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最被边缘化的与其说是某某主义不如说是诗人和抽烟的男人。某某主义无论怎么先进还是变态总还有成千上万的义粉志士寸步不离。尽管当今女尤早已不再歌唱你“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我毫不怀疑今晚女人对烟草味的排斥指数正艳夺新高。若在三百年我相信诗人可以作为太阳供万众景仰,三十年前诗人的呼声堪比一线明星,在今天当人们介绍这是诗人,我感觉有一种无边的讽刺弥漫空间。

在今天谁介绍老酒是诗人我会读到周围异样的目光,若哪天老酒作为著名诗人被隆重推出,我的第一反应是有生的日子里究竟该改名换姓还是隐姓埋名。

如果我一不小心被说成性文学专家,我会当场收获异性偷袭的目光,我的文字越遥指红尘触摸仙桃,女人的野心越滾滾而来绝尘而去。

这年代能坚持写诗的越来越少,能读诗的更少。所谓诗人基本不读他人诗作,不写诗的更不读诗,许多人你让他读诗不如让他梦里遗精。当波音空客万里绝艳,当高速列车匆匆千里,也许我们的线性生活可以制造所有也能省略一切,诗,尤其是看起来无色无味但却躲在小内裤中山呼海啸的所谓现代诗毫无悬念的几成一朵灵魂的最后一缕暗香。

走了那么久我们还在原地,飞了那么远还没飞出自己的视线,诗很遥远,远的没有飞行器能够追上,她其实很近,只是我们已飞出心灵的界外,尽管我们并没走远。

很多年来爱上一首诗是幸福的,爱上一个诗人是不幸的。但在今天杀死一个诗人是容易的,扔掉一首诗是不需要理由的,读懂一首诗是没有可能的,迷上一个诗人是不可思议的,于是乎阿钟开始吃素了,师涛终于用手枪写作了,尾生去找另一个主义了,江南的手工活越来越走心了,老酒葫芦的情色大餐早就问鼎苍生惊动凡尘了。

2015-10-24/深夜美兰湖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