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经过派克街时都看见那只狗。它脏兮兮的趴在那里喘气,它的毛毛都掉得差不多了。可见它很老了。狗的身边是饭兜,乱七八糟地散乱着狗粮。地上是湿的,它身上有股狗的臭味。一直以来都是这股味道,似乎它的主人,那个住在楼上的老男人从来没为它洗过澡。每天经过,我都会定睛看它几眼,然后扫视周围,看他是否在。他在时会与我打个美国式招呼。

“你好啊!女孩!”

“你好!”

“你的狗很老了吗?它的毛毛都乱成这样了。”我看他左手举着一个甜甜圈,右手举着七十一咖啡。就是像水一样淡的解咖啡瘾的便宜咖啡。

“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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