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葫芦2 2018-12-05

这世界无论走到猴年马月总会有人叫嚣,只要这样的文字不死总会有人叫嚣在毫不绝望的废墟或等待过去的暮色中,总会有人用诗的方式收拾文字偷渡余生当然谁也不是最后一个。如果充气娃娃的眼神能点燃真实的火焰,谁敢说诞生在黎明前的这些句子真可以返回梦境。

还有谁在叫嚣,谁敢?

我毫不怀疑句子的这一头是黑夜那一头也是,这一排排吱吱作响的文字终究没能走出那个漫漫长夜,那个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夜晚,那是个不知名的夜晚,那个夜晚黑的就象这首诗也象那只破破烂烂的碗及晃动时,一只碗的表情。

谁还在叫嚣?

如果华丽的色彩能够幻化成带电的肌肤,如果身边这扇门能够推走黑漆漆的夜空,如果收起诗稿能够关闭世界,如果这世界一晩上能被雨淋瘦被风吹干。

还有谁在,叫嚣?

如果躺在石头上的脉胳眺望远处,如果那一种眼神不再奇怪,如果奇怪不再需要眼神,如果整个夏天沦落的不见血色,如果所谓血色昂贵的无人消费直至幻化成灾。

谁在叫嚣?

如果花开有声那么灵魂的爆裂声正雨点般布满夜空,如果残破的诗句一经点燃必将打翻梦中的那一壶老酒,如果那一壶老酒总有一天点燃并弯曲未来。

还有谁在,叫嚣?

如果我们的历史就像老酒葫芦笔下的女人真薄的不如一张纸,如果这一段历史甚至不如一个女人,一个至少可以承接男人重量的女人,或者一个女人可以承接历史的轻浮。

还有,谁在叫嚣?

一把火点燃这张薄纸让这里的文字复活,一口气吹破这段历史让当年暗藏的影像再现,把这个女人拧干拧出她无边的风月和灿烂的笑容,把这首歌炒熟唱歪唱出所有想入非非的奇幻篇章。

还有谁,谁在叫嚣?

2015年初稿于上海
2018-12-04润笔

作者自介:
诞生于大跃进年代的上海,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现幽居于悉尼。
一生放逐于精神乱世,驰骋于千古红尘,游走于浩瀚环宇,浪迹于未来玄空。自信文字不仅可力透纸背,还可以穿越人心颠沛魂魄直达形而上软处。
自称:一壶老酒能醉天下,一杆老枪能打天下,一把胡子能扫天下,一腔文字能玩天下。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