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四年三月一日

今天早晨,妈妈醒来了,气色很好。

我忙着给她洗脸擦手,又买了稀饭喂她吃了几口。

妈问哥哥和嫂嫂的情况,我说他们应该在晚上回来,嫂子一切正常。我向她瞒着嫂子做了结扎手术的事情。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妈说:你在北京的事情都处理平了吧。

我一愣,我说:北京的事?我不存在没处理平的事。

妈叹息一声说:去年有个事,一直压在我心里象块石头,有一天,我走路上碰到宁显贵了,他说:你娜娜能干呢!我说,我娜娜能干又怎样?不能干又怎样?他说:北京的人都找来了,我把他挡住了,要不,你娜娜要出大事。我听了腿脚都软了,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他见我吓住了,又说:原来她是坐台小姐,还当别人的二奶,我听了,差点晕倒了,我说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他又说:难怪她会挣钱,都是挣的不干净的钱……我的病,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

我听妈妈的叙说,心如刀割,我嘴里劝劝“别听他胡说,”心里明白,宁显贵一定是到表哥家里去后,我羞辱了他,表哥回来后又骂了他,他恼羞成怒之下,怀恨在心。

宁显贵靠他的权势逼得村民走投无路,逼得我走投无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现在特别希望能有一只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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