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95年,我心怀惶悚从圆明园到了东坝河,成为后来被称为画家村的东坝河村首批村民。进入东坝河的第二天,我就和饶松青相遇了,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是遭遇了,我至今仍记得那条我们遭遇时的乡村小道,阳光炙人,我的诗和他的画发生了碰撞。那时候的我们,应对世界的技艺是稚拙的,但我们却很难进入对方。我们的世界互相关闭。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周冰心:作为流亡作家的张爱玲(下) 老酒葫芦:最后一炉香——写在张爱玲诞辰100周年