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根据 2020 年 3 月 19 日大纪元播出的张展访谈中的讲述录音整理,标题为编者所加。

我觉得中国真的有很多人生活在苦难之下,我觉得说,在武汉,和武汉人一起经受这种苦难,对于很多人是一种心灵的安慰吧。但是现在,中共的问题,这种极权政治在我们国家的问题,它不单单是个政治问题,更是个宗教问题、信仰问题,因为直接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不管是执政者还是普通的民众,为什么都在这种恐怖之下?因为在死亡的咒诅之下。

让我觉得最恐惧和痛苦的事情,还是因为对感染、还有对这个政府的害怕,然后在自己的旅馆里面,什么都做不了,那时候是让我最痛苦的。比如说去第七医院、人民医院、火葬场、方舱医院之后,整个人就是在一种很强的恐惧之中。

每次去之后,总有两三天哪儿都不敢去,很害怕。

死亡人数几乎是一个不解之谜了,因为我了解到,之前在医院里看到,确诊必须是危重病人才给用试剂盒,轻症的人想要做试剂几乎都是做不了的。他们每天报武汉市一天死 100 多个人,但实际上,一个殡仪馆,它的焚烧炉 24 小时轰轰转的话,那整个城市死亡人数远不止他们报的那点吧。

他们建立了一整套的信息封锁机制,不接受外面记者的采访,不回答任何问题。包括在医院里面信息也是隔离,有专门的一个部门来收集信息,感染数据,如感染人数、确诊人数灯信息。社区里边发烧的人都要通过社区报到医院去,导致整个城市的管理是一个黑匣子。我接触的市民,十个有八个对这样的防疫工作都是有苦难言,有两三个可以很直接表达不满的。

刚开始的时候封城,是因为整个瘟疫信息的屏蔽,导致公民大量聚集,没有采取任何防疫措施,整个城市感染人数很多,他们就突然封城。这样的封城,向市民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就带来了一个突然的恐慌和城市人口的大逃离。后来社区的封闭又是这种不经过任何探讨就直接下命令了,将每个社区围起来,将人们像猪一样关在家里面。而且对很多信息市民都是蒙在鼓里的,我觉得这更是一种奴化的城市管理,而不是在进行防疫。没有医学人员的参与,而是大量的部队武警的参与。这个体制之前遗留下来的统治基因就没有改变,处理的方式非常的不人性化。

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每天都可以看到。普通的人去买卖日常生活必需品,都要像做贼一样。比如工商局的人可以直接去商店,就因为他卖了一点东西,就可以把他的营业执照拿走,也不出具任何执法手续,这很常见。以防疫为名义几乎可以剥夺一个人所有的权利。他们说是为了你们的身体健康,你们都回家去吃去喝吧。但吃喝买的东西都这么贵,花谁的钱呢?他们每天在家里没有收入,经济损失谁来弥补呢?他们没有任何的计划,也没有任何的解释,就这样强行推行,希望把瘟疫的数字控制下来。但我觉得如果大部分人像驴子像马一样出于服从的目的待在家里,一旦解禁之后,他们弱的防疫意识肯定会导致瘟疫再次爆发的。

当局把很多的资金财力人力都用在维稳之上,雇佣很多的警察,然后搞大型基础建设包括建立方舱医院,但实际上物资医疗在个人身上的投入非常小。比如给普通民众免费发口罩、免费派发酒精,将核算测试、血液测试纳入医疗保险之内,或免费提供测试、免费提供 CT 拍照……. 这些全部没有,对于民生几乎是零投入。

他们不让小的菜市场商店卖菜,都不让开,通过大型集中采购,居民买的菜价格又特别高,这是说不过去的。这是疫区,大家又没有工作,买的菜应该便宜点啊,但却要承受更高的代价!普通人在这场瘟疫,虽然政府说它投入钱了,但是对于没有患病的人来说,他们承受的经济损失是相当相当大的,不单说停工没有收入,而且买东西物价也很高。当局投的钱去了哪里呢?在“为市民服务”。

我觉得真的,这是很荒谬的一件事情。

有一件事情,就是在方斌和陈秋实被抓之前,他们就对我非常密切的关注之中。他们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他们这么严密的监控,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实现的,所以基本上生活在一种恐怖的气氛之下。

现在每个小区都实行通行证管理,这个通行证是要去社区办理,必须要有单位的证明,如果个人有需要的话就办不下来。那就等于说是把市民的需要按照权力当局他们的认可,如果你的需要不被认可,那就不是正当需要。所以就造成了歧视性的管理,不平等的管理。

目前给每个社区划分片区,有网格员,我遇到好多个情形,给网格员打电话
打不通,或给他反映问题,他就推托。他们根本不解决不理会。

2020 年 3 月 19 日

来源:《自由张展》

作者 edi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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