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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十届五次全会主席团：

改革开放20多年来，我国在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方面取得的成就举世瞩目，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进程不断加快。但在推进法治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与之非常不和谐的现象，有的问题是十分明显地摆在人们面前。如各地党委领导下的纪委在反腐败斗争中运用的“双规”（也称“两规”，通常指在规定地点、规定时间交代问题）的情况就很典型。由于目前的“双规”政策还缺乏法律规范和有效的制约、监督措施，以至不少“人治”盛行的地方在运用过程中，大量存在超越宪法和法律的行为，严重侵犯了党员、公民的合法权利，使宪法在实施中面临十分尴尬、无奈的境地，也成为当下社会反映强烈的一个热点问题。

一、“双规”中存在着严重不“规”的违法行为“双规”是执政党纪委在查处党内案件时，“要求有关人员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这是目前在反腐败过程中纪检机关查办案件常用的政策性措施。从运用情况看，在查处一些大案要案中，确实起了重要的作用，但由于缺乏制约和监督，以致许多地方办案中将“双规”政策措施演变为残酷的“逼供信”，其负面作用也极为明显。

第一、“双规”政策措施依据的是《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而党组织的“工作条例”是无权颁发有关超越法律的限制人身自由的规定的。然而，近年来，某些纪检机关在调查案件时，未经任何法定程序，且在没有任何时间量化和地点、方法规范的情况下，对被调查对象和有关证人（包括普通公民）实施乱关乱押；数天、十数天连续不许被调查人和证人睡觉的“车轮战”现象屡见不鲜；利用各种械具残暴拷打被调查人和证人的事例也常有所闻。许多“双规”被调查人员（含证人）未经法律程序被关押审查有的长达数月，有的甚至长达一、二年，却得不到任何法律救济。

第二、被“双规”对象在“双规”过程中，遭遇逼供、诱供、拷打、折磨的“逼供信”已并非个别现象。近年来，浙江省台州市纪委在所实施的“双规”案件已被多次报道，浙江台州市温岭市温岭宾馆原会计、69岁的陈安稷（普通公民，并非党员，也非干部），在被“双规”45天后一次殴打中突然死亡；浙江省玉环县楚门镇龙王村69岁的农民王洪福（并非党员干部）被“双规”后殴打致残；原台州市路桥区委常委、宣传部长陈越飞（副处级党员干部）被“双规”后殴打，并被撤职开除党纪等遭遇。陈越飞案的证人李金菊（普通公民）在“双规”时屈打成招造成冤案。冤案发生至今已九年，尽管案件真相大白，陈越飞却不难获得平反。有关报道，陈越飞已多次向中纪委以及吴官正书记投诉，但某些领导一直顶着不办。浙江省这样，全国其他省也有分别被媒体曝光的同样典型的案例：1、江苏省盐城市在运用“双规”过程中，不少被“双规”过的人也受到不同程度伤害。2、湖南省衡阳市南华医院院长孔成舟是在被衡阳市纪委“双规”后被宣布“意外死亡”。3、安徽合肥市肥东县人民医院院长罗建龙在双规8天后突然非正常死亡，死者遍体鳞伤。4、在河北省，48岁的河北省国投董事长梁云才被证实“双规”期间非正常死亡——2005年5月7日在纪委人员严管密守中“不慎摔死”，身上伤痕累累。5、2005年5月，曾在11年前参与佘祥林杀妻案专案组的湖北京山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民警潘余均，在被湖北省佘祥林案调查专案组带至黄陂区隔离审查后，在给妻子留下“实在没办法，不想活了”的临终遗言后自杀。6、此前的2004年12月20日《新京报》还报道了湖南岳阳市公安局入境管理科任副科长张力在“双规”期间死亡的消息。7、已被停止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职务的前中共上海市委书记、现任全国人大代表的陈良宇，被“双规”失去自由约有半年时间，至今未移交司法机关，也是典型的案例。

一段时期以来，在各种媒体上看到指责“双规”侵犯人权的评论越来越多，大有废之而后快势头。中央纪委所属的方正出版社出版的纪检办案培训教材，也指出“双规”最大的问题是出现人命等非正常事件。如果一个党员干部的人权不能依法受到保障，普通公民的人权也同样无法保障，就会出现当时任国家主席职务的党员干部刘少奇手举《宪法》不能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怪现象，应引起最高权力机构的全国人大的高度重视。法律能够保护每一名党员干部的基本人权，同样也能够保护每一个普通公民的基本人权。

第三、“双规”程序、措施都为内部操作，缺乏接受人大和司法机关的制约、监督。现在“双规”办案，一套程序都是党委纪检机关专管，有的甚至又是一个领导分管，内部制约流于形式；有的是上下级纪检机关联合办案，上下监督更无从谈起；有的把反映问题的来信却转给当事人调查处理；特别是外部监督形同虚设，人大等权力机关和公检法等司法机关无法对因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的某些违法“双规”事件进行监督，致使其游离法律程序之外而成为一个“监管真空”。湖南省郴州市原纪委书记曾锦春大搞谋私腐败，利用“双规”政策整人，制造了一系列冤假错案，许多受害人蒙冤申诉却长期得不到解决，直至曾锦春2006年下半年倒台后才被中央电视台等媒体披露，当地民众燃放鞭炮表示庆祝。此案也成为“双规”负面作用的又一典型例证。

二、“双规”政策严重违反宪法、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5条规定，“一切法律、行政法规和地方性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事业组织都必须遵守宪法和法律。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必须予以追究。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第32条规定，“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第37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第38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对公民进行侮辱、诽谤和诬告陷害”。《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第八条规定“下列事项只能制定法律：……（五）对公民政治权利的剥夺、限制人身自由的强制措施和处罚”；第九条规定：“本法第八条规定的事项尚未制定法律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有权作出决定，授权国务院可以根据实际需要，对其中的部分事项先制定行政法规，但是有关犯罪和刑罚、对公民政治权利的剥夺和限制人身自由的强制措施和处罚、司法制度等事项除外”。国家《刑事诉讼法》等现行法律把传唤严格限制在12小时以内；拘传讯问的最长时间限制在24小时以内；刑拘被限制为7天内，延长情形下最长也不超过37天；并严格要求不得以连续的形式变相拘禁，对拘传、刑拘、逮捕等有关手续也作了严格的规定。

此外，《中国共产党章程》总纲也规定：党内严格禁止用违反党章和国家法律的手段对待党员，严格禁止打击报复和诬告陷害。违反这些规定的组织或个人必须受到党的纪律和国家法律的追究。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曾在2006年1月6日召开的中纪委六次会议上要求，学习党章，要保障党员行使党章赋予的各项权利。各级纪检机关要全面履行党章赋予的职责，带头遵守党章，充分发挥职能作用，坚决查处各种违反党章的行为，为学习党章、遵守党章、贯彻党章、维护党章继续做出积极努力。

无论党纪还是国法，都保护包括党员在内的公民的基本人权。然而，现行纪委的“双规”政策面对的是每一个可能被视为其需要“调查”或“配合调查”的对象（含普通公民）；在进行被调查时其抽象的所谓“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的“双规”，事实上致使纪检机关拥有了“在没有任何法律赋予职权、程序和限制条件时，就可以对任何被调查对象进行没有时限和地点要求、也没有法律规范监督的关押、审讯，且也不允许其家属探望，更不允许接受律师会见等司法救济”的法外特权。显然宪法、法律不允许纪检机关拥有“双规”这一法外的特权，然而，因为纪委是执政党的纪检机关，更因为“双规”政策是以反腐败斗争“工作需要”的名义出现并施行着的，这样，这一严重违反《宪法》、法律的“双规”政策措施近年来于是就得以大行其道而无法被制止。尽管，目前一些人大机关和司法机关的干部、一些法学专家都对“双规”的合法性问题持有异议，但因种种原因却仍长期得不到有效的监督、纠正，非权力机关的舆论监督且常常受到打击报复。浙江大学出版社2005年12月曾出版发行了全国第一本对“双规”政策进行研讨的图书《纪检专题研究文论选辑》，却因探讨题材为“敏感”的纪委“双规”问题，而受到浙江省纪委“调查”，该书的编辑、非中共公民庄道鹤因此遭株连、迫害。

三、建议全国人大十届五次会议对纪委“双规”政策的合法性进行审查作出结论《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5条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实和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国家维护社会主义法制的统一和尊严”。现行执政党纪委的“双规”政策严重违反宪法、法律，这对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社会、和谐社会而言，是极不和谐的，与执政党主张的民主法治、公平正义价值观比照，也是极不相适应的。

执政党及其纪委必须按照《宪法》、法律和《中国共产党党章》，带头遵守法律，约束自身，严格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而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负有监督宪法实施的职权、责任。既然纪委的“双规”政策事实上有违反宪法、法律之嫌，那么，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理应负起对其合法性进行审查的法定职责，旗帜鲜明地作出要求：无论什么组织，无论什么机关，无论以什么名义活动，无论采取什么办案措施，都不能超越宪法、法律的范围；任何政策措施只要确实存在违宪违法，也应当及时依法予以废止；反腐败是党的工作大局，但也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确立的框架范围内依法实施，执政党纪委的“双规”也不能例外。

综上，现在的“双规”政策与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和和谐社会显得多么的不协调，某些地方在“双规”的名义下，的确出现了一定数量的冤假错案，且纠正起来难度很大。“双规”的运用就是有法不依的典型，而有法不依的危害比无法可依的影响还要恶劣。如果任凭违法办案之风屡禁不止，并任其蔓延而得不到有效的监督、纠正，那么宪法“只能是写满人民权利的一张白纸”，我国数十年法制建设的努力和成果，就有可能付之东流，甚至出现倒退。为此强烈呼吁本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对“双规”的合法性进行有效的审查，以切实维护宪法权威，尊重和保障公民的基本人权！

昝爱宗、王怡、温克坚、徐祥、武宜三、曾夫、莫道前

二○○七年三月五日

2月13日，第五轮六方会谈第三阶段会议结束，与会六国签署了《落实共同声明起步行动》的共同文件。六方会谈似乎再次有了成果，但各方仍不放心，担心金正日会像以往那样，出尔反尔，再度撕毁文件。直到2月25日，朝鲜采取实际行动，邀请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巴拉迪访问平壤，朝鲜副外相金桂冠也受邀启程前往美国，国际社会这才松了口气。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六方会谈，建立在美朝双边谈判的基础之上。最终能够签署共同文件，事前已在意料之中。1月间，美朝双方代表，相聚德国柏林，展开双边谈判，当时就已达成妥协。随后，当六方会谈再次于北京开锣，不过是为美朝柏林会谈背书画押。

布什总统上任伊始，摆出强硬姿态，将朝鲜与伊拉克和伊朗并列，称为三大“邪恶轴心”，有意在其任内，一举铲除这三大毒瘤。因而在金正日的核讹诈面前，毫不示弱，同时坚拒与朝鲜展开任何双边谈判。

但伊拉克战争，远不如预期顺利；朝鲜和伊朗又借机发难。在分身乏术的情况下，布什政府最终选择策略性妥协：对朝鲜让步，对伊朗进逼，稳住东亚，聚焦中东，集中力量，实现伊战目标。故而，对朝鲜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完全回到当初克林顿当局的立场，尽管布什当局一直批评克林顿当局对平壤过于软弱。

布什政府的转向，固然为内外形势所迫。但也使过去三年，成为虚耗。金正日核讹诈的要点，在于两条：其一，实现朝美直接谈判，确保金氏独裁政权的安全；其二，向以美国为首的国际社会勒索巨额援助，以缓解国内经济崩溃的危局。如今，金正日的这两条目标都轻松达成：美朝启动双边会谈，直接对话；美韩等国承诺给予朝鲜巨额援助。

历经三年，金正日政权的核讹诈，可谓大功告成。诈取的实惠，比它预想的还要多：根据“共同文件”，美国、韩国、中国、与俄罗斯将向朝鲜提供燃油100万吨，包括粮食和能源等援助，总值超过2亿5千万美元。

与会六国中，只有日本拒绝向朝鲜提供援助。日方强调：平壤必须先交代清楚当年在日本境内掳去人质的下落，才可望获得日方援助。相形之下，日本成为唯一坚持原则的国家。

根据“共同文件”，朝鲜方面同意“弃核”，具体包括：承诺关闭并封存宁边核设施，包括后处理设备；同意邀请联合国国际原子能总署(IAEA)重返朝鲜，检查其核设施；答应与各方讨论共同声明所述其全部核计划清单。

然而，金正日却留有两手：其一，对放弃提炼铀、钸等核武器原料的承诺，所用言词仅为“暂时”；其二，强调，国际原子能总署重返朝鲜，只能进行“国际原子能总署和朝鲜方面都同意的一切必要监督和验证”。金正日的有意保留，为进一步核讹诈预留了空间；也可能使国际原子能总署的检查工作，流于形式，无功而返。

美国作出了最大让步，但并不意味着美国东亚战略的完全失败。一方面，与朝鲜达成妥协，使美国得以腾出手来，集中对付中东热点；另一方面，美朝和解，使美国不再借助于中国，由此摆脱北京的牵制，增加了美中博弈中美方一边的筹码。就在美朝关系缓和的同时，美国副总统切尼严词批评中共：用导弹攻击卫星，决非“和平崛起”。

实际上，美朝妥协，对北京而言，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中共原本利用朝鲜核危机，向美国打“朝鲜牌”，迫使美国在台湾等议题上让步。中共视中美关系的起伏，时而与朝鲜演双簧，时而对朝鲜施压力。应该说，过去三年，北京的“朝鲜牌”打得基本顺手。

但平壤从不甘心成为北京手上的一张牌，虽然获得中共大量援助，却从不买账，历来我行我素。所谓“中朝盟友”，有名无实。在大搞导弹试射和核试爆的疯狂举动背后，流露的，都是金正日对美国的“单相思”。如今，朝鲜终于成功挣脱六方会谈格局，直奔美国门前。作为六方会谈的主持方，北京角色顿失，颜面无光。

根据“共同文件”，各方将推动：朝鲜半岛无核化，朝美关系正常化，朝日关系正常化。“三化”之后，哪里还有中共的位置？北京的“朝鲜牌”，就此失灵。日后，中共对付美国，少了一张王牌。中共的外交格局，大受冲击。迄今，中共为了支撑金正日独裁政权，将90%的外援粮输往朝鲜，并供应朝鲜所需石油的70%、所需燃料的60%。今日之结果，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或曰：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首发自由亚洲电台

     目录

迄今，最令我心痛的临终遗言有两句。

第一句是”这一生，你受累了”，这是在一本畅销了很多年的书<商道>里看到的，林尚沃临死之前，找出一面镜子，对自己说了这句话。

第二句是”生而为人，对不起”，这句话来自一日本小说<下妻物语>，小说写一个叫松子的女人，童年时，因为父亲只关注体弱多病的妹妹，她被父亲忽视，后来发现自己扮鬼脸能得到父亲的笑容，她便屡次在父亲面前扮鬼脸，但依旧没有用，父亲始终对她不关注。

年幼的时候缺少爱，长大了，她便拼命去爱人，以期望通过爱人，而被人爱。

长大后，她本有分安稳的工作，中学教师，却因为一次善行，被辞退，于是她离家出走，做过土耳其女郎，杀过人，坐过牢，成为流氓的女人。

虽然她的父亲不宠爱她，不关注她，但她也知道父亲是好男人，于是对男人一直有信心。以至于以后经过很多的磨难，被一个个糟糕龌龊的男人不停地愚弄着，在被愚弄的过程中，她也怨恨，于是去杀人，也自杀，意图自我毁灭，但她却活下来了。

活下来的她，依旧没有对男人丧失信心，她再一次去爱人，当然还是以失败告终。

她被一个粗暴的男人打得遍体鳞伤时，她说：”即使被打被杀，也好过孤单一人。”我有一个女友，也是非常害怕独处，她最喜欢坐在热闹的场合，以至于喜欢一个人呆着的我，很不理解，她说一个人，真是太寂寞了。

我很想问她，在热闹的场合，就不寂寞了吗？

我不知道松子是不是也怕寂寞，所以，宁愿忍垢而活。

松子最后在一群少年的暴打中死去，死之前，她在墙上写下”生而为人，对不起。”

松子的人生，在她弟弟眼中毫无意义，可是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人生才有意义，什么人的人生才有意义，我也弄不明白，所以也不认同她弟弟的观点。

曾有朋友问我会不会写人性，我说我没有勇气写，因为遇到这样沉重的问题，我情愿绕道而行。

昨天看到去岁写贪恋泥淖中的温暖的萧红，竟然让我想到了这个松子。

对于萧红，我一直兴趣不大，当然，我对于很多人和事都兴趣不大。

但今天却有了兴趣去搜了一些她的资料，萧红嫁端木时，说：“张兄，掏肝剖肺地说，我和端木蕻良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恋爱史。是我在决定同三郎永远分开的时候我才发现了端木蕻良。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

其实萧红要的也是一世安稳，和张爱玲一样。只是张爱玲果决一些，知道要不了，马上转身，萧红却拖泥带水。

曾看过台湾徐熙娣的访谈，她恨嫁时，每个术士都对她说她的姻缘还早，三十以后才有机会嫁，叫她趁这几年好好玩玩，结果她说，我干吗要玩，如果不是为了结婚，我干吗要跟男人交往。

在天涯我很喜欢一个女孩子，在我眼中，她的文字中，才气，灵气，勇气，是举世无双的，我认为她有资质做妖精，于是开玩笑地对她说好好玩吧，结果她说，她不要，她希望遇到某个喜欢的男人，蒙着头跟着他快乐地过上一辈子。

在这里，祝她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