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1日—12月31日)
一. 引言
独立中文笔会献身于全世界中文文学工作者——包括写作者、新闻工作者、翻译者、研究者和出版者——的言论自由,尤其致力于在中国弘扬和捍卫的写作和出版自由,以及信息的自由流通,深切关注作为民主与人权基础的公民社会和开放话语的状态。
2008年,笔会观察到的中国公民的言论自由状况仍在恶化,尤其是在奥运会开幕前中国政府对异议知识分子和维权认识的骚扰和压制更为频繁和严重。中国人民的言论自由权仍如过去几年一样严重萎缩,尤其是网络作家和新闻工作者的状况更差。大部分被拘留、判刑者都因网文写作和发表,而被加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为被控作家辩护的律师和法律工作者的情况仍进一步恶化,受到更多的打击和关押威胁。越来越多的本会会员面临迫害,包括前任会长和现任理事刘晓波因签署《零八宪章》于12月8日被北京市公安局拘押,并以“监视居住”至今关押在北京郊区不明之处,杜导斌在临届期满被取消缓刑改施实刑(三年),加上以前被判的师涛(10年)、张林(5年)、杨天水(12年)、张建红(6年)和严正学(3年),本会已有7名会员陷狱。骚扰、软禁、短期关押、限制行动、禁止出入境已经针对大多数人,包括新任副会长江棋生,理事赵达功、余杰、王怡,副秘书长蒋亶文,会员温克坚、昝爱宗、李剑虹、刘荻、秦耕、刘水、刘逸明等。居住瑞典的本会前任秘书长张裕在2008年1月被拒绝过境北京和5月被拒绝入境香港。现任秘书长张小刚,2008年8月被拒绝入境香港,2008年10月被拒绝入境中国大陆奔丧。
二、项目活动
参与主办香港“世界新闻自由日”活动
4月30日至5月3日,“同一个梦想:我们要表达自由”(One Dream: Free Expression in China)在香港举行,由18个世界性及香港当地非政府组织共同参与组织,包括五个笔会——独立中文笔会、香港中文笔会、美国笔会、澳洲悉尼笔会和墨尔本笔会。筹办组六人来自五个团体:本会,香港记者协会,国际特赦香港分会,香港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国际记者联合会,三人为本会会员——秘书长张裕、狱委成员蔡咏梅和潘嘉伟(维权律师关注组执行秘书),香港记协总干事麦燕庭担任协调人。本会组织小组以蔡咏梅为协调人,22位会员参加了活动,包括蔡咏梅等4名当地会员,理事廖天琪、副秘书长张小刚等7名海外会员和副秘书长蒋亶文等11 名中国大陆会员。本会会员昝爱宗、高瑜、王光泽分别作了专题演讲,受到了与会者的关注。5月3日是世界新闻自由日,本会海外及香港会员与其他团体成员前往中联办递交了“表达自由声明”,随后再与内地会员一起参加了环绕港岛的“巴士巡游”活动;本会和香港记者协会、无国界记者、劳改基金会、中国人权、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等团体在香港中环遮打花园进行设摊展示,在本会的摊位上全面展示了近年来因言获罪失去自由的中国作家的情况,并散发由我会编辑出版的《狱中作家文选》一书。
参加国际笔会第74届代表大会
9月17日-22日,国际笔会代表大会在南美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召开,本会代表是:副会长巫一毛、理事廖天琪兼女委协调人、秘书长张小刚、国际秘书杨炼、狱委委员兼女委委员小乔(李剑虹),分别从美国、澳洲和欧洲赴会。来自五大洲的一百五十余名代表分别代表六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笔会,汇聚一堂。代表大会于9月18日中午正式开幕,19日进行全体大会,审议并通过了国际笔会总部的各项报告和一系列决议,包括关于中国言论自由问题的决议。全体大会前是国际笔会各机构——作家争取和平委员会、女作家委员会、狱中作家委员会、翻译和语言权利委员会和流亡作家网络分别召开的会议。本会代表们分别参加不同的会议,以期获得多面的信息和进行全方位的参与。本会再次推出杨炼参加角逐国际笔会理事竞选,在有五名各国代表参选的情况下,最终与另一名竞选连任的理事以同等高票当选。
参办的国际笔会“诗歌接力”
国际笔会“诗歌接力”是由悉尼笔会、瑞士德语笔会和本会代表国际笔会的联合行动,本会狱委分工负责汇集诗歌的汉语及其各地方言的朗诵录音。“诗歌接力”以本会会员、系狱诗人兼记者师涛的《六月》诗为中心,用笔会的独特方式——通过诗歌及翻译,旨在提醒中国言论自由问题,随“奥运圣火”于3月25日在希腊点火传递同时启动,在其抵达终点北京为奥运开幕点火的8月8日结束。《六月》诗在四个半月的虚拟接力中旅行了65个国家,由各国作家和诗人翻译成100种语言的127种译本并朗诵录音,在北京奥运最后倒计时之际向中国当局发出“诗的呼吁书”。相关资讯保留在其网站(www.penpoemrelay.org)
“我们为言论自由准备好了”活动结束
“三笔会项目”是美国笔会、加拿大笔会和本会联合参与国际笔会“奥运行动”的一部分——“奥运倒计时:我们为言论自由准备好了”,从2007年12月10日正式启动,到中国当局关于奥运筹备及期间的外国记者在华采访暂行条例有效截止期的2008年10月17日结束,历时10月零一周。 “三笔会项目”共发布15次新闻稿,全部中文版和本会相关报导都由本会网站及时首发。本会狱委成员承担了全部中文翻译和散发任务,大部分原始数据的提供和核对工作,少部分起草工作和校稿。
笔会管理和秘书处工作
本会继续致力于加强其管理功能和操作,以建立更有序和有效的组织结构,并通过秘书处完成了以下管理项目和活动:
规则的制订和落实:2008年,理事会制订了《独立中文笔会新会员审批细则试行条例》,修订了《独立中文笔会理事会议事规则》和《独立中文笔会工作报酬的规定》。
机构设置和调整:由于本会仍不可能雇佣任何相对长期的专职人员,因此本会机构的设置主要仍依靠大量义工,有关项目的许多工作和任务必须由相对多的会员来分担。本会仍设立几个秘书的职务来分担平常只要一个专职人员就能有效处理的事务,而且不时物色接替人选。2008年内的秘书处人数为6-8人,分担10个职务:秘书长、副秘书长(国外与国内)、财务秘书(国外与国内)、组织秘书、新闻秘书、国际秘书、会员权益秘书、文牍秘书。秘书处在7月调整了一次,秘书长、副秘书长(国外)、财务秘书(国外)、组织秘书、新闻秘书、文牍秘书都因前任离职或岗位变动而换人。
会务计划和报告:主要有:2007年工作通报,2007-2008财政年度总结评估报告, 2008-2009财政年度计划及预算报告,给美国民主基金会(NED)的申请和合同报告,各季度工作报告和财务报告,以及各种会议计划、提案、通知、报道、公报等,包括起草和翻译,并在理事会通过后,发给会员、国际笔会、基金会或其它相关机构。
国际合作和访问:
1)1月,秘书长张裕、副秘书长蒋亶文、理事兼网委协调人赵达功相继抵港,会同在香港的新闻秘书杨漪珊、狱委成员蔡咏梅、武宜三,一起推动今年在计划在香港推动的几个笔会项目,尤其是与其他团体和合作项目。
2)4月,会长郑义等到纽约参加杨天水荣获笔会暨芭芭拉·戈德施密斯自由写作奖颁奖会;秘书长张裕先后参加:大赦国际西班牙分部在马德里启动“中国行动”(China Campaign),大赦国际瑞典分部和无国界记者瑞典分部在斯德哥尔摩联合举办的《人权博弈》中国问题研讨会,瑞典乌普萨拉大学主办的《大哥能妹—新通讯技术在民主进程中的作用》研讨会,世界报业协会、无国界记者、亚洲新闻社、保护记者委员会、中国人权、世界新闻自由委员会六团体联合在巴黎主办的《北京2008奥运会:赢得新闻自由》研讨会,大赦国际奥地利分部的“中国行动”;国际秘书杨炼在伦敦参加首届国际笔会文学节。
3)5月,国际秘书杨炼参与大赦国际希腊分部在雅典为2008北京奥运会专门举行的“中国,奥林匹克” 人权活动;秘书长张裕和会员高瑜、李剑虹到瑞典哥德堡参加世界报业大会“自由金笔奖”发奖仪式;张裕和李剑虹参加芬兰笔会和大赦国际芬兰分部在赫尔辛基的“世界村文化节”中“奥运和中国言论自由”活动。
4)6月,国际秘书在伦敦出席《人权观察》杂志慈善募捐演出;秘书长张裕到东京参与大赦国际日本分部的“中国行动”的一系列活动。
5)7月,本会秘书长张小刚参加悉尼“扯倒中国防火长城”午餐集会。
6)8月,本会副秘书长江月和会员陈破空代表本会参加美国笔会、加拿大笔会和本会联合行动“我们为自由准备好了”在纽约举办晚会 ——“推倒中国防火长城:被禁声的作家在奥运前夜发声”,为本会国内会员和狱中作家发声。
7)9月,理事余杰应德国外交部和歌德学院邀请访问德国,会见了德国联邦议会人权与人道主义援助委员会主席等政界、宗教界人士,介绍了中国的言论自由和宗教信仰自由状况,希望德国方面在与中国的人权对话中提出这些案件,争取让笔会会员师涛等系狱的作家和记者早日获得释放;理事廖天琪、秘书长张小刚在华盛顿与会长一起拜访美国民主基金会东亚部官员,张小刚还拜访了美国国会与行政中国事务署负责言论自由和刑事裁判的高级专员,到纽约鱼美国笔会负责自由写作项目的人员交谈了进一步合作的问题。
8)10月,本会国际秘书、国际笔会理事杨炼与捷克、德国、英国、波兰等笔会联络,推动进行明年跨笔会合作纪念六四和1989项目,该项目已经确定将在柏林,布拉格、华沙举行。
9)11月,本会国际秘书、国际笔会理事杨炼出席国际笔会筹款晚餐。
10)12月,本会国际秘书、国际笔会理事杨炼出席伦敦筹款晚会介绍国际笔会、特别是独立中文笔会工作,推动国际笔会签署、发表抗议中国政府拘禁刘晓波的声明及后续抗议活动,在国际笔会理事会久加沙地带紧张局势频密参加讨论并促成国际笔会有关声明。
自由写作委员会工作
本会落实自委的项目包括组织研讨会、出版网刊和颁发自由写作奖项和资助等。
写作奖与资助:
自由写作奖和林昭纪念奖:自委于10月中旬根据提名及申请材料,进行认真的评估与初选,完成2008年度自由写作奖、林昭纪念奖二奖项候选人的初评,也完成了2008年度会员写作资助项目、会员出访交流项目的初评,初评结果交理事会。
国内会员出访:会员张桂华作为2007年度出访交流项目出访人(其出访经批准延迟至2008年8月实施),2008年8月访问澳大利亚,就自己的研究、写作计划进行了资料收集和考察。
电子刊物:《自由写作》月刊正常出刊。在继续保持向本会会员捍卫言论自由、实践写作自由的原创性文学作品倾斜的前提下,也注重发现和提携身在中国大陆的优秀青年作者。
笔会文库:自委统筹协调的《独立中文笔会文库》在出版机构晨钟书局(Morning Bell Press)的支持下,先后以作者自筹资金的方式出版了五名会员的著作8种:余杰《中国教育的歧路》、《白昼将近—基督信仰在中国》,刘路《仰望明天的朝霞》,小乔《海上风》,余杰《白头鹰与大红龙—美中关系及其对世界的影响》及张博树《中国宪政改革可行性研究报告》、《从五四到六四—20世纪中国专制主义批判(第一卷)》,徐文立的狱中致女儿书《人类正常社会秩序概论》。
会议与合作:4月中旬,自委协调人孟浪和成员王一梁应邀到台北参加文学研讨会之际进行工作磋商,并向与会者组稿、约稿和展开《自由写作》宣传。孟浪协助在本会在香港参与主办的4月30日-5月3日“同一个梦想:我们要表达自由”活动的前期筹备工作。10月3-5日,孟浪应美国西蒙斯学院第2届中国当代诗歌节的邀请前往与会,同其他到会的本会会员进行了严肃的切磋和交流。12月7日,本会参与香港数十个NGO发起的国际人权日纪念《世界人权宣言》发表69周年嘉年华活动,自委也特到活动现场宣传、推广《独立中文笔会文库》,展示呈现本会会员写作成果的十多种出版物。
狱中作家委员会工作
狱委现在仍是笔会最活跃的机构,遍布世界各国的大量成员提供了更协调更有组织的行动并为人道项目的募捐提供了更多机会。
- 狱中作家及亲属人道资助: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前后,狱委向30位狱中作家及家属分发了人道资助、包括其中3位还提供请律师的资助和2位的“狱中作家奖”奖金,并已确认全部到位。此外,狱委还代转了4项会外捐款,并争取其它团体向5位狱中作家及家属提供了捐款。
- 狱中作家资料库:每月以中、英两种文字更新1-2次,以电子版发送和公布在狱委的网页<http://www.penchinese.com/wipc/>上。到2008年底,共有86位狱中作家的信息资料,包括个人背景,个案历史和现状等。
- 荣誉会员和狱中作家奖:狱委进行了“狱中作家奖”和荣誉会员的初选工作,从会员提名六位狱中作家中评出吕耿松和杜导斌为本年度第三届“狱中作家奖”候选人,同时提名十位本会重点营救的新荣誉会员。理事会批准改奖授予吕耿松和杜导斌,并批准吕耿松、胡佳、贺彦杰、陈道军、曾宏玲(女)、孙林、张玉辉、许万平、胡明君为荣誉会员,并于11月15日国际笔会“狱中作家日” 为此发布新闻公报并上报国际笔会,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公布狱委的颁奖辞《挑战当代文字狱恶法的勇士》。
- 狱委活动和会议:1月1日,狱委发表新年问候,向中国所有的系狱作家和新闻工作者致意——“世界注视着中国,笔会惦记着你们!”。4月,参与香港“人权律师研讨会”, 狱委协调人张裕、成员蔡咏梅和潘嘉伟参与筹备,并推荐会员王建波律师等出席。本会派出狱委委员焦国标和温克坚出席在英国苏格兰首府格拉斯哥举行的国际笔会狱委大会。7月,张裕参加大赦国际西班牙分部几个地区支部和城市小组联合安排的“奥运行动之旅”活动,沿东部海滨从南到北在四个城镇演讲和座谈。8月,张裕参加欧盟议会绿党党团在德国、波兰边境奥德河畔法兰克福举办 “绿色暑期大学”的“体育运动与政治”研讨会,作了《中国的互联网压制及奥运影响》(Internet Suppression in China and Olympics Impact)的专题主讲。11月,狱委成员李剑虹参加柏林“狱中作家日”活动,介绍中国言论状况。12月,狱委成员蔡咏梅、武宜三、潘嘉伟参加香港“国际人权日2008嘉年华”活动。
团体联络:除世界范围的笔会外,与其它组织的协作也得到加强,如保护记者委员会、记者无疆界、世界报业协会、人权观察、国际特赦、美国世界人权、对话基金会、中国人权、公民维权、香港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香港记者协会及意大利自由委员会等的联系,其中与后三个组织的联系建立于本资助年度。记者无疆界、人权观察、国际特赦、香港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还为本会推荐的狱中作家或受迫害作家进行经济资助,或为狱委成员参加合作项目提供旅费。
女作家委员会工作
- 3月,李剑虹获国际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和女作家委员会“国际妇女节”表彰。
- 4月,高瑜参加国际多家新闻组织和人权组织在巴黎召开的《北京2008奥运会:赢得新闻自由》,向大会作了《奥运和中国新闻状况》的发言。李剑虹到达瑞典,开始做为斯德哥尔摩驻市作家,参加了瑞典笔会、芬兰笔会的活动。
- 女委加拿大联系人盛雪应加拿大安大略省基奇纳市国际特赦组织的邀请,由加拿大笔会推荐,出席当地举办的北京奥运与人权的请愿活动;盛雪与来自墨西哥的作家艾玛(Emma Beltran)、埃塞俄比亚的作家玛莎(Martha Kumsa)、波斯尼亚的作家高壬(Goran Simic) 一起创作的舞台剧《TAXI》在加拿大多伦多公映;盛雪在北京奥运开幕前夕赴港,被阻止入境并遭拘押。
- 8月,盛雪在日本东京出席新书《敌对抒情》的签名售书活动。
- 9月,妇委参加国际笔会在南美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所举行的第74届年会,女委的巫一毛(副会长)、廖天琪(理事)从美国,小乔(李剑虹,女委中国大陆联系人)从瑞典分别赴会。
- 10月,女委成员曾铮出席澳洲纽卡素“今日中国”演讲会,。
- 11月,李剑虹参加柏林文学屋(Literatur Haus Berlin )文学节,介绍有关中国作家(特别是女作家)在目前人权状况很不乐观的情况下的生活和创作困境;齐家贞应邀到华盛顿参加劳改基金会所举办的劳改纪念馆揭幕典礼;将有关瑞士拉文尼古堡(Le Chateau de Lavingny)驻地作家项目开放申请的消息发给妇女委员会欧、美、加、澳、中国、香港等地的协调人,鼓励独立中文笔会的女作家申请。
- 11月15日,理事会第四次会议通过“精简笔会机构”决议,决定撤消女委。
翻译和语言权利委员会工作
7月,翻委协调人阿海和会员、俄罗斯文学专家和翻译家孙越在香港进行了交流,并且成功发展孙越成为翻委委员。本笔会翻委的工作能力,因此从英语、德语、瑞典语、法语、日语,增加了俄语这一大语种。翻委继续配合国际笔会翻委,完善新改版的国际笔会翻委官方网站Diversity。
11月15日,理事会第四次会议通过“精简笔会机构”决议,决定撤消翻委。
网络工作委员会工作
1.主网站:笔会网站在网委工作人员付出大量义务时间的努力下,持续提升到世界前40万位之内,继续在海外中文社会人文类网站中处领先地位。
- 分网站(penchinese.com/):目前主要继续管理三个主要网页:狱委网、自委网和刘宾雁纪念网。狱委网(penchinese.com/wipc/)设有狱中作家名录及档案资料,每月更新1-2次。自委网(penchinese.com/ftwc/)则作为本会月刊《自由写作》专用网站,每月按期出版。刘宾雁纪念网(http://www.penchinese.com/lby/)是专在本会创会及荣誉会 长刘宾雁先生于2005年 12月5日去世后不久开设。
- 互联网社区:本会目前两个MSN社区:会员社区和理事会社区。会员社区不但为本会内部日常交流提供了方便,而且使得本会得以在互联网上召开会员大会。理事会召开会议,都在理事会社区顺利举行。
- 会员文集:几年前,本会成员作品在博讯网(boxun.com/hero/chinapen.shtml)上刊登。部分成员已取得本人文集的管理权,部分会员的文集仍由网委代管。
- 协助秘书处:对外公布笔会文告和消息,向会员群发笔会文件和通知等。
笔会网站在海外中文社会人文类网站大部分不景气的情况下,由去年底的Alexa排名517,808,提升到年底370,871。目前在全球最权威的网站排名机构Alexa按照流量、访问量、页面浏览量来计算的排名以及同类网站比较情况如下:
笔会网站与其它13个海外知名同类网站的比较表:
网站 | 排名(12月30日) | 排名(6月30日)* | 变化 |
独立中文笔会 | 370,871 | 440,594(517,808) | 上升 |
新世纪 | 685,928 | 828,878 | 上升 |
观察 | 860,163 | 542,222(869,892) | 下降 |
新世纪新闻 | 862,159 | 635,110 | 下降 |
六四天网 | 887,967 | 925,831 | 上升 |
北京之春 | 914,030 | 1,470,520(993,964) | 上升 |
自由圣火 | 919,495 | 729,498 | 下降 |
中国人权 | 1,135,677 | 759,639 | 下降 |
争鸣/动向 | 1,240,452 | 772,555 | 下降 |
开放 | 1,340,730 | 837,391 | 下降 |
民主论坛 | 1,398,537 | 731,160(1,194,571) | 下降 |
黄花岗 | 1,626,739 | 1,012,607 | 下降 |
中国劳工观察 | 1,840,459 | 1,658,237 | 下降 |
议报 | 2,554,653 | 1,289,284(1129397) | 下降 |
三、组织事务
会员人数及变动
本会会员人数去年从年初的225人增加到年底的244人,新会员入会19人,增幅9%。
会员系狱
- 师涛——诗人兼新闻工作者,自2004年11月24日起因“非法向境外提供国家秘密”罪名将系狱10年;
- 张林——网络作家,自2005年1月29日被拘留,并从2月13日起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将系狱5年;
- 杨同彦(笔名杨天水)——网络作家,自2005年12月23日起因“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将系狱12年;
- 张建红(笔名力虹)——诗人、作家,自2006年9月6日起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将系狱6年;
- 严正学——画家、行为艺术家,自2006年10月18日起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将系狱3年。
- 杜导斌——网络作家,在被警方拘押7个半月后于2004年6月11日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而获释,但又于2008年7月21日被重新收监改服剩下的2年4个半月实刑。
- 刘晓波——作家,前任会长和现任理事,自12月8日被北京市公安局以“监视居住”至今关押在北京郊区不明之处。
会员获奖
李剑虹:国际笔会“国际妇女节”表彰;
巫一毛:香港第十二届人权新闻奖的中文媒体优异奖;
杨天水: 2008年美国笔会暨芭芭拉·戈德施密斯自由写作奖。
选任负责人
会长(2007年11月至2009年10 月):郑义
副会长(2007年11月至2009年 10月):江棋生、巫一毛
理事会(2007年11月至2009年 10月):
新选理事(2007年11月至2011年10月):郑义、廖天琪(女)、巫一毛(女)、赵达功、江棋生
续任理事(2005年11月至2009年10月)刘晓波、王怡、余杰、蔡楚
候补理事(2007年11月至2009年10月):阿海和齐家贞(女)。
工作机构成员(第三届理事会第三次会议2008年6月13日通过)
秘书处
秘书长:张小刚
副秘书长(海外):江月
副秘书长(国内):蒋亶文
财务秘书(司库)兼出纳:司鹏程 会计(簿记):巫一毛
司库和出纳(国内)野渡
组织秘书:齐家贞
文牍秘书(中英文秘书):陈标
新闻秘书:陈标(暂兼)*
国际秘书:杨炼
会员权益秘书:廖天琪
自由写作委员会
协调人:孟浪(美国/香港)
委员:余世存(北京)、杨炼(英国)、马建(英国)、王一梁(美国)、蒋亶文(上海)*
狱中作家委员会
协调人:张裕(瑞典)
助理协调人:井蛙(美国)
委员:王一梁(美国)、赵达功(深圳)、蔡咏梅(香港)、张小刚(澳洲)、盛雪(加拿大)、武宜三(香港)、丁强(新西兰)、齐家贞(澳洲)、温克坚(杭州)、焦国标(英国)、孙越(俄国)、颜敏如(瑞士)、陈标(澳洲)、艾鸽(法国)*
顾问:宋永毅(美国)、胡平(美国)、滕彪(法律顾问,北京)、孙立勇(澳洲)、江月(美国)、潘嘉伟(香港)
网络工作委员会
协调人:赵达功(深圳)
委员:野渡(广东),张小刚(澳洲)
女作家委员会(至2008年11月15日止)
协调人:廖天琪(美国东部)
委员:小乔(上海)、高瑜(北京)、蔡咏梅、齐家贞(澳洲墨尔本)、曾铮(澳洲悉尼)、禤素来(德国)、颜敏如(瑞士)、巫一毛(美国西部)、盛雪(加拿大)
翻译与语言权利委员会(至2008年11月15日止)
协调人:阿海(德国)
委员:楚金(香港)、雪迪(美国)、温克坚(杭州)、马兰(北京)、王进忠(日本)
*会长任命于第三届理事会第四次会议2008年11月15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