战、长衡会战,屡立战功。1946年退役回湘。1949年3月受中共地下组织策动出任中共华中局江南地下第四军副军长,4月参加程潜、唐生智等人的“和平自救运动”,8月随程潜、陈明仁“长沙起义”。中共在唐伯寅的“投诚”之后的1952年2月21日,将他枪决了。 
 
宋士台国军少将,在抗日正面战场指挥过多次对日作战,其中有著名的南浔战役。日本投降后,宋士台解甲从商;国共内战中,政府请他出山,被他拒绝。 然而1953年,中共公开枪杀了宋将军。唐、宋诸将军在抗战后即觧甲归田,根本没有在国共内战中和共军打过仗,更没有在中共建国后从事什么反革命活动。中共如此杀害国军抗日将士,只能解释为共产党真的是个杀人放火的流氓集团,他们确是为替日本亲人报仇而杀害我民族英雄的卖国组织。许多和共军交过手的国军将士,也是在共产党“既往不究”的信誓旦旦保证下才放武器的,结果也遭共产党屠杀殆尽;中共的背信弃义是几十年一贯制的,一切善良的人们不可不知。 
 
三、屈死鬼邓玉麟的墓,竟是“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的基地” 

据《荆楚》、《中国红色旅游http://www.crt.com.cn/news/Html/hubei/00008599.html》等网站报导,位于巴东野三关镇石桥坪村的邓将军墓,原来是湖北省“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的基地”呢。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光荣、正确到了连滥杀无辜都成了“爱国传统”的地步,这种的不要脸、这样的下流,古今中外能找得第二例来吗?这是笑不出来的笑话呀。 

最近巴东县筹资4万元,要重修邓玉麟将军的墓,说是因修建于1983年的将军墓,“年久失修,已出现多处裂口、塌陷,急需重新修缮、绿化”云。这就奇怪了,邓将军是1951年被枪毙的,为什么到1983年才修墓呢?可见原来并没有什么墓,只是到了邓将军又有可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伪造了个“墓”。

     

邓玉麟的女儿邓锡琼说:她父亲被杀后,全家扫地出门,她生活无着,只身来到武汉。1982年巴东县人民法院宣告邓将军无罪时,“巴东县政府仅在给父亲修墓碑时,给了我四百元抚恤金。这是每位死者家属都有的,而对被错误没收的家产毫无表示。我向他们提过,他们说赔不起。”直到刘衡把邓家惨状写了简报登在1985年9月27日《人民日报‧情况汇编》之后,有关方面才在1987年给邓锡琼补助了3,500元,让她搬进新屋。但以前没收的财物仍无一退还。 

以前“党和政府”看着邓将军后人贫病交迫,而熟视无睹;今天为了“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为了利用邓将军这“少数民族的革命功臣、海内外知名人士”来搞统战、搞欺骗,便大方得多了,居然为了修墓而一掷四万金呢! 

四、                邓玉麟被恶意杀掉后,遗属、子女之悲惨遭遇 

1,邓玉麟夫人徐风章(1886-1952),在1952年自缢身亡。夫人湖北武昌人,出身医家。1911年经孙武介绍成婚。以后因将军长期奔走革命,时时在京、津、沪、汉间迁徙,生活十分不安宁。最后受将军被杀、全家被扫地出门、子女四散之刺激,而绝望至自杀。 

2,女儿邓锡琼(1914-1987),秉性脾气有乃父之风,能力超过兄长,将军常携之参加一些社会活动。毕业于湖北武昌女子师范,长期从事教育工作。抗战时避居乡间时,在将军创办的石桥小学任校长。后又转至重庆、武汉任教。思想激进、左倾,参加过民主同盟工作。在将军蒙冤被杀后的几十年,始终为其鸣不平。多方联系董必武、陈荒煤及将军辛亥友人申诉,始终一无所获。1957年本因工作努力而被评为武汉优秀教师,反右时又因家庭问题而划为右派分子,送至湖北沙洋农场和英山农村劳动改造,前后二十多年,每月仅发生活费十四元。1978年“落实政策”回武汉第13中学作退休处理,每月只领五十元零五角。由于终身未嫁,孤苦伶仃;患有严重冠心病等,既没钱吃药,更没钱请人照料,1987年死于武汉。共产党虽然为邓玉麟平了反,重修了墓碑,并把他的事迹、墓,当作宣传“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的本钱,但却对他的女儿如此冷漠,可见这个政权是何等虚伪、凉薄。 

3,长子邓锡初(1912-1963),中学时代思想左倾,1935年去延安的左派文人陈荒煤就长期住在他家。大学毕业后不愿混迹官场,而在武汉既济水电公司、重庆药苗种植场、川康兴业公司以及其父开办的企业中任职。1949年前后随父母蛰居乡间,一度划为地主,1954年才得解脱,到上海与妻、子女团聚。失业三年,1957年任教上海南洋中学。1963年冬突发脑溢血而死于讲台上。 

4,大儿媳周修德(1913—),父亲从事鄂沪棉纱贸易,家境富裕。嫁入邓家后,四处迁徙。1949年后更携部份子女和亲属离开巴东,东逃武汉、上海。在上海以帮佣、洗衣为生。定居后再接丈夫和其余孩子来上海团聚。在各类运动中以各种方法保护邓家子女及亲属,由一个文弱千金变成一个体力劳动者。1958年后为生活所迫,参加过海岛围垦、当铁路民工、缆绳加工等一系列重体力工作。1972年由街道生产组退休。


5,二儿邓锡尧(1916-1977),上海光华大学肄业,当过一般教职员。1951年在上海华东干训班无锡分校因病退学,到武汉劳工夜校及小学工作。1963年因政治清洗,被送至湖北沙洋农场劳教,至1977年病逝,终身未婚。
 

6,大孙邓中仁,1938年生于武汉。1958年高考,因家庭成分而分配至青海大学,未去报到。文革中又因家庭出身,被厂方戴上反革命帽子,文革后才给平反。


6,二孙邓中哲,1945年生于重庆。1964年中学毕业后,去上海郊区农场工作。文革期间因家庭出身及政治陷害,隔离审查二年,并被判反革命罪5年。解送安徽劳改农场前后10年,1978年获平反回上海原农场。1982年才结婚。


7,三孙邓中宪,1956年生于重庆。1963年不能升高中,父亲病逝后进上海建筑公司当泥瓦工。文革中受“内部带帽反革命”处分。1978年改正平反。


        总之,邓玉麟一家和中国人民一样,在中国共产党的血腥统治下,没有安全、幸福和欢乐,只有苦难、悲哀和恐惧。邓玉麟一家除邓夫妇死于非命外;子孙两代中,一个被打成右派分子、三个被打成反革命分子,三个被强迫劳改,两个终身未婚。中国共产党对中国人民除在吃穿住行和思想言论上实行限制、剥夺、压迫外,在婚姻、爱情上也横施干涉、剥夺、压迫,如强迫右派分子离婚、不准地富反坏分子结婚等,可谓丧尽天良、绝灭人性。
 

五、“中央曾发函追查过”吗? 

刘老师写到:邓玉麟将军被杀、家产全部被没收后,“中央曾发函追查过”;我完成不相信有这种事,这不是一生忠于眞实的老记者刘衡老师说假话,而是由于中共有意放出的这种假消息太迷惑人心。我否定中共“中央曾发函追查过”的理由: 

1,如果中共“中央曾发函追查过”是真的,那以后就不会那么样继续残酷迫害邓玉麟亲属了。 

2,如果中共“中央曾发函追查过”是真的,那么就不会有全国性的对旧中国党政军警人员的大屠杀了。有人查出1950—1953年被杀的国军少将以上的将领、有姓有名的就有109位,这种杀害一直延至1958年。文革中有没有在劫难逃的?还要再查。 

我说过,中国共产党专门杀好人、杀自己人,甚至杀救命恩人。有人可能会批评我故作惊人之语,危言耸听。其实不然,请看铁的事实:井冈山的袁文才、王佐救过毛泽东的命,“横刀立马”的彭大将军救过毛泽东的命,陕北的高岗、刘志丹也救过毛泽东的命,可是这些人都不得好死。 

刘少奇当年在长沙被捕时,杨剑雄救过他的命。一九五○年,当湖南省宁乡县公安局长向刘少奇求证杨剑雄是否救过他的事时,刘少奇的亲笔回信竟是:“既然杨剑雄是当地恶霸地主,请按党的政策办理。”杨剑雄便只好被处决了。

     

邓玉麟救过董必武的命,结果也难逃一死,还祸延子孙。 武宜三先生不学,“发明了”三条武宜三定律,其一是:“中国人爱国没有好下场,中国共产党员爱党没有好下场;在中国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上爱党又爱国更加没有好下场。” 

邓玉麟将军一家的血泪史又为本定律提供了有力的证据,有一个连句子都写不通的小混混在著名的极左派网站《环球视野》上对我破口大骂,极尽泼妇骂街的能事,但对我的文章却不敢引用,对我举的无数例子却不敢批驳。 
    
武宜三今天在这里请教《环球视野》上的伟大理论家和小混混们,你们能否举出一个“中国人爱中国,中国共产党员爱共产党;特别是在中国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上爱党又爱国的中国人有好下场”的例子来?
 

请,请请! 

(首发《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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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毛泽东们在清洗和镇压自己的“战友和同志”时,所消耗的历史能量、国家资源之不计代价,所编造的罪名、谎言之离奇荒诞,所煽动的仇恨、杀戮之变态血腥,所遗存的苦难、死亡和祸患之深重久远,在人类历史上都无出其右。

1957年,是中国历史上非常重要的一年。反右运动,不是打了几十万或者120万、200万知识分子的问题,而是整个民族的生机遭到一次致命的——假如不是说是毁灭性的——摧残。 

———————-王康《刘宾雁的遗产》———————-———————————-

郭庆海:倘若黎朝阳被鉴定为自杀我不会惊讶

 

据4月26日的南方周末报道,3月22日,广西桂林平乐县38岁法官黎朝阳,被当地检察部门传唤,3月23日至4月2日先后羁押于桂林市第一看守所、兴安县看守所。4月2日上午送兴安县人民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另有消息称,这是中共执政以来法官在被传唤过程中死亡的第一例。

有关黎的死因,报道大致给了人们两种说法:其一,兴安县看守所所长称,3月28日,黎朝阳出门摔了一跤,送医院缝针;4月1日,看守所人员给他洗澡时,他表现过度兴奋,还把粪便拉在身上。而此前,黎朝阳“疯疯癫癫”的症状在桂林市第一看守所已经出现,这也是将其转押至兴安的原因。4月2日凌晨5时,黎朝阳将头晚的剩饭吃掉。早上8时,黎朝阳吃早饭时突然昏迷不醒,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当日死亡;其二,桂林市检察院申控科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负责人在请《南方周末》向公众传达该院的意见时,谈到黎朝阳的死因,他表示,经调查组初步鉴定,黎为自杀。

当然,此外也算还有一种说法,即桂林市检察院负责宣传的蒋科长称,目前调查仍未结束,不能对黎朝阳的死因下任何定论。

不过,在我来说,如果黎朝阳最终被鉴定为自杀,我将不会感到惊讶!

我是个住过看守所的人,所以我当然疑惑所谓“看守所人员给他洗澡”这种说法,当然疑惑黎朝阳作为一个38岁的法官在被拘数天之后为什么会“疯癫”,我当然也看了网上黎朝阳死后那惨不忍睹的照片。何况,两种不能统一的说法本身就是个问题。但是,我说的是结果,是最终有可能被官方认定的结果,而不是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他最终极可能被鉴定为自杀呢?因为如果他被鉴定为自杀,当局处理起来要容易得多。否则,您想一想要牵连多少人吧。检察院、看守所,哪一方面能逃得了干系呢?而对于中国当今的政府来说,和谐、稳定是第一位的事情,是压倒一切的事情,至于真相、正义,那从来就不是他们必须考虑的问题。于是,选择一个最容易处理的方案,那就是可以预料的了。此外,你不妨想想湖北襄樊高莺莺案、四川大竹酒店女工死亡案,就什么都能看得开了。

那么他们不怕黎的亲属闹事吗?他们当然会闹,但是,某种意义上说其实也完全不必担心。通过报道我们知道,黎的亲属都是体制内的人,黎的父亲是桂林市的离休老干部,黎妻是县卫生局的公务员,黎的妹妹、妹夫则分别是电信局、县医院的员工。这恐怕就注定了黎的死不会发生象高莺莺的死、大竹酒店女工的死那样的群体性事件。首先黎的亲属们自己就会选择走体制内途径来解决,走寻求权力支持的途径来解决,这是由体制内人士在类似问题上必然性的软弱所决定的;其次,这件事发生后,你在网上完全看不到高莺莺案、大竹酒店女工死亡案后那种铺天盖地的义愤。这么说吧,公众的情绪是复杂的,他们当然也希望看到黎朝阳案的真相得到澄清,但是,黎朝阳可不是他们心目中值得同情的人,当然就不是那种需要他们行动起来去为之维护权益的人。在他们心目中,这样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应该得到清算。他的死固然是不应该的,但也不过就是增加了他自己所代表的那个集团的罪恶罢了。

而有关部门似乎就是要有意刺激公众的那种复杂情绪,比如报道称,桂林市检察院申控科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但又要求《南方周末》向公众传达该院意见的负责人要求传达的三点意见第一条居然是:黎朝阳的确涉嫌受贿!此外,桂林市检察院负责宣传的蒋科长也强调,黎朝阳涉嫌法官受贿窝案,此前桂林市检察院一共带走了包括黎朝阳在内的平乐县法院六名法官。黎朝阳之死影响了案件的侦破,但检察机关已经掌握他们收受贿赂的证据。

然而无论如何,这真地令人很难以接受!很明显的道理嘛,现在是要你们说明黎朝阳死亡的真相问题,至于黎朝阳是否涉嫌受贿,与他的死能产生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所以这种作法简直就可以说没有了一点的人性!

那么就这个案子我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当然有。我以为无论如何,我们当然要安慰一下黎的亲属。报道称,在黎朝阳死亡之前,他们一家在当地过得从容优越。这可以理解,因为他们都是体制内的人嘛,享受着体制内的一切好处。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们在面对这一变故时心理上的巨大落差。不过,我也许不能不提醒他们,不要以为黎朝阳的死是纯粹的偶然,不要以为悲剧只会发生在湖北襄樊的高莺莺和四川大竹酒店女工那样的弱势群体身上。在专制制度统治下的中国,其实没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即使位高权重如国家主席刘少奇、中国共产党中央总书记赵紫阳,也不能做到。而也正是因此,我真诚的希望他们不要把黎朝阳莫名其妙的死亡当做他们自己一个家庭的灾难,而是当成所有家庭的灾难。让黎朝阳成为第二个孙志刚吧,不要做任何的妥协。倘能如此,那不仅仅意味着他们自己赢得了正义,也意味着让我们的社会向公正、公平和秩序,又迈进了一步!(新闻链接:http://www.nanfangdaily.com.cn/southnews/zmzg/200704260688.asp)

首发议报第300期

朱学渊:中宣部又名“八荣八耻部”

学渊评:‘中宣部’已分成‘一宣部’、‘二宣部’,分工从事内斗,‘二宣部’实名‘胡宣部’、又名‘八荣八耻部’、‘科学发展观部’,葫芦里的四味药就是‘古巴’、‘北韩’、‘卓娅’、‘舒拉’,以骂骂江泽民的‘三个代表’,来拉拢海外敌对势力。

【二宣部】昭明:曾庆红有实力而无名器,胡锦涛有名器而实力不足

何为名器名器就是具备法理名义的器物。简单讲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发号施令的职务。东汉末年群雄争霸中脱颖而出的曹操以丞相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丞相并不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合法地号令天下的名器。因此无论曹操有多大的政治胸襟,多么高超的军事统帅能力和文采,多么强大的实力,历史学家只能以一个字定义曹操,“奸”!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不在其位而谋其政的结果。同样,今天的曾庆红同志也面临同一个问题。

现今在中国可以发号施令的最高名器共有三个:从政体方面而言是国家主席,从党务方面而言是总书记,从军事指挥方面而言是军委主席。在信奉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坚持一党专制、并崇尚霸道的中国里,军委主席一职最具威慑力,总书记(华国锋之前被称之为党的主席)次之,相对而言国家主席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只是荣誉性的称号。毛泽东和邓小平都先后拒绝这个名义上的头衔,因为要时常接见外国元首,太累,只要抓住军权和党务的大权就好。所以近半个世纪以来对于有战功有威望的政治元老不大需要这个名义头衔。而无实力,或实力不强,或无政治雄心的人如宋庆龄、李先念、杨尚昆即使有这个头衔也不会形成分庭抗礼之势。但是对于那些既有政治雄心又有着巨大实力和党务影响力的人物来讲,国家主席这个在法理上最高之名器就显得相当珍贵,因为它可以使号令变得名正言顺,既合理也合法。对于虽担任军委主席和总书记但又实力不足的人来讲,一旦交出去这个名器,就拿这个国家主席没办法了。

现今中共里谁对党务的影响力最大这个问题太微妙了,光有总书记的名器并不一定能控制得了党务,这要看谁能控制得了中共组织系统内的几个要害部门。首先是中央党校,专门负责党的中高级干部的政治思想理论培训灌输。党校校长能决定灌输谁发明的思想理论,从而在意识形态上决定了党的中高级干部对谁效忠的问题。现任校长是曾在二○○二年十六大之后,从锦涛手中接夺过来。而现在曾庆红校长大谈特谈的是“三个代表”而非胡锦涛的“八荣八耻”和“科学发展观”。这个时候中共中央党校哲学教研部副主任董德刚在《科学社会主义》杂志刚好发表过文章,呼吁要吸收“三个代表”理论匆匆写入中共党章的教训,建议在今秋中共十七大,不要将中共总书记胡锦涛的“科学发展观”等理论急于写入党章。想必当年胡为了在十六大上能顺利接总书记的班,才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将他苦心经营十年的中央党校交出。

第二个要害部门是中央组织部,专门负责党内中高级干部的识别、调动、培养、考核、选拔,并执行组织上对干部的任免决策。现任中组部长贺国强就是经其前任部长曾庆红长期观察、培养、考核、信得过的助手。

第三个要害部门是中宣部,专门负责全国所有媒体的舆论导向。在为谁宣传,宣传什么,如何宣传方面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现任部长刘云山也是经过当时中组部部长曾庆红考核信得过的干部,果然不负江系众望,胡派的文章休想过关。

第四个要害部门是中共中央办公厅,专门负责执行落实中共中央总书记的指示决策。二十年前的中办主任王兆国就是因为严格认真贯彻落实当时的总书记胡耀邦的指示决策而失去邓小平等元老的信任,之后随胡耀邦下台。而八九年时期的中办主任温家宝却没有随当时的总书记赵紫阳下台。原因就在于温家宝分得清中央里的这个分寸。鉴于胡耀邦事件,小平同志必须确保当总书记不能再与其保持一致时,中办主任一定能执行邓本人的指示而非总书记。所以当温发觉邓与赵的分裂时,能毫不犹豫地执行军委主席邓的指示。所以当年保温家宝政治地位的是邓小平,而不是传闻中的江泽民,江当时连自保的实力都不足。那么现任中办主任王刚则是由当时中办主任曾庆红一手将其从中央档案馆副馆长的职位上培养提拔上来的。自胡锦涛就任总书记以来,其重要助手令狐计划就是当不上中办正主任,只能当副的。你说这个王刚厉害不厉害。

第五个要害部门是中共中央书记处。注意书记处是中共中央内的执行机构,但其执行的不是总书记的决策,而是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会的决策。而现在的政治局及政治局常委会里江系人马又占绝大多数。现任书记处里七大书记里有六大书记是江系人马,他们是曾庆红刘云山周永康贺国强王刚徐才厚。只有派名第七位负责纪律检查的何勇是尉健行力保提拔上来的老人。

以上讲的中共五个要害党务部门都在庆红同志的控制之中,名义上应该负责党务的总书记胡锦涛基本被架空。身为党的总书记如果不能控制党务还叫什么总书记,干脆叫总务算了!

那么还身兼军委主席的胡锦涛能掌控军队吗请同志们不要忘了江泽民在任内大力提拔将军,解放军已然成为世界上将军最多的军队。这些高级将领果然不负众望,于十六大的前两年内认真学习“三讲”,在获悉“讲政治”实为“讲政治立场”的真谛后,集体联名上书中央,要求江泽民同志连任军委主席以利于军委工作的连续性。现任的军委主席能信任这些将领吗在知道他们自己难以获得胡主席的信任后,这些将领还能有效地贯彻执行胡主席的命令吗

综上所述这就不难理解为何说“曾庆红有实力而无名器,胡锦涛有名器而实力不足”。这就可以理解为何中南海内有人说‘胡温的政令难以出中南海’的根本原因。这一局面正是江泽民在任时有意布下的政治格局,就等胡锦涛出现执政失误,接下来的事,就由庆红出来收拾局面吧。这是为什么闹撒斯期间,政治局常委中除了胡温,其他常委都躲得远远的道理。

所以曾庆红终于提出要接任看似虚职的国家主席,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胡锦涛在中央也不是一点儿实力没有,毕竟还保留着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这一阵地。这是非江系轻量级元老为其拼死保留下来作政治文章的重要政治遗产。既然中央的上述五部门俨然已是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胡就势必要向当年文革前的毛泽东一样,一是抛石头掺沙子,二是越过这些阎王殿,解放小鬼造反,向非江系各路诸侯搬救兵。

其实办法多得很,但不方便讲太多,否则会引起江系人马的警觉,胡就会失去政治权谋上的运作空间。

十七大之前的中国政局只会更精彩。

杨宽兴:忠孝仁勇杨建利

 

去年底有过一次自摆乌龙的经历:在一家网站上看到杨建利即将被释放的消息,欣喜之余,未及核实,便匆匆写了《喜闻杨建利即将获释》一文,过了许久,不见杨建利返美,才知是误传。

这一次再写杨建利,时针已指向4月27日,据说杨建利会在今天被释放,而1989年的4月27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几万名北京大学生突破警察的封锁线,成功地进行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最大的一次“反政府”游行,为此,有人曾提议将4月27日定为中国民主节,如果杨建利先生在这样一个日子里被释放,虽然是巧合,仍会使我对中国民主的未来多一份希望与信心。

杨建利的双博士学位是在美国拿到的,他的主要工作经历也都是在美国境内,从学识与生活来讲,杨建利应该已经是“西化”的人,他对非暴力思想的介绍与阐发,显然也根植于中国本土之外的思想资源(多年来,读刘晓波、胡平、杨建利等师长的文章成了我保持对社会观察与思考的借鉴与指导),但落笔之时,我仍选用了“忠孝仁勇”这种传统标题,事实上,更想写的是“大忠大孝大仁大勇杨建利”,只是,年龄渐长,多了些坎坷与磨难,已不喜欢这种夸饰的文风。

但杨建利确乎是当得起这“忠孝仁勇”,也当得起一个“大”字的。

凭着良好的天分与个人努力,杨建利拿到了文理双料的两个名牌大学博士学位,而十五年的生活已使他很好地适应了美国社会规则,此时,对一般出国谋生的中国人来说,加入美国国籍是十分自然的选择,更何况他的祖国已经连一张护照都不肯给他,但杨建利还是顽强地坚守着他的中国身份,这一份忠诚,应使那些口头上爱国爱党的“海外赤子”感到汗颜,更不要说那些要求我们热爱祖国的达官贵人的子女们了,如不服气,请亮出你们的护照给大家看看,看你们究竟是哪州哪国的公民!去年,当我在电话里向一位远离政治信息的知识分子介绍完杨建利的情况后,她由衷地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精英,这才是真正的爱国情怀。我相信,随着信息传播的加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对杨建利表示出这样的认可与敬佩。

说到孝道,繁忙的当代人已不讲什么守孝,自然也不必讲夺情。但在去年九月,杨建利本已被释放,却因为他坚持要回山东为父扫墓而被警察从机场重新带回监狱,这一份父子真情,在我们看来是一种美谈,在杨建利而言,必有彻骨的悲切:如果没有这五年的牢狱之灾,他本可以在床前尽一个儿子的孝道,如果没有这五年的牢狱之灾,他的父亲也不必在垂暮之年匆匆回国,阖然仙逝于山东。在杨建利,不能为父亲送终,属古人所说忠孝不能两全,但他用这本可免除的半年刑期,向父亲表达了愧疚之情,我相信他是心甘情愿来坐这半年监狱的——既然连一次祭奠都不能遂愿,那就以再多半年受难责罚自己吧。

我不认识杨建利,也不曾与他有过任何的直接沟通,但通过有关文章和朋友的介绍,对他的人品十分认可。我知道,几乎所有接触过杨建利的人,都对他的待人处事表示肯定。杨建利是一个具有传统“亲吾亲以及人之亲,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情怀的山东人,同时也是一个基督徒,一位与杨建利熟识的朋友告诉我,在杨建利被抓之前,他原本不知道杨建利是基督徒,但“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他就是那种真正把自己奉献给上帝的人”。由于参与八九民运的缘故,我未能完成学业,这成了我一生中永远的痛,1995年,王丹曾打算介绍我参加美国某所大学针对六四失学者的函授教育计划,可是由于王丹的被捕,对于身处国内的六四失学者来说,接受教育就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当杨建利了解到我的情况,他二话没说就帮我想办法出国读书,但书信比人的步子走得要慢,当我收到他的亲笔邀请函时,杨建利已置身中国的监狱,而我的护照也未能办出来,从那以后,我的求学梦彻底破灭,但对于杨建利的这份感激,终身难忘。没有“仁者爱人”的广阔胸怀,杨建利不会对一个籍籍无名的六四失学者施以援手,从他毫无犹豫而干脆利落的做事态度,我感受到真正的仁者之心。

至于勇气,这往往是海外人权活动者受指责的地方(事实上,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徒劳无益地展现其勇,在一个有做事空间的地方做事,或许是更有价值的),杨建利却在《破除分割民运之计》的文章发表后,大胆闯关入境,显示出他既说又练的胆识,并以坦然的心态,将五年的刑期服满最后一分钟,这被人戏称是拿到了他的第三个博士学位。

忠孝仁勇杨建利——这并非过度的溢美之辞。甚至要再加几句修饰:德才兼备,学贯中西,文武双全!我相信,有杨建利这样的优秀分子在,中国的前途就不会黯淡到哪里去;我相信,即使那些囚禁杨建利的人,在内心里也会对他充满敬意与钦佩,他是那种可以用精神征服对手的人,同时更会使他的朋友感受到一种神奇的力量。写完上面这些文字,返观自身,全无忠孝仁勇之浩气,其实是没有资格写杨建利的。不禁哑然失笑——如果换了我,我会加入美国国籍;我会选择逃避;我不会如此热心地帮助素不相识的人;我也不会为了一份不能尽孝的愧疚而多坐半年监狱。曾经以环境使然为自己做过各种辩护,杨建利的五年监狱,却使自我辩解的各种遁词变得轻飘无力。做人是有高下之分的,而杨建利就是这样一面镜子,让人照见自己脸上的斑点。对许多人来说,可能永远达不到杨建利的境界,但这样一种“杨建利人格”的存在,会使人意识到沉沦是可耻的,并使之懂得人应该有更高的视野和自我要求——以谦卑的姿态,向下扎根,向上凝望。

首发议报第300期

刘逸明:山雨欲来,泛蓝联盟何去何从?

 

中国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于4月25日上午10时在国台办新闻发布厅举行的例行新闻发布会上,发言人杨毅对于记者有关中国泛蓝联盟的提问毫不回避,首度以公开的方式宣称泛蓝联盟为非法组织,并同时指出该组织与国民党无关,其活动也是非法的。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包括新华社、央视国际网站、中新网、新浪网、网易网等国内大型主流媒体纷纷以醒目标题报道了国台办对中国泛蓝联盟的定性。虽然此次新闻发布会所涉及到的问题多如牛毛,但中国媒体的焦点似乎都放在了中国泛蓝联盟身上,大多数媒体竟然将涉及到中国泛蓝联盟的那一段单独作为新闻发布。

中国的《宪法》赋予了中国公民自由结社的权利,在中共建政以来,一直不乏践行这种权利的仁人志士。虽然因为自由组党而锒铛入狱的人不计其数,但得到中国媒体公开报道的却极为罕见,中国民主党的沦陷便是最好的例证,即使很多该党成员被判10年以上重刑,但知道其遭遇的民众却是凤毛麟角。如今的中共政权虽然和毛泽东时期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但在迫害异己方面却学会了低调和隐蔽。即使是取缔中国民主党这样在国内外有着重大影响力的政治组织,也不会在中国的媒体上有丝毫的报道。中共之所以这样做,其一是因为深知自己的行为得不到民意的支持,其二是想粉饰太平与和谐。自从中国民主党被取缔,很多人便如惊弓之鸟,少有人敢重新组党的。

近年来,海峡两岸政治和经济领域的交往日益频繁,两岸领导人的互访令世界为之瞩目。几年前连战的大陆之行曾被媒体称之为“破冰之旅”,因为这种举动既打破了之前两岸老死不相往来的格局,又体现出了新时期国共两党在两岸问题上的开明态度。海峡两岸的良好互动在胡温主政时期得以实现,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岸情势在国民党和亲民党的大陆之行以后烟消云散,两岸之间的包机直航更是两岸关系走向正常化的一个新的里程碑。

正值中国各种独立政治团体几乎被中共打压得支离破碎的时候,以海峡两岸尤其是国共之间的关系正常化为契机,秉承国民党“三民主义”精神的网络组织中国泛蓝联盟便应运而生。该组织致力于将大陆地区建设为人本、自由、优质的社会,将中国改造为自由、民主、均富和统一的国家。据了解,中国泛蓝联盟成员仅为国民党的精神党员,虽然与国民党的理念保持高度一致,但并非由国民党所创办。该组织的创办人之一陈荣利先生因为受中共当局的迫害而不得不偷渡到台湾。在中共官场腐败程度日盛一日的情况下,中国民众权利意识正不断觉醒,各种维权运动在中国大地上此起彼伏。如今,中国泛蓝联盟已经成功地由一个网络虚拟组织向政治实体转型。发生在中国的很多大规模维权事件中几乎都能看到中国泛蓝联盟成员的身影,互联网上有关该组织的新闻更是隔三差五。毫无疑问,中国泛蓝联盟已经跃居为当前中国社会最有活力和影响力的政治组织。

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自从几年前登陆故土,如今已经是大陆的常客,作为国民党精神党员的中国泛蓝联盟成员自然会对连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值此“两岸经贸文化论坛”即将召开之际,信奉“三民主义”的中国泛蓝联盟已经开始构思一系列的活动,欢迎连主席的到访。据自由亚洲电台报道:“四川、河南、湖北等地区多名成员被当局传唤问话,威胁他们退出泛蓝联盟,否则会遭逮捕。此外,郑州成员李天翔、蔡爱民被软禁,而成都的李兴志、陈涛、吉林的陈佳等至今未能联络上。”目前被限制自由的中国泛蓝联盟四川负责人黄晓敏4月19日对自由亚洲电台粤语组表示,他原计划周一前往郑州,会合其他成员欢迎正在该处参加轩辕黄帝祭祖大典的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但出发前被国保拦截,国保没收了他的火车票,并强迫他签下半个月内不离开成都的书面保证。更令他气愤的是,他已作出让步,但当局在4月18日仍然传讯他长达8小时。

中国泛蓝联盟成立于2004年8月,至今未能登记为合法组织。纵观之前的各种政治组织在申请注册时的冷遇,中国泛蓝联盟即使按照法定程序申请注册也不可能得到中共当局的批准。面对一个日益扩张的庞大政治组织,中国泛蓝联盟无疑会被中共当局贴上“非法”的标签加以打压。此前,曾有媒体传出中国泛蓝联盟被民政部认定为非法组织的消息,但外界一直未能看到有关认定的文件,此次国台办发言人杨毅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指出中国泛蓝联盟是非法组织,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更为令人不解的是,一向对组织话题表现得甚为敏感的中国媒体竟然也在事后争相报道杨毅的此番发言。据了解,中国泛蓝联盟虽然并未合法登记,但其成员的所作所为并未超出中国法律所要求的范围,称其为“非法组织”从程序上讲并不算错,但杨毅称其成员的“活动是非法的”未免有些不尊重事实,因为中国泛蓝联盟除了开办网站宣扬自己的政治主张和理念之外,就是积极参与中国社会的维权运动,帮助中国民众对抗贪官污吏。

针对国台办发言人杨毅的指责,中国泛蓝联盟创办人之一孙不二向媒体表示:“我们并不认为我们是一个非法组织,因为我们本身就不是一个组织,我们是一个在大陆自发成立的为国民党精神党员提供服务的社区。我们的宗旨是宣传‘三民主义’,推广台湾经验,促进国家的统一事业。”香港的神州青年服务社也于4月25日下午1点到中央驻港联络办公室去抗议中共迫害中国泛蓝联盟,他们递交了一封致胡锦涛主席的公开信,并在中联办门前高呼口号:“抗议中共打压泛蓝联盟!只准中央接待!不许百姓欢迎!”他们呼吁当局立即释放被拘押的中国泛蓝联盟3名成员。

常言道“后生可畏”,中国泛蓝联盟成员大多为具有强烈进取精神的年轻一族,他们对“三民主义”不折不扣的信仰以及不畏强权的勇气,将使得他们成为中国社会争取民主与自由权利的一支劲旅。如今,中国国台办以及中国媒体对中国泛蓝联盟的高调定性是福是祸一时间还难以预料。或许这是进一步打压的前奏,或许这只是顺其自然的一种表态。倘若是前者,中国泛蓝联盟的国内负责人将面临严峻的考验,如果是后者,中国泛蓝联盟将因此而获得更高的知名度和更多人的支持。不管怎样,中国泛蓝联盟都应该勇敢地走下去,在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内继续为推动中国社会的民主与进步而努力。

2007年4月26日

首发议报第30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