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流氓,我怕谁?”出自王朔的痞子文学,常被网络引用调侃的言语,却似乎尚存很大探讨空间。

倘若街边拐角,遇到头戴面罩,手持利刃抢劫犯,你会与流氓讲道理吗?又是讲什么样的道理呢?讲法律,给抢劫犯普法,建议流氓只抢一块钱,而且找出充分必要理由说明实属被迫,以免除刑事责任?恐怕尚未讲完,脸上已挨了一拳,肚子上又受了一脚,只是这一拳一脚挨得一点儿也不冤枉。道理是对讲道理的人讲的,不懂如此浅显道理就应该挨揍。如果是在美国,宪法保障民众持有,使用武器的权力,确保民众拥有抗拒不法伤害的能力。民众无需登记就能购买长枪,置于家中,以备不需之用;合法登记备案,走过法律流程,获得佩带手枪许可证,不但可以配置在家,也能携带手枪出入公共场合。闻听抢劫,异常冷静,立时快速后撤,拉开彼此距离,只是瞬息之间,黑洞洞的枪口已然指向流氓的脑袋。被迫放下利刃,匍匐在地,摘掉头套,双手抱头,等待警察予以逮捕立案。既然流氓怕死,当然害怕每一个拥有武器,敢于使用武器的守法公民。屈服于枪口之下,做不成流氓了,也只能老老实实讲道理。

在银行取款机提款,账户仅有的一百元,取款机却吐出十七万,切勿以为这是天上掉馅饼,自己终于走狗屎运了。被判无期徒刑,网络民意纷纷,这才改判五年,上交偷取的十七万,外加两万罚款。但这是偷吗?美国教授讲课时,询问学生们,如果取款机出错,多给了钞票,应该怎么办?有回答报警的,有回答通知银行的,有回答站在原地保护现场的……议论逐渐停止,教授笑着表示:“如果是我,我会再取款试试看。”民主法治国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律师。倘若公开公正的司法审判,独立判决的法庭法官,以此为盗窃,那就别在司法界混了,刷马桶,倒垃圾去吧。在自由民主,平等法治的人类社会,银行有错在先,却不主动与储户达成厅外和解,非要上诉,恐怕非但讨不回取款机多吐出的钞票,还要搭上败诉后的诉讼费,律师费,以及一系列给储户造成的损失赔偿。各路媒体蜂拥而至,更是损害银行商业信誉,导致股价下跌,别说多吐出十七万,就是吐出去一百七十万也不值得追讨。孰轻孰重,商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银行董事长拎得清。道理是在讲道理的地方讲的,身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特色奥斯维辛集中营,妄想与各类特色纳粹看守们讲道理,只是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未被送进毒气室,塞进焚尸炉,已然是走狗屎运了。

失去民众信任,不能获得支持,选举失败下野,丧失执政地位。民众游行集会,抗议示威,在民主法治的合法主权国家很有效。“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非法伪政权无需民众授权认可,不民主,无法治,沦陷区民众才会集会,示威,抗议,乃至绝食抗议,冀盼实现民主,期望得以法治,但是在非法伪政权奴役压迫下,民主抗争有意义吗?妄想与流氓讲道理,只能说明不懂道理。专制能听懂的语言,只有子弹出膛的呼啸,炮弹落地的爆破;独裁能看懂的文字,只是鲜血殷地的残酷,残垣断壁的凄凉。拿了喇叭对着枪口,喊得声嘶力竭,毫无作用。东北沦陷,东三省的中国人不会绝食抗议,反对日本鬼子发动侵略战争;北平沦陷,北平城的中国人不会上街游行,抗议日本鬼子占据华北;南京沦陷,南京城的中国人不会集会示威,抗议日本鬼子屠杀市民。既然同样受压迫,被奴役,为何会在黄俄共匪奴役压迫下,集会,示威,抗议,乃至绝食抗议呢?未曾知己,更未知彼,“六四”青年们还未踏上天安门广场,遭遇黄俄共匪党卫军的坦克车,被黄俄共匪反人类团伙的臭流氓们冠以暴徒之名,屠杀,绑架,拘禁……已然注定失败结局。

法学教授讲完课,等待学生提问。一个学生站起来,表示认同教授的观点,但如果我们遇到希特勒该怎么办呢?教授思考片刻,郑重回答,那我们只有先消灭希特勒,再建立民主法治。“不自由,毋宁死!”需要行动予以兑现,绝非没有认知,空喊口号;追求自由民主,平等法治,是成年人的社会责任,并非撒尿和泥的顽童游戏;争取固有自由权力,站起身做人,是人类自我审视的必然要求,绝非沐猴而冠的演出节目;……既然要争自由,争民主;既然是求平等,求法治,那么敢于踏上天安门广场,就已然是将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别在裤带上,准备革命起义去的。既然是革命起义,那又何必非得赤手空拳呢?没有枪,没有炮,背了喇叭的同时,记得扛上一把铁锹。未曾受到马列非法伪政府镇压,是集会示威;遭受马列非法伪政府暴力镇压,即刻行使群体自卫权,革命起义,缉拿黄俄匪酋,消灭马列走狗,推翻马列非法伪政府,颠覆黄俄非法伪政权——驱逐马列,光复中华。

讲道理,会讲道理,等待民众相对觉悟,沦陷区经济崩溃,时机成熟之时,与不讲道理的黄俄共匪反人类的臭流氓们,好好讲讲道理。

后记
爱德蒙.伯克说:“邪恶获得胜利的唯一条件是善良人的保持沉默。”马丁.路德.金说:“历史将记取社会转变的悲剧,不是因为坏人的喧嚣,而是因为好人的过度沉默。”即便是在自由民主的合法主权国家,没有武器防身时,遭遇抢劫犯罪,人们通常都会予以合作,不会跟罪犯讲道理,不敢与流氓讲道理,能把钱包扔地上,转身逃跑,安全后立刻报警,已是具备社会责任心的行为表现。罪犯抢劫公交车,甚至流氓洗劫整列火车也非个例,封闭环境,羊群效应,致使敢于发出不满嘘声,能够讲述为人处世道理,已然稀缺少有,可谓万中无一。倘若一群无耻臭流氓,自诩为“政府”,自夸为“‘人民’‘政府’”,制定一系列狗屁条文,抢劫每一个劳动者,又会如何呢?政府是执法机构,税收是民众交付用以运行政府的财务支出。既然民众未曾选举执政党;既然“‘公’‘检’‘法’一家人”,不具公权力分置;既然马列非法伪政府不是执法机构,不是政府,那么黄俄共匪反人类犯罪团伙抢劫民众的赃款,也就不是税收,民众当然也就没有上缴义务。枪口刺刀下,能够如此思考,敢于这般表达,更是凤毛麟角。

革命——受奴役,被压迫,被迫使用暴力方式,重获固有自由与权力。解放——被迫使用暴力方式,使得受奴役,被压迫人民,重获固有自由与权力。

孟子曰:“胁肩谄笑,病于夏畦。”站起来,站直了,说话。倘若惯于下跪磕头,以黄俄非法伪政权为国家,为中国,为祖国,以马列非法伪政府为政府,为中国政府,认可奴役与压迫,生就下贱没骨头,站不起,更站不直,敬请免开尊口,以免污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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