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的文字从没离开也没打算过离开女人离开政治,女人和政治是我一生的主题,我不能想象如果没有女人我的文字会是什么模样,若没政治,我的文字一定像个因失血而不能站立的嬰儿,如果既没女人也不政治,这世界就没有老酒葫芦了。

但我一直觉得本人的文字一不小心不是得罪女人就是得罪政治。得罪女人你可以一个个擦去她们眼角的泪,歌颂她们内心的渴望和睡梦中静静流淌的花间春事,只要她是你永远的十八岁,你就是她的枕边一曲更是她梦中不老的情人,所有遭遇轻抚的日子迎风飞舞。

而得罪政治则完全不同。一个不能政治又处处政治的国度,你不政治说你的立场有问题,你政治了还是立场问题。据说当下的文学老师都教导并告诫学生,想要在鲁迅文学院得鲁迅文学奖并成为获奖作家,请远离政治,因为据说所有得罪政治的文字都没有好下场——酒批:至少在某个国度一贯如此。

至于文学能不能得罪女人我们的文学老师没说,但我想老师们的潜台词一定是,最好女人和政治都别得罪。但我知道鲁迅的一生都在得罪政治,我们想象不出一个不政治的鲁迅,但我更知道,鲁迅和他的作品若活在今天是万万得不了鲁迅文学奖的,等待他的差不多就是封号封群直至封人,虽死无葬身万劫不得涅槃是也。

至于诺贝尔文学奖能不能得罪政治得罪女人,本人不作批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还没见过一个既不得罪政治也不得罪女人的作品荣得诺贝尔文学大奖,哪怕是该奖的提名,甚至我没见过一个既不政治也不女人的作家敢问鼎诺奖,哪怕是他的梦里问鼎。

这世界不能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政治,得罪女人你只需給个拥抱或一个千里飞吻,但若得罪政治——当年慈禧老佛爷曾说,谁让我的生日过的不好,我就让他一生过不好——这,便是得罪政治的代价。

2020-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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