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家静安店酒后我们一伙载着艳丽直奔美兰湖我府。一路上我们谈笑风声,我说艳丽妳干脆不走了,妳看上海的我们这么多救美英雄,即便哪颗子弹从哪个角落飞来,至少我们不缺挡子弹的英雄或者美女,怎么也不能让艳丽在黎明前的上海倒下,更不能在我们的圣地美兰湖。

一小时后各路同道齐聚美兰湖,那个晚上我的三层灯火通明,大家都是初次相见又像是久別重逢,人们继续着前面酒桌上的亢奋并且有增无减。于是我翻箱倒柜整箱的啤酒一扫而空,即便如此大家依然毫不尽兴。我们谈论着各种话题,敏感的和不太敏感的,当下的和历史的,内党的和外党的,僵尸的和正在僵尸的,就差我们派人去掀天花板了。

说到时下那位半中半澳又颇有争议的杨氏作家,因为说他是澳籍他基本在大陆,说他普世他又时不时为某团站台。他的确用文字和自己的影响力唤醒了很多人,但他也参加了某个宴会。于是我搜出他关于带鱼的一篇文章当场诵读,我说文由心声,这样的文字是没毛呢,还是三根、五根。

于是艳丽当场语音争议型杨氏作家,对一些问题作了提问并希望回答,不一会即收到杨算是耐心的语音回复。用他的方式,但我不认可,整个百度只他一篇批带鱼文能活,本就说明了问题,况且那文看似批带实批公知,文中直言造成带鱼的不是带鱼本身而是当下公知,这样的文字我想若放在二、三十年代,照梁实秋说来是可以去领卢布的,在今天看是更可以升官的。

当然后来发生的事他的确至少被我们一些人冤枉了,也不尽然。历史上的陈公博也曾游走在共、国、汪之间,对杨,我觉得这人的确多面,我相信他骨子里真是MZ小贩,但直觉告诉我,他投机。或许他是曲线普世,希望他是。关于他,让历史回答吧。

就这么我们一口气聊到半夜大家还是意犹未尽。怎么办呢,于是我提议通宵K歌去,大家通过艳丽也兴趣盎然。原以为艳丽一天劳累可能是不扫大家兴,到了歌厅才知艳丽也是半个麦霸,而且她的歌唱的还真有韵味,哪天再见到她,一定给她办个专场。

唱完歌已是早上四点,回到家我提议(真实是决定)男士睡沙发,艳丽睡三楼即最高层,女王级的,一旦有事,楼下的先顶着。

第二天又是各路英豪闻讯赶来美兰湖,那天我搞了个饺子宴。美女买来足够的相关食材,大家动手包。那天艳丽也包了许多饺子。直到很久后每次和艳丽聊天,她都会说起那天酒爷爷的饺子,真好吃。

到了话别的时候我问艳丽什么时候再来,答:三个月后。到了三个月我问她三个月到了怎么不来啊,她说再等三个月吧。

就这样我一次次问又一次次的等,不知不觉的竟过了20个三个月,并且还在继续,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由于阳光蒙羞,愿上帝与我们同在⋯⋯(未完待续)

2020-08-09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