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出版贝克特百年纪念文集 读完李建军的《重新理解现实主义》和邵燕君的《“底层”如何文学》两文之后,内心异常感奋。虽然他们的论题各有侧重,分析各有己见,但目标显然一致——都不满于当下一些现实题材的作品,并试图从观念和方法上提供某些有效的思考。对此,我非常认同。我甚至认为,除了现实底层题材的小说,包括书写知识分子的小说、男女爱情的小说以及官场结构的小说,都普遍存在着一种共同的问题:经验的成分居多,观念的成分居多,图解的成分居多,而创作主体的情感心智与小说人物融成一体、休戚与共的状态很少。我觉得,这是一种经验还原大于情感还原的畸型叙事。它所折射出来的,是一种典型的创作主体的精神慵懒症。它们除了展示一些普遍性的价值观念和伦理化的道德立场,并不能通过鲜活丰实的艺术形象来感染我们,不能让我们从人物的内心深处体会到存在的疼痛和尴尬。 她没有得过龚古尔文学奖,更不是法兰西院士,她逃避荣誉,但被法国人钟爱,因为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玩世不恭的魅力。她就是法国女作家萨冈。而萨冈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是在布勒伊庄园度过,这里有城堡,有农场,有8公顷的土地,它来自女作家某个夜晚的轮盘赌…… 当汽车行驶在埃克莫维尔通往布勒伊庄园的路上时,杜维尔的宁静与祥和自然让人想起法国女作家萨冈在杜维尔赌场度过的那个神奇夜晚。 赌博赢来庄园 1958年8月8日,像往常一样,萨冈在杜维尔赌场继续着她对赌博的情有独钟。这一晚,“8”这个东方人很迷信的数字,也是萨冈自己认为的幸运数给她带来了好运。萨冈习惯地把赌注押在8上,玩了整整一晚上的轮盘赌,当早上8点钟离开赌场,她的口袋里已装进了800万法郎。 50年后,由当年800万法郎成就的一座庄园,让人继续分享萨冈的快乐与忧愁。 带着800万法郎的萨冈在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布勒伊庄园。这年夏天,萨冈在距杜维尔赌场12公里的埃克莫维尔租下布勒伊庄园,这个庄园距离恩弗勒也仅仅是3公里。当800万巨款随女主人一起回到庄园时,庄园的主人提出要求萨冈用这笔钱买下他的一切,包括小城堡、农场和周边的8公顷土地。尽管主人想对财产做个仔细的清算,但疲惫的萨冈累极了,便把赢了的钱统统给了他,就赶紧上楼睡觉去了。 萨冈睡来的时候,800万法郎易了主。萨冈从1954年到1966年赚了5亿法郎左右,但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随便花出去的。 那天早晨,萨冈醒来的时候,就成了这座名为布勒伊庄园的新主人。 情感是一种病态的迷离 萨冈的很多朋友都陆续来过这里,“我要求我的朋友有两种品质:幽默和无私。幽默,意味着智慧和谦虚,无私,则是慷慨和善良。”这些人后来都成为“萨冈帮”中的人,1975年,萨冈和哥哥成立了一个俱乐部,俱乐部的人被外人称为萨冈帮。当时,这个很广的称呼让女小说家感觉不快。但萨冈帮中却有着很多名流,作家保尔·萨特以及“法国电子乐之父”让米歇尔·雅尔。除了写作,情感是人们对萨冈最感兴趣的事情,人们就像对娱乐明星一样关注她的情感世界,狗仔队时常在庄园周边出没。 在这个庄园,有三个人陪她呆过一些日子,首先是她的第一任丈夫吉·舒勒。1960年6月29日,萨冈和吉·舒勒在经历了15个月的婚姻后宣布各奔东西。 和吉·舒勒离婚以后,一个名叫葆拉的女孩频繁出现在萨冈身边,并且和她一起住在了布勒伊庄园。当萨冈对一个人产生友情和迷恋的时候,她不会在乎对方是男是女。葆拉是个富家女,家里靠赌马发了大财。尽管葆拉性情古怪但精力充沛,完全负责萨冈的一日三餐和外出安排,她腿脚麻利,把萨冈照顾得无可挑剔。但这些都无法让那些喜欢萨冈的读者宽容她的存在,因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尽管萨冈并不这么认为,但也不公开否认她们的关系,于是人们纷纷议论。 这种生活在1961年宣告结束,因为这两个共同生活的女人碰到了另外两个关系密切的男人(夏尔·德·何安·夏波和罗伯特·维斯特霍尔),也许都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们决定改变一下,1961年6月夏尔娶了葆拉,1962年1月萨冈嫁给了罗伯特。这次婚姻比上次更加短暂,只有11个月。11个月后,她成功地把她的丈夫变成了她的情人,这种关系确延续了6年。 当时法国著名的文学评论家安德烈·卢梭在《费加罗文学报》撰文说:“弗朗索瓦丝·萨冈是个在男人世界里自由穿梭的女孩,她清澈敏捷的目光闪电般地穿透男人的肉体,直至他们的欲望、忧虑和自卑。用祖辈们的话说,女孩子深谙世事,从她们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她们早熟了十年,或者比现在某些懵懂的女孩早熟了一生。她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如果人们让她们畅所欲言,她们将言而无忌。” 不知疲倦地写作和我行我素地对爱情与友情的追求,构成了萨冈多姿多彩的人生,与她产生暧昧关系的男人多不胜数。 她与舞蹈家雅克·夏佐的“友情”是最耐人寻味。两个人彼此倾慕交往了四十年,却从没有真正地结合。这个经常出入庄园的舞蹈家后来回忆道:“在我和萨冈之间,从来没有嫉妒,没有独占对方的想法,这是完美的默契、温柔,没有猜忌的爱,激情还未爆发的爱。我们两人甚至都想到过结婚。麻烦的是,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同时在我们身上产生。” 萨冈离开后的庄园变迁 1974年的时候,萨冈不得不离开她自己的庄园。因为法国的税务整顿,萨冈需要交纳很高的税收。但是喜欢挥霍、乐善好施并且喜欢赌博的萨冈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支付自己的税收。当时媒体的报道说:萨冈是税收整顿的牺牲品。银行冻结了她的财产,这时候的她几乎精神崩溃,而且不得不搬出布勒伊庄园。 搬出了无忧海岸后的萨冈几乎在一种愤怒、苦闷的心情中度过了她的中年岁月。因为这些事情,以及人们对于她的过度关注,所有事情导致的结果就是萨冈患上了抑郁症。后来她还因为吸毒判处了18个月的监禁。 这个天堂一角因为她的离去开始破败,变得寂寞萧条。后来,她的女朋友英格里·梅苏兰从德西亚银行赎回了小城堡以及被扣押的所有家具。因为城堡已经有些年头,维修和保护需要很多钱。 萨冈去世两年后,梅苏兰决定趁萨冈的影响还在把城堡卖掉。或许,很快就会有一个新的主人来这里。人们对萨冈的影子也会在这越来越陌生。但她在法国文学中的影响却一如既往。 2006年春带回两部长篇小说《第九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史诗》 严歌苓,著名旅美作家,生于上海。1990年进入美国芝加哥哥伦比亚艺术学院,攻读写作硕士学位。二十余岁开始发表作品。90年代后曾以《女房东》、《人寰》等中、长篇小说获一系列台湾文学大奖。与李安合作电影《少女小渔》、以及与陈冲合作的电影《天浴》都是她在国际上较有影响的作品。 2006年是严歌苓的回归年,这一年春天,她带回了《第九个寡妇》和《一个女人的史诗》,这两部长篇小说对她而言,都是发酵后的果实,芬芳怡人。前者以一个总以7岁眼睛看滚滚红尘的王葡萄为主人公,她把公公藏在地窖里一藏就是20年,后者讲文艺兵田小菲对知识分子欧阳萸至死不渝的爱,她最幸福的是文革中与丈夫患难的那段岁月。在这两部作品中依然延续着她“去文明”的写作特质,“我企图用文学的假设去证明,女性像海一样把礁石包含起来。这种包容与撕碎的关系不能证明女性就是弱者。” 人们能看到我作品中的阴影 新京报:《少女小渔》、《扶桑》、《第九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史诗》这些代表作多以女性为第一视角,这些形象的共性和个性是什么? 严歌苓:我笔下的女性人物有一个共性,就是她们都有一点点迟钝,有一点点缺心眼。比如小渔,她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吃亏,不跟寻常人一般见识。《一个女人的史诗》中的小菲,她比较例外,她很执著,但她和《第九个寡妇》中葡萄在这一点上很相似,爱一个人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他。在别人看来,葡萄有点不知时局、执迷不悟的感觉。而小菲很像我妈妈,欧阳很像我爸爸。 新京报:不知为何,在《一个女人的史诗》中,我能感觉到它和你以往听来的故事不同的是,其中似乎蕴藏着你很多秘密的个人经验。 严歌苓:我妈妈去世后,我开始去理解我父母之间的感情。现代社会中,像他们那种直觉的,本能的爱正在消失,那种古典的爱只存在于遥远的非功利社会里,像罗密欧与朱丽叶、崔莺莺与张生,林黛玉和贾宝玉。我有着军人情节,当时我的梦想就是嫁一个营长。为什么想嫁一个营长呢?我想,他不会大我太多,又会领着三四百的兵,很神气地骑在马上。可能很多少女都有对军装的迷恋,其实“军装”这个概念意味着什么她根本不去想。她只想到男人一穿起军装就很英俊。你看过《雌性的芳草地》吗?那里面的营长就代表我少女时代的梦想。 新京报:你的作品里对暴力和女性的关系一向突出,和你自己的经历有关吗? 严歌苓:我总是能回忆起严凤英的自杀。当时她已经失去知觉了,身体插满管子,针管、导尿管,那个男医生就可以把她暴露在那里,让大家都去看。她是没有穿衣服的,光着的,这样一个任人宰割的肉体,被摆在一群可以去咬她的目光里。她是个被钉在病床上的标本。当时有一个电工,故意把烟头掉上去。 那时候才9岁,我觉得很恐怖。当时我能感受到的是那种男性社会对女性的恐怖和莫测,围拢来,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因为很敏感,所以才把这种经验永远永远融合在我的作品里,变成一种创伤性的记忆。所以很多人能看到我作品的阴影。 中国的作家和导演被宠坏了 新京报:和别的作家不一样,你的文字十分注重强烈的画面感和视听感觉。这和你学舞蹈有关吗? 严歌苓:这源于好几个原因。首先这当然和我12岁开始学习舞蹈有关系,女孩和男孩在一起练功的时候,穿着短裤和背心,身体的裸露部分很多。那个年代的男生女生都很美很健康。这种对视觉的欣赏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其次,和我爱看电影也有关系。我印象很深的是周晓文的电影《二嫫》,里面关于二嫫手的特写,真性感,给人以饱满的视觉享受。 另外,我在想,现代人已经被媒体吸引过去了,但电影的故事会让人感动。比如《断臂山》的音乐一出来,那种悠长的旋律就会让观众即刻陷入莫名的感动。这种声音不再只是对耳膜的刺激,那种声响会带有磁力就纯粹从你身体上掠过去了,故事中蕴藏的深沉悲剧已经提前可以触摸到了。这种感觉能弥补单纯文字带给人的遗憾,我希望把我感动的东西放在我的文字里,有着女性的体温在里面,有着到皮肤的质感。现代人由于媒体的轰炸,已经形成了各种感觉的交叉。 新京报:在你的写作过程中,哪部小说是由于你接触到一个视听形象而后创作呢? 严歌苓:《扶桑》啊。在一个阴暗的屋子里,有一道光射进来,女人缎子般的肩膀款款站起来,这是一种直接用图像的方法。她的动作是由于我的呼唤而定型的。 新京报;很多女性作家都擅长大段内心独白,细腻心理描写。你是背道而驰的。 严歌苓:这主要是看一个作家体谅不体谅读者的问题。 我的代理人接触过不少中国当代流行的小说,他说这样阅读作品就像陷入一个语言沼泽的境地,太WORDY了。你想让西方读者欣赏中国小说,更要体谅西方的读者。中国的作家和导演被宠坏了。所以说要有平常心,李安为什么能拍《断臂山》呢?还是因为他的人之常情从来没有丢失过。一个人不会去关心油盐柴米,李安特别喜欢做菜。 不想控诉某个人,我对控诉没有兴趣 新京报:在《第九个寡妇》,你不回避中国的很多现实问题,你的眼光是走了之后又回来那种。 严歌苓:我到了国外之后,发现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写的。我不想控诉某个人。我只想写这样一段不寻常带有荒谬的历史运动,让我们看到一种非凡的奇怪的人性。我对人性感兴趣,而对展示人性的舞台毫无兴趣。还有一点,我自己也具有平常心,我没有把自己束之高阁,不参加造神这些东西,尤其在美国作家只是一个寻常的人,没有什么自己感觉了不得的地方。说到文革,文革使他们精英化了,文革也牺牲了很多人。我对控诉没兴趣,第二没人爱听。一控诉有人就反感,还不如给年轻人去讲一个有趣的故事。 新京报:《第九个寡妇》中老公公在地下生活20年,你似乎应该会着力地去处理一个看不见活在地下的人,你却没有给他多少笔墨? 严歌苓:这个小说是葡萄的视觉。是她看世界,而不是世界看她。葡萄看不见的事情就没有发生。就更有她一种生活停滞的感觉。这种痛苦比她的挣扎还要痛苦,像一个蛹一样封闭。 新京报:中文版《第九个寡妇》和英文版的区别在哪里呢? 严歌苓:主要区别在于意象性的东西不多。英文要求非常具体,它没有大写意的东西,写意体现在动作里,留给读者去揣摩。 新京报:《一个女人的史诗》在你的作品中占有什么位置呢? 严歌苓:是我非写不可的作品,但不想让我爸爸知道是我在写我妈妈。它被中央电视台买去了。 动物与人最大的区别是永不变心 新京报:我觉得你写动物写的很好,比如在《第九个寡妇》中驴子为了不被杀掉当成一堆驴肉,在得知早上要杀它,它半夜起来拉磨。 严歌苓:我特别爱动物,从小就喜欢。我照了很多我和我的狗的照片。美国有报纸采访我的时候,拍照片时怕僵,我干脆把狗抱起来。我的狗不害怕镜头,她有时候还会抢镜头。对动物的怜惜受到外婆的影响,她特别喜欢猫,在最鼎盛时期她养过5只猫。我是一个动物狂。我也很喜欢通人性的马。马是最漂亮的动物。在三年自然灾害时,家里的黑猫还用牙齿叼回一块金华火腿,让我们生出敬意。 新京报:你写的人物大都去文明化,这和你对动物的爱有关系吧。 严歌苓:是啊。我家的狗懂很多语言。 新京报:动物和人最大的区别? 严歌苓:动物不理性吧。 动物一旦爱上你,就不变心。 新京报:你编剧的《少女小渔》、《扶桑》都受到好莱坞的青睐,你怎么理解文化冲突的问题? 严歌苓:你不要去取悦任何,沿着自己的路去走就好。 人家不欣赏你也无所谓。 新京报:你觉得你的小说最鲜明的特征是什么呢? 严歌苓:告诉你一个真中国。 新京报:你很欣赏和你一样有着远离祖国坚持用母语写作的作家吗? 严歌苓:我现在只看那些对我在文字上形成冲动的挑战感的书,德国作家的《铁皮鼓》。我很喜欢很幽默的作家,索尔贝娄的书,DH·劳仑斯的书。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除了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文坛没有什么太了不起的作家。 作者:严歌苓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年3月 书价:25.00 ■小说简介 这是上世纪40-80年代流传在中原农村的一个真实的传奇故事。一个背着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寡妇,自幼在孙家做童养媳,土改时将被错划为恶霸地主的公爹从死刑场上背回,藏匿于红薯窖几十年。这段岁月正是中国农村发生了纷乱复杂的变化的历史阶段,几千年的小农经济模式被打碎,进而发生了乌托邦的大混乱。 第一次看新多媒体音乐舞台剧《榆树下的欲望》完整的现场版,我的总体感受这部戏还对得起两个词:经典和艺术。 毫无疑问,作为大型情欲悲剧,《榆》剧无疑有着以下几个吸引人的吸引眼球的看点:一是对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尤金·奥尼尔同名扛鼎名著改编的经典戏剧、好莱坞艳星索菲亚·罗兰出演的同名电影的现代解读;二是通过舞台上时空变幻“灵魂出窍”等话剧和影视元素对周星驰《功夫》、《大话西游》中周式风格进行颠覆,对后现代主义的解构具有着先锋性和无法复制性;三是该剧多少与戏剧大师曹禺拉上点儿血缘关系,欲打造西方版《雷雨》;其四无疑则是在该剧中香港艳星翁红用身体语言诠释性爱,通过现代人的视角另类解读情欲。一个“情欲”自然吸引公众性感的眼球,令人目色迷离。 一般而言,源于生活的、感情的压力,人们大都谈“性”变色,甘愿“冒充”失去性本能的伪君子或柳下惠,当然,明星也是人,亦不能免俗,大多数明星都会避开“情欲”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尽管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交织在情欲和物欲之中互相打架。但掰开手指细细历数,从孟京辉的先锋戏剧《恋爱的犀牛》到张学友的《雪狼湖》到伊能静的《周璇》亦是如此。 在这种意义上,我个人以为,香港明星翁红在历经婚姻变故和众人非议之后敢于杀入话剧,在话剧中融入电影元素,大胆出位,用身体大胆演绎打断骨头连着筋被情欲物欲异化的亲情,而且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勇气加嘉,仅凭这点,不能不令人拍手称快。 但问题是,从中国剧戏鼻祖李书同到剧戏大师曹禺到香港明星翁红,中国几经浮沉的百年话剧,从露脸到裸露,你究竟还能露多久? 列位看官其实大可不必诧异,我这里所说的“露”可以拥有两层理解:一是指话剧中的裸露镜头、另位出位和新鲜元素;其二是在中国话剧近年步入“冬眠期”时,究竟能够支撑多久?! 毫无疑问,如今中国话剧的不景气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近年来在中国已有近一百年历史的艺术种类似乎进入了冬眠状态,要唤醒它绝非简单的事。因此,许多公众耳熟能详的话剧明星纷纷玩起“乾坤大挪移”,从话剧舞台转行影视行列,从达式常、奚美娟、濮存昕、潘虹到方舒、雷恪生、佟瑞欣到田海蓉、孟京辉……细细历数,话剧舞台,还有几人?!谈指话剧和影视市场,从孟京辉的《切·格瓦拉》到电影《像鸡毛一样飞》,从话剧票房到电影票房的反差,本身就是明证。 退而求其次,即便是穷且日艰的话剧坚守者,如今也大都曲高和寡,纷纷从“时尚”、“先锋”、“前卫”这套词汇里寻找精神突破口和戏剧出路。 中国那些昙花一现的话剧明星究竟都到哪儿去啦?! 如今,潜在的事实是,话剧不景气,众多话剧演员大都自找门路,拍电影、拍电视剧挣大钱去了,谈何精神恪守?更何况,与同期成名的影视演员相比,话剧演员的艺术青春无疑是短暂的,他们需要在短期内成名成家,而目前话剧的状况显然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加之圊于小圈子,加之体制、机制等原因导致中国话剧精神内核中独立思考的丧失,中国话剧市场想不进入“冬眠期”也难? 颇有情趣的是,正当内地话剧演员淡然隐退步入影视行业之时,香港台湾等演员却纷纷步入话剧领域,成为一个特立独行的现象:先是张学友的《雪狼湖》抢摊登陆、而后伊能静的《周璇》招摇内地,紧接着“影帝”梁家辉翻身上马携粤语话剧《倾城之恋》抵京,而后5月19日翁红的新多媒体音乐舞台剧《榆树下的欲望》也在北京保利剧院巡演3天,两次话剧巡演仅差4天之隔……中国话剧这回真的露脸了?! 但露脸也好,重出江湖也罢,但接下来我们必须思考的问题是:中国话剧的市场究竟是昙花一现还是迅速火爆拉动更多的市场? 辩证地说,时代在发展,观念在更新,众多剧种也越来越多元化,任何一门艺术的延续必须融入全新的元素,这既要利用明星们的人气增加话剧影响,又要通过更新创作观念、艺术手法、吸引更多观众的绝佳眼球。在此意义上,明星全新出位,用身体另类解读“情欲”,大话性爱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与传统话剧相比,现代话剧到底拥有多少“新鲜元素”。 中医理论认为“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任何一门艺术其实都是相通的,实验也好,先锋也罢,“偷天换影”也好,对无厘头元素悲剧性解构也罢,只要你形式新颖,拥有着独立的精神和价值判断,真正透视现代人的心理,公众看着大有嚼头,就会为你买单。 从曹禺的《雷雨》到孟京辉的《恋爱的犀牛》到翁红的《榆树下的欲望》,从露脸到裸露,中国话剧,你究竟还能露多久?! 80年代前期,我毕业于北京大学,专业是古典文献专业。80年代后期,我是中国政法大学的教师,教法律文献学。我对社会经济政治的了解很宽泛。如果从专业角度去看80年代的赵紫阳精神及其与后来的时代精神的对比,我觉得我比较适合讨论的是政治家的精神境界和道德风范。中国有丰富的政治历史和深厚的政治伦理传统,这些集中凝聚在古文献中,另一方面,这也是中国古文献中最深刻的精萃。 90年代以来,一些貌似神不似的学问家包括国学家侈谈学术并批评80年代归结起来,就是说80年代浮夸和激进。然而,我还是觉得80年代的各方面领军人物比90年代的那些政治领袖、专业精英和学问大师更得中国传统的神韵。这种神韵就象作诗一样。唐诗不是推敲词句和工整韵律可以模仿的,而是首先要得古人的精神境界和心胸气度。那种天然混成的神来之笔是内心感悟的自然流畅的表达。80年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和精英在权势、名利和各种诱惑面前更独立和有操守,更有自觉的尊严和社会关怀,更有进取性和批判性精神境界。而且整体道德评价取向构成的环境更象中国的知识分子共同体中的氛围。我实在不明白那些研究国学的大师为什么贬低80年代。他们也许混淆了公共讨论空间中的知识与专业研究中的知识的区别。专业领域的知识积累和变革或许可以需要他们所张扬的精神,但80年代决不缺乏这样的精神;不过,这样的专业研究是在专业圈中,不妄自试图替代公共讨论中的知识的作用。我们一般关心的知识分子的精神是公共空间中的知识分子的功能和角色。80年代确实有承继古风的气势和境界。试图以专业精神和标准扼杀公共空间的知识分子精神,是放弃知识分子的社会政治职责,自我放逐为边缘势力。90年代中国知识界在国家社会政治生活中的边缘化与当局的政治控制有关,也与商业化大潮和物欲横流有关,但更是与90年代知识界整体的精神取向和自我发展意识定向有关,其中那些替代被政治迫害清除的80年代知识界领军人物而新起的领军人物应当负很大的责任。 政治家之间的对比也是这样。虽然从现代化标准看,80年代的政治领袖群体的思想或工作作风还比较原始,但是其整体精神境界和气度更符合人们对领袖的一贯要求。关于政治领袖的文化有三方面的涵义:人们对领袖的期待是一种政治文化,领袖自我期许的形像是政治文化,社会和政治对领袖评价的舆论环境也是政治文化。我一直认为,在具体内容上,各个时代和国家对于政治领袖的政治文化有不同要求,例如民主政体和专制政体不同,或原始社会与现代社会不同;但是,对于领袖的要求也有相同的地方。就这些相同点而言,80年代的政治领袖文化比90年代的更符合人类社会的一般要求。我这里讲的80年代包括邓小平、陈云、胡耀邦、万里,当然也有我们今天讨论的主角赵紫阳先生,而且我想以赵紫阳为这个群体的代表来展开讨论。而90年代的领袖,我主要指江泽民以及他的江家班;我以江泽民为代表来进行比较。这样,我的比较是赵江之间的比较。 首先,赵紫阳比江泽民更符合政治领袖的出道方式。以前不说,赵紫阳是在70年代后期因为农村改革而从地方封疆大吏一跃成为全国政治明星的。其实,70年代后期,赵紫阳不是中央领导;而且,无论就资历,还是就反对四人帮的战功,赵在地方领导和部门领导中都不是出色有名的,也没有中央的裙带关系。然而,那时了解中国政治的都知道,国务院总理应当从万里和赵紫阳之中产生。民谣说,要吃米,找万里;要吃粮,找紫阳。这很象中国传统政治的领袖候选人。在非民主政体中,理想的中国政治系统是最合理的一种。领袖应当是受命于天,而天心即是民心;童谣民谚就是民心的写照。而江泽民则不同,他是邓选的领袖,是邓的追随者;全国民众不知道他,他在上海民众中口碑很差,远不如朱?F基。党政系统的干部也对选择他很吃惊。连他自己都说意外,从未想过这么一天。因此,江泽民成为领导不是人民选择的,没有民意基础。几天前,他在临别讲话时也说:“小平同志把担子交给他”一语道破他的权力来源和基础。现在有人美化说,邓江交接的禅让和江胡交接是古风禅让再现,中国政治史新佳话。似乎现在中国是尧舜时代。我不明白,这些读书人怎能如此歪曲中国古代政治智慧和水准。尧舜和舜禹之间禅让是以公认的无人能比的政绩和民间普遍称颂的口碑作基础和选拔新领导标准的,怎么能与圣人之治相比?如果当时邓小平禅让,应当禅让给胡耀邦或赵紫阳,决不会是江泽民!邓小平确实想行尧舜之道,也选择过胡赵,但他毕竟不是尧舜,最后因为平衡其他老人意愿和维护自己的面子,又废掉胡赵。邓的禅让与尧舜禅让的标准不同,导致的结果也不同。尧舜圣人之治,政通人和,而江时期中国除物质指标外的各项文明标准全面恶化。江本人不仅没有尧舜的威信,而且成为付费手机短讯中的笑料。 关于政治领袖的政治文化的另一项比较是他们的心胸和作风。赵紫阳不仅视野开阔,倡导新技术革命和各项改革,而且务实质朴。其实,凡是领袖真心为国家和人民考虑,不论是民选的还是的其他方式选择的,都一定务实和体察民意及民间疾苦,也一定会勇于任事,敢担责任。不同在与前者是制度保障,因此普遍而且可靠;后者是个人修为,因此个别而且容易变化。赵紫阳的农村改革和市场化改革,社会协商机制和在民主法治轨道上解决问题,都是务实和民本的结果。相反,江泽民则是好大喜功,浮夸做作之辈。他并不关心民间疾苦,也无视民心民意;他小心侍奉太上皇,而后追求伟人地位,他只相信的权力运作,以胡罗卜加大棒,糊弄乃至制造民意。 现在,新领导继位,我认为应当学习80年代的政治领袖,而不是90年代的政治株儒。更不能到西柏坡去取经,那里只有中华民族政治史上最荒唐和血腥的统治的种子。 最后,我想说,江泽民能够如此荒唐地行事还被吹捧为领袖,是与90年代的知识界有关。知识界以专业为借口,解除知识分子对国家命运和人民疾苦的良心义务,放弃界公共空间中的批评性制衡的职责,是政治腐败和专横的重要条件。重建中国政治领袖的健康选拔和管理机制的重要条件是恢复被90年代破坏的健康的领袖政治文化。而知识界应当首先确认和承担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强化对领袖的批判和监督职能;领袖则应象赵紫阳那样,在历史转折关头,体察民意,顺应潮流,为维护和发展人民的福益勇于任事,不怕付出个人代价。这样才会成为人民的领袖。 我在上初中时,曾经认为黄河流域的文化已不是华夏文化 《还珠格格》热播时,我写了《〈还珠格格〉批判》 中国的社会主义民族观是一个特别奇怪的怪胎,它既不同于前苏联的和 “中日友好”那阵,据说一位老大娘看到日本国旗升起时 毛泽东晚年时为了联日抗美,百般讨好日本,不仅认为日本人 日本军阀过去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因此中国人民接受了教育 一切从政治实用主义出发,以强权、政治斗争和糊弄的办法 为什么中国人可以轻易地顺从如此非理性的观点呢?说到底 好在今天的中国青年再也不会像没有网络的上一代人那样被随意愚弄了 中国能有这样一群青年是可贵的,梁启超在《少年中国说》一文中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当然,他们这种激情还需要适当引导,不能让它走向非理性。 有人说现在的小青年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可我觉得他们是在 西方的共产主义文化在中国形成的民族主义是没有根基的 至于一些自由主义者,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丧权辱国 再回到“施琅”的问题上,“台独”,我们当然是要反对的 “节,不必为君守,当为江山社稷守,为自身守” ,这是朱熹的三传弟子文天祥说的。对一个人来说,做人最重要,只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国家 当时台湾代表的是明朝,郑成功的长子郑经也一直在不遗余力地 今天,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民族主义?是共产党强加给我们的假民族 施琅自称十七岁即作贼,南明隆武朝时参加了黄道周援助金声的义兵 在我看来,就这样一个为一己私利放弃基本道义和良知的三姓家奴 1944~1945在新疆伊犁、塔城和阿山地区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分离主 苏联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插手新疆,妄图将其“外蒙古化”,建立一 早在1933年,苏联就在北疆的阿山地区策划了一次反新疆金树仁政府 在1930年代和1940年代,苏联多次试图吞并新疆地区,将其改为“东 其实,我们只要稍微分析一下这个“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所作所 1944年11月12日在伊宁成立的“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临时政府主席 除此之外,分离主义分子还大肆屠杀汉人。1945年1月伊宁被攻克 1944年9月,蒋介石将盛世才调到南京,派吴忠信任新疆省长,并把 1945年期间,经南京政府与苏联交涉,双方同意派代表进行谈判。南 此后苏联仍试图控制新疆地区,国民党军队与“三区”军队隔玛纳斯 所谓的“三区革命”一开始就是在苏联人操纵下的分离主义运动,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