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最可悲的是,如果你从小唱着“我了解你爱你如同父母“(歌颂希特勒的儿童歌曲)或者“我们的父亲是斯大林”或者“….”等等长大,那你不唱这类歌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更顺口的了。
  
中国古人生怕“音不正”则国将亡

气功能治病,能把人麻翻——手一点,对方即入眠;还能杀人,手再一点,对方就死了。声音也能杀人——中国古代神话《山海经》里的怪物,发出婴儿般的哭声当诱饵,为的是吃人;古希腊神话中的海妖siren , 唱好听的歌儿,渔夫听了就翻船淹死;所以中国古人被声音给吓得整天埋管吹灰,求太平“钟”律,生怕“音不正”国破家亡。

“气”能治病或致命,是因为“气”产生的振动磁场,影响着人的神经系统和血液循环。音乐更是振动频率的产物,由于振动频率的不同,有了不同的音高,当这些不同的音高通过耳朵钻进人的身体,就如同在中枢神经上放了一个引动思维和情绪变化的万花筒。

所以在古代中国,音乐即法。那时候学者们都会弄琴,懂音律,还都抢着为朝廷献计。一听哪里有了“邪”音,马上警觉:怎么老百姓弹出来的曲调这么欢愉自在?不行,淫乱之声,禁了。还没轮到审查歌词呢,刚一听曲调就明白天下了。

音乐如何成了暴力宣传的工具

最近由于“红歌”事件,大家开始追溯到希特勒纳粹“宣传艺术 propaganda art ”的影响。propaganda 这个词其实源于罗马天主教,而纳粹发明了正规的宣传机构(The Ministry of Propaganda ) ,专管政治宣传,使政治主张得以简单和军事化的推行。照字典上说法,“propaganda”就是: 为某种政治目的推广歪曲事实的信息。

说实在的,夸张的宣传艺术从古代就有了。在那些古代的宣传艺术中常有伟大的作品,比如十七世纪作曲家巴赫的音乐,都是教堂委约的,但他利用这个机会创作了推进人类文明的伟大音乐体系。只有在二十世纪中叶开始的席卷纳粹德国的宣传文化,为后来的某种宣传文化打了很坏的基础 :简单暴力的强制性概念,无视文明进程,无视人类思想,摧毁一切人性准则。使任何身在其中,经历过暴力摧残的人,听到那种音乐就汗毛倒竖。

但最可悲的是,如果你从小唱着“我了解你爱你如同父母“(歌颂希特勒的儿童歌曲)或者“我们的父亲是斯大林”或者“….”等等长大,那你不唱这类歌还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更顺口的了。

文革时处处歌声却无歌可唱

我们这些经历过66-76年代的人,都记得在那时候,每天被灌输那时期法定宣传歌曲。哪怕都被下放到边境了,法定歌曲一响起来,还以为天安门在召唤。尤其是那种歌曲被配上管弦乐队,能引出多少人脑残的泪水。

紧接着,没全傻的还知道失落,饥渴的寻找着另类音乐来逃避血腥现实,把[外国民歌二百首]翻烂了,唱来唱去,里面还有“父亲斯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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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如果有哪一处脑室不全,原因之一是唱多了宣传歌曲。唱歌这件事,对年轻人太重要了。

那年代处处歌声,但是没歌可唱。即便是那国际化的“外国民歌二百首”,还是围着俄罗斯,罗马尼亚转。最远的精神世界也就是走到“伏尔加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我们不知道;偶尔知道一点儿,就发现世界上的事情层次复杂,岂是唱着“骨-硬-志-坚,啊-”就能解决的。

伸着“红歌”思维的脑袋面对“后现代”的地球

且不说我们这些可怜的伏羲之后,本来是具备上古十二律遗传的,却被各朝代洗刷过的五音系统给转了基因,然后又在66-76时代给洗刷成了“红歌”系统。最后,我们伸着“红歌”思维的脑袋,面对“后现代”的地球,跳进国际潮流,揣度世界江湖,总觉得别人错了。

这脑仁子的残缺,就如同是被一种简单声音造成的坦克给压了一道沟,不太容易鼓起来了。所以听世界的时候,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是瘪的。

把政治概念,变成简单的歌声轰炸般灌进人的耳朵,就如同逼着人吞食僵化意念的麻药,使患者既听不到内心也听不到外界;那些在世界各国疯狂抢购、提着大包小包的名牌坐在公共场所抠脚趾头缝儿的国人并不是最典型的脑残患者;而最恐怖的脑残症状是:在执行完遮掩事实、修改历史、诬陷好人、谋杀忠良、残害平民的任务后,却恍若听到正义歌声。此类脑残者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各朝遍野,皆为大患。

来源:凤凰网大师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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